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比较破廉耻,为我纯洁道歉
弱攻,一发完结。
-----正文-----
杀手爬上高楼的时候,死去丈夫的可怜男人正在喂奶。
男人本不应该做这种事情,谁叫他的丈夫突然间渺无踪影,没有音讯,彻底消失在男人能联系的任何地方。
瞎了双眼的男人没有足够的生活能力,仅剩的奶粉也无法满足哺乳期内孩子的胃口。
而他年幼的孩子坐在腿间哭叫着要奶喝时,被折磨得心软的男人终于不忍心,撩开了胸口的衣服。
午后的太阳很大,隔着一层明亮的玻璃,均匀地落在半掩的黑色窗帘上。
通过透光的缝隙,暴晒几个小时,绷紧深麦色肌肉埋伏在窗外的杀手,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的艳丽的,站在窗边的男人亲手解开了裙子的吊带。
他美得过于苍白,混着衰败和死气的雾落在跌丽的眉眼,眉宇间藏不住的愁绪,像极了黑白电视机里咿呀唱曲的艳鬼。
以至于精明的杀手第一时间忘记了他放荡的动作。
吊带睡裙从胸前撩起,落在细瘦的腰间。
桌边是丈夫的照片,鼓鼓囊囊白色的乳肉从刻意套进的小号裙子里抖露出来,娇嫩的皮肤隐约勒出几道红痕。
杀手的视线很好,能清晰地看到脖颈上锋利的蝴蝶刀项链在鼓起的乳肉间摇晃,冰凉的刀柄贴在圆润挺翘的乳头上。
他忽然感觉有点口渴。
孩子还在哭叫,男人只好一只手把他托起,另一只手捏住红色的乳头往孩子嘴里塞,或许是动作过猛,小孩尖尖的乳牙毫不留情从乳头上剐蹭。
男人闷哼一声,疼得差点落泪,带着幽怨的哭腔喊一声丈夫的名字。
可他死去的丈夫不会再出现,柔弱的小寡夫也只能喊几声丈夫的名字,要是能用的东西用完了,瞎眼的寡夫说不定只有出卖自己身体才能赚取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费。
杀手舔了舔干涩的嘴巴,饥渴的性欲在一瞬间涌上心头。
他看看身下翘起的阴茎,不着痕迹打开窗翻进去,假装从外打开了门。
“姜姜。”杀手喊着男人的小名,在那张令他性欲更甚的脸抬起头时,又加重声音:“姜听,老婆,我回来了,不欢迎我吗?”
姜听有一瞬间的滞涩,环抱孩子的手紧了紧,然后,仍旧温顺地抬起头,像驯养好的宠物蹭了蹭“丈夫”的手,不敢多问什么,他的“丈夫”不喜欢。
他如往常一样,动作熟练地将不再哭叫的孩子放在一边,挺起被咬得烂红的乳头,上面甚至留有孩子拉出银丝的口水。
“尝尝吗?老公。”小寡夫眨了眨毫无焦距的眼睛,摇晃着白白的乳肉和被孩子啃咬的红艳艳的乳头,对着假装成丈夫的男人提出请求。
这可不是我主动,是他先勾引的。
杀手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露出来的那抹艳红,言不由衷地想。
这个时候他倒想起来做个绅士,脑子里能马上扑过去咬烂对方的奶子,现实里却口是心非地推脱:
“老婆,这不太好吧,还是白天呢。”
“这不是你要的吗,老公?”姜听侧过头,疑惑地看着似乎是忘记约定的丈夫,为了让“丈夫”重新回想起来,而不是认为自己本性放荡,小寡夫甚至忍着羞耻拨弄着乳头,用手指模仿“丈夫”嘴巴揉拧雪白的乳肉。
“就像这样,你,你以前都是这么玩的。”他说着,带着一阵的委屈和忍不住的哭腔,天知道让他在“丈夫”面前学着丈夫玩弄自己,对在性爱中依旧天真懵懂,只会老旧做爱姿势的小寡夫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姜听几乎整个人都熟透了,热得发颤,舌尖忍不住从温热的口腔里吐出。
他剧烈地吐息着,企图呼出热气。
被这幅艳景迷住的杀手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从黑白电视走出的艳鬼生疏地玩弄自己,强烈的动作下,卡在细瘦腰间的吊带裙便脱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对深深的腰窝。
杀手的目光逐渐往下,背后蟒蛇的纹身愈发滚烫。
“老公。”姜听喊了一声,杀手再也忍不住了,燎原的渴望和对丈夫嫉妒化成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勒得他无法呼吸。
脸上蹦起的青筋和狰狞的欲望让他想要把姜听一口吞下去,这种色情的渴望几乎要把他逼得发疯。
瞎眼的小寡夫停下玩弄的动作,“丈夫”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小寡夫无声地张开唇,理所应当地、色情地伸出舌尖,被急色的“丈夫”一口叼住。
尝到甜味的杀手急匆匆地吞咽着小寡夫的舌头,舔弄口腔壁,像是八百年没尝过珍馐美味将漂亮的小寡夫抵在玻璃窗上,扯掉白棉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对方。
窗边的椅子摇摇晃晃,姜听支撑不住抵着墙壁,被男人摁在身下。
矫健流畅曾被杀手以引为傲的身躯起起伏伏,像一头健壮的雄兽凶恶地侵犯身下的雌性,就连身上能占有对方的口子也像一道锁链,要把对方锁死在里面。
