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还有5－7个章节后就会完结

-----正文-----

夜幕低垂，烧烤摊的灯光昏黄刺眼，空气里弥漫着烤串的油烟味和啤酒的酸涩气。几张塑料桌拼在一起，围坐着几个出租车司机，桌上一片狼藉，空啤酒瓶滚得到处都是。李海坐在主位，脸被酒精熏得通红，眼睛却亮得吓人，嘴角挂着一种得意又下流的笑。最近他整个人都变了，走路带风，骂人都比以前有劲儿，几个老伙计早就看出来了，今晚借着酒劲，非要刨根问底。

“老李，你他妈最近咋回事？中彩票了还是捡金条了？瞧你那骚样儿，精神得跟吃了‍‎‌春‎‌‎药‍‌‎‌似的。”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司机嚷嚷着，夹了块羊肉塞嘴里，眼睛却盯着李海。

“就是，昨天还听你吹牛说干了个嫩货，真的假的啊？”另一个胖乎乎的司机接话，啤酒沫子溅了一手，笑得一脸猥琐。

李海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眯着眼扫了他们一圈，装模作样地说：“你们懂个屁，老子这是走了桃花运。”他故意吊着胃口，可架不住这帮家伙一瓶接一瓶地灌他，酒过三巡，他终于绷不住了，拍着桌子咧嘴笑：“告诉你们，老子最近收了个高中生，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当我的‌‎‍厕‌‍‎‌‍奴‌‍‎，天天伺候我，哈哈！”

这话一出，桌上一静，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即爆出一阵哄笑。瘦竹竿第一个开口：“操，李海，你他妈吹牛不打草稿吧？高中生？‌‎‍厕‌‍‎‌‍奴‌‍‎？你当自己是啥大人物啊？”胖子也跟着乐，拍着大腿：“老李，你这故事编得忒离谱了，喝多了吧？”

李海被笑得脸一沉，酒劲上头，眼睛瞪得像牛铃：“操，你们不信是吧？老子有证据！”他掏出手机，手指抖着翻开相册，点开一张照片扔到桌上。那是个昏暗的车厢，照片里一个瘦削的少年跪在副驾驶座上，头埋在一个男人胯下，脸看不清，但那屈辱的姿势一目了然。紧接着，他又划出一段视频，声音开到最大，里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和一句粗哑的“舔干净”，镜头晃动着，少年的头被按得更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桌上的笑声戛然而止。瘦竹竿瞪大了眼，胖子手里的串都掉桌上，盯着屏幕咽了口唾沫。李海得意地哼了一声，收起手机，靠回椅子上：“咋样？这小子叫高强，老子让他舔‍‎‌鸡‎‍‍巴‎‌‍‌他就舔，让他喝尿他就喝，乖得跟狗似的。昨天还让他舔我‎‍屁‌‍‎眼‎‍‌‍，操，那舌头滑得我差点爽死。”

一开始，几个人还有点恶心，瘦竹竿皱着眉嘀咕：“你他妈玩男人，真恶心。”可话没说完，他裤裆里鼓起一块，胖子也红着脸，低头掩饰胯下的硬挺。李海眼尖，哈哈大笑，指着他们：“操，嘴上嫌弃，‍‎‌鸡‎‍‍巴‎‌‍‌倒挺老实啊！咋样，硬了吧？想不想试试？”

气氛变得诡异又燥热，酒瓶碰撞的声音更响了。坐在角落的王明，一个四十岁的大胖子，常年开出租，肚子圆得像怀胎十月，眯着眼凑过来，借着酒劲问：“老李，你这玩具……能不能借我玩玩？我也想爽一把。”他搓着手，笑得一脸猥琐。

李海瞥了他一眼，冷笑：“借你？想得美。这是我‌‎调‌‎‌教‎‍‌‍‌出来的，凭啥给你白玩？”王明不死心，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拍桌上：“五十，够不？让我玩一次，行不？”李海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咧嘴笑了，笑得邪恶又阴险：“玩可以，但不免费。你们都想试试是吧？行啊，一次一百，现金交易！”

瘦竹竿和胖子对视一眼，眼里闪着光，胖子舔了舔干裂的嘴：“一百就一百，老子也玩！”瘦竹竿也点头：“我也来，这嫩货看着真带劲。”李海眯着眼，脑子里已经盘算开了。他看着这帮硬得跟铁棒似的家伙，心里冒出一个更下流的计划：高强这小贱货，不止是他的肉便器，还能给他赚大钱。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得像只吃饱的狼。

同一时间，高强躺在宿舍床上，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是李海的短信：“明天中午，老时间老地方。”字面简单粗暴，跟以前没两样。高强盯着那几个字，眼皮沉得像灌了铅。他没回，扔下手机，拉过被子蒙住头。他以为明天不过是又一次屈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舔完、喝完，然后滚回学校。他已经麻木了，麻木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闭上眼，他沉沉睡去，梦里一片漆黑。

