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次被老板带去陪甲方之后,就没了什么消息。
反正老板承诺的升职加薪目前是还没看见,回到公司的左永清也就只能干回原来的工作。
在公司里,打杂。
“左永清,我要的咖啡呢?怎么还没送来。”
“还有我让你复印的文件怎么还没送来?你怎么回事?到底还要不要工作了?”
“小左,我让你去寄的合同呢,快递的回单还没给我。”
“小左。”
“左永清!”
好几道不同的声音在办公区域内此起彼伏,仿佛一整串定时炸弹在相近时间接连引爆,顿时闹得貌美白领颇有些手忙脚乱。
“来……来了……”
“这是你要的咖啡,刚刚泡好的。”
“这个是你的复印件……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耽误了。”
怎么回事,他那个破公司怎么一下这么多事了,他怎么记得以前很清闲的。
搞得他一直连个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来了来了。”
“这就来了。”
左永清一跑起来,胸前两团挺拔惹眼的乳球就如同即将要挣破衬衫领口跑出来的白兔一般呼之欲出,上下摇颤,让人远远瞧见,都替左永清觉得累得慌。
也不知道如此傲人的一对双峰挂在这单薄纤弱的美人身上,该是多么沉甸甸的一份重量。
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在跑来跑去的,刚才还不小心打翻了水杯,身上的裤子弄的湿哒哒的,只能穿着从一个好心女同事那边借来的工装短裙,那是包臀裙的款式,让他跑起来都不是那么的方便。
“你先别走。”
左永清刚将一沓白纸黑字的文件放在同事的办公桌上,转身要走,却被男人紧接着从身后搂到怀里。
“啊……!”引人垂涎的娼妇轻呼一声,立刻跌落在了那人的大腿上端。
男人宽阔的手掌抓着美人细软的腰肢,从前边极暧昧地抚过他平坦柔软的腹部,拦着他不让离开。
左永清试图挣扎无果,软弹丰硕的骚肉屁股反而不争气地在男人结实的大腿和胯部上来回滚了两圈。
他充斥着肉感的大腿从短得令人发指的一步裙边下伸探出来,无助地搭在男人的双腿上不停翻腾,修长笔直的小腿只能晾在空中,仅有脚尖能够勉强踩到地面。
纤细却又丰满的白领嘤咛一声,好似被男人捕获在手里的无措猎物,怯怯地小声道:“放……放我下来……你别这样,这样……不好……啊!不要揉那里……”
他说着,忽然被男人偷袭到了重要部位,随之从嗓子眼里挤出了惊叫。
男人竟然在揉捏他的奶子。
即使隔着几层衣物去掂量双性人那对儿云团似的饱满乳球,也依旧能感觉出它们重量不轻。
左永清的骚乳看着颇大,捏在手里也不容小觑,男人哪怕张开整只硕大的手掌,也差点儿没法把它整只握住。
对方的手法下流又粗鲁,好像完全不顾忌周围的人是否在看着他们,隔着衣服将左永清的奶子搓揉玩弄得时而圆扁,时而聚拢,在男人的掌心间变换出数种不同形状。
男人一边猥亵着怀中貌美淫熟的大奶同事,一边低沉地在左永清的耳朵边上吐息,似乎就爱看他这幅任人拿捏……楚楚可怜的模样。
美人羞红着脸,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从唇瓣间吐出小口……小口的湿漉热气。
双性人的身体天生敏感,他嘴上说不情愿,身体却明显有了感觉,双眼微微迷蒙着眯起。
一双玉似的长腿一会儿倏然放松下来,好似已被情欲浸淫得不能自已。
一会儿又陡地向内紧紧并拢,仿佛一只逐渐被男人挑逗开的淫蚌,再不闭紧蚌壳,恐怕就会从双腿间流泻出难以言喻的骚甜香蜜来。
男人自然不肯轻易将他放来,不无狎昵地低沉笑道:“你累了一上午了,我着不是心疼你,让你在我这里坐一会儿,怎么了?挺着这么对儿又大又沉的骚奶子跑来跑去,肯定累坏了,让我帮你揉揉,难道你还不乐意?”
