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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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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您爱我

-----正文-----

“白色那瓶是洗发水,蓝色的是沐浴露,浴巾在门口的架子上,衣服我一会儿给你放外面床上,洗好了就出来吃饭,知道了吗?”宋砚聿一一同他交代好,再三确认没有问题了才走。

段灼坐在浴缸的时候,他还有些心绪恍惚,他从没想过宋砚聿竟然是将自己带回了家。

带他,回家,这四个字多让人心动啊。

他可以用和宋砚聿身上味道一样的洗护产品,自己还会粘染上与宋砚聿相同的气味,甚至他还窥伺到了距离先生更进一步的生活。

每一点都足够让段灼心动神驰。

他真心实意的感激今晚俱乐部水电维修出现了问题。

泡沫布满段灼的躯体,像是要将他淹没,浓郁的气味催着段灼发了情,他捧着一手沐浴露凑近了鼻子,藏着一股很淡的薄荷味,让人十分上瘾。

段灼被泡在热水里,整个人都被热气烘的发晕。

宋砚聿做好了饭,等了许久都不见里面有动静,也怕是小孩太累晕了过去,可等他急忙推开了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段灼跪在浴缸里高翘着屁股将脸埋进了盛满沐浴液的手心里,一脸春心荡漾的意淫模样。

段灼,可真有你的。

被当事人抓包了意淫的过程,结果通常都不会太好。

“段灼,我真是小瞧你了。”宋砚聿看到这一幕时,顿时觉得自己方才的担忧是有够多余的,难得的心软,换来的竟是奴隶的欲求不满。

小狗看起来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被吓到了,宋砚聿想不明白怎么段灼就带着一股子蠢劲儿。

“立刻,滚出来吃饭。”低气压弥漫在浴室,段灼霎时觉得水温都低了几度,浮在水面上的泡泡也应景的炸开了几个。

“......先生。”哀求,可惜宋砚聿并不买账,忍着没把小狗直接薅出来抽一顿,已经算是他最大程度的退让了。

“砰——”浴室门被宋砚聿关上,力道不重,但段灼还是觉得隐约间带出了一股风,吹的段灼整个人透心凉。

不敢再多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段灼急忙将自己收拾干净,床上放着的衣服显得有些多余,在穿与不穿中,spider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时候,宋砚聿终于看到了某只怪别扭的小蜘蛛,光裸的酮体经过方才的烘洗显得格外白净,隐隐透着些红,像是白牡丹刚绽开时微微露出的花蕊心。

“先生,我来帮——”段灼局促的站定,宋砚聿没多余的吩咐他,可他就这样捱着,实在太磨人了,可原想着主动出击的话语,也被堵了回来。

“不用,你跪这儿。”宋砚聿扬扬下巴,像是随口挑了一块地让段灼自个儿安生呆着,挨着餐桌边的位置,段灼听话地跪好,看着宋砚聿忙进忙出的拿餐具,等啊等,等到了一个小狗食盘。

米‍‎‌‎黄‍‍‌‎‌色‎‍‌的盘子,中间还画了一只狗爪印。

“你的衣服呢?”宋砚聿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小狗低垂着头,倒是能让人清楚的看到头顶圆润的发旋,段灼揣揣不安的回着先生的话。

“在屋子里。”spider心悬在半空,恐怕宋砚聿早已看穿了他微不足道的小伎俩。

“原本我是想让你好好吃这顿饭的,但是我又临时改了决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是奴隶......做错事了。”他今天的表现并不好,他自己也清楚,错的太多了,他也不知道先生是指哪一件,又或者是哪几件,只能囫囵认下所有。

“哪儿做错了?”墨菲定律—— 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段灼被这一问题彻底堵住了嘴,他是聪明的,他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今天惹得聿先生最不快的,恐怕就是现在了。

“段灼,我说过别给我耍心思,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我为什么罚你,你到底是想不清楚,还是根本就没放在过心上。”

“惩戒向来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我自以为是在教导你,可你呢?你非但什么都没学进去,反而还学回来了一身发骚的本事,我不想把对待奴隶那一套直接照搬到你身上,但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

段灼听着,宋砚聿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扇在他脸上的耳光,让他惭愧无地,宋砚聿撕开了他破损的外皮,直面着他残破的内里,段灼想逃,他惶恐也自卑。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罚你?”语气间满是严厉,吓得段灼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因为...奴隶没有......摆正心思。”他在一次次试探中踩到了先生的红线,聿先生给他打过预防针,是他没听进去,没当回事。

