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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司琛的军靴一脚踹开海边别墅的大门,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别墅中回荡。
他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如同黑色的幽灵,迅速而无声地涌入别墅。
这些特种兵训练有素,行动如风,他们分散开来,以极快的速度占领了别墅的各个角落,控制住所有出口,将别墅内的保镖一一制服,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虞砚之紧随其后,他同样身着军队的黑色作战服,眼神冷冽,如同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环顾四周,沉声问道:「地下室入口在哪里?」
权司琛指向走廊尽头一扇不起眼的楼梯,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应该就在那里。」
众人朝着那扇不起眼的楼梯走去,两名特种兵立刻上前,熟练地使用专业的工具撬开了紧锁的铁门。
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地狱之门正在开启。
推开地下室厚重的大门,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精液味扑面而来,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地下室的空气污浊不堪,弥漫着糜烂和堕落的气息,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
铁门打开的瞬间,权司琛和虞砚之同时愣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
昏暗的灯光下,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空酒瓶,歪斜地躺在肮脏的地板上,有些甚至已经破碎,玻璃碎片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恶魔的眼睛,注视着这堕落的一切。
凌乱破碎的衣物随意丢弃在地上,像被撕裂的布娃娃,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疯狂和放纵。
宁锦书一丝不挂地躺在真皮的沙发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指印,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脆弱而无助。
他双眼迷离,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任由宁世玉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宁世玉满身酒气,汗水浸透了他的健硕身体。他粗暴地抬起宁锦书的一条腿,将自己粗壮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宁锦书紧致的后穴,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惜。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宁锦书绵软的呻吟,空气中回荡,却也夹杂着药物带来的奇异快感。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一叶飘零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
崔礼则赤裸着下半身靠在宁锦书身上,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天真的笑容。
他醉得不轻,手里拿着一个空酒杯,看见权司琛和虞砚之,远远地举起酒杯向对方示意,然后仰头大笑,仿佛在庆祝这场堕落的盛宴。
铁门开启的声响,如同惊雷般在昏暗的地下室炸开,刺破了糜烂的空气,也惊醒了沉沦在欲望中的宁世玉。
春药药效和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的反应迟钝了几秒,才缓缓地从宁锦书的身体里抽出依然勃起的阴茎。
一股混合着精液和淫靡液体,顺着宁锦书无力闭合的后穴汩汩流出,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污秽。
宁世玉呆滞地望着虞砚之和权司琛,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被药物控制的他意识混沌。
崔礼则依然醉醺醺地依偎在宁锦书身旁,发出痴傻的笑声,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这地狱般的一幕,彻底超出了权司琛和虞砚之的想象,让他们感到深深的震惊和愤怒。
虞砚之脸色骤变,寒意从眼底深处蔓延开来。他迅速拿起一旁的床单,动作轻柔地盖在宁锦书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遮挡住那些不堪入目的性爱痕迹。
他的目光落在宁锦书绯红的脸庞上,心口一阵刺痛。他小心翼翼地将宁锦书抱起,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尽管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他紧握的拳头和微微泛白的指关节,还是暴露了他内心压抑的怒火。
他转身就走,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稳,仿佛怀里抱着千钧重担。
「通知医疗小组,立刻对人质进行全面的紧急处理。」权司琛一脸担忧得看着虞砚之怀里的宁锦书,随后目光如刀般锐利,冷冷扫过眼前的一片狼藉,黑沉的视线定格在崔礼与宁世玉身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把这两个人渣给我控制住!」
话音刚落,四名身穿作战服的特种兵如待命已久的猎豹般迅疾出动,脚步稳健无声,迅速将目标锁定。
宁世玉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猛然按倒在地,锋利的膝盖狠狠压在他的背上,像铁铸般的手臂利落地反扭起他的双手。
痛感让他疯狂挣扎,竭力怒吼:「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然而,他的叫嚣在执着冷酷的军人面前毫无意义,那些训练有素的动作沉着而精准,没有丝毫多余。
反观一旁的崔礼,浑身酒气蒸腾,身体软趴如泥,醉得神志全无,连避开的意识都没有,只剩一张傻笑的面容,嘴中发出无关痛痒的呓语。
他瘫软地瘫在地上,像个破败的提线木偶,任由特种兵三下五除二地将他钳制住。
权司琛寒烈的视线如同冰针般刺向宁世玉,那种深冷与威压让对方浑身发麻,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最终,宁世玉的叫嚣戛然而止,挣扎也变成了无力的哆嗦,他睁着惊恐的眼睛死死盯住权司琛,四肢开始控制不住地轻颤。
潜意识告诉着他,他将面对的绝不单是力量上的压制,而是一场不可逃避的深渊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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