“唔……嗯啊!不……”
左永清懒洋洋地躺在男人怀里,一对挺翘的乳房被对方掐得又爽又酸,牵连着整片白软的胸脯都跟着洋洋地发起热来。
一股奇异的淫流顺着小腹向下流淌,一路钻入到他淫浪骚嫩的双腿正中,让他的性欲攀升到了极致。
可他偏偏又要装作一脸纯情的模样,呜咽着去推男人马上就要凑过来的脸颊,趁着对方愣神的短短一瞬,仓皇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
左永清好似受了欺负的母猫,好不容易逃离了对方的手掌心,连忙头也不回地快速跑开。
一见左永清离开,四周一群早就在明目张胆地“窥视”他的高大男人登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纷纷凑到了一起低声窃笑,交流着彼此的心得。
“怎么样,手感如何?”
“来公司这么久,第一次摸到了骚货的屁股,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肥。干他的时候,那骚屁股肯定能把鸡巴夹得很舒服……”
“屁股算什么,奶子才是最骚的。你们没看见,我揉他胸的时候,小浪货舒服得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早知道他这么来者不拒,我之前就不忍那么久了。”
人群中出现了几秒诡异的沉默。
片刻后,有人悠悠地说:“看见他那骚样,我的鸡巴就痒得不行,要是能干一回那浪货的嫩逼……”
众人心照不宣地面面相觑,一个计划,便隐约地达成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左永清解决完,就听见男厕所外就传来了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左永清觉得有些奇怪,公司里的人不会一下子一起来上厕所吧,他想着从隔间里走了出来,却没想到众人将他牢牢围困。
“你……你们……”美人抿了抿唇,柔柔的目光挣扎闪烁,仿佛从空气中嗅到了某种危险气息,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
然而他一往后退,那些人就跟着往男厕所走廊的深处走,不出片刻,就将那被众人衬得相当瘦削苗条的双性人包围在了正中,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左永清被同事们拉到怀里……用一双双咸湿的大掌毫不避讳地猥亵揉捏。
他身上的几处敏感骚肉全被暗戳戳地摸了个遍,一件雪白半透的衬衫叫众人扯得凌乱不堪,领口的扣子松开三颗,还有一枚纽扣直接被人扯落,崩到了地上。
左永清那两只柔嫩的大腿根内侧也让男人们不干净的手掌掐捏得满是粉痕。
包裹着骚货臀部的短裙不堪蹂躏,面料表现浮起了一道道抚不平的褶皱。
左永清光是被这群人轮流吃着豆腐,就已是相当衣衫不整,仿似才刚经过凌虐,足可见这群人有多么如狼似虎,恨不得直接将这骚乎乎的美人瓜分生吞了。
再度见到众人,美人又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为首的同事上下端详着左永清凹凸有致……颇具女性化特征的曼妙身体,视线几乎不舍得从他身上移走。
“你怎么跑这来了?”
左永清吓了一跳:“我……我只是过来上个厕所,马上就回去了……”
他迈动步伐,试图从一排高大的身影中突破出去,却好像径直撞上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竟是把他又弹了回去。
左永清后退几步,声音更低:“你们,你们是要……”
人墙中的一道声音说:“难道你以为这件事就完了?既然是拜托我们办事难道不得给我们一些好处?”
来人终于道出目的,左永清不由变得愈发紧张。
“那你们想怎么办?”
话说出口,空气中散播开一阵低沉的哂笑,夹带着一股不能言说的心知肚明,好像是在嘲笑左永清的天真愚昧,竟然直到这时,还没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
“那当然是……”
几秒静谧后,男人说:“让我们操操,这个不过分吧?”
