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教没规矩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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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6号 晴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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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冬即将结束的二月末,饶澄意约了段灼出来玩,他一路上神秘兮兮的,段灼也被他搞得满心疑问,车开了得有一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饶澄意也不等段灼询问,直接拉着人就进去了。
门口的服务员问他们要会员卡,饶澄意倒是有,可段灼没有,饶澄意从兜里摸出手机躲到墙角悄咪咪的打了一通电话,不一会服务员那边就接到了可以让他们通过的指令。
等段灼填完了申请单,饶澄意才悠悠冒出来一句:“这是个bdsm俱乐部。”
那一秒段灼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但纵然如此他还是很好的藏起了自己的慌乱和紧张。
“没事的,就当是来陪我放松一下。”见饶澄意并没有往他身上想的意思,段灼这才松了一口气,忽然饶澄意又转过头问了他句:“你不歧视这个吧。”
“不。”他回答的很僵硬,万幸饶澄意没有寻根究底地问询。
“嗯,其实,还挺好玩的。”他脸上的单纯和真诚是骗不了人的,饶澄意是真的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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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厅、跪爬的小狗、牵着银链的主人都有让他有种置身幻境的错觉,没人对此感到奇怪,在场的大家坦然又从容的接受着此刻的光怪陆离,饶澄意拉着他往前走去,越过人潮,最终在一个舞台下驻足。
他的思绪还在空中呆滞徘徊,直到人群中的喝彩声将他唤醒,他顺着饶澄意的目光望去,轰地一声,段灼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台上那人的脸怎么会......
无数的思绪涌入,段灼不受控制般的向前走去,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
他离得太近了,行为也有点诡异,台上表演的dom也注意到了他,充斥着不解情绪的眼睛看向了他,目光交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宋砚聿看到他竟忽然哭了,一眨不眨的眼睛里两行泪水流下,叫人说不出的心口酸堵。
饶澄意搞不懂他忽如其来的怪异行为,人群拥挤不他根本跟不上去。还是一旁的工作人员率先反应了过来,将段灼拉到了一旁,还贴心的递上了一包纸巾。
工作人员只当他是缠着聿先生的小奴,还象征性的安慰了他几句,段灼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还是十分敏锐的抓住了重点,知道了宋砚聿在这里的代号。
他向工作人员道了谢,急忙跑到洗手间用凉水浇了把脸,反复几次,直到确认脸上和眼睛的红意消除,温度也跟着都降下来了后,他才擦干净脸上的水,匆匆往外走去。
这样的意外机会,人一辈子能遇到几次,如此渺茫的可能,都会发生,他可一定要抓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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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的时间里,段灼开始频繁出入俱乐部,他隐匿在角落,打听着有关宋砚聿的一切,他的喜好、前任、标准、能力。
他并不是每次来都能碰上宋砚聿的,十次有八次都是见不到人的,偶有一次他都能高兴好久,但他还是远远的看着,看今天跪在聿先生面前的奴隶有没有如愿。
段灼就像是一个技术不怎么好的小偷,只敢一直观望,迟迟不敢下手。
直到他觉得自己掌握的已足够多和好,他才将自己送到了那人的面前。
段灼跪下的姿态并不好看,僵硬的身体还隐隐颤抖着,一个新人,张口倒是狂悖,宋砚聿跷腿而坐,听了他一大串自荐的话,末了,就送还给他四个字。
“我不收狗。”