“你想要什么就说什么,试探,是最不明智的行为。”

段灼跪在地上,食物被扔进他的小狗碗里,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将双手平贴在碗旁边的地面上,低头用嘴巴和牙齿和那块肉做斗争。

宋砚聿也不再跟他说话,只时不时往碗里给他丢点东西,两个人各顾各的吃着饭,段灼有些讨厌吃芹菜,宋砚聿给他扔了两根,全被他剩下来了。

“如果吃不干净或者弄脏了地板,我都会狠狠罚你,听清楚了?”宋砚聿语气平平的说着,但段灼还是察觉到上方那道挑剔锐利的眼神,足够他瞬间挺直了身子。

“听清楚了。”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再强忍着迅速囫囵吃掉讨厌的菜梗。

“谁家狗会说人话?”宋砚聿踢了踢段灼的腰侧矫正着他不够规范的动作,“笨狗没饭吃。”这话成功的让段灼红了脸,被当成宠物驯养,让他觉得羞耻、不太适应,但也意外的让他觉得轻松自得。

“汪汪。”讨好的吠叫,犬类的基本课程。

段灼在仅有的两次尝试中并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特定性向,宋砚聿在‌‎调‍‌‍‎‎教‍‎‌过程中有意无意的广泛的都进行了一下简短的尝试,段灼也并没有十分抗拒的。

犬化,完全算得上是段灼喜欢的项目。

“只会叫可不行,谁家小狗不会叫,摇个尾巴看看。”宋砚聿完全一副逗狗的态度,段灼轻咬了下嘴唇,乖乖的将两只胳膊贴地向前伸了出去,膝盖撑稳,腰向下弯,将臀部顶到了身子的最高点,随后伴随着几声嘤咛,段灼小幅度的朝着他的主人晃了晃屁股。

“笨成这样,以后出去了可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宋砚聿开了一盒牛奶,当着spider的面倒了一半在他面前的小狗碗里,“吃。”

舔舐比段灼想象的困难,人类的生理构造不足以保证每一口都能被吃到,而且他还要保证食物不会弄脏主人家的地板,舌头伸出来再用些力气向上勾着,不多会儿段灼先将自己搞成了花脸猫。

以碗为中心的四周也被溅上几点白,狗自然是心虚的,可他不敢去窥伺主人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把弄脏的地方重新舔舐干净,舌尖湿漉漉的,舔过一处就留下一块。

弄脏地板当然要有惩罚,乖狗也不能例外,剩余的牛奶倾洒而下,全部倒在了段灼的头上。

“舔干净。”

可哪有那么容易,地上的刚被清理完,头上残留的那些又开始稀稀拉拉的往下掉,根本弄不完,狗开始在这个重复的过程里循环,直至牛奶彻底干掉。

“不要再有下一次。”这是宋砚聿第一次警告他。

“是,奴隶记住了。”

“起来吧。”段灼以为自己都开始幻听了,久久没有动作,此番举动再次惹毛了本就不算高兴的聿先生。“还不怎么有规矩,反倒是有了不小的脾气。”宋砚聿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透着浓浓的讥讽,彰显着冒头的怒火。

餐厅的地板是木质的,不冷但硬,段灼起身的时候,膝盖骨下方被硌出了两团深红的印子,跪着的时候不明显,等着站直了才觉得刺痛,宋砚聿的话让段灼更加紧张,诚惶诚恐的,更是不敢抬头。

从头到脚,就没有好受的地方,还是自找的,搞这一手,他图什么。

*

他被再度塞进浴缸里任人清洗,还省去了一部分脱衣服的麻烦。

“嘘,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一只小狗,能做到吗?”宋砚聿正在调试着水温,认真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头都没抬一下。

“汪。”短促的一声吠叫。

水流从后背浇到前胸,水流打下来的同时,宋砚聿的手掌也贴着段灼的肌肤一寸一寸摩擦了过去,将全身都打湿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才关了水,挤了两泵沐浴露,趁着手湿搓出了一手的泡沫,这次的气味比刚才还有浓郁些。

段灼忍不住想要团紧身体。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宋砚聿阻挡着他的动作,微凉、绵软的泡沫率先被抹到了脖颈上,随后向下是两粒乳尖,宋砚聿只是将手掌上的泡沫涂了上去,手掌并没有真的挨实,虚空晃过,似有似无的撩起段灼的一点火。

“光是闻到都会发情吗?”