说完,最靠近左永清的几个人骤然发难,竟是同一时间对左永清动起手来。
“哈……啊!等,等等,你们要做什——”
美人的话语戛然而止。
不出五六分钟,左永清就在这宽阔的厕所走廊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突然出现在走廊最末端的隔间门上,此刻已被男人们扒得光裸的雪白肉臀。
“哈……啊!”惊叫声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来,赫然是属于左永清的声音。
左永清那先前就被绝大部分部门员工窥见过的骚浪圆臀已被剥得半光,短短的裙摆像是糕点的外部包装,被人不走心地拉到胯部位置,露出下边仿若某种糯米团子般浑圆软弹的可口嫩肉。
他不死心地不断挣扎。两条藕节一般笔直纤细的长腿粉润晶莹,有些踉跄不稳地脚尖蹬地,因为双足无法踩实地面,左永清不得不踮高脚尖,将身体的重心都转移到上半身上。
他的被不知道哪个同事扒开的白色内裤则一路下落,卡在了双性人不堪一握的脚踝边上。
他剥皮荔枝似的剔透臀肉微微向上掀开,反显出一种勾引人般的诱惑情态,也越发暴露出双性人腿根底下淫贱湿润的诱人鲍逼。
左永清被这么多男人轮流玩弄挑逗,身子早已有了感觉,下边的小穴更是又骚又痒,难耐至极。
只是苦于没有肉棒插入,渐渐堆积起来的性欲无处发泄,将他本就水嘟嘟的阴唇憋得更加涨红蔫软,让男人随便用那敲多了键盘……带着茧子的手指淫色地一揉,就控制不住地翕张哆嗦。
如同娇软湿肥的花苞,猛然被情欲催开。
“我操!”身后的同时们看得目瞪口呆,一道道炙热的目光纷纷直勾勾地照射在双性人堪称极品的无毛水逼上,恨不得一上来就提枪猛干,尝尝美人水汪汪的娇小嫩逼究竟滋味如何。
“这骚逼不是前几天才被老板带出去轮过吗,现在就又紧成这样了,不愧是双性人。”
“瞧瞧这小骚货,还没被鸡巴插进来,肉逼就湿成这样了,说不定 之前都是在欲擒故纵,早就希望我们来干他。你们看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还是乖乖地让我们摸!”
“有道理,我看,事情就是你说的这样。”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干他啊!你如果不肏,我可就上了!”
部门内的男人们早就垂涎左永清已久,眼见当下就有一个能够肏弄极品美人的机会,怎么会让其轻易从掌中溜走。
“呜啊……啊!不要……唔!没有,不是这样……”左永清无力地辩解着。
嫩生生的圆鼓肉唇上忽然传来被用力碾压过的触感,怯懦无助的大奶白领战栗得愈发猛烈,饥渴的女穴却不听使唤地与之相悖,从一对儿半绽开的苞唇中挤出一丝晶莹的水流。
第一个男人早就蓄势待发,裆间的丑陋肉棒勃起到了极致,硬邦邦地顶着他的西装裤裆,撑得他自己都鸡巴发痛,酸涩难忍。
此刻听到有人想要抢占先机,他又怎么会容允,两根糙粝厚实的手突然发力,凶猛地插入左永清身下湿沃的肥穴肉缝,将他小巧的肉逼插得咕啾……咕啾冒出淫液。
左永清的女穴太过骚情放浪,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剂辅助扩充,就自个儿汩汩地泄出许多汁液。
十数下相当草率的开拓前戏匆匆结束 ,男人的耐心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粗喘了几声,如同饥饿的野兽忽地遇见足以让它饱腹的猎物,男人跟着激动地双眸发红,从眼中射出两道凶恶的光。
眨眼间,一根粗长狰狞的屌器就蓦然从男人松开的西装裤间甩落出来!
