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不太好,不会真得罪人了吧?
早知道就不来了。
都怪我自己傻逼。
草,明知道家里人不安好心,还非要心软。
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又连忙赔礼道歉:“真不好意思啊,我最近行程太忙了,忙得精神有些恍惚,所以才没看清人。”
“您身上有没有什么撞到的地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有问题,请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我。”
他点点头:“嗯,没。”
我指了指其他方向:“那、那我可以走了吗?我下午还有其他行程挺赶的。”
他倒是挺善解人意的,虽然真看不出什么表情和情绪,这可能就是上位者对情势全局把控的松弛感吧,真是不怒自威:“没事,你去。”
我心中忐忑,想走又不敢走的,又只好抬头看他,就差点把你不会趁我走掉后,反手就跟我老板举报吧?的话问出口了。
所以纠结,我真是内耗得想死。
都快烦哭了。
直到我妈追出来:“林星河!我都说了聂家老爷子真的很喜欢你,你怎么能这样,一点礼貌都不懂。”
“好歹也是你爸的大客户。”
我妈人还没到,指责的话就说了一大堆。
过来后,一看我旁边还有人,好像还是她认识的人,脸色更苍白了。
“陆总?”
我妈又看向我:“你怎么会?”
她想都不想,就认为是我的问题,而且对方还真是惹不得的人物,还好我刚才没有鲁莽冲动甩他脸色。
男人倒是没多大情绪:“听林夫人说,聂家老爷子也来了?”
我妈立马陪笑道:“害,还不是看家里的两个孩子年龄差不多嘛,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聊,就安排个饭局让他们见个面。”
“谁知道林星河这孩子态度不好,一直甩脸色不说,还这么没礼貌,提前离场了,也不给我们这些长辈好脸色。”
“若是冲撞了陆总,还请陆总莫怪。”
这个被我妈如此恭敬对待的男人也来了一点兴致,说道:“都什么年代了,孩子想和谁做朋友,也不是我们这些大人能指导的事,就由得他去。”
我妈连忙应下:“是是是,陆总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带他回去,就不打扰陆总您观花的雅兴了。”
可我实在是不想回去再看到聂乘风的那张脸,真的很反感:“够了。”
“你想和聂家联姻就让林羡云或者林修远去,喊我干什么!你们只管生不管养,我遇到困难的时候跟家里人跟你们求助,都没人理我。”
“所以我的事你少管。”
想说完就甩开她的手,不过她在我身后谩骂:“林星河!你这孩子,就不能听妈妈把话说完吗!”
我烦,实在是找不到离开这个会所的出口,只能打电话给经纪人报备,让他过来接一下。
在等待经纪人过来的时间因为焦躁不安,走着走着又没看路,又把人给撞了,不过这次看到的是聂乘风,我对他颇有怨气,没忍住骂了他一顿:“你是什么狗皮膏药吗?怎么到哪里都可以看见你。”
“还有你长得真丑,好恶心。”我厌恶的擦拭被他碰到的手腕,我创伤应激了。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才第一次见他,就如此直接表达出对他的厌恶,他还想开口和我辩解。
可我不想听,说了一句让他赶紧滚,我才不要跟他扯上任何关系呢,然后我就跑了。
老是觉得被聂乘风碰到的地方不干净,跑去洗手间里,一直在用清水和消毒液反复清洗自己的手。
然后怎么洗都洗不掉,手皮都要搓红了,我忍不住情绪失控哭出声,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父母的偏爱。
怎么一个两个都那样,把我当成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送来送去。
我真的好累。
我好想回家,可是我没有家,那个家是属于林羡云和林修远他们的。
我一直哭一直哭,搓破皮的手腕渗出鲜血,又被我用水冲掉,还是自己一点都不得父母偏爱更痛一些,所以我都不觉得痛。
反反复复的冲洗,都哭累了。
直到负责我的经纪人出现,他关掉了我用来冲手腕的水流:“不开心了就更应该去找让自己开心的事,而不是在这自我伤害,并不会让你好受多少。”
我何尝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可我就是忍不住,哭得抽抽噎噎的:“可我就是觉得不公平。”
“明明我比我弟弟还要优秀乖巧,可是为什么,我爸妈却从来没有注意到我。”
“我真的是受够了他们这种父母。”
可是哭完,我又反应回来,有的父母就是这样,天生不爱自己的孩子。
我都是活过两次的人了,居然还能因为父母的偏心而哭,实在是太脆弱了点,还在经纪人面前这样。
我连忙擦了擦眼泪:“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激素分泌不好,情绪失调了。”
江时泽递给我一张手帕:“没什么,人之常情。”
有了他的手绢,我也没管那么多,擦完眼泪,还擦了鼻涕,然后突然发现他的手帕居然是限量联名款。
好像挺贵的,而且这家伙有洁癖,我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这手帕……”
江时泽的反应相当冷淡:“你随意,不用还。”
反正都被我拿来擤鼻涕了。
算了,改天再赔他一张新的。
我擦完脸了,再次郑重和他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
“要不然,我请你吃顿饭好了,算是打扰你假期和手帕的赔礼。”
今天周日,他难得放假,也最讨厌在放假的时候被公司的事打扰,我是公司的艺人,管理我的日常起居流程也是他的主要工作之一。
只是今天
江时泽思考了一会,难得没有拒绝我的好意:“既然你想,那就请。”
我立马调整好心态,并认真的询问他:“不知道你今天想吃什么菜?”
