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楼下之后,严真夜终于松了一口气,总感觉刚刚的环境像一个张开血盆的大妖怪,快要将他吞掉。
走出门后,一个熟悉的物体从眼前掉落,从草地上弹了几下后咕噜噜滚到了严真夜的脚边。
是他刚刚送给纪泽的生日礼物。
严真夜抬头看向楼上的阳台,空无一人。
蹲下身捡起精心包装的礼盒,严真夜对自己说。
没什么的,看不上很正常,他见惯了奢侈品,这个肯定不能入眼。
确实没什么。
严真夜安慰着自己,一滴清亮的液体滴入草地里。
阳台上,葛玮迅速躲在了视线盲区,严真夜应该没看到是他扔的,要怪也别怪他,都怪纪泽,他只是听命行事。
“纪泽,真的没关系吗,刚刚严真夜捡到了我扔的那个礼物。”葛玮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纪泽:“……”这个傻逼!他怎么不跟那个耳钉一起摔下去。
纪泽也没放在心上,严真夜那个包子脾气,再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更不敢对他生气。
第二天周日,纪泽下午太阳晒屁股才清醒过来,昨晚上也没做什么,一群人胡闹了很久才被他赶走,他下了楼,昨天留下的所有残骸都被收拾了,恢复了原样,堆成山的礼物也已经被拆好整整齐齐陈列任由他观赏。
纪泽扫了一圈了一眼,没什么新意,年年都是那些。
他蓦然想起了昨天严真夜一个人来给他送礼物,他让人扔了,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有点儿闷闷的。
热闹后一片冷清,往常这个时候严真夜早就过来了。
切,不过来就不过来呗。
另一厢,严真夜走出会所已经晚上十点,他看了看天,从这里到学校要40分钟,赶点儿时间还是可以在寝室关门前回去。
但是他想着纪泽,到了学校的站台后,严真夜没有第一时间到校门,反而实在纪泽的家门外转了转,他没有进小区,那保安大叔看他常来都记得他了,问他怎么还在外面瞎转悠。
严真夜回道:“在外面走走,等会儿就回去了。”他包里还揣着纪泽给他的门卡,在门口这里看不到纪泽的阳台。
都这么晚了,估计已经睡觉了。
望了望天,严真夜准备回宿舍,没想到还没走多远就碰见一个身影熟悉的人,像是刚从正式场合回来,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和平日里精致的纪泽完全是两个反差。
本来歇下的心思因为见到了本人而又活泛起来,严真夜喊道:“纪泽。”
纪深瞬间看向来人。
是他!
他对电话里那道声音异常敏感,即便当时严真夜在床上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失真,纪深还是立刻辩识出来这道声音的主人。
认识他们俩的人基本不会认错,看见来人一双澄澈好看的眼睛,纪深突然就来了坏心思,想了想纪泽平时的样子,应道:“嗯。”
严真夜看了眼时间,这段时间每周日他都来纪泽这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花穴那里就是开始发热发痒,淫水都快把内裤打湿了。
眼睛直直望进纪深眼中,那充满蛊惑和诱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跟我走。”
声音入耳,纪深眸色渐渐涣散,眼中只看得到严真夜,跟着他的步伐,走向不远处的酒店。
严真夜本来想去纪泽的家里,但是从这儿到过去走路也要说十分钟,他只有一个小时,实在不愿意浪费这十分钟的时间。
好在学校外面酒店多,他们对面就有一家。
迅速开房进入房间关门摘眼镜亲吻一气呵成。
连房卡都没来得及插,房间里的昏暗无比,一股浅淡近乎于无的烟味被严真夜捕捉到。
纪深没接过吻,略显青涩,但是严真夜的吻技在这段时间突飞猛进,纪深学东西很快,没几下就可以跟上他甚至回应他。
严真夜心里闪过一瞬间的古怪,但是很快被推倒在床上,他思绪一下子被打乱,纪深喘着粗气,脑子里只有这是他的男朋友,要肏死他的念头。
衣服都被扔在沙发上,纪深摸了一把严真夜的花穴处,有些惊讶:“淫水怎么这么多?”他也没见过其他人的,只是看过不少片儿,无论男人女人,他都没见过一个人可以流这么多的水。
而且,这里摸起来和正常人不一样,既有男人的鸡巴,也有女人的逼。
纪深只讶然了一瞬不在纠结,这是他的男朋友,无论怎样他都接受。
摸索了一阵,纪深已经把严真夜的身体构造牢记于心,手指在柔软的肉穴里撑起,不断搅动着,严真夜急速喘了几声,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手指好像蛇一样不停往里面钻、搅动。
突然,指腹轻轻刮过一点凸起,严真夜全身战栗一波,呻吟:“啊,好爽!”