它赫然是根任何娼妇看了都要感到惊惧的肥硕肉棍,屌身粗长,尤其头部最为肥厚可怖,仿佛一根从卷曲阴毛间生长出来的巨大肉菇,浑身泛着棕黑的色沉。
那最顶端的龟头尤为沉重,甚至带得余下的一大截柱身都跟着摆颤抖动,气势十足。
男人对着柱身前端狠狠地撸动了几下,胀如肥硕黑李的肉冠就径直顶戳上双性人泛着莹光的湿漉淫穴。
再凝足了力向前用力撞,他足有小孩手臂长的腥臭肉棒就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了小半截。
“哈唔!啊……啊啊!”门后面的美人猝然仰头,不受控住地发出一阵仿佛被人扼住脖颈般的拉长惊叫。
他的女逼肉道是天生的肉棒容器,只是两天没有被人肏弄,就又浑然恢复到从前一样的狭窄紧致。
他细小的肉径穴口被男人精壮滑腻的龟头凶悍地卡着,屄口浅处的一圈骚肉都让那烙铁一般坚硬的肉杵捣得瑟瑟发抖。
雄性的肉棒每往前推进一寸,他穴内的层层肥濡嫩肉就跟着痉挛着向内收缩一下。
左永清的嗓子眼里绵软得像是裹了花蜜。
“顶……顶进来了,嗯啊!……肉棒,好粗……轻些……”
情欲如同瞬间袭来的浪潮,一下就卷挟着左永清,将他推离了名为“理智”的岸边。
他一下忘了自己先前是怎样地推据否认,只是一味地从喉咙间挤出轻浅的吟哦与闷哼。
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句话蓦然在心底冒了出来,左永清却耻与将其述之于口,只能用力地咬住自己艳红的下唇。
左永清被困在狭小的隔间里,眼前什么其余的光景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根异常粗大的火热巨炮正在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悍然奸入自己湿润滑腻的肥鲍,不出片刻,就将他窄薄的腹部内端填塞得严严实实。
男人滚烫的性器宛如烧红的火棍,每一下摆胯挺入都将他穴内的淫肉烧灼得滋滋作响。来自情欲的召唤就像是塞壬惑人的歌声,已然被男人开过苞的双性荡妇根本禁受不住这种折磨。
左永清浪叫一声,身后白嫩无瑕的肥臀情不自禁地越撅越高,宛如发情待肏的饥渴母狗。
他自己却还浑然不觉自个儿骚浪,一声接着一声,极浅地轻声哀鸣,忽而被腥膻勃发的粗屌碾磨到了穴内软浪的骚处,这才提高了嗓音淫叫起来。
“嗯……呵啊啊啊!大肉棒……整根插在穴里了——好挤!啊啊!动,动起来了!……”
双性人的女穴内里无比紧热,叫男人当真觉得自己正在奸淫着的是口又肥又嫩的蚌肉骚嘴儿。
湿泞的甬道内部溢满了丰沛清亮的温热泉水, 就仿如某种软体动物的销魂穴腔,一下下地朝内簇拥夹挤,贪婪谄媚地吞吮着男人性欲旺盛的粗勃阳具。
在这样无意识的热烈攻势之下,男人又哪能没有感觉?
“贱货!”西装革履的男人顿被他夹得精神抖擞,头皮酸麻得仿佛有电流丝丝窜过。
对方拧紧了浓密的眉头,大口……大口地从口鼻间喷出热气,直被身前这只肥圆屁股的主人勾到双眼发直,恨恨地骂。
“吸得我差点都要射了!还以为你有多清高,还不是撅着屁股等我来肏?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把你的贱穴操烂!干……”
说完,他终于不再忍耐。
当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裆间翘立出来的赤勃鸡巴一挺到底,不带一点缓冲,强力摆胯侵犯起了隔间门上暴露出来的粉嫩鲍穴。
“啊啊啊……呜啊!轻……轻些!唔唔!大肉棒……干得太快了 !”
门上的肉臀在男人的大力鞭挞下疯狂地前后摇颤。
悍利的抽插攻势来得凶猛,没几下就把左永清干得眼前泛花,一片模糊。
他娇滴滴的鲍穴直被男人搅弄捅插得滋滋冒水,径直变成了一滩咕啾冒泡的淫泉。
这嫩穴把男人的鸡巴泡得酥麻酸软,直觉左永清小小的无毛嫩穴就是全世界最为销魂的温柔淫窟。
他恨不得用自己健硕肥挺的鸡巴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货的贱穴抽打软烂,让他再也无法引诱任何男人。