“咔嚓——”一声。
相机镜头闪烁几下,一段色情的视频被机器投影出来。
雪白的墙壁铺满了男人高潮的表情,雾蒙蒙的镜头里,弯起桃花眼,吐着艳红的舌尖比出胜利的手势。
散落一地的安全套落在锁骨、腰窝,和掐红的大腿间。
视频的主人顺着教导的画外音说着下流的接待致辞。
“欢迎,光临”他的声音有些磕巴。
谁看了不会说一句想挨肏的婊子。
姜听有些难堪地抱着孩子撇过头,他的眼睛看不见,可听声音也知道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的“丈夫”最近变得莫名奇怪,行为比结婚时还要来得狂热,非要他拍一些难以直视的照片和视频。
姜听不愿意,即使床榻间被“丈夫”百般作弄,对方的唇齿咬肿他的乳头,一寸寸往他身上涂抹精液,说着他听不得的荤话,姜听还是不愿意,他骨子里仍是一个保守的人。
但他的“丈夫”太过了解他,玩弄多了他就开始受不了。
高潮后一次又一次,被摸着几把堵住精液,生生卡在最难捱的地方。
姜听只能妥协,做爱时清醒或者不清醒,被拍了一堆的照片,和说了自己羞耻得能哭出来的话语。
长时间孤独的高楼生活早已将姜听驯养成乖顺的宠物,除了丈夫一无所有的小寡夫连独立生活的能力也没有,所闻所见皆来自他的丈夫。
倘若有一天他的丈夫消失了,这栋高楼的漂亮寡夫恐怕真的会成为午夜飘荡的艳鬼,穿着哺育用的吊带长裙,引诱每一个试图进入高楼的男人。
可惜,现在他是我的了。
杀手想,他站在姜听的面前欣赏着那张无与伦比的皮肉和皮肉下怯弱又充满荒淫的灵魂。
所有人神魂颠倒的艳鬼每个夜晚只能辗转在他的身下,用手指颤颤巍巍遮挡着高潮哭满泪水的脸颊,抖着身子听他说那些粗鄙下流的言语。
每每想起,杀手胯下的鸡巴都能硬得流水。
“老婆。”
杀手舔着唇打开监控,对着满脸红晕,视频下羞愧地都快哭出来的姜听说:
“老婆昨天可是答应要给我拍照片的。”
“用那条裙子吧。”他意有所指。
黑色蕾丝般薄如蝉翼的衣服穿在姜听身上比不穿还要来得刺激,腹部的衣料死死地收紧卡住丰腴的肉,沙漏型的衣料设计下的胸和屁股尤为凸出。
姜听几乎一低下头,便能瞧见带着牙印的胸口。
他想挡住,却又在“丈夫”严肃的口吻里放下手,拎起裙摆站在监控视角下。
“转一圈。”屏幕外“丈夫”双手交叉托着下颚。
视频被放到最大,姜听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他先是有点困惑,随着“丈夫”莫名其妙的指令转了一圈,然后又在第二个指令里踌蹴着停下来。
他的“丈夫”叫他用乳尖磨蹭着监控屏幕。
或者,粗俗点,原话是:“摄像头上用奶子自慰”。
姜听做不来这么刺激的,便想着伸长脖子学着养过那只猫般,蹭着屏幕喵喵叫着求饶,好让他的“丈夫”放过他。
可杀手不会,他的“丈夫”也不会。
姜听挣扎一会,见“丈夫”不为所动地躲在屏幕背后,只好老实地解开上半身的衣服。
这裙子看着像一套,姜听穿的时候才知其中的技巧。
腰间的侧腰处比平常的裙子多出几粒暗扣,稍稍一使劲便能使上半身的衣服脱离,手指也容易顺着腰带摸进饱满的肉里。
他的“丈夫”是故意的,叫他穿上这套衣服,也叫他镜头前展现出痴态,好满足那变态下流的欲望。
本就丰腴过剩的身体早在一次次的性爱里被调教的敏感多汁,姜听通红着脸,像交配的小狗一样撅起屁股,摇晃乳头磨蹭较低处的监控镜面。
过度的快感让手和爬行间的腿肉都在抖,丰盈的腿肉间带着蕾丝的腿环,柔软的黑色地毯衬得那具常年不见阳光的身躯更加白腻,如一具把玩的玉。
“可以了吗?”姜听抬起潮红的脸,唇角合不拢的汁液淌在镜面上,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拖着长长的颤音求饶。
“我不行了,做不了,真的好冰啊。”
养得娇的人讨饶都像是在撒娇。
“好啊,不过老婆今天做的时间太短了,明天继续补上吧。”
监控传来不怀好意的声音使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姜听看了一眼“丈夫”,又低头看了眼硬起的乳头,期期艾艾地想糊弄过去:
“我做过了,明天就不能算了。”
“我的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丈夫”被逗得翘起唇角,十分冷酷地否决了姜听听起来天真要命的说辞。
“不可以哦,不过为了宝贝着想,明天我可以换一种方法。”
“一种更加简单、轻松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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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结也没有下一章了,最爱搞黄的一段时间写的,好久不搞黄都写不出来手感了。
无论什么时候都感觉到自己的要命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