午后的阳光从出租屋的小阳台透进来,陆川坐在阳台的旧藤椅上,灰色短袖被汗水湿了一片,松松地搭在肩头,手里拿着一瓶刚打开的冰啤酒,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他看着唐悠从房间走出来,浅绿色睡袍松松地裹着她,腰间系带半解,露出白皙的侧腰,低声说:“今早那冰块弄得我腿麻到现在,你这厨子手艺真不轻。”
唐悠低笑,走过来靠着阳台栏杆,低声说:“不轻?我看是你抖得跟化了一样。”她伸手抢过他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小口,低声说:“昨儿弄我麻透,今早凉我抖满,咱们试试慢点弄怎幺样?拖长点,看谁先忍不住。”她眼里闪着点挑衅,手指在他手臂上轻刮,低声说:“我当计时,你当钟,敢不敢?”
陆川喉咙一紧,低笑:“慢点弄?我怕你先软。”他放下啤酒瓶,拉她到身边,低声说:“行,咱们跳个慢舞,看谁先塌。”他起身站到她身前,手掌在她腰上轻按,低声说:“我先起个调,你得跟上。”
唐悠脸颊一红,低声说:“跳慢舞?那我得抓紧你。”她靠着栏杆,手指解开他的短袖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低声说:“来吧,别让我等急了。”她拉开睡袍,露出白皙的胸口和腿间,乳头在空气中硬了点,像两颗小点等着他。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那我慢点热你。”他俯身吻上她的唇,嘴唇轻触,慢慢磨蹭,舌尖探进去勾了勾,热气在她嘴里散开,激得她胸口一颤。他低声说:“你嘴热了……”他手掌滑到她胸口,指尖绕着乳头画圈,轻轻一捏,激得她低哼一声,乳头硬得更明显。
唐悠低吟一声,低声说:“你弄得我麻了……”她回应他的吻,舌尖跟他缠了缠,乳房被他捏得热乎乎的,麻感从胸口往下窜,低声说:“慢点,我腿有点抖……”她一只手滑到他裤子,拉开拉链,阴茎硬得弹出来,龟头红得发热,她低声说:“你这儿也热了,我得拖拖你。”
陆川低声说:“拖我?试试看。”他手掌滑到她腿间,指尖触上阴唇,感觉到湿意已经淌出来,低声说:“你这儿湿得挺快。”他手指轻轻拨开褶皱,揉了揉阴蒂,节奏慢得像滴水,激得她腿根一软,低声说:“我慢点弄,别急着麻透。”他俯身吻上她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激得她一缩。
唐悠喘息着,低声说:“我腿软了……你别太狠。”她手掌握住他的阴茎,轻轻撸了几下,拇指在龟头顶端蹭了蹭,黏液被她抹开,低声说:“我拖着你,你也别抖太快。”她俯身吻上他的胸口,舌尖舔了舔乳头,激得他胸口一颤,低声说:“你麻不麻?我得慢点让你塌。”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麻……你舔得我心口热了。”他乳头被她舔得硬起来,麻感窜到背上,阴茎在她手里跳了跳,低声说:“我再拖拖你。”他手指探进她阴道,触到湿热的内壁,慢慢揉了一处软肉,激得她阴道一紧,湿液淌得更多。他低声说:“你抖得挺狠,我得停停。”
唐悠低叫一声,低声说:“别停……我麻得受不住了……”她阴道被他揉得热乎乎的,腿根抖得站不稳,手掌撸他的阴茎更快,低声说:“你也抖了,我拖不住了……”她身子靠着栏杆,乳房颤得厉害,乳头硬得顶着他的手,像在催他。
陆川低声说:“那我再慢点崩你。”他手指在她阴道里停了停,又慢慢动起来,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轻轻一捻,激得她低哼连连,低声说:“你麻得真快……”他腰身靠过去,龟头抵上她阴道口,缓缓推进一半就停住,低声说:“我拖着,你别急着软。”
唐悠喘息急促,低声说:“我……我抖得站不住了……”她阴道内壁裹住他,热得像化了,湿液淌到他腿上,低声说:“你顶得我腿麻了……我拖不下了……”她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扣进皮肤,身子靠着栏杆颤得像风里的影子。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我也拖不住了……”他腰身慢慢推到底,每一下都慢得像拉弦,激得她阴道一缩,低声说:“你麻得我腿软了……”他咬着牙忍住,阴茎在她体内跳了跳,低声说:“你先塌,我就崩。”
唐悠低叫一声,低声说:“我塌了……”她阴道内壁猛地一紧,湿液喷出一股,烫得他腿根发麻,身子抖得靠不住栏杆,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低声说:“你弄得我抖麻了……”她喘息着,双腿软得站不直。
陆川低吼一声,低声说:“我也崩了……”他腰身一颤,龟头在她体内喷出一股热的白浊,烫得她又抖了一下,低声说:“你没事吧?这慢舞跳得我腿都麻了。”他扶她坐回藤椅,低声说:“拖得怎幺样?”
唐悠喘息着,偎进他怀里,脸红得像熟果,低声说:“拖得我麻透了,像慢火烧了一回。”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爱意,低声说:“你慢点弄我,我抖得比昨儿还狠,下次我拖你,看你崩不崩。”她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低声说:“我得练练手。”
陆川低笑,手在她腰上轻拍,低声说:“练吧,我等着你拖。”他搂紧她,低声说:“昨儿凉你抖满,今儿拖你麻透,咱们这节奏越玩越慢。”他吻了吻她额头,心里生出一股想跟她一直试下去的冲动。从昨晨的冰块到今午的慢节奏,两人之间的默契像风,越吹越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