硬胀挺翘的肥茎横冲直撞,每一下猛烈的攻击都直捣黄龙,激剧异常地捅操到神秘花径的最深深处,顶得门上的美人禁受不住地狂乱哼吟……叫喘不断。
纤细的软腰接连抽搐摆动,如一尾砧板上缺水的鱼。
“啊啊!又……又肏到骚心了……呜!肉棒……肉棒完全把骚逼干开了,呃呼……哦!……”
在一阵比一阵更加激荡猛戾的抽磨与耸动下,左永清的眼神渐渐地失去了焦距。
男人激烈地奸淫着他,每一下大力律动的速度都像是要把他直接贯穿。
坚硬的胯部一次次摔打冲撞在双性人果冻般软嫩的臀尖上端,发出了清脆响亮的打桩肉声,将他的骚圆屁股鞭挞得宛若一只熟到开裂的粉水蜜桃儿,从正当中的糜艳肉缝间,逐渐向外扩散出绯色的肉粉。
这桃瓣太过熟烂,以至于一被重物撞击,就差点要“皮开肉绽”。薄薄的表皮破碎开来,露出底下香软多汁的果肉和甜浆。
男人又深又重地顶操着美人肥润桃臀下方藏掖着的纤细屄眼,将他两对儿漂亮饱满的大小阴唇磨插得像是开绽的花瓣一般向外翻卷,湿淋淋地抖擞花瓣——
更多的淫水在性爱交媾间喷涌出来,一股独属于嫩穴骚水的腥甜味儿也尤为明显地弥漫在了众人鼻间。
数不尽的逼液早就将左永清自个儿的圆鼓湿鲍浸透得一塌糊涂,遍体黏湿。
多余的汁水连续从他那被巨屌撑得滚圆的蚌嘴边缘噗呲……噗呲洒溅出来,淋湿了男人胯下那丛茂盛的浓密耻毛。
也有的正顺着左永清的大腿内侧向下徐徐滚落,在他娇嫩美艳的光滑胴体上拉出湿润细长的连绵水痕,一直滑到了小腿肚上。
不出三四百下抽插耸动,左永清便已彻底神思迷乱,不能自已。
更多快感如同从地底下涌冒出的春泉,顺着他淫浪饥渴的穴眼咕咚……咕咚地到处弥漫。
左永清通身酸麻,酥软难耐,唯有身后那只骚圆雪臀浑不自知地越翘越高,并随着男人越发猛烈的奸淫力道深猛战栗……左右摇摆,胡乱地向后挺送——
竟是叫男人肏干出了顺从的淫性。
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启唇就是一连串高低错杂的惊吟浪叫,宛如鸟鸣一般清悦动听,婉转怡人。
“啊啊——嗯唔……哈!小穴……要被 大肉棒捣坏了……唔呃啊!啊啊啊……啊!快……快要不行了!”
男人的下身矫健强硬 ,仿佛内里安装了架发动机器,一旦开始操起那颗挂在门上的粉艳屁股,抽插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蓬勃的粗屌进进出出,愣是操出了一连串同伴们都分辨不出的迅疾幻影。
隐约间,只能瞧见一根看不清具体纹路和细节的紫红屌具正在飞一般剧烈律动,啪啪直干。
它异常癫狂地将双性人那原本小小一道的细嫩穴眼奸淫捅插得软烂红肿,也把那受制于门壁上的浪货捣弄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叫得一声高过一声。
在这样凶狠迅猛的频率下,就连附近的门板都跟着一块儿哐当……哐当地剧烈晃动起来。
左永清禁不住翻起白眼,体内积攒起来的舒爽四下弥散,在近千下仿若野兽一般的纵情交媾——
抑或只是单方面的侵犯抽送下,左永清再也无法多坚持住一分一秒,在男人最后数十下飞速的律动中疯狂地泄了身。
“唔啊……哦……嗯!”
又是一阵剧烈的肉波晃动,左永清暴露在隔间门外的白软臀瓣重重地抽搐数次,陡然软塌下去,无力地垂搭在圆洞边沿。
一泡汹涌的花汁就在这一瞬间齐齐从他被紫红巨屌堵塞着的肉穴洞眼中噗呲喷溅,于空中形成了巨大的悍然水花。
“啊啊!……”与此同时,男人也在他溢满淫汁的鲍穴中宣泄出来。
对方胯下的精囊一颤……一颤,仿佛也在暗自使劲,在双性人的穴间喷射出一股凝聚成柱的浓膻臭精,顿时就填满了左永清那一整条紧密的穴道。
噗嗤嗤……噗嗤!
这泡精水断断续续地射了足有三四分钟,才终于宣告结束。
排在后边的其他人早就迫不及待,胯下的粗肥肉棍各个肿得老高,提前从翕动的马眼中吐渗出黏腻的腺液。
见到男人磨磨蹭蹭,他们不由在男厕所走廊间发出不耐烦的吆喝声:“有完没完了?操完了就快点把地方让出来!”
