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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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放开我!俞成林,快松手!”
俞行川害怕地大叫起来。
弟弟依然死死扣着他的手指,扼住自己的喉管,好像真的想哥哥将自己掐死,鸡巴在穴里兴奋得狂跳。
那张融合了俞涵与柳折出色外貌的俊美脸庞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哑着嗓子迷恋地望着哥哥:“好喜欢……哥哥,我要死在哥哥的身体里……”
他在缺氧的状态中拼命挺动下体,仰着下巴,喉结鼓动,脖颈爆出青筋,即将窒息而眼球上翻,涨得紫红的鸡巴疯了似的抽插哥哥热乎乎的逼,获取至上的欢愉。
忽然,俞成林瞳孔散大,小腹肌肉紧绷到痉挛,猛地松开了手,从马眼里爆发出大股浓白的精浆,全部灌入了哥哥的子宫,量多得令人害怕,射完精以后是窒息失禁产生的尿液,源源不断射入阴道,从哥哥的穴眼里堵不住地淌了出来。
俞行川也顾不上他在自己里面尿了,慌张地拍打弟弟绯红的脸,查看他颈上那道深红的指印,不断喊他的名字。
大量新鲜空气重新涌入俞成林的肺部,他呛咳了几声,喉咙里漫延着血腥气,倒在哥哥怀里,仰着脸颊,双眼迷蒙地蹭他的胸口:“哥哥,原来能被哥哥杀是这么幸福的事……哥哥的眼里只有我……”
俞行川被俞成林的疯样逼得害怕了,一把推开他,腾地站起来,颤抖着往后退,双腿发软,没跑几步就一下栽倒在地,然后爬起来,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俞成林看着哥哥离开后的房间,摸了摸肿起的咽喉,从杂乱的棉被里翻找出自己的校服穿上,走到浴室洗了下脸,对着镜子看着喉咙上的痕迹,再次用手指掐住,直到把那块皮肤掐成吓人的血色才停手。
简单冲洗了一下,他回到房间,百无聊赖中打开书包,拿出卷子开始写作业。
大概半小时过后,特意没有关上的门被轻轻开了一条小缝。
俞成林知道,他的哥哥心软又善良,根本不可能抛下差点窒息死掉的弟弟离开,很快就会回来。
俞行川在门外小心翼翼地瞄了两眼,想把买来的药挂在门把手上就走,却透过门缝看到俞成林趴在桌子上,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
他内心煎熬,踩着的地板好像在发烫,烫得他站不下去。
最终还是忍不住推门进去了。
“俞成林……”俞行川小声地叫着,推了推弟弟的肩膀。
俞成林趴在桌子上转过脸,虚弱地将眼睛半睁开一条缝,露出一点浅灰的瞳仁,嘴唇干裂,脖颈上的掐痕已经淤血了。
“看起来好严重,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俞行川看见那道伤痕,声音里充满悔意和心疼,睫毛眨动着出了水雾。
俞成林摇摇头,将脑袋靠向俞行川的怀里,声音嘶哑地撒娇:“不去医院,哥哥摸摸就好了。”
苦肉计对心慈的哥哥最奏效,受伤的弟弟靠在哥哥温暖的怀里,用自己骇人的伤痕讨得难得的疼爱,像是饿了几个月的狗终于吃饱了肚子,闭着眼睛乖巧而听话,既不吵闹也不任性了。
俞行川垂着头,把药膏仔仔细细地抹在上面,抹完以后将弟弟凌乱的发丝掠到一边,俞成林用脸颊蹭他的掌心,看着弟弟难受的模样,俞行川鼻尖发酸。
他清楚地记得弟弟每一个成长阶段的样子,从奶呼呼的小婴儿到黏人听话的男孩,再长成如今这样挺拔的少年,就算俞成林做出无数让他崩溃厌恶的事,他嘴上说想要他去死,但自己心里也清楚都是冲动之下的气话,他怎么忍心亲手杀了看着长大的弟弟。
所以他每次听到俞成林以死威胁才会愤怒,他和家人都对这条生命如此珍惜,呵护着他长大,可本人却对此不屑一顾,任意玩弄他们的感情。
他恨这样肆意妄为的弟弟,又会心疼他的奄奄一息。
