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自定义双练引发的事故，卢卡斯再也不敢仗着老师不懂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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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卢卡斯原本只是想洗个手吃饭，结果一回头就看见老师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地操控着手机屏幕。画面里，囚徒正被隐士牵到地下室放血，对面的隐士还在不停挥刀。

他盯着老师的手机屏幕，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下。

——老师被撅了。

“这游戏的机制真奇怪。”阿尔瓦疑惑地说，“他为什么不挂我？”

卢卡斯：他是在撅你啊啊啊啊！！！

然后他像着了魔一样，死死盯着老师的手机屏幕，内心已经疯狂打字：

【老师被撅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OPH设定，全文加番外7K+，一发完，灵感还是来源@Mid July太太的图【隐囚】别当真，无脑OOC致歉，特别特别感谢老师的多次授权，老师你就是我的缪斯我要疯狂对老师表白啊啊啊啊！PS:作品归老师OOC归我。

客厅灯光柔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饭菜香味，像往常一样，是有人提前把晚饭准备好了。

卢卡斯拎着训练背包推门进来，肩膀微松，随口道：“老师，我回来了。”

没有听见厨房锅铲的碰撞声，也没有书房里键盘敲击的节奏。卢卡斯一边换鞋，一边眯着眼看向客厅。

沙发上，阿尔瓦坐得笔直，修长的腿交叠着，金丝眼镜下垂着目光，正神情专注地盯着手中一台手机。他那种专注的神态，卢卡斯太熟悉了，通常只出现在阅读文献或做数据模型的时候。

“饭做好了，等你洗完手来吃。”阿尔瓦头也没抬，声音稳如平日，带着惯常的温和。

“嗯。”卢卡斯漫不经心地应着，正准备往餐桌那边走，忽然，客厅里传出一连串微妙的声音。

“唔嗯……哈啊……啊……”

脚步顿住。卢卡斯皱起眉头，脑子里瞬间跳出一长串念头，甚至自动匹配了几段他根本没想看也没资格看的视频。他脸色古怪地偏过头，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厨房，锅盖掀开一半、菜还温着，确实是提前做了饭，并不是躲着看某些少儿不宜的内容。

但……老师他居然在客厅外放？！

卢卡斯嘴角抽了抽，心跳微妙地加快，悄悄绕到沙发后，贴着阿尔瓦的背脊探头过去，像只悄无声息蹭上来的猫。

“老师，你在看什么？”他的声音压低了一点，语气却很明显带着某种恶作剧的期待。

阿尔瓦闻声偏了偏头，侧脸仍旧平静：“玩游戏。你平时玩的那个。”

卢卡斯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屏幕，下一秒，表情僵住了，熟悉的画面、熟悉的技能键位、熟悉的角色名字。阿尔瓦正在操控的求生者囚徒正好残血倒地，被一个操作熟练的监管者隐士牵往地下室，然后在地下室被隐士对着他不停挥刀。

卢卡斯一瞬间不知道是该说什么好，眼神死死地盯着阿尔瓦的手机屏幕。

“这游戏太奇怪了。”阿尔瓦略带疑惑地道，“倒地之后角色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呢？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卢卡斯：“……”

“还有啊，”阿尔瓦继续认真分析，“这个监管者为什么一直不挂我，只把我拖到角落反复砍，是操作失误吗？还是说我把他的机制和博士记混了？”

卢卡斯的喉结滚了一下，不说话了。他盯着老师的手机屏幕，明明只是游戏，但他莫名觉得不太好受。

“老师。”他顿了一秒，伸手按住了手机屏幕，“以后你不准玩这个游戏了。”

阿尔瓦终于抬头：“嗯？为什么？”

卢卡斯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你也不准再选囚徒。”

“可是你不是说这个求生是最强的吗，还是什么幻神来着？”阿尔瓦抬头，纳闷地问道。

“那我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卢卡斯偏过头，咬了咬牙。

空气沉默了几秒。卢卡斯突然开口：“好了，把手机给我，现在我不准你玩这游戏了。”

卢卡斯语气不容置疑。说完，他顺势从阿尔瓦手中抽过手机，动作干脆利落，像是执行训练时的某条战术指令。然后他低头，飞快地在老师嘴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没有太多犹豫，也没有遮掩情绪。只是一个短暂的、带着点压抑怒意的宣告，像是在某种心里不平衡中小小地讨回一分场面。