第二天中午，阳光刺眼，高强像往常一样走出校门，穿过马路，朝那辆熟悉的出租车走去。他拉开车门，爬上副驾驶，刚想低头系安全带，却愣住了。驾驶座上不是李海，而是一个陌生的胖子——王明。四十多岁，皮肤油腻，满脸横肉，肚子挤在方向盘后面，像是随时要溢出来。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上来吧，小子，别愣着。”

高强心一沉，以为自己上错车，手已经摸到门把手想下去。可王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钳子，坏笑着说：“别跑啊，是李海让我来的。”他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扔到高强面前——那是高强‎‌‎全‎‌裸‌‎‌跪在车里的样子，头被按在李海胯下，脸上沾满污渍，眼神空洞得像死人。王明嘿嘿一笑：“乖乖听话，不然这些东西可就满学校都是了。”

高强脑子嗡的一声，手指僵在半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想反抗，想跳车跑，可那张照片像绳子一样勒住他的喉咙。他咬着牙，眼眶发红，只能默默关上车门，坐回去。王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短粗的东西，上面沾着汗渍和污垢，散发着一股隔夜酒味和尿骚味。他抓住高强的头发往下一按，嘴里嚷嚷：“快点，老子昨天喝多了，没洗澡，‍‎‌鸡‎‍‍巴‎‌‍‌痒得要命，给我舔干净！”

高强被按得脸贴上去，那股恶臭钻进鼻子里，他胃里一阵翻腾，可王明的手死死压着，他只能张嘴，把那根脏东西含进去。舌头刚碰到，咸腥的味道就炸开，王明舒服得哼了一声，腰一挺，顶得更深：“操，真会舔，难怪李海那么爽。”高强闭着眼，机械地舔着，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座椅上。

王明是个快枪手，没几下就抖着‌‌‍射‎‎‍‍‌了‍‌‍‌‎，一股热流冲进高强嘴里，浓得呛人。高强咳嗽着想吐，可王明没抽出来，反而捏住他的下巴，喘着气说：“别动，老子还有货。”话音刚落，他酝酿了一下，一股黄浊的尿液喷出来，灌进高强喉咙。那味道刺鼻又苦涩，高强被呛得喘不过气，嘴角溢出尿液，顺着下巴淌到衣服上。王明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脸：“喝干净，小贱货，真他妈听话。”

高强瘫在座椅上，眼泪混着尿液淌下来，嘴里全是腥臊的味道。他没说话，也没动，像个死人般接受了这一切。他以为这不过是又一次羞辱，可他不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端。李海的计划已经启动，而他，正一步步被拖进更深的深渊。

散场后，李海醉醺醺地回了家，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几斤鱼肉、一只鸡，还有几根猪骨头，沉甸甸地砸在桌上。他老婆吴珺正在厨房洗碗，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到那堆东西，眉头一皱，嗓门立马拔高：“李海，你疯了吧？买这么多干啥？家里又不是开饭店，乱花钱你有瘾啊？”

李海晃了晃身子，甩掉鞋子往沙发上一躺，嘿嘿一笑，满嘴酒气：“别吵吵，老子最近找了个外快的活，赚了点小钱。以后啊，说不定还能发大财呢！”他眯着眼，语气里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深奥，像在憋着什么坏水。

吴珺擦着手走出来，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啥外快？又去赌了吧？你那点破钱早输光了，别跟我扯淡。”她四十出头，身材微胖，脸上的皱纹被生活的琐碎磨得更深，跟李海结婚十几年，早就习惯他满嘴跑火车。

李海咧嘴笑得更贱了，半真半假地说：“人口买卖，咋样？够不够刺激？”说完他哈哈大笑，像是讲了个天大的笑话。吴珺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就你那德行，还人口买卖？卖猪还差不多。少扯淡，把菜收拾好，别等着我伺候你。”她早习惯他不正经，懒得再问，转身回了厨房。

李海哼着小曲，把袋子推到厨房门口，喊了句：“多做点好的，给儿子补补身体，他初中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说完，他晃进卧室，关上门，掏出手机翻到王明的号码，发了条消息：“今天玩得咋样？那小子听话不？”

没一会儿，王明回过来，语气里满是得意：“操，太他妈爽了！那小贱货舔得我‍‎‌鸡‎‍‍巴‎‌‍‌都麻了，射完还喝了我的尿，跟你说的一样乖。你这买卖真行，啥时候再让我玩一回？”李海看着屏幕，嘴角一咧，眼里闪过一丝阴毒的光。他没急着回，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心里盘算着：这小子还能榨出多少油水？得好好计划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