直白又干脆的拒绝目的就是要人识相些,可段灼没有半点想要放弃的打算,他根本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从他跪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只在乎宋砚聿。
“您、您跟我……试一次,行吗?”他自己也知道除了这一副身体,他找不出第二件能让宋砚聿感兴趣的东西,聿先生喜欢乖的,他就一定会是最乖的那一个。
“跟你?”宋砚聿坐着的姿态松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和段灼记忆中的没有半分差别,被镜片之下的那双眼睛盯住也一如既往的让人遍体生寒。“做梦。”
聿先生是训狗的一把好手,但他从不教没规矩的野狗。这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事情,也是大家默认的规则,这么多年没人能成为那个特例,段灼当然也不能。
一个刚刚入圈的新手,就像是还在吃奶的狗崽子,他不爱帮人管教孩子,更不希望招惹上一些不该有的感情纠葛,新手并不懂得隐藏,横冲直撞只会让自己受伤,更坏的情况下甚至还会波及更多,他并不想折腾麻烦。
羞辱的句子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在场看戏的人都不屑地嘲讽着段灼,一时间爆发的闲言碎语足以撕碎段灼。
“我会努力的,求求您。”他语气低恳地说着。
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宋砚聿起身离开时,段灼还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围人人都在议论着他的贪心,他摒弃闲言碎语可心又碎成了几块。
天生的小狗不懂得放弃,他一次又一次的跪下,一声又一声的呼唤,莽撞、没有分寸地求着宋砚聿,想要换取一个亲近的机会,或许是太多次的乞求终于打动了人心,段灼第一次如愿得到了宋砚聿亲手施加的教训。
只不过他还是想的太好了,等被绑上刑架后,才堪堪挨了十鞭,就让他痛得发懵,豆大的汗珠随着眼泪一起涌出,他的身体变成了和水果店角落里快要腐烂的瓜果一般,软绵、黏腻,他再顾不上其他别的规矩教养,到后来他只能本能、麻木的说痛,不计代价的求先生放过他,宋砚聿一直沉默地挥动着刑具,直到最后一鞭子抽完,他才开口说道:“spider,你可真是没一点规矩。”
这是段灼的圈名,在俱乐部一般大家都这样叫他。由于他刚开始往聿先生面前凑的时候,总是会因为各种基础问题被罚,聿先生懒得和他周旋,可瞧着也确实上火,索性每次都直接把他扔到了惩戒处,配有专人会帮忙动手教训那些不懂事的小狗,次数多了,一来二去的大家就都记得了那个经常犯错的小狗叫spider。
他被架着从刑架上拖下来,然后被扔给了医生,在床上休息了近一个星期。
身体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跪在了宋砚聿面前,求他再给次机会。
宋砚聿再次看到他只是笑他,也骂他不知死活。
“spider,我讨厌没规矩的,也厌恶不长记性的,怎么你两样都占?”
不肯退缩的人终于如愿再一次得到了和宋砚聿独处的机会。
这次宋砚聿将他带进了私人的调教室里,大致说了些基础规矩就将人又绑上了刑架。
人很容易被相似的场景勾起回忆,尤其还是一段相当痛苦的,但他没必要特意去照顾一只野狗的情绪,毕竟有那么大的胆子呢。
黑色的长鞭被甩开,连一声准备都没告知,第一下就已经抽上他的小腿了,嫩藕一般的身体上被削下了第一刀,下一鞭紧贴着上一次的位置,试刀结束之后,才算是正式开始,后腰处的皮肤被蛮横的撕开一道口子,瞬间就浮出了一道鲜红色的伤痕。
刑架上的铁链随着段灼的颤抖不断地碰撞出烦人的声响,长鞭相较其他工具虽然更难控制却也更加灵活,聿先生玩起鞭子来虽然不如时岸的花样多,但胜在技巧足够好,一顿抽打过去spider几乎全身都被照顾了一遍。每次在段灼以为下一次绝不会比现在更痛的时候,宋砚聿都会佐以现实向他证明——还是会的。
二十下捱完段灼早已被抽的泪流满面,他自己哭得太安静沉浸,宋砚聿看他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模样,从心底里觉得好笑,说过一万遍的话不好使,非要接二连三的给自己找苦吃才满意。
“这还只是开始,一旦跟了我,这些东西都是常态。”后背上的伤算是最轻的,脊椎很脆弱,每一鞭下微微渗出的血点聚集起,在他的背部构成一幅振翅图画,被绑在刑架上的spider此刻就像是个还未完成就已经被钉上墙的蝴蝶标本。
段灼听出话外的警告,他淌着泪摇着头,段灼的选择在他的意料之外,但凡是个聪明人都能理解到他的意图,本就是故意刁难,想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自觉知难而退罢了,可惜spider不需要递上来的台阶,宋砚聿也低估了一个执拗奴隶的决心,对此他也不再多说,spider的心意并非是打下几鞭子就能轻巧拂去的,他早已领教过。
可一码归一码,连回话都不懂的奴隶实在差劲,宋砚聿的视线往下看去,那段狭窄的腰下是双圆润的臀丘,狠戾的鞭挞落下刚刚好合适。“连回话也要人教过才会吗?”