阿尔瓦微微一怔，倒也没有躲开，只是顺着他的力道松了手，静静看着他那张有些憋闷的脸。

卢卡斯撇过头，沉着脸把手机随手放到茶几上，又把自己重重一甩坐进沙发，像是泄了口气，却也没能完全冷静下来。他刚才亲了老师，他亲了，可他现在心里还是梗着一股不明不白的火。

阿尔瓦没说话，只是轻轻凑近，替他把脱了一半的训练外套重新披好，动作温柔：“还在生气？”

卢卡斯心里某根神经像是被细细地挑了一下。老师第一次玩求生者就遇到那种局面，被人带进地下室、反复挥刀，他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整个第五圈心照不宣的规矩。可老师不知道，他只是个刚刚接触游戏的门外汉，对这套地下室的隐晦规则毫无察觉，还一脸茫然地问他是不是把博士的机制记错了。

谁给对面这样的胆子这样对他的老师的？

“那怎样才能让你消气呢，卢卡斯？”阿尔瓦忽然问，语气低缓，像是终于察觉到了他的不悦。

卢卡斯低着头没有作声，隔了几秒才闷闷地说：“……我们开自定义双练吧。你用隐士，我选囚徒。”

阿尔瓦顿了一下，似是没太听明白：“嗯？”

卢卡斯没立刻答，撑着下巴回头看他，目光像湖面覆了一层光：“刚才那个监管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我。”

阿尔瓦想了想，认真确认道：“这样吗？只需要把你带到地下室墙角然后不停出刀吗？”

卢卡斯疯狂点头，笑的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狐狸：“对对，就这样。然后你就一直按出刀键，不要停。”

他知道老师什么都不明白，也知道这场“补偿”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吃醋行为。但他不打算解释。如果世界上真有某种“对等”，那就用这一局自定义，把那一局的不快找回来吧。

阿尔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有拒绝，只是点了点头，语气一如既往平稳：“好，不过——”

他起身，将餐桌上保温锅的盖子轻轻掀开，里面的热气混着汤香袅袅升起。

“先吃饭。”他说，“菜已经热好两遍了。”

卢卡斯怔了一下，看向餐桌那边，才发现那几道菜摆得整整齐齐，饭也装好盛在两个碗里，冒着还没散去的热气。这份被提前准备好的温柔使卢卡斯轻轻吸了口气，他的鼻尖被热气熏得发酸，有点不好意思地别开眼。他站起来，走到餐桌边，在阿尔瓦身旁拉开椅子坐下，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默默喝了一口。

“还烫。”他咕哝着，把勺子放下，却没再多说什么。

阿尔瓦看着他，拿起另一只碗，像往常一样替他把饭拌了一下，把筷子递过去。动作不快，但透着一点自然得近乎熟练的照顾。

“你今天训练累吗？”他问。

“还好。”但卢卡斯盯着碗里那颗滚来滚去的玉米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心底那点拧巴的情绪。

阿尔瓦也没追问，只是继续吃饭，动作从容，像是在等他自己开口。

果然，没过多久，卢卡斯放下碗：“吃饱了，老师，我们来吧。”

“嗯？”阿尔瓦抬眼。

“就按刚才说的来，自定义。”他说着，顿了一下，像是刻意放慢语速，语尾带着点意味不明地咬住了那个字：“我带你『练练』。”

阿尔瓦点头：“好。”

饭后，两人一起把碗碟收进水槽。卢卡斯本想抢着洗，但阿尔瓦轻轻按住他肩膀：“去客厅等我，我来。”

卢卡斯犹豫了一下，没争，转身回到沙发上，点开游戏，登录自己“小心触电”的游戏账号，然后把自定义房间建好。

没过多久，阿尔瓦擦干手走过来，低头看了他一眼：“弄好了？”

“嗯。”卢卡斯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过来。他调好模式，把老师那边的角色切换成隐士，自己则选了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囚徒。他不看屏幕，而是侧过头盯了老师一眼：“记得规则吧？”

“嗯。带你进地下室，然后出刀，不停。”

“很好。”卢卡斯抿了抿唇，唇角轻轻翘了一点点。

游戏加载开始，两人各自操作。进去以后囚徒干脆利落地跑到隐士面前，不挣扎也不跑，让隐士轻轻松松打倒，然后阿尔瓦按流程牵起角色，迈向地下室。阿尔瓦的操作还是有些僵硬，转向慢了一步，墙角的站位也不太准，但整体倒也过得去。