继续向下推进是小腹,宋砚聿手上用力实了一些,段灼被搓出一阵酥麻,手指带过后腰的瞬间,段灼急忙咬住了下唇,将轻哼闷喘堵在了嘴里。

喝了太多液体,肚子被碰一下都觉得难耐,要不是宋砚聿在这里,他肯定要尿了。

“腿分开。”滑腻的手指挤进段灼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的掰开了段灼紧闭的腿缝。

针尖扎过虽然没留下破皮的伤口,但‍‎‌私‍‌密‎‌部位还是被特意掠过了,宋砚聿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臀肉,细致的划过臀缝,顺着后臀的弧度,擦过大腿、小腿,最后攥了一把脚踝。

“怎么这么湿。”

“唔......汪。”被晾着的唯一一处,丝丝麻麻的蚕食着他。

宋砚聿再次按压了一下沐浴露,透明的啫喱状液体,直接被浇到了段灼微微发硬的‌‎‍鸡‌‌巴‍‌‍上,冷不丁的被透凉的沐浴液浇过,段小狗倒抽了两口凉气。

“‌‎‍鸡‌‌巴‍‌‍也流水了吗?”

揉搓、抚摸、打转,肉头抵在宋砚聿的手心,柱身的每一处都被细心的照顾到,段灼被他牵动着,身体丢了自主权,心也是,宋砚聿折腾着也照顾着,帮小狗洗澡是每位主人的职责所在。

“还真是小狗啊。”

指尖揉搓着阴囊,小狗的情难自抑他也瞧得清楚,“但很可惜,从今天开始,你要禁欲了。”惨无人道的命令,让段灼只觉得苦不堪言。

“汪!”饶是爽了,又或是觉得不情不愿,他也不敢随意违背主人的命令。

直挺的性器被暂时放过,宋砚聿帮他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轮到可怜的小‍‎肉‎‌‍‌棍‌‌‍‎时,宋砚聿贴心的将水温调成了凉的,浇了三分钟才让盎然的‎‎‌‌阴‎‍茎‌‎‍软下去。

“不说谢谢吗?”他的主人看起来宽容温和,可那都是假象。

小狗表示感谢该是怎样的呢?spider用脑袋顶着宋砚聿的手掌心往上蹭,段灼的头发摸起来是很软的,乌黑的短发被人拢在手里是顺滑的。

“闭眼。”

段灼享受着宋砚聿细致的照顾,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大约是抽过烟的,闻起来是在淡淡的薄荷味里夹杂着一股涩生生的苦,仔细分辨起来,段灼觉得像是葡萄柚的味道。

指腹按摩着头皮,不轻不重的力道,段灼紧闭着眼,有点想昏昏欲睡。

冲水的时候宋砚聿还刻意用手挡住了往前溢出的水流,一滴混着洗发液的水都没流进他的眼睛里或是嘴巴里。

完全当小狗也不是件坏事。

冲洗干净泡沫后,宋砚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湿漉漉的spider,同时段灼也在看着他,宋砚聿将衣服袖口挽了上去,结实有力的小臂上满是给他洗澡时溅上的水渍,一片、一块、一点。

心猿意马的小狗忍不住想要攀上去示好,从水中抬起手时,又带起水花。

宋砚聿按住他的脑袋顶,不许他再乱扑,“我去拿浴巾。”

spider艰难地点点头,淡蓝色的浴巾包住他的时候,他还有精力分出神去想:“这个风格不像是先生会喜欢的,是特意为谁准备的吗……”

“又再瞎琢磨什么?”段灼的想法总是明白的挂在脸上,让人想装看不到都难。

“没…没什么。”支支吾吾的小狗,不乖。

将人按到洗手台前,翻出了吹风机,乌拉乌拉的声音像是隔开了两人,段灼看着镜子里的专注忙碌的宋砚聿,心思完全被牵住,宋砚聿的手指扎进他的发丝,又颤颤着分开湿成一条那部分,好让热风吹到,他的心脏变得极度热情,在胸腔内跳动着,难以平静,不知重复了几遍,段灼一头湿漉漉的小呆毛才被完全吹干,蓬松的顶在头上。

镜子中两人的视线对上,那双褐色的瞳孔快速收缩了一下,宋砚聿用手掌轻抚了一下段灼的耳朵,有股奇妙的化学反应正在无声催发。

宋砚聿从柜子里翻出一把新的牙刷,拆了出来,握在了手里,依稀看得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张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被先生抵在洗手台上,牙刷混着泡沫在嘴里肆意搅动,舌尖扫过刷毛,被刺的忍不住后缩,清凉的薄荷味堆积在舌尖,又疼又爽的。

