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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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大年三十的路上都是返乡的人,红通通的灯笼和橙黄的路灯点亮了街道,小孩子体温高,不知冷地在雪地里嘻笑打闹,传来清脆的欢笑声。
俞行川将围巾往下巴上遮了遮,呼出温热的水气,拉着行李箱快步往家里赶。
柳折跟保姆罗阿姨正在厨房做饭,听到玄关的声音,知道远在B市读研的大儿子回来了,连忙出来迎接。
罗阿姨瞧见俞行川,不由得道:“好久没看见行川,人真是越来越帅气了。”
俞行川不好意思地露出笑容,秀雅的脸浮出薄红,他人高却腰身细,双腿修长,皮肤白净,是很具有亲和力的长相。
“谢谢罗阿姨,”俞行川嘴角抿出一颗漂亮的梨涡,又对柳折道,“妈妈,你还怀着宝宝,怎么不好好休息?”
柳折说:“成林马上也到了,难得团圆,你们兄弟俩好不容易见面,我得亲自给你们做顿好吃的饭菜。”
听到那两个字,俞行川抓紧背包的手指蓦地一紧,笑容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两秒:“……是吗,好久没见到他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妈妈,吃饭的时候叫我。”
虽然很久没回来了,但他的房间依旧被收拾得很干净,俞行川把行李整理好,戴上眼镜开始给导师写材料。
窗外冷风徐徐吹入,楼下传来嘈杂的声响,俞行川打了个哆嗦,觉得有些冷,又去找了件外套披上。
脚步声传来,紧锣密鼓犹如警钟般敲响,离门口越来越近,俞行川这才猛地想起什么,“哗啦”推开椅子站起身,急忙走向门口。
但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手刚碰到门锁,就有另一个人握着外面的门把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俞行川“啪”地按住门,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抠住门缝,在灯光地映衬下几乎没有血色,泛着死人一样恐怖的冷白。
“哥哥,你在里面吧?”门外传来一道模糊的声音。
俞行川身体发抖,没有抓稳,门就被“啪”的一声撞开了。
门外是一张每晚都会出现在他噩梦里的脸。
他的弟弟。
俞成林抓着门把站在门口,低垂眼眸看向已经比自己矮的哥哥,黑色的高领毛衣包裹着修长结实的上身,灯光勾勒出那张冷白俊美的脸,遗传自继父俞涵的浅灰色瞳孔中映出了俞行川的身影。
俞行川已经一米七八了,俞成林却还要比他高一个头,肩膀十分宽阔,堵在门口时产生着源源不断逼仄的压迫感。
“哥哥,”弟弟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盯着他,张开淡红的嘴唇,声音低沉,“我在楼下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俞行川没有回答他,颤抖着手抓紧自己的外套,转身走向书桌边。
刚走了没两步,俞成林突然就伸出手,几大步跨过去从后面抱紧俞行川,将他整个人都牢牢锁进怀里。
俞行川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后背的毛都竖了起来,猛地甩动手臂想挣脱他,但俞成林的两只胳膊如同钢圈,把俞行川拦腰死死地箍在怀里。
他感觉到弟弟的一只手撩开他的衣服,粗糙的掌心揉捏他赤裸的后腰,干燥的脖颈旁边喷洒着湿润的吐息:“哥哥,想死你了……”
他低声呢喃,呼吸急促,用鼻尖蹭俞行川的脖颈,鼻翼煽动,嗅闻皮肤上的香味,蟒蛇缠住猎物一般将俞行川死死地抱紧。
俞行川挣脱不开,手臂被箍出了红痕,只能红着眼圈,咬着牙道:“俞成林,你做了那种事还敢来见我,你怎么不去死?”