“就这儿。”卢卡斯指了个位置，“靠墙，面朝里。”

阿尔瓦操控着隐士，按照卢卡斯的教学将他牵到了地下室的墙角，然后把囚徒轻轻放下，然后开始重复挥刀。

卢卡斯：“对对！就这样，现在你就一直按出刀键，不要停！”

阿尔瓦：“……”他操作着隐士，机械地重复攻击动作，一边疑惑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这种行为在游戏里叫‘放血’，好像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对。”卢卡斯轻轻应了一声。他没解释太多，也不打算让老师知道这个行为的真正含义。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屏幕，默默心里补上一句——这样才对。

“老师。”他忽然开口。

“嗯？”

“你如果以后真的要玩这个游戏。”卢卡斯顿了一下，“就只和我练。”

阿尔瓦操作没停，语气依旧温和：“好。”

他没问原因，也没有深究，只是很平静地接住了这句带着点试探意味的宣言。

阿尔瓦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着，始终如一地按着出刀键。空气里只剩下游戏角色低声喘息的背景音在循环播放，机械而单调，像是某种被默许的默契。

两个小时后，卢卡斯终于关掉了自定义界面，靠在椅背上，喉咙干得发紧，眼睛也酸酸的。他感觉心里那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酸火，好像也终于慢慢散去了。

第二天，OPH战队训练基地。

晨训结束后，战绩统计表还没完全刷新，奈布一边啃着能量棒一边翻着屏幕，眉头忽然轻轻一皱。

“卢卡斯，”他盯着面板问，“你昨晚和你老师双排了？”

卢卡斯正窝在角落喝咖啡，杯子捧在掌心，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听见自己的名字，他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眼神还停在手机游戏界面上。

“你和你老师在自定义里打了两个小时？”奈布继续道。

“是啊。”卢卡斯淡淡地说，“教他点基本操作。”

奈布视线没从屏幕上挪开：“最后还迷失了。”

“……他刚玩，操作不熟练。”卢卡斯拿勺子搅了搅杯底，语气随意地圆了个场。

“他不是萌新吗？”

“……对。”

“但你被打倒的次数，比萌新操作失误还多。”

卢卡斯的手顿了一下，勺柄轻轻磕在杯壁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抿了抿唇，刚想说什么——

“所以你是开了两个小时自定义，”沙发另一头有人笑出声，语调带着惯有的轻快，“让他反复在地下室撅你？”

是莉莉，她抱着抱枕坐在训练室的另一角，眼睛亮晶晶地看热闹，一副看穿了什么的样子。

“……不要笑了。”卢卡斯不好意思地放下杯子，“也不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解读告诉我老师。”

“我们可没乱解读。”莉莉一边笑一边指了指复盘大屏，“这是你自己打出来的战绩啊，隐士对囚徒，还全是地下室定点单练，谁不懂你想干嘛？”

“你别乱说话！”卢卡斯感觉耳根都红了，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只是帮我老师提升游戏技术。”

“提升游戏技术？”训练室角落一直没说话的戚十一也忍不住出声了，她摘下耳机，语气中透着不明意味，“那你和你老师很有生活了。”

空气顿了一瞬，莉莉第一个笑出声：“别这样说，卢卡斯脸都红了哈哈哈哈——”

“你应该庆幸你老师后来没有查那是什么意思。”奈布忽然开口。

卢卡斯沉默了一秒，小声嘀咕道：“他工作很忙，应该不会……”

“在聊啥呢？”训练室门口有人慢吞吞地插了一句，一旁的OPH主屠裘克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嘴角含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大屏幕上的对局数据。

他有着一头浅金色的头发，卷曲凌乱，脸上还挂着没完全洗干净的烟熏妆，像是刚结束训练没多久，带着点野气的随意。身形高大，穿着自家战队的深色背心，露出左臂上那圈半隐的纹身。他眯了眯眼，饶有兴致地扫了一眼数据，又看向卢卡斯。

“你老师玩隐士啊？”他挑了下眉，语气带着点嘲笑意味，“难怪你输得这么惨。”

“我那是故意的。”卢卡斯咬牙。

“嗯，挺配的。”裘克笑了一下，语气懒洋洋的，“一个放雷的、一个放电的——也不愧你们两口子。”

