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悉被爸爸做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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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悉看着夏临辞蹲在他腿间撑开他的骚逼打量这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感受到了最渴望的人的气味开始疯狂抽搐,每一处的穴肉褶皱都挤出了丰盈的汁水沾到了手套上淌下。
夏临辞眉头紧缩,抬头看了眼脸色潮红,呼吸不匀的夏悉,问:“现在什么感觉?”
“痒”,夏悉带着哭腔,看着夏临辞英俊的眉眼,“爸爸,我好痒啊,我是不是坏了?我也不想,但是……它好痒啊,又痛又痒。”
穴眼中间已经酸到发痛,小阴唇因为瘙痒也鼓鼓囊囊的,连那颗没有被人碰过的小豆子都自发地鼓起撑了出来。
夏悉知道是为什么,昨天晚上夏临辞出去了,很晚很晚才回来,今天早上他去洗衣服的时候在他的衣服上闻到了陌生恶心的香水味,气得他恨不得把那些衣服烧了!
现在爸爸就在他面前,现在只有他……
上次检查夏悉虽然也流水了,但是可能是由于月经刚过,性欲反扑,还算正常,但这次,根本没东西刺激夏悉就已经快高潮了。
夏临辞眉心紧锁,双性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只会越来越骚浪,特别是开了苞的,那就离不开男人了。他对夏悉严加管控就是希望夏悉这个器官能够安分一点,不会让夏悉变成一个除了阴茎什么都不知道的骚货,但是……
“今天检查一下你里面。”夏临辞下了判断。
最近夏悉没什么异常,他们一般也就检查一下情况,不会做什么深入检查,但现在夏悉情况不对劲,虽然要费点时间,但是还是要检查一下才放心。
“唔……”
夏悉心尖一颤,抽搐已久的雌花猛地喷出了水,夏临辞已经徹了手,粘稠的骚水就这么喷到了椅子上湿了一大片。
他上次被检查里面还是半年前,夏临辞用扩阴器把他的逼撑开放进了内窥镜,他那天高潮得差点晕死过去,那种被撑开的快感和被爸爸看到小逼乃至子宫的快感让他想起来都全身颤抖。
夏临辞皱着眉拿过消毒毛巾把椅子擦干净,看着夏悉被腥臊淫水打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和完全勃起的阴茎,又拿了块毛巾给夏悉,语气不算太温和地说:“你把下面擦干净,我去做准备。”
夏悉无力地接过毛巾,高潮过后全身酸软,但穴肉没有得到满足,又酸又涩地挤在里面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他掐了一把自己从夏临辞碰到他就开始勃起的阴茎,没掐下去,拨到了一边。温热粗糙的毛巾拂过下体,骚肉非常想吃点什么,想要被大力揉搓,被大鸡巴捅进去……他觉得自己子宫都酸了起来想吃点什么,但是他只敢轻轻地把源源不绝的骚水一层层抹干。
粗糙的毛巾轻飘飘地落在软肉上,他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夏临辞就在旁边,要是看到他还敢自慰,他不敢想象夏临辞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害怕,害怕夏临辞对他失望,害怕夏临辞对他不管不问。
他最开始被夏临辞认回的时候,夏临辞似乎刚刚从国外回来进了现在所在的医院,一方面工作非常忙,另一方面可能并不怎么待见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便宜儿子,不,双性,头一年里,夏临辞只跟他说过两次话。
第一次是夏临辞去了那个大概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踏入的“贫民窟”,穿过一群前扑后拥的裸体双性,走到已经两天没吃饭的他面前,说:“我叫夏临辞,是你的父亲。”
第二次是三个月后,夏临辞站在又一次从双性特别学校逃跑的他面前,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要他回去上学,只是无波无澜地说:“夏悉,你想不想换个性别?”
他被一个双性生出来,在全是双性的“下水道”里活到了八岁,还不叫夏悉的他就明白性别意味着什么。他以为他已经不再对自己注定的人生抱有任何幻想,却还是在听到这句如同幻觉般的话语时带着近乎惶恐的渴求说:“我想……就能吗?”
他早就明白人生不是想不想,而是能不能。
而夏临辞是本来绝不可能出现在他人生中的人,尽管他是因他而生。
“只要你想。”夏临辞淡淡地说,“不过这样你以后会过得比较辛苦。”
他看着夏临辞笼罩着他的影子,面前的男人那般高大、遥不可及,如果他也是个男人,是否就敢抬头看他,是否就能离他更近一点,是否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最终,他顶着内心的恐惧叫出了第一声“爸爸”。
“我不怕。”他说。
夏临辞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然后把他户口上的名字改成了夏悉,性别改成了男,把他从双性人学校转到了普通学校,把他接到了卧室就比以前整个房子都大的“家”。
他跟爸爸的家。
但夏临辞找了个保姆照顾他,他连见到夏临辞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直到四年级,他因为上厕所被发现了双性人的身份,夏临辞费了很大功夫才摆平这件事。
为了防止已经再发生类似的事,夏临辞对他提出了要求:以后不能在外面上厕所。
这是夏临辞对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是他第一次可以为爸爸做点什么,他甚至没意识到这个要求到底意味着什么就欣喜若狂地保证:“好的,爸爸!”
