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谈恋爱,做得不好的地方,你直白告诉我,不要跟嘴被缝住一样闷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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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书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连忙收回目光,敛起腿端正坐姿,低着头不敢再看权司琛。
他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低声说道:「对、对不起······」
权司琛一把抓住宁锦书的下巴,力道有些粗暴,拇指却温柔地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
车载屏幕幽蓝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显得他冷峻而威严。
他突然抓住宁锦书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膛上。隔着定制礼服的面料。
宁锦书能感受到权司琛的心跳,如同重锤击鼓,一下一下,强劲有力。
「小书,我的心在为你吃醋、发疯。」他与宁锦书鼻尖相抵,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孔在距离的缩短中,变得愈发紧绷,像覆上了一层薄冰般寒意逼人。
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暗色车厢中愈加显得猩红,光影间翻涌出几近暴走的情绪,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看到虞砚之吻你,我就想把他碰过的地方,连皮带骨剜下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压抑的怒吼,一字一句都带着刻骨的狠厉。
他猛然掌控住宁锦书的后脑,手指微微用力,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也一起攫住,那双原本修长分明的手此刻犹如钳子般牢不可破。
权司琛的唇骤然抵住宁锦书被虞砚之吻到红肿的唇瓣,没有丝毫怜惜地咬住,力道重得让宁锦书的身躯条件反射般僵了一下。
「所以别再用那种眼神看他,嗯?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枪蹦了他!」他低哑的嗓音变得更为暗哑,一字一句砸落在宁锦书耳边,如同冰锥刺入脑海一般让人战栗。
他话音落下后,倾身又是一口啃上那被咬破的唇瓣,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与惩罚意味。
宁锦书的身体僵硬得像是变成了木偶,在权司琛的桎梏下根本无法挣脱,他分明攥紧指尖,却仍被迫抬头迎上那灼热而血腥的侵袭。
他紧抿的唇因疼痛而紧绷,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不、不会了······呜·····」
声音断断续续,被权司琛悉数吞进口中,像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挖出的碎片。
权司琛发狠地啃咬着他柔嫩的下唇,那细腻肌肤已经被磕出微微的血珠。
偏偏在察觉到宁锦书吃痛时,他的力道骤然一软,舌尖不轻不重地舔舐着那道伤口,舌苔粗粝的触感带着些许蛊惑,这是暴烈与温柔相碰撞的极致矛盾,如同刀刃与羽毛在唇齿间癫狂交锋,将宁锦书的理智悉数搅碎。
当他的挣扎终于停滞,权司琛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动作不由得顿了一下。
他将力度猛然收回,犹如刹车般戛然而止。
而后一瞬间,他整个人偃旗息鼓般将脸埋进宁锦书的颈窝,依着那片温热的肌肤大口喘息:「别哭了······我舍不得让你哭······」
他像是释然,又像是失落,语气低落得让人心悸。
他的臂膀在这一刻突然颤动起来,将宁锦书整个人反手扣紧入怀,仿若一株失而复得的独木,抱紧便不愿再放开。
木质的香水味交织着宁锦书发间茉莉的清甜,两种气味彼此缠绕着,渗透进彼此的毛孔里,如同不死的烙印。
意识到爱人在恐惧他,他低下头捧起宁锦书的脸,漆黑的眸中渐渐浮出些许小心翼翼,声音低而轻:「小书,别怕我,好嘛?」
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在空气中回荡。
宁锦书的眼眶泛红,目光闪烁不定,他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隐藏起来。
权司琛收紧手臂,将宁锦书抱得更紧,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宁锦书的后颈,那里是爱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刻却像是一种温柔的安抚。
「宝宝,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权司琛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隐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记住这点,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车厢内寂静无声,只有空调的呼呼声在夜色中回响,仿佛没有尽头。
「权司琛。」宁锦书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低声喃喃道:「你说你不想伤害我,却轻而易举将我困在你的身边······你对我有绝对的掌控,你让我如何不怕你······」
宁锦书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权司琛的心脏。
他意识到自己的强势让宁锦书感到害怕,他紧紧地抱着宁锦书,却感觉怀里的人如同易碎的瓷娃娃,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
许久,权司琛颤抖着嘴唇,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小书,求你不要怕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依你······」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我第一次谈恋爱,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懂。我做得不好的地方,你直白告诉我,不要跟嘴被缝住一样闷在心里。」权司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自嘲:「我知道你喜欢虞砚之那样温柔的男人。我已经努力在学,努力在改······」
「我不想要你的恐惧,而希望你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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