“啊——不、不是。”段灼被这一下刺的死死,疼痛后知后觉的席卷他整个身体,大脑给不出任何反应,汗水跟眼泪混在一起往下掉,四肢被抽了力气,他恍恍惚惚的呼痛,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宋先生打得总是这么狠。
“叫得太难听了。”宋砚聿的手掌挨上小蜘蛛的后脖颈,隔着一层皮革手套,轻轻地拎起了一点皮肉,没用力气,更多的是在传达安抚的意味,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依旧是对他不满的批评。
“唔,对..对不起,先生。”段灼仰着头,偷偷的侧目去寻找先生的位置,以此来寻求些安慰。趁着这个空档段灼努力的调整着呼吸,逼迫自己向先生打开身体,无一不是在向人表示着——他会乖的。可惜即使是自觉展开了柔软受伤的身体也还是没能得到短暂的喘息,更没能激起主人的一丝怜悯和宽容,鞭子贴着他的脊背来回的摩擦,让他不禁直打哆嗦。
“道歉得拿出诚意。”作为收尾的一鞭落在段灼的两腿间,原本就哭得足够可怜的小狗被这一鞭打得牙根酸软,咬死了嘴巴才没大声嚎叫出来,眼泪珠子被无形的丝线串了起来,变成了一条条晶莹的水帘。“要中止吗?”宋砚聿轻抚着他的后颈,问他时也放轻了声音,有种能哄骗人心的奇特魔力。
“不......求您,求求您。”诚恳又真心的请求无法得到回应,他到底是在求什么,他知道,宋砚聿也知道,看来spider不仅仅是胆大,而且还很贪心,他要机会,要真心,更要爱。
“你是真该被好好教一下。”宋先生嗤笑一声,将手里的鞭子换成一个牛皮拍,不大,刚好可以盖住段灼半边屁股。宋砚聿将手指伸进他的短发中,紧接着一拍子砸向他的左臀,扇打的同时收紧了手指,蛮横的拽着段灼微卷的头发让他昂起头,这下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小狗眼角的泪滴往下滚,擦过耳鬓,掠过肩膀,或许也有一点沾湿了他的乳尖,然后钻到让人瞧不到地方。
段灼在为他的先生盛开一朵朵小小的浪漫水花。
皮拍子反复击打着他的屁股,不间断地拍打统统都落在了左半边,从微红到深红,左边是火燎般的痛,他此时此刻满心恳请希望先生的下一次教训可以落在右边,但宋砚聿却不如他的意,三十下全部打在了左边,左边的臀肉又红又肿,看起来漂亮又下流,右边的还是原有的白嫩肤色,一直被晾在一旁,再加上段灼无意识的晃着屁股,倒显得十分急不可耐。
宋砚聿将拍子调转了方向,将手柄挨上了段灼的臀缝,细窄的手柄侧缘,划过后穴还能蹭过会阴,段灼反射的夹紧了正在作乱的拍子,被突然阻碍了动作的宋先生在本就不爽的火苗上又添了一把柴。“夹紧做什么?”那些细微的小动作再加上先生的斥骂,彻底让段灼烧红了脸。宋砚聿解开了捆着spider双手的链子,主人对他的暂时犬下达了新的指令:“自己掰开,把欠打的地方漏出来。”
“先生,先生,操我。”带着哭腔,软绵绵的,颤颤巍巍的开口唤他。不懂得该如何做个合格奴隶的spider却在亲近人这件事上有着过人的天赋,微微向后翘起了屁股,随后扒开了自己臀缝,后穴还在害羞的吞咽。
“没规矩的骚狗,还没到你吃鸡巴的时候呢,”当藤条咬上他的后穴时,spider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情况,情欲正上头时被一顿狠辣的藤条瞬间拽回了理智,疼痛叠加着,直接翻了倍。
“唔......先生,我错了,段灼知道错了,真的。”段灼早已哭的不能自己,嗓音也在一声又一声的呼痛中变得嘶哑,他明白先生今天给他这顿教训的意思,无非就是为了告诉他——聿先生就是这样的手段和做派,不是他一个新手能承受得了的,宋砚聿是想他知难而退,可他不想退,真的一步都退不了,不仅不退,他还偏要迎难而上。
“spider,没人教过你,所以我对你可以宽容一点,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的耍你的小聪明。”藤条戳在他的穴口,宋先生何等聪明,明晃晃的直接告诉他,这就是一次惩戒,段灼要做的就该是乖巧受着,在疼痛中择出最优选,而不是企图揣着一些没用的心思摇着屁股等着挨操。不计数目的藤条直接抽肿了段灼的臀缝,到最后段灼几乎是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才勉强维持着宋砚聿要求的姿势。
“对不起,请先生教训。”
看似算得上是个规规矩矩的请罚,可惜,是个翘着屁股,硬着鸡巴,怀着其他心思的骚狗。
对于段灼而言藤条比任何工具都要恐怖,更不要说还是打在那种地方,可他又不敢擅自松开手,里外都变得滚烫,spider只能在痛苦中祈祷着先生能快快消气,一下紧接着一下,这一场让人感觉毫无尽头的惩罚才是最难忍的。