第一个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掐着美人肉嘟嘟的软臀,流连着在他暖热潮湿的淫穴间最终驰骋冲撞了十来下,直把身下这仍在高潮余韵中急喘不已的美人捣得重新哀哀浪叫,才慢吞吞地将鸡巴缓缓抽出,留给了下一个人。
“唔!……”左永清的穴间蓦然一空,竟让他还颇有些不适应,微微蹙起了那对漂亮的眉头。
被逼水稀释过后的花白精液扑簌簌地从他让肉棒撑至松软的肉穴入口处滑淌下来,牛乳一样啪嗒……啪嗒向下滴砸,场面一时变得尤其放荡靡丽。
好在就算他能忍耐,还有许多男人根本一秒都多等不及。
粗长的肉棒拔出后没有多久,马上就有第二个男人急哄哄地推开了他,自己冲将上来,不需要任何人催促提醒,就兀自扯松了腰带,拉开裤链。
硕大肥胀的猩红肉屌如同一条蛰伏在男人裆间的巨蛇,一下就“啪”地摔打在美人软乎乎……水润润的充血肉逼上。
嫩豆腐块儿似的花穴登时被扇打得不堪一击地盈盈摇晃。
下一刻,他再接着一鼓作气地“噗嗤!”一声,直接捅插进去大半截雄伟健硕的骇人柱身。
“哈啊啊!……又……又被填满了,呜……”
左永清的嗓子湿腻腻的,一时竟说不出是惊惶还是满足。
他只知道这种再次被男人硬挺的肉刃操入淫穴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对方的粗屌还没完全奸入,生性淫浪的娼妇就已然无意识地向后迎合起来。
那白中渗粉的浑圆肉臀再次下流至极地悠悠摆动,荡出波纹一样的肉痕。
倘若这群男人此刻能走到门的另一面去看看左永清的表情,恐怕就会不无惊诧地发现,这淫贱的骚货竟然早就控制不住媚意,明艳精致的面孔上一片春情盎然。
就连一条向来藏在嘴巴里的小舌也难耐极了地伸出口腔,搭在他那被自己啃咬碾磨得艳红泛肿的下唇瓣上。
一滴晶莹的唾液倏然从他张开的唇缝中滴坠下来,在空中绵延成拉长了的淫丝。
啪嗒。
摔在地面。
双性人身下的女蚌被上一个人奸肏得熟软松肥,操进去时明显要更轻松惬意。
第二个男人没费多少功夫,肥桩似的肉屌就轻而易举地噗……噗耸干到了左永清的花径尽头,接着,便一个劲地埋头苦干起来。
“啊啊啊……啊!第二根粗鸡巴也……唔哈!受……受不了了!”
这人眼见着左永清的嫩逼早已被人操过,自己再捅进来时更是肆无忌惮,几乎是卯足了劲儿地在美人那已被操得肥肿变形的肥嫩穴眼间尽情冲撞……狠力鞭打。
他就仿佛头一次开荤的处男,一旦见到美人散发着骚甜幽香的肥美私处,就有如饿狼扑食般兴奋粗暴。
他又像发情了的公狗,直扑在左永清这香甜淫熟的娼妇身后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凶横侵犯,飞快耸撞,把左永清的身下鞭挞操干出一连串狂风骤雨似的啪啪巨响。
那破肉声是如此剧烈,叫所有听在耳中的人都难免胆战心惊,生怕这珍稀又娇贵的婊子的嫩屄会被第二个男人直接捅穿,那他们剩下的人岂不什么都吃不到了?
