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众目睽睽的撒尿

接连两节课，铁木真穿着皮鞋的脚都踩在儿子的脑袋上，一抖一抖来回踩着儿子的头发、脸颊、鼻子，用肮脏的皮鞋鞋底不断玩弄着儿子的脑袋。虽然我心里很不舒服，但狗主人这样玩弄狗子脑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儿子现在是铁木真的狗，被他用脏皮鞋底踩脸，在上课时候被他踩在脚下当脚垫也是铁木真的自由。

第二节下课后就是课间操的时间，随着集合音乐的响起，铁木真伸了个懒腰，解开课桌桌角的铁链，牵着儿子和同学们一起走向了操场。铁木真虽然体操做的不怎么样，但是学校为了留学生的自信心，领导决定每天让铁木真在早操期间到主席台上领操。

铁木真很自然牵着我的儿子上了主席团，把我儿子拴在升旗仪式的铁杆上。这下，全校同学都看到了我儿子光着屁股，插着狗尾巴，像狗一样被铁木真牵着爬行的模样了。我儿子被全校上千名同学和老师看着，羞耻地不敢抬头。

“啊！我想起来了，豹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撒尿，难怪一直夹着腿，一定是尿急了。不好意思啊！以前养的狗要大小便都是随时拉出来的，我忘记豹乐还没养成这个习惯。”铁木真不顾广播体操声音的响起，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说道：“快点撒尿吧，豹乐，憋着尿对身体不好。”

天呐？下面可是上千人看着，铁木真居然要儿子当着全校师生面前撒尿？他们的动作也引起了下面学生的议论纷纷。

“呸，这个同学真下流，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去给蒙古留学生当狗。”我站在主席台下，听到靠近主席台的一个眼镜女生对儿子鄙视唾弃。

“贱呗，给蒙古留学生当学伴，跪在人家脚下给人家洗脚还觉得伺候的不够周到，干脆就给人家当狗了。”说话的高大男生似乎略微知道一些儿子给铁木真当学伴时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觉得外国人要比本国人高贵，宁愿不知羞耻的光着腚给蒙古人当狗也不愿意在自己学校里当校草。”有些小胖的男生讥讽的冷笑。

“大概是它觉得给蒙古人人当狗会更高贵吧！没看到它连自己原本的名字都舍弃了，现在改名叫豹乐吗？豹乐可是蒙古人奴隶的意思，他想给蒙古人当奴隶。”眼镜女生嘲讽道：“所以啊，它都自愿给蒙古留学生当奴隶了，我们也别把它当同学，彻底把它当成一条狗好了。”

“唉......你说这么帅气的男生，咋就能贱成这样？想伺候蒙古人想疯了，主动给蒙古人当学伴不说，还在学校里光着腚给蒙古留学生当狗，连人话都不说，像狗一样汪汪叫......”

我诧异的看了几个学生一眼，明明学伴制度是学校安排的，儿子和另外五个学生也都是学校安排的，怎么变成了主动当学伴呢？

儿子的班主任一直和我在一起，似乎也听到了那几个学生的话，他凑到我耳边，低声和我解释了原因。

原来这些学伴都是铁木真和五个蒙古留学生们自己挑选的，校领导考虑到如果说蒙古学生主动要学伴，会有损蒙古人的名誉，所以领导告诉学生，是这六个学生主动想要给蒙古留学生们当学伴的。

说完最后，儿子班主任还劝我道：“我们要维护高贵蒙古留学生的形象和名誉，只好委屈你的儿子了。毕竟，你的儿子顶多被同学们当做是一个下贱的人，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外界知道你儿子是蒙古留学生同学的狗，被所有人鄙视，最终身败名裂。但是如果留学生的名誉受损，他们会不开心的。所以作为家长，你最好也和其他家长同意一下口径。如果有人询问，你就告诉他们，你的儿子比较下贱，从小就崇拜蒙古人，自愿给蒙古留学生当学霸和当狗。如果有人询问你儿子给蒙古人当狗的感受如何，你要回答，你儿子觉得给蒙古人当狗非常幸福，比当人的感觉更兴奋。就算是被女生表白，也不如给蒙古人当狗来的幸福。

我理解地点了点头。

儿子给铁木真当狗，传出去也只不过是身败名裂罢了，但是如果铁木真在内的蒙古留学生不高兴，可比这严重多了。毕竟儿子就算是最坏的情况，没脸和同学老师相处，也可以一直给铁木真当狗。所以，我对外承认是我儿子崇拜蒙古人，自愿给铁木真当狗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当我这样思考的时候，总感觉心脏一阵阵绞痛，还有作呕的感觉。

“你没事吧？怎么流眼泪了？”班主任关心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事，最近可能是心脏不好，也老是不受控制流眼泪，总是没时间去医院看，这周末去看一下就好了。”

就在我们对话的时候，看到了铁木真抬起儿子的后腿，在全校师生面前暴露出了儿子的阴囊和‍‎‍肉‌‍‎‌棒‎‍‌‌‍，更过分的是，他用力地打了一下儿子的屁股，命令道：“豹乐，赶紧尿，对着杠子尿，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儿子本来就从早上一直憋尿到现在，被铁木真命令和刺激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一股金灿灿的尿液从儿子小‍‎‍肉‌‍‎‌棒‎‍‌‌‍里流了出来，喷向了升旗仪式的杠子。

操场上的女生几乎都红着脸遮住眼睛，从手指缝里偷偷观看他们的校草像狗一样撒尿，男生则是面露鄙视，但却没有任何人谴责铁木真的行为。因为大家都知道，蒙古人比普通人是要高贵的，他们不敢去招惹铁木真，所以只好把所有的鄙视和嘲讽都留给‘自愿’做蒙古留学生小狗的儿子身上。

儿子憋了一上午的尿撒了差不多一分钟。

“哎呀！豹乐，你怎么不好好撒尿啊，都尿到衣服上了？”铁木真看到儿子的白衬衫沾染了‍‎‎黄‌‎‍‎色‌‍‎‎尿滴，皱眉道：“算了，这是我的错。我本来觉得豹乐第一天当狗，上半身穿着校服会让他安心一点，但没想过撒尿的问题。”

听到铁木真这样说，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随后就一脸抱歉地脱掉了儿子的领带和白衬衫，仍在了地上：“果然，狗就是不应该穿衣服的。”

铁木真在脱光儿子衣服后，若无其事开始了做广播体操。儿子则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身上仅戴着宠物项圈，被全校师生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