穴眼被抽的肥肿,只是被风吹拂过都觉得刺痛,旖旎的欲望早就散了个干净,他牢牢地扒着自己的屁股,一毫一厘都不敢轻易改变。不计数目的藤条抽肿了段灼的臀缝,到最后段灼几乎是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才勉强维持着宋砚聿要求的姿势。
“长教训了吗?”细藤条被塞到他的臀缝当中,“夹住。”被陡然松开的两瓣臀肉向内挤压着充血的小口,脚腕还被捆在刑架的两端,无法并拢的双腿导致他想要稳稳夹住这样细细一根的藤条还得调动起臀部肌肉发力,这样一来只会是更痛了。
“长教训了,先生。”嗓子又痛又哑。
“是吗?”屁股肉被人捏在手心里,段灼的第一感觉却是先生的手好凉。仔细检查确认没有肿块之后宋砚聿才松手,“罚站半小时,藤条掉下来一次多加二十分钟。”临了又往上扇了两巴掌,跟玩似的,不重。
段灼低声应下,心里却想着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从他进入这间屋子起,他的身体就没有一秒是放松的。
在他罚站的同时,宋砚聿正挑选着接下来要用到的工具。spider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自觉的奴隶,不需要人时刻盯着他才能完成任务,不过像他这样连入场券都没拿到的小狗,当然是要比别人更努力才行。
本就僵硬的肌肉随着时间越来越不听使唤,挨完打的屁股更是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汗液从他身体里不断地渗出,双腿开始打颤,从一百倒数到零,又从零数回一百,小狗又忙又乱。
半个小时完全是在段灼的承受范围之内,最多是会感觉中度疲惫,绝不至于让他觉得崩溃,这才刚刚开头呢,宋砚聿没想着和上次一样速战速决。
从刑架上放下来的小蜘蛛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无法支持他的身体了,跪坐在地上的小狗身上蒙着一层的汗,冒着热气,看起来就像是个刚出锅的白嫩包子。
软乎、可口。
“爬过去等着。”宋先生不懂怜香惜玉,将人这样狠抽了一通,还是丝毫一点不顾他的死活。
段灼爬到沙发前,饶是如此体力不支他还是强撑着跪的标准,聿先生的要求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在任何时刻有丝毫的放宽,他也并非是没做一点功课,哪怕先生说他没规矩可以宽容一点,但他还是希望给先生看到的能是最好的一面。
“喝口水。”宋砚聿在调教室里备了很多补充能量的饮品,一袋一袋的还都是各种不同的口味,非常方便。段灼叼着吸管,宋先生给他托着底,原本他是要接过手的,但宋砚聿不做声的拒绝了他,段灼当然更不想错失这样的好机会,于是就顺着这么个姿势喝完了一整袋。
“谢谢先生。”段灼喝的很快,一来他是真的渴了,挨这一顿狠揍,不仅仅是叫嚷了大半天,单是眼泪和汗水就流失了大半,他觉得他都快空了,再者他考虑着喝口水大概只能算是个中场休息,绝不会是结束的信号,不然也用不上特意让他补充点能量,大可把他直接丢出去,他绝不能叫先生等的久了。
宋砚聿的目光来回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小狗,后背臀腿上了色是瞧着漂亮多了,挨了教训显得也顺眼不少,哭得那么厉害也能叫人不觉得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张漂亮的脸,少有的,宋砚聿开始思索着或许该在这个更漂亮的部位留下些什么印记好。
“喜欢什么样的乳夹?”宋砚聿打开抽屉,整整两排不同样式的乳夹,甚至还有粉白色毛绒球的,看着很可爱,但真要选了挂在身上肯定要叫人觉得羞耻的。
“我..听..听先生的。”段灼可以毫无负担的接收先生施加的一切,但是却不怎么习惯选择权握在自己手里,自己亲口说出来的总感觉会更难接受。
宋先生也瞧出来他的别扭,但段灼越是抗拒,宋先生就越是要他去做,如果好好说还不足以让他乖乖听话的话,那大不了换个法子就是了,他向来不缺这样的手段。
“我问的是,你喜欢什么样的。”宋砚聿俯身掐上段灼的乳尖,微微拨弄,不出所料两秒之内小狗的乳尖就变得硬挺,粉粉嫩嫩的缀在胸口上,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段灼从没跟先生挨着这样近过,宋先生的手指挨上他的胸口的时候,他觉得他的心跳都不正常了,段灼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宋先生的问话迟迟没能得到回应。