可左永清却不这样想。
他浑身酥麻,情潮澎湃,从头到脚都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随着一波波磅礴的快感迅捷地交汇于他小腹下方的隐秘肉腔,他也越来越变得迷失了自我,仿若一只漂泊在海上的破败白舟,甚至找不到自己最初的方向。
左永清的五感一片模糊,视线焦距也愈渐迷离起来,甚至听不太清周遭那些窃窃议论着他的嘈杂声响。
此时此刻,他的所有感官都汇成了一股,尽数集中在他那正承受着剧烈操弄的肥软花阜之上。
令他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爽利快感来得短促而迅疾,仿佛一阵接一阵的雷电,相继击中了他。
极具刺激性的淫热电流不断在双性人脆嫩的雪白的胴体内到处乱窜,钻过了他体内每一处细微的毛细血管,将左永清激得两腿战战,连圆臀的小腿肚都跟着抽搐发抖。
左永清难以自制地沉浸在差点将他淹没及溺毙的欲望潮水之中,难以自制地一下下夹紧了男人那正插在他水滑淫穴中深深耸动的雄壮阳茎。
男人险些要被这令人心驰神荡的潮黏女穴吸咬得直接泄精。
他粗喘数声,从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额边太阳穴处的青筋随着他奋力摆胯律动的动作而紧密急促地不断鼓胀。
——男人想也不想,一巴掌重重掴在美人漾着薄薄红粉的雪润臀肉上,将身下的娼妇扇得骤然受惊一抖。
“呜唔!啊哈——”美人细腰一扬,浑圆的粉艳屁股又一次向后高高抬起,险些被男人奸得人仰马翻。
“骚逼都要被插烂了,怎么还是这么会吸!”男人咒骂一声,双腿间的屌器一时间抽打冲撞得更加激奋难挡,竟是直把左永清干得眼前冒出了金星。
“啊啊啊——哈啊!太猛了……呜啊啊……嗯呃!”
左永清几乎是在惊声尖叫。
偏偏就在这时,那狠狠攥着他白花花的腿根和屁股的男人还在气势汹汹地接着威逼质问他:“是不是我把娼妇干爽了,嗯?我的鸡巴把骚婊子晏组长插得爽不爽,喜不喜欢?嘶——别夹!”
噗呲……噗呲的蛮横交合声不绝于耳,下流的声响不住挑战着双性人所剩无几的羞耻之心。
左永清甜腻的嗓子眼间呜呜咽咽,一时间抽噎哭叫得厉害,一说话,声音都是含混模糊的。
他听了男人斥责他的话语,更是羞臊到了极点——
明明心里也知道这该是一件令他羞愤欲死的事,那无比渴求着精液灌溉的躯体却总是与他身心不一……
一旦获得了些许舒爽与畅快,就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屁股都送到男人跟前,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奸淫强占,直到把他自己捅出失禁般源源不竭的湿漉汁水。
然而到了当下,左永清也没有心力再去伪装和掩饰些什么了 。
那挂在门上的美人俨然已被男人操到痴傻发懵,才刚吞吃过两根丰硕肥挺的肉棒,就已心满意足得神魂颠倒……语言混乱。
他苦苦地想要维持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矜持与保守,却仍然无果。才刚张口,两颗透明丰盈的泪珠就登时从他的眼尾处潸然滚落,说不清是委屈抑或满足。
“呜呜……呃啊啊!——好……好棒……嗯唔!喜欢,喜欢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干我……小穴,小穴要爽死了!呼啊!”
“不要拔出去,再……再多操操骚逼,马上就要喷了……哦……啊啊啊……呜啊!”
左永清的淫性已叫人彻底从内心深处勾起,在与理智的对抗中完全占据上风,将他饥渴淫热的身躯全权主导掌控,止不住地说了一连串放浪勾人的淫言浪语,也顾不上旁人究竟会如何看他。
甫一说完,他就像是被人打开了淫欲的开关,彻底变得无所顾忌起来,甚至还专门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极为色情地抖了抖他嫩生生的软腻臀瓣,仿佛无声的邀请。
“小穴里面……好痒……啊!唔——再,再用力操操那里,就是这样……呵啊啊……啊!舒服飞了!……”
“贱货,就知道你平时都在装清纯!”
男人果然应激,一边被他这幅骚模浪样气得牙根发痒,一边又确实吃他这套,眼见那美人叫自己插得肉浪横飞……气喘吁吁,心中不知道有多么满足得意。
口中低喘的声响变得跟粗哑沉重,男人继续用足了十成十的精力与体能,一记又一记地冲着左永清甬道内微微凸起的软嫩骚点狠狠抽磨碾蹭,直到把左永清捣得失智一般连连浪叫。
“啊……啊啊啊啊!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