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写的并不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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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元卿二人行至一县，一名男子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此人姓唐名申，是陶旭的朋友。胡元卿认得陶旭，便问唐申遇到了什么事。

唐申脸色有点尴尬，迟疑不决地问：“你可以保守秘密吗？此事关乎我妹妹的青白，并不能随意向旁人提及。”唐申说完便看了一眼龙衔。

胡元卿说：“这是我同路的朋友，也会保守秘密。”

见龙衔点头，唐申这才说道：“我妹妹叫蛾娘，美丽温柔，父母兄弟都很喜欢她，却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怪疾，身上恶臭难闻，没有人敢接近她，请来了医生也没有看出她的毛病。”

胡元卿就让唐申带路，入了家门果然闻到一股臭味，循着味道找去，正是蛾娘闺房所在。

胡元卿隔着帘子看了一眼蛾娘，就让唐申带着蛾娘离开，他和龙衔一起进入闺房内查看。

龙衔一进屋便被臭气熏的直后退，胡元卿面不改色，走进室内四处张望，鼻子抽动了几下，摘下帷帐，就离开了。遇到唐申，胡元卿便和他说：“等到明天，你妹妹就能恢复正常了。”

唐申千恩万谢，要招待二人几日，胡元卿拒绝了。

胡元卿把帷帐挂在客栈的床顶，龙衔则眉头紧锁，不高兴地说：“如此污秽的家伙，你也要用自己做诱饵吗？”

胡元卿笑着回答道：“我出身卑微，若是还挑三拣四，神仙也不愿帮助我了。”

龙衔轻蔑地说：“神仙可有我帮助你的多？”

胡元卿有意讨好，连忙说了许多好话，龙衔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到了晚上，胡元卿舒展身体变成女子，和衣躺着。

帷帐里很快就传来异动，没多久屋子里都是臭味，月光一照，帷帐里面出现了一个黑影。

龙衔自帷帐外伸手，将黑影擒拿住。

这黑影是个色鬼，它不愿说出名姓，只道自己死在家中，生前吃了些助兴的药，一口气没喘过来，睁眼就发现被困在帷帐里，哪也去不成。

原来他的家人觉得他死的不体面，就把他的尸体拿帐子裹着，送出去埋了。

因为离不开帷帐，他便只进少女的帷帐，又因能力过于弱小，根本无法于梦中奸‎‌淫‍‎女‌‎‍子，只能趁蛾娘入睡，偷偷亵玩她的身体，蛾娘身上的臭味正是色鬼的口水。

龙衔见色鬼眼睛乱转，目光不离胡元卿的腰肢，便一脚把它踹倒，拔出武器就要将它斩杀。

胡元卿拦住龙衔，摇身一变化作虬髯大汉，体毛浓密，身材壮硕，色鬼顿时清醒，瑟瑟发抖。

胡元卿对色鬼说道：“你本就因为奸淫之事而死，死后也不知道悔改，现在你可以离开帷帐了，我只能送你去地府，希望你能好好悔过。”

色鬼痛哭流涕，却也知胡元卿说的是实情，便磕头谢过了胡元卿。

蛾娘当晚洗过澡，醒来身上确实不再有臭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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