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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幕低垂,窗外浓稠的黑暗如同巨兽般静静地窥伺着室内的一切。
虞砚之的动作激烈而急切,他完全沉腰,狰狞硕大的阴茎一路撑开甬道,连根贯穿宁锦书的后穴,尖锐的疼痛瞬间撕裂了后者的理智,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插心脏。
宁锦书的双眸瞬间微颤,感觉自己被钉死在一根巨物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身体如同被撕裂成碎片一般,眼前一阵阵发黑,生理性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虞砚之,出去!滚出去!你太大了······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好好给我扩张?」他声嘶力竭地质问,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
虞砚之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神色无辜,声音沙哑而性感:「哥哥当然有好好给小书做扩张,是小书实在太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宁锦书的脖颈,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明明我们每天都会做很多次,但是小书还是好紧好紧······」
剧烈的胀裂感让宁锦书的眸子一阵翻白,他感觉自己的肠道像是要被撑爆。
虞砚之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带着深深的伤害,又像是带着浓烈的爱意,让宁锦书感到既痛苦又迷茫。
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虞砚之······出去!让我缓一缓!」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出去是不可能的,哥哥真的不舍得。」虞砚之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宁锦书眼角的泪水,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霸道。「如果小书喊我哥哥的话,哥哥会轻一点肏小书。」
宁锦书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想再向虞砚之妥协,不想再被对方摆布自己的感情。
「喊哥哥。」虞砚之贴着宁锦书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喊哥哥,哥哥会听话的,哥哥最爱你了。」
「滚······」宁锦书抖着嘴唇骂道,身体随着对方的律动剧烈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给小书最后一次机会,不然,今天哥哥会将小书钉死在床上。」虞砚之见宁锦书不喊自己哥哥,变本加厉地凶狠挺腰起来,像是要将宁锦书肏碎在怀里。
宁锦书受不了了,几乎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虞砚之摆布。
「哥哥······」他满脸驼红,从牙缝里挤出这声称呼,带着一丝哀求和无奈:「轻点,真受不了······」
听到这声期盼已久的称呼,虞砚之浑身一震,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像是沙漠中干涸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又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人终于看到了一丝光明。
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小书再这样喊自己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轻飘飘的,却又无比的踏实。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虞砚之心中翻涌,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宁锦书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他们彼此互相臣服。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宁锦书的额头,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浓浓的爱意和满足。
他一遍遍地低喃着:「小书,哥哥的小书······」
那声音极致得沙哑而深情,仿佛要将这七年的思念和爱意全部倾注在这声声呼唤中。
虞砚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他缓缓地将阴茎抽出一点,龟头摩擦着宁锦书敏感的肠壁,给彼此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宁锦书穴口一周的媚肉,被阴茎上的青筋剐蹭带着外翻,正当他以为对方即将拔出来时,虞砚之却猛地挺腰,再次狠狠地插入,直捣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宁锦书的肠道仿佛被完全撑开,他感觉虞砚之的龟头抵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将他的肚皮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剧烈的胀痛让宁锦书的瞳孔剧烈颤抖,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崩溃地流泪,断断续续地骂道:「啊啊啊!虞砚之,你个混蛋,呜呜呜······要死了!你是不是顶到我的胃了?!啊啊!拔出去啊,混蛋!」
虞砚之的撞击力道之大,让宁锦书感觉自己的肠壁被撕裂,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拼命地挣扎,想要逃离这种痛苦,但他的身体却被虞砚之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虞砚之爽得发出一声喘息,他紧紧地抱着宁锦书,感受着体内传来的极致快感。
他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小书,哥哥太激动了。怎么办,哥哥今晚可能没有办法拔出去,也没有办法温柔了······」
宁锦书的身体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歉意,虞砚之的每一次挺腰都更加深入,更加急促,他感觉自己的肠道变成了一个可怜的鸡巴套子,被对方无情地蹂躏着。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有一把刀子在搅动他的内脏。
他绝望地哭喊着,咒骂着,但虞砚之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书,乖,放松一点,别夹得那么紧,彻底肏开你就舒服了······等下你就求哥哥不要停了······」虞砚之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他低头轻咬着宁锦书的耳垂,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舒服你妈!操!虞砚之,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妈······轻点!啊啊啊!要死了!你他妈想弄死我?!」宁锦书嘶吼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巨浪反复冲刷的礁石,随时都会粉身碎骨。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祖宗?小书,我们有一半相同的祖宗,我们有一半相似的血缘······我们的缘分藏在血缘里······注定要永远在一起······」虞砚之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缓,反而更加凶狠起来,他紧紧地抱着宁锦书,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仿佛要将宁锦书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书,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了······」他声音颤抖着,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在催眠自己,也像是在催眠宁锦书。
「谁要跟你永远在一起!我们他妈结束了!你这是强奸!」宁锦书咬牙切齿地骂道,用尽全身力气,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虞砚之一个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虞砚之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
宁锦书的手因为用力过大而微微颤抖着,手心火辣辣地疼,指关节泛着青白色。
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想给虞砚之这个疯子一点教训,让他清醒过来。
然而,虞砚之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痴迷地看着宁锦书,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小书,打得好,再打!用力打!把哥哥的脸彻底打烂,哥哥就有理由留在家里永远陪你了!」虞砚之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他抓住宁锦书的手腕,将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肿胀的脸上,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打啊,小书,用力打,哥哥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他兴奋之余,眼角的余光瞥见宁锦书泛红的手心,心疼顿时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眼神更加迷离。
他轻轻地吻着宁锦书的手心,嗓音沙哑:「手都打红了,小书,疼不疼?哥哥给你揉揉······」
他温柔地揉搓着宁锦书的手心,一下一下,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滚开!」宁锦书猛地甩开虞砚之的手,厌恶地别过头去。
「别生气了,小书,明天哥哥给你买很多很多玩具,好不好?鞭子,手拍······各种各样的,让你每天都可以换着花样惩罚哥哥······」虞砚之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
「神经病!」宁锦书怒骂道,他简直无法理解虞砚之的脑回路:「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
「想不想在哥哥的鸡巴上,纹上你的名字?」虞砚之的眼神更加迷离,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舔舐着宁锦书的指尖,眼神迷离,仿佛已经沉醉在某种幻想之中。
宁锦书听着对方的逆天言论,瞪大双眼无言以对,他觉得虞砚之已经疯得无可救药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卧槽······」
「小书,哥哥的小书······」虞砚之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急促,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他紧紧地抱着宁锦书,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仿佛要将宁锦书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书,哥哥爱你,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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