“是哥哥的错才对,如果哥哥不欺骗我的话。”
俞成林像一条三四天没吃过肉的狗,低头舔俞行川裸露在外的皮肤,将白嫩的小块皮肤咬出漂亮的桃红色,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俞行川被俞成林锁在怀里,明明他身高腿长,跟瘦弱两个字沾不着边,此时却动弹不得,只能一个劲儿的打颤。
他睁着发红的眼睛,盯着旁边的书桌,明明他应该开始习惯这种事,从五年前第一次被未成年的弟弟强奸开始。
俞成林拉开哥哥的内裤,将手指插进了俞行川白腻柔软的大腿,抚摸着腿心里颤抖惧怕的花穴。
“嘘,哥哥,妈妈就在楼下,你不会想让她听到的。”
俞行川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俞成林的手指沿着肉唇摸索,深入狭窄的肉缝,在柔软高热的阴道里搅弄。
揉了一会儿穴,动作越来越粗暴,俞成林侧脸紧绷,急喘着拉下自己的裤头,让湿黏巨大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
他就着站立的姿势将躁动的性具顶入哥哥的腿间,肉红色的龟头被柔软的腿肉夹住,一张一合的马眼不断冒出透明的粘液。
俞行川用手掌推俞成林的脸,贴着肉发出清脆地一声“啪”。
俞成林闷不吭声地被甩了好几个巴掌,等俞行川喘着气打累了,他才顶着红肿了半边的俊脸扯出笑容:“哥哥喜欢打,就多打打我,越打我越硬。”
肉唇和阴蒂都被龟头不断挤压,不到几秒就陷入了肉缝,被胀满的感觉令俞行川难堪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太久没做,弟弟蟒蛇般的阴茎捅得俞行川呼吸困难。
俞行川痛苦呻吟着骂道:“狗东西……”
“我要是狗,那哥哥每天都在被狗草,哈……哥哥,你吸得弟弟的狗鸡巴快要射了……”
俞成林挺动腰身,在俞行川的嫩逼里猛烈地抽插,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俞行川的阴唇,花穴被磨成了可怜的深红色,吐着淫水裹住弟弟的阴茎吮吸。
俞成林享受着被阴道夹弄的快感,掰过哥哥的脸想接吻,但哥哥死死合着牙,舔不到里面,他就用湿润发热的舌头用力地舔他的下巴和嘴唇。
俞行川终于发怒,往他舌尖狠狠咬了一口。
俞成林毫不怕痛,将整个舌头顺势钻入俞行川的口腔,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俞行川的胸口剧烈起伏,俞成林能听出他含糊地说着“滚”,将手从俞行川的衣摆里面伸进去,用力地捏着他的红嫩的乳尖。
握着柔软的乳肉,俞成林底下猛烈地挺腰肏逼,把俞行川肏得双腿发抖,逼肉顶得咕叽响,手腕粗的鸡巴将肉缝撑到最大程度,几欲开裂。
他越插越快,越捅越深,把俞行川肏得摇摇晃晃站不住,囊袋拍打得阴唇疯狂溅水,从阴道里挤出来的淫水顺着俞行川的大腿直往下滑。
不知是出于久别重逢的激动,还是出于姿势的问题,还没到十分钟俞成林就射了,汹涌的精浆灌满俞行川的阴穴。
俞成林就着还插在俞行川身体里的姿势喘了好一会儿,粘稠的液体从交合的地方挤出,两个人的下体都湿得不成样子。
俞行川用力推开他,沙哑着声音说:“爽完了就滚。”
俞成林没吭声,变态一样地闻俞行川的味道,没多久,体内的阴茎就又变硬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砰”地关上门,在俞行川惊愕的视线里将他一把压到床上。
摔倒在床上的动作让鸡巴插得比刚刚还要深,俞成林握着哥哥的膝盖大大打开他的腿,把整根阴茎都塞进肉穴,深深插到了底,猛烈地搅弄。
俞行川奋力挣扎,俞成林就将他死死抱住,腰部一点也不见停,用膝盖强硬地抵开哥哥的腿根,凶器似的肉刃捅进去,直直插入那窄小畸形的子宫。
床脚磨蹭着地板嘎吱嘎吱晃得颤抖,俞行川的逼被干得烂熟肿痛,却不敢叫出声,只能将脸埋进被子,吞没自己支离破碎的呻吟。
正在这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
俞行川想起门根本没锁,面露惊恐之色,穴肉也绞紧得十分厉害,弟弟在他身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行川,成林是不是在你房间?我刚刚去他房间没看见他,你们快下来吃饭吧,晚饭已经做好了。”
俞成林挺起腰,粗硕的肉茎干进哥哥不停收缩的阴道,每干一次都能看到俞行川的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干得他闭着眼睛不停地掉眼泪。
“说话,哥哥,”俞成林咬着他的耳朵道,“妈妈在问你。”
俞行川不敢开口,他知道自己现在说话,妈妈一定能听出来不对。
柳折在外面等得奇怪,正想着是不是儿子睡着了,想打开门看看,就听里面传来俞成林的声音:“妈妈,哥哥在睡觉,我待会儿叫他起来,你们先吃吧。”
“好吧,那你别让哥哥睡太久,菜要凉了。”
柳折离开了,俞成林将俞行川翻过来,看见他满脸的眼泪,身下的阴茎高高翘着,一摸底下已经喷了水。
“妈妈不会知道的,别怕,哥哥。”俞成林掰开他的腿,用舌头舔他潮湿红肿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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