“我们不是……”卢卡斯刚想反驳，又觉得说这些根本没意义，只能把脸埋进咖啡杯里，装作没听见。

训练室里笑声此起彼伏，气氛依旧轻松，只是某人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实验室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静谧而平和。

阿尔瓦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眼神落在手机屏幕上，若有所思。

他回忆着昨晚卢卡斯的种种反常——训练回来后莫名其妙的暴躁，吃饭时闷闷不乐，甚至在游戏里主动要求自己照做，然后带着一丝奇怪的满足。

这太反常了。他向来是个习惯查明真相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自己难以理解的事物时。思索片刻，他拿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关键词。

——“第五人格地下室放血机制”

搜索结果跳了出来，阿尔瓦扫了一眼，发现其中大多数在讨论监管者的游戏策略，但仍然不解答他的疑问。

于是，他又输入：“第五人格监管者为什么不挂人？”

结果更加混乱，有人分析是屠夫手滑，也有人说是对面玩家恶意拖延，但在众多回答里，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反复出现的词。

“撅人。”

阿尔瓦微微皱眉，终于还是决定发帖问个清楚。

【第五人格吧】求助，为什么监管者要把囚徒带到地下室放血？

【楼主】：为什么有些监管者抓到囚徒后不挂椅子，而是带到地下室一直挥刀？这是新玩法吗？

【1L】：楼主你是没玩过这个游戏吧？你不知道撅人吗？

【2L】：哈哈哈新手来了！楼主你在游戏里要是看到有人这样，你就当他在表达爱就行了（狗头）

【3L】：这叫撅人！简单来说，就是你越喜欢这个角色，越想欺负他（bushi）

【4L】：尤其是囚徒，被撅简直是家常便饭，谁让他本体设定这么适合（捂脸）

【5L】：笑死，难道楼主昨晚在地下室被撅了？？

【6L】：笑死+1，这种情况下还能不明白，就离谱！

【7L】：这个词太难直说了，楼主自己悟吧。

【8L】：悟不出来的建议百度：“第五人格撅人”

阿尔瓦看着屏幕，目光停顿片刻，缓缓往下滑，手指停在了“撅人”的词条解释上。

随着阅读深入，他的表情从疑惑，变得逐渐凝固，他的眉毛微微挑起，瞳孔轻微缩紧，修长的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甚至忘记滑动。几秒后，他轻轻推了推眼镜，低头默默合上手机。空气安静得可怕，实验室里，只有手表秒针转动的声音，在这片沉默中愈发清晰。

阿尔瓦缓缓抬头，望向窗外，思考着一个极其现实的问题——昨晚，卢卡斯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让他在游戏里这么做的？

夜幕低垂，客厅里只亮着沙发旁的落地灯，微暖的光晕洒在柔软的地毯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宁静的氛围。卢卡斯蜷在沙发一角，抱着一只靠枕，遥控器放在手边，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某场职业比赛的回放，解说员的声音激昂地回荡在房间里。但他注意力已经飘了神，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手机屏幕，又神情恍惚地收回。

老师今天在实验室会不会忙到很晚？午饭他有没有准时吃？游戏那事……他该不会真的查了吧？

就在他心思翻滚的时候，熟悉的脚步声自走廊方向由远及近，稳稳地踏入客厅。

“卢卡斯。”

低沉的嗓音如往常般温和，却又像是落进了什么更深一层的情绪里。那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韵脚，轻缓，却隐隐让人背脊一紧。

“嗯？”卢卡斯下意识抬头。

阿尔瓦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柔和灯光投映在他的侧脸，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静而深，藏着点难以捉摸的意味。

卢卡斯眨了眨眼：“老师，有事吗？”

阿尔瓦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在他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自然地搭在膝头，目光缓缓落到他脸上，语气不紧不慢：“怎么？”他顿了顿，似笑非笑地问，“现实不敢，只敢在游戏里？”

刹那间，卢卡斯的笑容僵住了。心跳猛然一滞，汗毛像被电流扫过一样炸了起来，脑子瞬间宕机。

完了，他查了！！老师知道了！！！

卢卡斯的脑内疯狂回溯今天的所有细节，试图确认自己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阿尔瓦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没有责备，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等一个解释。

卢卡斯结结巴巴地开口：“什、什么现实不敢……老师你、你在说什么？”

阿尔瓦忽然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可抗力，捏住卢卡斯的下巴，将他的脸扳回来，逼他正视自己。