夏临辞罕见地摸了摸他的头甚至说了句辛苦了,从那以后夏临辞开始跟他一起吃饭,教他用手机电脑增长见闻,带他出去发展兴趣爱好,给他报班买球拍请教练……甚至偶尔还会顺路接送他去学校。
他开始渴望夏临辞对他提要求,因为那样就能得到他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但是他保证了却没有能做到。
新转的学校离家比较远,他中午没办法回家吃饭,那时候他根本不可能一整天憋住不尿,几乎每天都尿湿了一裤子。
他除了打架根本不会跟别人玩,没人会发现。他威胁保姆如果告诉夏临辞他就要爸爸把她开除,就这样过了两三个月,他来了初潮。
他感受到了裆里的粘腻感,以为只是跟往常一样憋不住尿了,但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看见了他椅子上的红色痕迹,告诉了老师。
老师以为他被人打了,要校医给他做检查,他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死都不肯脱裤子,最后老师打电话把夏临辞叫来了。
夏临辞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跟老师说了几句把他带了回去,脱下裤子的时候夏临辞发现了除了经血还有别的污渍,也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刻找保姆问了清楚。
他永远不会忘记夏临辞那时候的眼神。
夏临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夏悉,你觉得我的意思是让你每天尿在裤子里?”
夏悉觉得那天是他出生十一年来哭得最厉害的一次,他一直在跟夏临辞道歉,说自己以后一定憋住,一定不会再尿裤子了,爸爸说的他一定做得到……
夏临辞没有打他没有骂他,最后只说了一句“以后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答应”,给他递了纸让他去洗澡。
之后夏临辞把之前给他买的所有衣裤都丢了买了新的。
之后每周夏临辞都会抽出一天给他做检查。
之后他就算把自己的阴茎掐出血也不敢再尿裤子。
他害怕夏临辞,他害怕夏临辞对他失望,他害怕……夏临辞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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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辞做完准备,夏悉的水还是没擦干净。
听到夏临辞说了句可以了,夏悉立刻停了手不敢再动作。
夏临辞低头看见夏悉阴茎完全勃起了,有点碍事。
夏悉现在生怕爸爸觉得他太淫荡了,见状赶紧要去掐自己那根东西,夏临辞以为夏悉打算在这里解决了,开口说:“检查完了再说”,又想,少年人总是欲望旺盛点,补了一句“先忍着点。”
夏悉没碰到自己的鸡巴,鸡巴却因为夏临辞这句少有的温柔的话语猛地弹了几下,差点喷涌而出,他眼疾手快捏住了自己饱满的龟头,精液逆流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夏临辞转身拿消了毒的扩阴器,听到动静转身看见夏悉乖巧地攥着自己硬挺的阴茎拨到了一边,半蹲了下来将扩阴器的前端送入了湿润的女穴。
冰冷的铁片贴上滚烫的穴肉让夏悉忍不住打了个颤,大小阴唇开始收缩蠕动,饥渴了多时的小逼发现有东西来了立刻绽放开来迎接,里面的淫肉立刻纠缠住了鸭嘴,逐渐让冷硬的铁片变成了和热得发烧的内腔一个温度,越探入穴肉绞得越紧,骚水顺着铁片流到了椅子上。
夏临辞感觉碰到了夏悉的肉膜,不再深入,鸭嘴撑开始撑大,把死死缠住扩阴器的穴肉慢慢展开,原本紧紧闭合的穴被生生撬开了个洞,内置的窥阴器贴上了肉壁。
夏悉的逼几天没吃过东西了,一般临近检查的三天他都不敢碰他的那个骚逼,连洗澡的时候都只敢调小水流小心冲洗,就怕被夏临辞看出来他玩弄了这个不该存在的东西。
现在饥渴了三天的逼口被撑得满满当当,从滚烫软肉中渗出的汁水全被扩阴器堵在了洞里,外面饱胀,里面酸涩,夏悉仰着头咬着自己嘴里的软肉,把浪荡的呻吟咽到了胸腔里。
夏临辞没有让扩阴器张得太大,那会伤到夏悉的阴道,刚好窥阴器能正常运作就行。他站起身去看屏幕的画面,瞥见夏悉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紧紧攥着,眼角泛泪,呼吸急促,以为他是难受,不怎么熟练地安慰道:“再忍几分钟,马上就好。”
“唔!”
夏悉听到夏临辞的声音穴肉比脑子反应得还快,立刻绞紧了窥阴器喷出了小股淫水,紧致的小逼又涨又酸,软肉收缩想把里面那个东西再吸进去一点,每次碰到自己的那层膜又浑身一颤。
媚红的穴肉层层叠叠,汁水泛滥挡住了镜头。女穴娇嫩,阴道瓣闭合,也观察不了宫颈的情况,如果要透视虽然这里也有仪器,但是恐怕更费时间,还是把深度检查提前,找时间带夏悉直接去医院检查一遍。
夏临辞只是想看看夏悉女穴有没有炎症之类的,没发现什么异常,见夏悉似乎难受得紧,也不继续了,蹲下把窥阴器合上准备拔出来,沾满了淫水的器具却被湿热的逼肉死死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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