聿先生凶名在外,跟过他的没有一个不怕的,聿先生也是最重规矩的,他的奴隶就没有敢像段灼这样的,频频走神,第一次能谅解,第二次就得狠狠教训,要是再犯第三次就直接滚蛋。
左边的乳尖被咬上一个小夹子,铁质的,但胶套被取下来了,宋先生专心调着松紧,勾住乳夹下端坠的圆环往前拉扯,确认着牢固程度,以免不小心掉了,那就没意思了。段灼自责自己的走神,接连的冲击让他忘了身份和处境,知道这是先生刻意赏的罚,他咬着牙不敢再多发出一点声音,专心致志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先生身上。
“spider,我不愿意总是重复讲一件事,你最好乖一点,能做到吗?”宋先生给他固定好乳夹,随即取来一条短鞭,段灼认得这条鞭子,这是宋先生最常用的,公调演出的时候十次有八次都是这条,鞭柄的尾端还刻着一个小小的'YU',聿先生总爱在表演开始之前用指腹蹭一下这个位置,次次如此虽然动作幅度极小但段灼还是注意到了。
那是宋先生的所有物,所以能被打上独属宋先生的标记,但段灼不是,所以他没有,段灼是很羡慕的,非常羡慕。
“能做到的,先生,对不起。”段灼沮丧地垂着头,他当然不想惹先生生气,他非常希望自己能做到最好,但是事实也向他证明在聿先生这里spider是非常不够格的。
欠收拾,先生评价的没错。
“不要总想着道歉,那是毫无意义的,你应该做的是思考如何最大限度的做到我的要求,以此来取悦我。”鞭尾甩过段灼的左肩,留下一道漂亮的红痕,“而不是自己在这里瞎琢磨一些有的没的,明白吗?”
“是,我..明白了。”
“报数,承认错误。”
第一鞭甩在他的右边胸口上,连带着乳夹都被波及到,来回晃动着带来异样的疼痛,惹得段灼身上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一,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紧接着下一鞭落在了段灼的小腹,从左到右蛮横的贯穿,这一下显然要更重些,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绞紧了才没冒失的伸到前面。
“二,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
段灼绷紧了神经,生怕哪里再出错,接下来的几下都尚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直到最后一下,宋砚聿手腕翻转,甩出一个漂亮鞭花,下一秒疼痛炸开在他的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浑身都在发抖,等刺痛渐渐消去之后段灼突然尝到一股铁锈味,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把自己咬破了。
“十,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腿再分开点。”宋先生敲打着他的腿侧。
段灼听话的将自己的姿势调整到先生要求的位置,宋砚聿将鞭子挨上段灼的性器,来回的小幅度摩擦,毫不意外的看到小狗鸡巴开始激动的往外冒水,段灼眼睁睁的瞧着,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这可是宋砚聿啊,是宋先生在玩他,这样的指令传输到他的大脑也只会让他迅速的分泌更多的兴奋激素。
段灼下意识的吞咽口水,也悄悄地挺胯,企图得到先生的爱抚,这些小动作也自然都落进了宋砚聿的眼里。
“爽吗?”宋砚聿从下往上蹭了一把spider的阴茎,幅度比之前大了许多,像是有心让他爽一把。
“先生、先生…”段灼低声的叫着他,丝毫不避讳的展现着自己对先生依赖和喜爱,但归根结底还是不敢过于放肆,只敢轻轻的唤上两句,不敢再为自己多求一句。
“啪——”这一鞭直接抽掉了他左胸上的乳夹,原本就夹的紧,被直接抽掉的瞬间段灼觉得他眼前都有些恍惚发白,太疼,可宋先生最讨厌聒噪的奴隶,他第一天起就牢牢的记着那些琐碎的规矩,小狗的喉咙仿佛是被一团泡了水的棉花塞住了,只冒出了零星几句的小兽般的呜咽。
“十一,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段灼张大着嘴巴喘气,胸膛起伏,眼泪蓄了满脸,带着幼兽可怜样的眼神试探性的去望向先生。
宋砚聿却是一脸平静的盯着他,像是在说:段灼,你这只没规矩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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