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不怎么融洽的晚饭就这么结束了。
我又不常在家,都已经是外人了,外人就是客人,哪里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所以每次吃完饭,这个碗我是不会洗的。
家里以前有帮佣,就帮佣阿姨洗。
如今我爸破产,他是过错方,我妈离婚顺利分走三分之二的财产,林羡云欠债,我又不常在家,我爸付不起费用就没请人。
这活就轮到林羡云做了,那也是他活该。
让他看不起我,还对我落井下石。
还有他小时候经常把我当狗骑的事,如今我就打了他一顿,都算我大度了。
还要我怎样?
所以在听到他骂我的时候,我忍不住拿着水杯冷笑:“呵呵,头一次见把自己的没本事怪罪到别人身上,要不是你自己蠢,你能被他骗吗?”
林羡云也不甘示弱:“你不也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吗?谁不知道你是秦夫人养的小白脸,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继续嘲讽:“能被秦夫人这等人物看上,也是我的本事,不像你,和你一起长大的发小难道没有想办法帮你凑钱赎身吗?”
“哦,也不对,你好像也看不上人家。”
“人家现在已经对你死心了,早就跟其他值得在乎的人双宿双飞了,只留了你在这。”
我往他刚洗好的锅碗瓢盆上倒了一杯漱口水,得意洋洋道:“好像又脏了,重洗吧。”
说完,我就把杯子放在那转身就走。
林羡云气疯了,开始大呼小叫:“林星河!你这个混蛋!早晚不得好死!”
切,等他还完林修远的那四千万再说。
反正我以后都要退圈了,谁要在乎这帮人的死活。才从厨房出来,我转头就遇到了林海这个狗东西,我不得好奇询问:“这是要上哪去啊?”
“雪儿阿姨不是没死吗?去年得了你的资助,还在云城开了一家画廊,生意不错呢,去她家画廊买画的人可不少,秦夫人都是她家常客。”
“认识的人脉又多,林羡云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画廊生意那么好,应该可以拿出四千万块钱给他赎个身吧。”
“毕竟你投在她身上的钱,最少都六千万了,我记得她好像有给你分红,虽然你的公司破产了。可是雪儿阿姨偷偷接济你的东西也不少,让她拿出一部分资金出来,再加上您之前的私房钱,林羡云以后就不用窝在林家受这个窝囊气了,您说是不是?”
林海生怕林羡云听到这些事情,立马出声呵斥我道:“你、你别瞎说!什么雪儿阿姨?什么接济?”
“我对你妈的感情一直是一心一意!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指了指身后的林羡云:“那你和他解释啊,你公司那么快破产,不就是为了提前转移财产,然后方便把债务甩我妈身上吗?”
“但是林羡云嘴贱,非要骂我。”
“柳雪儿的资料发你微信上了,不信自己想办法找到她头发去做个亲子鉴定。”
这话自然是我说给林羡云听的。
我就是要这个家鸡犬不宁,我不开心,大家都别活了。
剩下的事,就不是我能处理的了。
我回到林修远的书房,习惯性挂空挡不穿内衣,因为塑型内衣穿着真的很勒。
胸部得到解放,我也会做一些按摩缓解压力,只是这胸越揉越不得劲,激素影响,我又开始想男人了。
实在缓解不了,就拍了个揉胸的小视频上传到成人网站上,并配文想被哥哥揉胸了,看下有谁想和我私聊连线的。
挑选连麦对象时,书房灯光有些暗,我侧躺在沙发上,过滤那些不堪入目的私信。
不开心了还会喃喃自语,胸闷,奶头痒,想要男人操,欲望得不到缓解只能拿过一个枕头塞入腿心黏蹭,抱怨那般发出声音。
太投入的结果就是,忘记了林修远其实一直在书房,可能是被我欲求不满的声音弄烦了,才走过来提醒了我一声:“难受就去找个对象,别在我房间瞎叫唤。”
我猛然转身,发现眼前就有个现成的对象,鬼使神差的说道:“林修远,你可以操我吗?”
“我很好操,真的,还不收钱也不要你资源,比你公司养的那些艺人都要便宜多了。”
他忍了一口气,可是看我的目光轻蔑又不留情:“就你?毛都没有,能让我操得好?”
我不服气的起身:“没毛才好操啊,你没试过白虎吗?”