血缘像一条无形的线,从俞成林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将他们死死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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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成林病态的思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种下的,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是从晚上必须抱着留有哥哥味道的衣服才能睡着,还是更早一点,无论自己如何大哭都阻止不了哥哥离开家的脚步开始。
他的童年惧怕黑暗和孤独,父母来不及陪,只有哥哥会在晚间抱着他轻哄入睡,声音柔软,怀里散发清幽的香,只要有哥哥的怀抱,睡眠就变得酣甜而悠长。
外婆送了他们一辆自行车,如今放在阳台布满灰尘,曾经每到放假兄弟俩都会被送到乡下,十三岁的俞行川喜欢带着弟弟在还没拆迁的旧长街上骑行,年幼的俞成林抱着哥哥的腰,在后座兴奋地伸出手抓掠过指尖的风,速度太快来不及捡空中的叶片,哥哥的衣摆在风中扬起,发丝被透过云层的光裹上耀眼的鎏金。
那时候他天真的觉得夕阳落得很慢,这条骑行的路很长。
他和哥哥的隔阂从成长和沉默开始,他总贪恋曾经悠闲愉快的时光,渴望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哥哥却越来越流连于家以外的地方。
他被一点一点挤出哥哥的世界,久积的思念在漫长的时光里败坏腐烂,化作养分补予饥饿和怨恨的根,扭曲的欲望破土而出,攀附着神经融进血肉无法剥离,让他变成让俞行川感到陌生的弟弟。
可其实他想要的一直都没有变。
俞成林枕在哥哥的腿上,梦境般的记忆仿佛五彩斑斓的玻璃,他在纷乱又绮丽的回忆里看见了无数曾经的自己,搂紧了哥哥的腰,学小时候的模样把脸颊埋进他柔软的小腹。
“还疼吗?”哥哥垂着睫毛,轻轻抚摸他受伤的脖颈。
“疼,好疼。”俞成林的眼角眨出眼泪,捉着哥哥的手不让他离开,放在自己砰砰跳动的心口,“疼得心脏痛,哥哥。”
“怎么办?要不还是去医院……”
“哥哥亲亲我就不疼了,我不想去医院,”俞成林不断重复,“哥哥,亲我,求求你。”
俞行川僵硬片刻,收紧手指,闭上眼睛,最后将轻柔地吻落在弟弟的脸颊上。
他的哥哥,温柔又心软的哥哥,被狡诈阴险的弟弟欺骗,拍了不耻的视频却浑然不觉,满怀愧疚地不断安抚弟弟,任由他亲他抱。
“你乖一点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么极端的事?”俞行川仿佛透过此刻的弟弟看到了曾经熟悉的影子,心愁地问他。
“我不是想做,我只是想和哥哥待在一起。”
“因为你做得太过分了,我才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因为哥哥太久不和我在一起,我才会越来越过分,”弟弟抬杠似的和哥哥争辩,“哥哥不要躲着我。”
这是弟弟第二次在做出极端行为以后说过的话。
俞行川在不知不觉间因为弟弟强势的侵犯而退让底线:“你……只需要多见面就好吗?”
俞成林对性的上瘾源于与哥哥身体接触的渴望,如果能缓解这种渴望,就不会产生太疯狂的举动。
俞成林直白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哥哥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做,但是见面,拥抱,亲吻,其他亲近的方式,哥哥都不能拒绝。”
战线延展到了终点,俞行川僵直的脊背终于服软地弯了下来,他看着弟弟期待的目光,觉得相比于他吃不消的性行为,至少这样的模式能轻松许多。
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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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母(?)
弟弟应该庆幸跟哥哥是家人,换成别的男人就算死在哥哥面前也操不到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