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出租屋的窗外偶有几声虫鸣钻进来,像是给寂静的夜晚添了点细碎的音符。房间里,一支细长的蜡烛立在床头柜上,烛光摇曳着洒下一片暖黄的光晕,映在墙上跳动的影子像在诉说刚才的余温。陆川靠在床头,灰色短袖被汗水浸湿了一片,松松地搭在肩头,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刚从一场热浪中喘过气。他手里拿着一杯水,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缓解了嗓子里的干热。他低头看着唐悠,她蜷在他身旁,浅绿色睡袍敞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锁骨,臀部还带着被撑开的淡淡红痕,像是被温柔烙下的印记。她低头靠着他的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手臂上划着小圈,低声说:“今晚你弄得我麻得像化了,这烛光看着都晃眼,我腿到现在还软着。”
陆川低笑,放下水杯,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抚摸,低声说:“化了?我看是你抖得让我腿都站不稳了。”他伸手拨了拨烛焰,火光晃了晃,低声说:“昨儿试后面,今晚弄麻你,咱们得聊聊这感觉,歇口气说说心里的热乎劲儿,行不?”他眼神温柔,手指在她腰上轻刮,低声说:“我点这蜡,你说说火,烧得怎幺样?”
唐悠脸颊一红,擡头瞥了他一眼,眼里闪着羞涩和一丝笑意,低声说:“聊?我怕说出来你得意得尾巴翘起来。”她顿了顿,坐起身,睡袍滑到肩头,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她低声说:“昨儿刚开始凉凉的,我紧得有点怕,怕疼得受不住。今晚你慢点弄,像热乎乎地塞满我,麻得我腿抖得像跳舞,心口也热得像被你焐住了。”她手指伸到烛光边,比了个小火苗,低声说:“我当柴,你当焰,烧得我麻得喘不过气,你觉着呢?”
陆川低声说:“觉着麻,烧得我腿根都抖。”他拉她靠回自己怀里,手掌在她臀上轻拍,低声说:“昨儿你那儿紧得像关了门,我摸着都怕弄疼你,今晚弄进去热得像火炉,你抖得我心口都麻了,像被你烫了一回。”他手指在她手臂上画了个大圈,低声说:“我昨儿试着探路,手指进去紧得像箍我,今晚真走进去,你麻得软乎乎的,像化在我怀里,挺带劲。”他低头凑近她,低声说:“你呢?这火美不美?麻得舒不舒服?”
唐悠脸烫得像烛光映出的红,低声说:“美……麻得我腿软得擡不起来,像被你烫化了。”她偎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低声说:“昨儿我还紧张得手心出汗,怕疼得叫出来,今晚你哄得我松下来,麻得像全身都热乎乎的,心口也烫得像融了。”她顿了顿,低声说:“你弄我后面,我抖得像被火烧了一样,开始有点胀,后来麻得有点喜欢,像你真把我抱紧了。”她擡头看他,低声说:“你抖没抖?我看你腿也麻得挺狠。”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抖了,你麻得我腿根都软。”他手掌在她背上滑了滑,低声说:“你那儿紧得像吸我进去,热得我腿抖得停不下来,尤其是你抖那几下,像风吹火,我差点塌了。”他低声说:“我昨儿怕你不适应,手指试着进去都紧得让我心跳快,今晚弄进去你麻得那幺软,我腿麻得站不住,心口也热得像被你点着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还想试后面吗?这麻劲儿过瘾不?”
唐悠低声说:“想……不过得歇几天,我腿还软得像踩棉花。”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爱意,低声说:“你慢点弄我,我抖得像被火烧,心口热得像化了,我昨儿还怕疼得受不住,今晚麻得有点上瘾。”她顿了顿,低声说:“你麻得也挺疯,我看你抖得跟不上我,下次我弄你后面,看你麻不麻得塌,我得报这热。”她手指在烛光边晃了晃,低声说:“我得攒点火,等腿不软了烧你一回。”
陆川低笑,低声说:“报热?我等着你烫我。”他吹了吹蜡烛,焰光晃得更厉害,低声说:“昨儿试你抖满,今儿弄你麻透,你这小柴火烧得我腿都麻了。”他拉她躺下,手掌在她腰上轻按,低声说:“歇几天再试?我昨儿试着探你紧得像锁,今晚弄进去你抖得像风,我麻得心口都软了。”他低声说:“你麻得美不美?说实话,我听着心里热乎。”
唐悠低声说:“美……麻得我腿都擡不起来,像被你烫软了一回。”她偎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小火苗,低声说:“你弄得我麻得像飘了,心口热得像化在你怀里,我昨儿还怕疼得叫,今晚麻得想再试。”她擡头看他,低声说:“你麻得也美吧?我看你抖得喘不过气,下次我点你,看你麻不麻得飘。”她低声说:“我得学学你这慢火,烧得这幺麻。”
陆川低声说:“麻得美,你抖得我喘不过气。”他搂紧她,低声说:“我昨儿摸你那儿紧得像箍我心跳,今晚弄进去热得像火烧腿,你麻得软乎乎的,我抖得腿都站不住。”他低声说:“学吧,我等着你烧,下次你弄我后面,我麻给你看。”他吹灭蜡烛,房间暗下来,只剩两人的呼吸声,低声说:“歇几天再点这火?”
唐悠低声说:“嗯,歇几天,我得缓缓这腿软。”她偎在他胸口,低声说:“你弄得我麻得像飞了,下次我烧你,看你麻不麻得飞。”她手指在他手臂上轻轻点了点,低声说:“我攒点火,等着烫你一回。”她声音软得像呢喃,眼里满是爱意。
陆川低声说:“攒火吧,我等着你烫。”他吻了吻她唇角,低声说:“咱们这火越烧越热,麻得越来越美。”他搂紧她,手掌在她背上轻抚,心里生出一股想跟她一直试下去的冲动。从昨夕的羞涩尝试到今夜的烛光反思,两人之间的默契像焰,越燃越暖,烧得彼此都麻得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