正好我中午时也没吃饱。
他指了指我手腕上的红痕:“先去处理伤口,不然秦董问起,影响不好。”
我点点头,毕竟这个会所在半山腰,我又不会开车,只能跟在他身后走了。
后续是江时泽陪我去了一趟医院包扎,医院出来后差不多是下午一点半左右,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让他决定找了一家餐厅吃饭。
菜品都上齐后,我也没跟他客气,说是请他吃饭,可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菜,他应该是吃过饭了,所以午饭吃得很少,大部分都是看着我吃。
明天还要回节目组参与拍摄,不吃好点,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吃饭呢。
因此我没顾忌太多形象,该吃就吃,连吃了好几碗饭。
不过今天出门有点急,没有把身份证带出来,可我又不好回家拿,生怕我妈又要用尖酸刻薄的话攻击我。
我不想回家受气了,直接让他带着我去了一趟派出所挂失身份证,重新补办。
反正林家我以后都不会再回。
重新办理身份证的时候,江时泽全程一直陪着。
我倒是挺感谢他的,他是我签约到秦夫人手下后,秦夫人专门给我安排的经纪人。
我没来之前,他手上还有好几个当红艺人,我来了以后,重心只能放在我身上了,因为我事多。
他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我就会给他闯祸,因此他管我的时候十分严格。
因为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公司宿舍,他只好按着我的想法给我订了一家酒店安顿,只是他手上也有其他事要忙,把我安顿好后就要离开。
我还不忘和他道谢:“江时泽,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他脸色并没有丝毫放松:“在我明天来接你去节目组之前别乱跑,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他说完就回了自己的车上,我看着他开车走远,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回到酒店后,让酒店保洁帮忙把床单换成我自己买的,洗完澡后才爬上床休息,也只有再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我才觉得想重新活过来了。
可能参与这档节目录制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导致我内分泌失调,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睡到半夜,被一个可怕的噩梦吓醒,
那就是我又梦到上一世被聂乘风玩坏身体的事,不过梦中聂乘风的脸倒是换了个人。
不是秦览,也不是聂乘风,而是今天遇到的陆总,我梦见被他揽在怀里把玩乳头,直到我胸前的奶尖被他捏得又红又肿,他居然还想用别针穿烂我的乳头。
就在他用针穿过的那一刻,我被吓醒了。
清醒后浑身是汗,腿心也湿润一片,奶尖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就微微凸起,顶着睡衣布料有很明显的形状。
我的确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
我是双性人,激素分泌不协调的时候就会这样,压力过大就想找人做爱。
上一世因为有秦览在,每次难受都可以找他做。
但如今,我和他还没见过面呢。
我更不可能会去找聂乘风那个混蛋。
可是我清醒已久,我发现我好像也没那么喜欢秦览,上一世应该是受激素影响,所以才会觉得我离不开他。
现在仔细一想,有他没他都一样。
可是身体的性欲很强,的确是一件麻烦的事。
我只好解开睡衣扣子,用指尖轻轻按在奶尖和乳晕处温柔打转,这样似乎能缓解一点欲望。
只是触感自然没有别人帮忙来的强,抚摸了几下就不太行了,我需要更过分更恶劣的刺激。
受虐的本质还是藏不住,就是想找个男人狠狠调教我一番,我觉得我真是疯了。
可是不把个人情欲处理好,明天我又该用什么样的状态回到节目组参加拍摄呢?
难不成要我对着那帮练习生当众发情?
我踏马可没疯。
只好登陆了小号,拍了几张奶子发情的照片上传到附近的频道上,看看能不能约到一两个路人连线帮个忙。
反正开的小号,又不露脸。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确认好图片不会暴露任何个人信息后,就发了上去,期间难耐不安地等待了十几分钟,因为发情而肿胀起来的乳头并没有消下去多少。
只是今天运气不好,附近没几个人开定位聊天的。
因此我的图片发出去后,便石沉大海了。
我不死心,非要找个男人连麦好好蹂躏我的胸肉一番不可。
谁知道我再次发布照片,江时泽就打来一个紧急通话,妈的,给我吓一大跳。
我接通后,他带着怒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看你工作也不是很忙,居然还有心情发骚。”
我差点忘了,为了方便和他私人联系,他身为我的经纪人,他有我小号的联系方式。
我小号目前只有他一个好友。
不然就是随便在网上加的路人。
我尼玛。
只好回了他消息:“抱歉,不知道你在。”
“你可以当做没看到吗?”
江时泽:“好友分享都分享到我这来了,你觉得呢?”
附近聊天确实还有个分享功能。
我彻底认栽,只好和他求情道:“江时泽,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时泽:“嗯,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你想登录明天的头版头条是不是?”
“标题我都给你想好了,当红艺人因为深夜寂寞发情狂私密照,我要问你,这种情况我要给你做多少临时公关才能压得住?”
“青天大老爷。”
这还是他第一次骂我,江时泽骂完我这一句,停顿了一下,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语气柔和了不少:“我知道你不喜欢公司给你安排的这档节目,再加上你看不上家里安排的联姻对象,压力太大了才会这样,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