“我说——”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像是贴着皮肤滑进耳廓的气息，“你真的只敢在游戏里做这些事吗？”

卢卡斯瞳孔震了一瞬，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阿尔瓦看着他这副窘迫又不知所措的模样，眼底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没有立刻放开卢卡斯，而是缓缓俯身，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又像是在给某种悄声无言的回应。那一瞬间，卢卡斯只觉得呼吸被抽空，心跳紊乱，眼前的人离他太近了，近到连对方睫毛颤动的频率都清晰可见。

然后，阿尔瓦亲了下来——这一次，不是浅浅一触的点到为止，而是更深，更彻底的吻。他先是温柔地含住了卢卡斯的唇，轻缓却坚定，然后舌尖探入，撬开他的迟疑与慌张，一寸一寸，像是在耐心又不容拒绝地索取着回应。

卢卡斯的睫毛剧烈一颤，呼吸都乱了。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抓住了阿尔瓦的衣袖，试图找回一点平衡——可根本没有用，他脑子里一团乱，心跳像是失控了一样，一边发烫，一边升起一种要命的意识：完了，真的完了，这下彻底收不回来了。

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下紧紧相贴，唇齿交缠，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一点点升温。卢卡斯觉得自己像被人点燃了，无法躲、也无处可逃。

良久，阿尔瓦终于后退了一点，离开了他唇上的温度，却没收回手，依旧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边缘。

“现在呢？”他轻声问道，嘴角却弯了起来，像是等着看卢卡斯下一步怎么接。

卢卡斯愣在原地，脸通红到几乎能滴出血来，耳朵像是烧起来了一样。他捂着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蜷缩进沙发，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你、你怎么……”他哑声想解释，又一个字都说不清。

“好了，接下来轮到我提问了。”阿尔瓦的语调温柔却笃定。

“你……你想问什么……”

“你那天说的——‘对对，就这样，不要停’，是在指什么？”阿尔瓦一边说，一边伸手牵起卢卡斯，轻轻把他从沙发上拉起，动作极其自然，像是理所当然。

“我、我那是……”卢卡斯彻底慌了，连耳根都红透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就是教你操作……！”

“嗯。”阿尔瓦笑着低头看着他，“那今晚，就请你好好『教』我一下。”

话音刚落，他就拉着卢卡斯朝卧室走去，房门轻轻关上，灯光透过门缝洒出一条细长的光痕，很快也被掩盖。室内传来些许压低的呼吸声与衣料摩擦的窸窣动静，随后，是床架极轻的响动，在夜色中若有若无地晃了一下。

然后，就都归于了安静。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房间，斜斜地落在床沿。

卢卡斯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心理重创。

……完了。

他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那个吻根本不止唇角，舌头、气息、呼吸缠在一起，他一开始还在胡乱解释，结果被老师反问一句“你只敢在游戏里吗”，整个人就直接宕机了。然后……然后就被带去了卧室。

再然后——不行，不能想，一想脑袋就跟被电流劈了一样炸开。

卢卡斯狠狠把被子往上扯了一截，把整个脑袋埋进去，声音闷闷地从棉被里传出：“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干了什么！！！”

他想咬自己的舌头，想砸掉昨晚那台手机，最重要的是——他想冲进第五人格的贴吧，把“撅人”这个词彻底举报下架。

昨晚那一切怎么会发生得那么自然？

一开始还只是觉得老师不懂，趁机“复仇”一下，结果呢？

明明在游戏里一本正经地配合他“双练”，回了实验室却第一时间查了资料，看完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家，坐到他面前、盯着他、语气温柔又不动声色地说出那句——“现实不敢，只敢在游戏里？”

卢卡斯越想越想撞墙。

窗外有车鸣声划过，光线一寸寸攀上窗沿。不远处的浴室传来水声，说明阿尔瓦已经起床洗漱。声音不急不缓，节奏从容，卢卡斯却只想在被窝里直接炸成碎片，最好今天整个人都蒸发在床上。

他翻了个身，把脸狠狠埋进枕头里，又闷了一句：“......老师怎么会这么强。”

太犯规了。太会了。他今天绝对没办法正常直视老师的脸。

完全没办法。

也许他还能再打职业很多年，也许他还能成为全国顶尖的TOP电竞选手，但他知道，他这一生都绝对不敢再仗着老师不懂去骗他了。

一次就够了，一次就已经彻底“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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