我把他推到沙发上,抚摸他胸膛:“真的。”
男人都是看脸的生物,我也一样,撩拨两三下,林修远就硬了,我小逼也缩紧得厉害,主动解开睡衣扣子让他给我抚摸了好一会胸肉,奶尖也被他捏得硬硬的,很舒服。
“家里没套。”
我靠近他亲了他一口:“嗯,就是想吃哥哥的脏鸡吧。”
他揪了一下我乳头,然后也亲了我,我不擅长接吻,因为很少人主动亲我,林修远好像是第一个。
其他人除非我主动,上一世的秦览也是那样,都是我主动亲的人家,他才会回应我。
可是林修远不一样,他不仅主动亲,还勾着我各种缠绵抚摸,没一会,我的女逼就淫水泛滥了。
睡裤内裤都被他扒了下去,我主动对他展露私处,把两片不怎么肥厚的阴唇掰开,任由他用手指在上面剐蹭抚摸,阴蒂被按压,他插入手指搅动。
发现没勾到我应该有的处子膜,停顿了一下:“怎么第一次不是我?”
我只好找其他话题糊弄他:“子宫还没被人肏过,以后我的子宫只给哥哥操。”
他才稍微动了动,泄愤般亲了我两三下,用来宣誓他的主权,可谁在乎?
赶紧让我爽完,免得影响我休息。
他扣着我脖颈亲了许久,舌头都被他勾痛了,嘴唇红肿,我快喘不过气了,他才把我松开,捏着我下巴:“第一次的人是谁?”
我说:“你问林海这个狗东西啊,我上次回家他非要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他介绍的对象很丑。”
“我看到他们这样偏心,我就哭了呗,那时候你又不在,怪不得别人出现把我哄跑了。”
林修远气得咬牙切齿,“以后都不准,听见没有。”
“嗯嗯,”我敷衍的和他索要亲吻:“那我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又亲了一会,我是真忍不了,急不可耐想要挨操。
才抚摸上他阴茎,就被他迅速抽出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换成巴掌重重扇在我阴户上。
我敞开的逼口骤然被他狠扇一巴掌,震震麻麻的痛感激烈又温吞的传来,一个小失控,就忍不住惊讶出声:“你扇我干嘛。”
“小逼这么骚,不知道背着我勾引了多少男人,不扇你扇谁?”
“那也不多啊,就江时泽一个,前天晚上紧急情况让他摸了一会。”
他又不是不知道江时泽是我经纪人,我那时候能依靠的就只有他。
“那也不行,”林修远愤懑又扇了我逼口一巴掌,我小声呜咽:“嗯。”
主动把双腿张开袒露私处:“哥哥教训的是,小骚逼的确需要哥哥狠狠抽打教育一番,才会乖乖听话。”
我说着淫话刺激他,林修远这家伙果然吃这一套,又扬起巴掌重重扇打我的小逼,一次比一次重,扇打时带来的温麻钝痛感直达子宫口,酸酸胀胀的。
没一会就刺激得我在被扇逼的过程积攒大量尿意,他又不是一直扇,会停一下换成温柔的抚摸安抚我的逼肉。
等把我安抚舒服了,又换成热烈的巴掌奖励。
我被扇得很爽,逼口一阵阵抽搐发颤,呢喃道:“嗯啊、最喜欢哥哥扇打小骚逼了,小逼被扇得想尿尿了。”
“唔…”我还想说些话刺激他,谁知道他吻住了我,亲归亲,可他扇打我骚批的巴掌可是没停过。
扇得我感觉逼肉都要烂了,抽搐不断,喷涌释放出尿水来,小逼一边挨打一边尿尿,怎么止也止不住。
直到我尿水出完,逼肉被他扇得又红又肿,我感觉小逼已经烂了。
才恳求着那般亲近他:“小骚逼都被哥哥打烂了,小河可以用被哥哥打烂的骚逼吃哥哥鸡吧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给我抚摸了一下逼肉,他不说就当他同意了。
我抚摸上他狰狞的鸡吧,俯下身亲舔了几口,没什么异味,十分干净,才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粗硬的阴茎缓慢将自己肿烂不堪的小逼贴上去磨蹭。
蹭了两三下后,就划开阴唇插了进去,我缓慢坐下,试图将林修远的鸡吧坐到底,不过卡在一半的位置,顶到我子宫口了。
经过他刚才的扇打,我不仅是逼肉柔软,子宫也是,黏腻亲蹭了几下,我就用力压进,用他的鸡吧顶开我的子宫口和宫颈。
宫颈被撑开的那瞬间,一阵拒绝的尿意蔓延,传达至全身每一个角落,让我忍不住惊讶出声:“嗯啊,哥哥的鸡吧好厉害,子宫想被操,子宫想被哥哥鸡吧操一辈子。”