骚点真是浅啊。
找到了地方,纪深用指腹迅速按压摩擦,严真夜的阴茎慢慢硬挺,纪深用另外一只手揉藏起来的阴蒂,小小的阴蒂也骚得很,被人一碰就挺立变硬。
严真夜身体酸软,任由纪深用手指就能将他玩得好似变了一个人,身体的骚动不断被诱发,纪深喜欢听严真夜放开了叫的声音:“别压着声音,叫出来。”
被催眠蛊惑的好似变成了严真夜,那激烈过电的爽感散至全身,严真夜体内的淫性被全部勾了出来,放声呻吟:“啊,顶到g点,好爽啊!”
逼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纪深粗暴地按住严真夜的腰,如同饿极了流着涎水的野兽,猛地肏了进去,快速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
甫一插进去,纪深就停止了呼吸,他一向知道做这个挺爽,但是一直怀有克制力,并不像其他富二代那样每天花天酒地,他也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
可是现在那点儿自制力被击败,溃不成军,层层叠叠的软肉好似八爪鱼的吸盘紧紧吮吸着,又好似带着点儿倒刺勾着阴茎不肯放开,纪深闷哼一声。
灵魂跟着身体一起震颤。
同一时间,纪泽把手机扔在床上,郁闷地翻了一个身,离周一到来只有不到三个小时。
手机页面上显示四眼的微信,上一次的回复信息还是严真夜回了一个好的。
无趣得很。
这条信息也是已经四天前的了。
一阵熟悉的灵魂快感传来,纪泽不是不知性事的雏儿,瞬间意识到这是什么。
鸡巴好像泡在温泉里不断被吮吸伺候,纪泽第一反应是纪深下了飞机就被人勾引了?
他这才想起,今天纪深回来,脑子里只有手机把他哥都忘了。
熟悉的舒爽没让纪泽好受一点,反而更加郁闷烦躁,他哥在温柔乡,他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看着手机。
纪泽深觉习惯的可怕,以前周日他都是一个人过的,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最近的几个月里,严真夜每周日必来,都给纪泽养成习惯了。
不来就不来,谁稀罕,又不是我求他来的!
纪泽狠狠蹬了一下腿,顺便把那能饶他思绪的手机也扔在地上。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那股阵阵绵长的快感格外明显。
纪泽之前还让纪深忍着,现在换他忍着了。
“好大啊,别一直顶那儿。”严真夜仰着头,细长的脖子上一层层细密的汗水,纪深头上一滴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到锋利的下巴处然后滴在严真夜的脖子上溅开。
明明在普通不过的一滴汗水,却好似一滴铁水滴在身上,烫得严真夜难受。
纪深腰狠狠一顶,专往他的骚点研磨:“大鸡巴有没有把你的小逼肏坏,小骚货。”
严真夜从意识不明的思绪着混乱地想着今天的纪泽好像有些不一样,以前他在床上喜欢埋头苦干,没有什么骚话,今天身上的这个男人骚话不断,技术也不是那么直来直往,九浅一深,龟头把整个阴道肏得服服帖帖,每一寸都照顾得很爽。
技术提升了不止一个层面。
判若两人。
严真夜反而爱死了这男人的粗口。
“小逼吸这么紧,你欠肏是的小母狗吗?”纪深那张沉静禁欲的脸,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令人大跌眼镜。
“我是,是主人的小母狗。”严真夜含着纪深的手指,含糊不清道,滑腻的舌头被手指夹住玩弄,手指刚刚插进了他的逼里,一股腥躁味在嘴里蔓延。
“你的高潮脸好漂亮,小骚货。”即便房间很暗,两人都可以看清对方,纪深一边猛肏一边观察着严真夜失神的脸。
在插进这口小逼里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神智,虽然不知道刚刚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来了酒店,但是他将错就错。
玩弄弟弟的情人好似确实不太道德。
但是谁叫严真夜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这么甜。
“小骚货怎么被玩得翻白眼了?”纪深语气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粗暴,龟头狠狠狠狠肏开了子宫口,捅进窄小的子宫里。
“呜呜呜。”严真夜说不出话来,只有低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