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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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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厨房里再次传来一阵浓烟,夹杂着火光,弥漫出一股焦糊味,将原本整洁的空间熏染得一片狼藉。

虞砚之手忙脚乱地将锅里烧焦的不明物体倒入水槽,刺啦一声,水汽伴随着焦糊味迅速升腾,弥漫在空气中。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彻底放弃了亲自下厨做饭讨好宁锦书的念头。

他一把扯下身上的黑白围裙,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随后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语气略显烦躁地吩咐对方订一桌菜送来别墅。

晚餐过后,虞砚之将餐具收拾好,拿到楼下厨房。

夜色渐深,别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虞砚之独自一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深沉的夜空,眼神晦暗不明,仿佛陷入了沉思。

宁锦书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无时无刻挥之不去,两人之前激烈的‎‍‌‎性‎‍‎爱‎‍场景,如同电影片段般在他眼前反复闪现。

他无法忘记宁锦书眼角滑落的泪水,也无法忘记他身体的颤抖和愉悦的呜咽。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在他心中蔓延,他渴望再次拥有宁锦书,渴望将对方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感受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

他走到酒柜前,修长的手指从琳琅满目的酒瓶中挑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仰头将辛辣的酒液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燃烧的欲望之火。

他放下酒杯,转身走向楼梯,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

楼上,宁锦书蜷缩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虞砚之沉稳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窒息。

卧室的门被打开,虞砚之的目光锁定在床上的宁锦书身上。

他开始摘眼镜,解手表,扯领带,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宁锦书看着虞砚之的动作,下意识地缩紧身体,后腰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疼痛。

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墙上,厉声骂道:「虞砚之,我警告你!你别过来!老子他妈受够你了!你是牲口吗?一天天除了上床你他妈还会干啥!你怎么还没精尽人亡?」

「没有办法,哥哥憋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释放了,稍微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请小书多担待一点。」虞砚之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目光却灼热地注视着宁锦书。

他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小片肌肤,试图缓解胸口的压抑感,却无济于事。

他体内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炙热而汹涌,叫嚣着要将宁锦书吞噬殆尽。

宁锦书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步步逼近的虞砚之,转身想逃,却被脚腕上的铁链绊住,步履蹒跚。

他慌乱地跑了几步,冰冷的铁链在地上拖曳着,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绝望的哀鸣。

虞砚之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宁锦书纤细的手臂,将他狠狠地甩到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宁锦书被摔得头晕目眩,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挥出一拳,打向虞砚之的脸。

虞砚之却轻巧地偏头避开了。他动作迅速地握住宁锦书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他温柔地注视着宁锦书,轻声细语道:「哥哥脸上的伤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准备过两天出门见人工作,小书又想打哥哥的脸了?」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小书是不想让哥哥出门,永远在家陪着你吗?」

宁锦书用力挣脱虞砚之的钳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谁他妈想让你在家,快点滚吧,求你了!」

虞砚之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但哥哥其实想永远在家陪着小书。」

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宁锦书,语气里带着一丝憧憬和渴望:「你说这个世界如果只剩下我们两个,该多好······」

宁锦书用力推搡着虞砚之,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虞砚之,你起开!你快压死我了!」

虞砚之感受到宁锦书的挣扎,立刻从善如流的侧身,不再压着他。

他看着宁锦书紧蹙的眉头,心疼地吻了吻他紧握的拳头,柔声说道:「哥哥不希望小书不开心,有火气不要憋在肚子里,容易抑郁。」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和愧疚:「哥哥让小书不开心,小书惩罚哥哥也是应该的。」

他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宁锦书,轻声提议道:「要不要打哥哥一顿出出气?」

宁锦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虞砚之缓缓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庄重而缓慢。

他慢条斯理脱掉衬衫,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如同精美的雕塑般。

接着,他解开金属皮带扣,一点点地抽出皮带,如同抽出某种沉重的回忆。

他将皮带对折,手背上青筋微凸,彰显着他的隐忍和克制,递到宁锦书的手里。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宁锦书,缓缓地跪在地上。

下跪的姿势熟练得让人心疼,仿佛他已经无数次重复过这样的动作。

他腰肢劲瘦,宽阔的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矫健有力。

仔细看,他背部有一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刚刚结痂,呈现出暗红色,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触目惊心;有的则是陈年的疤痕,颜色已经变淡,像一条条蜿蜒的河流,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些伤痕,是岁月的痕迹,是苦难的印记,是无声的抗争。

它们非但没有破坏他背部的美感,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野性难驯的魅力,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虞砚之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宁锦书,轻声道:「小书,打吧,打到你彻底消气为止。」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哥哥不怕疼,哥哥已经习惯疼痛了。」

怎么有人真的能习惯疼痛,不过是在自我洗脑和自欺欺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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