他钳制我的腰身,控制着我彻底坐到他身上,鸡吧彻底插入我子宫里,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紧缠着他抽搐:“嗯嗯、子宫、子宫最喜欢哥哥的鸡吧操了。”
一阵酸酸胀胀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还没适应多少,就被他按着腰身上下晃动摩擦,粗壮的鸡吧剐蹭过子宫内壁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他也开始发力抬动身体操我了,从最开始的小幅度颠簸,到后边他也不满足,直接把我压在身下,架起我双腿狠狠操干。
每一次都能剐蹭过我所有敏感的地方,快感太激烈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液,被他干的时候一直在失禁。
“嗯嗯啊啊、要坏了,子宫、子宫。”
我抓取他身上的衣物,却被他牢牢钳制住手腕,我双腿大张的躺在他身下,腿心中间被他一次次猛烈撞击,汁水四溅,肉体拍打声和呻吟声不断。
我有时候也忍不了,牙齿都要咬碎了,难耐不安又舒爽异常,一直在尿尿,尿得水都出不来。
丰满的胸肉随着他操干的动作上下晃动,奶尖肿胀得厉害。
抖动过度,我的胸肉也疼,可我这么很喜欢他操我,不做到子宫糜烂去我想我都不乐意停下来。
他也是汹涌异常,迅速而猛烈的撞击,整个书房回荡的只有我们如野兽那般疯狂交配的声响。
他猛烈的操干下,积蓄已久的精液如火山爆发,大规模释放,全都冲进我子宫里。
我全身肌肉绷紧,阴茎也释放出稀薄的液体,被他死死禁锢住的双手局促不安的推卸着他,可是身心的确是愉悦欢快的,什么都高度绷紧吸纳完了他的精液,高潮不断,还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我胸肉微微抽搐抖动着,然后才有心情稍微抬了抬黏在他身上的屁股,委屈又娇弱的喊了他一声:“林修远?”
我稍微抬起了身子,他的鸡儿滑出来了一点点。
“我们是不是在乱伦?”
还不等他说话,我又问了一声:“那我们可以多来几下吗?”
“最喜欢哥哥爱我了。”
他喘着粗气,抚摸握住我的手,然后把我捞起来,他坐回沙发上,我则是坐在他身上,他疲软的阴茎从我体内滑出来,等他的冷却时间过了以后,让我给他抚摸了几下。
就让我坐回到他鸡吧上,插入子宫里,慢悠悠的颠簸,我也被他温暖的体温感染。
快感也是温吞吞的,很舒服,也很惬意,想和他黏腻在一起一辈子。
我和他又黏又蹭,缠绵悱恻了好一阵子,他才捧着我的脸亲吻,亲完才说,语气温柔:“喜欢就回家。”
我肉体沉迷,可我意识依旧清醒呢,谁他妈要回家?
回家天天看林羡云那个傻逼吗?
我斩钉截铁的拒绝:“回你个头啊,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明知道你不喜欢我,家里也没人爱我,我回来受你们鸟气啊?”
我就是那种爽完就不认人的家伙,都不想和他继续温存了,所以撑着他身体想要起来,谁知道他不给,还恼羞成怒了。
掐着我下巴询问:“所以我只是你拿来泄欲工具?”
我理所当然道:“不然呢?你以为。”
“要不是我找不到别的男人,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喜欢和热爱的地方吗?”
结果就是嘛,那天被他操伤了,下不来床。子宫都肿了,天天流水不止。
拍摄延迟了几天。
等修养好后,早就换了个主题,主角也不再是我们兄弟三人。
而是改成了林羡云当艺人的日常纪录片。
摄制组给他创立了一个努力翻身追赶进度的人设,而我只是作为对家和挑衅者出镜。
纪录片并没有热多少,话题度甚至不如我前几天发疯无差别攻击人来的强。
可就是因为这件事,我的戏路基本被钉死了,秦夫人也是恨铁不成钢。
不过好在我的热度还能维持两年,所以她就趁这两年时间里对我趁热打铁,安排了几部文艺片帮我转型。
不过我在国内的形象还是太差了,那几部片子并不打算在国内上映,当然了,投入资金也不是很高。
用的还是一些没什么名气的导演,可我也不是很在意那些,秦夫人让我这样做,没让我继续走黑红的流量路线,一定是有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