“怎么还流口水。”强迫性地捏着他的下颚骨,抬高他的下巴,眼神窥探。

“唔。”被人捏住三寸,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一点声音。

“别吞。”牙刷深入抵在舌根,轻轻扫弄,让人忍不住吞咽,又因着先生的话,拼命和本能做反抗。口水混着泡沫从嘴角流出来,段灼瞬间慌了神,委屈巴巴的看着还在一心玩弄他的始作俑者。

“你才三岁吗?嗯?”没有丝毫的安抚,反而是愈发的严厉。

牙刷细致又耐心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地方,等口水淌了一身,眼角泛起雾气,他的先生才饶过他。

“吐了,漱口。”牙刷被丢在一旁的台面上,段灼吐了嘴里的泡沫,打开水龙头捧了水漱口,又因着漱口的动作,使得后背的蝴蝶骨异常的明显,让人心动又手痒。

“转过来。”小狗乖巧的面向自己的先生,“跪好。”手掌覆在他的头顶,没等着再深入的感受先生的温情,拇指伸进了他的口腔,按在他的牙齿上,轻轻扫刮。

“‌‌口‍‎‌‌活‍‌‎怎么样。”语气过于严厉听起来像是没什么‍‌‍色‎‎‌‍情‌‍‍‌‎意味的问话。

“差不多。”段灼语气不足,他没什么实操的机会,几乎全都是理论。

“差不多?我不太爱听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再问你一遍。”掐着下颌的力气越发的重了。

警告。

“对不起,先生,我不太会。”垂头丧气的犯错小狗,这次是在埋怨自己。

“逞强不会有好下场,任何时候都是,记牢了。”将人重新提了起来,刚洗过的,又跪下了,白白沾了这一身脏。

“我记住了。”蔫乎乎的,活像是被人欺负了。

衣服一件件往他身上套着,浴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宋砚聿带着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询问他:“我需要先去处理一些工作,你可以选择在客卧或者影音房呆一会儿,更喜欢哪个?”

“想和您待在一起,我会很安静的,可以吗?”又是这副样子,一双湿润的琥珀色眼睛渴求般的看着你,让人不免心软答应。

宋砚聿沉默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请求,段灼对此了然于心。

“书房里没有休息的地方,你只能蹲在墙角,我也会专心处理工作,并不会搭理你,会很辛苦,还想去吗?”宋砚聿语气沉稳像是在进行着一项简单的陈述。

尽管如此,段灼还是轻轻地扯上了宋砚聿的衣角,微哑的声音,清晰的传达着他的意愿。

“想。”

宋砚聿停了脚步,手搭在门把上微微发力向下压,在段灼极度期盼的目光下,打开了书房的门。

“进来吧。”

*

段灼跨进门的瞬间,就被满墙的书籍震慑到了,颜色深沉,还都十分厚重,但是不太能看得清名字。

“工作需要。”宋砚聿也瞧出了段灼的疑惑和好奇,“律师。”宋砚聿简单的同他介绍了自己的工作性质。

其实段灼知道,但他当然更乐意和宋砚聿交换一些信息,这样会让他觉得和对方离得更近了一步。

宋砚聿暗自发笑,小孩心性,一点没错。

在等着电脑被打开的同时,宋砚聿朝小蜘蛛招招手。

“在这儿等着,乖一点。”段灼被安置在书架前,刚刚跪稳宋砚聿就抽了一本民法搁在了他的头顶,“掉一次,计十下,别让我太苦恼。”说完规矩,宋砚聿就直接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段灼背对着书桌的方向,他看不到先生,但宋砚聿却瞧他瞧的一清二楚,这样的情景让段灼觉得如芒刺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不能有,尽力绷直了自己的腰身脊背,他还记得宋砚聿说过他跪得丑。

短时间内肌肉紧绷尚且还在可控范围内,可时间一旦加长,不能放松的身体只会条件反射的打颤发抖,段灼尚不得要领,宋砚聿也乐得看他犯错,并不提醒。

只等着事后好教训他。

四十分钟的会议,段灼头顶的书掉了得有七、八次,到后来段灼只要听到书籍掉落的声音都会下意识的头皮发麻。

段灼尽量放空自己,可惜宋砚聿的声音对他而言太有吸引力,他没办法做到真的忽视,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他也越来越想尿尿了。

宋砚聿虽然是说着他听不懂的词汇和语句,可真的让他觉得认真又性感。

“下周一整理好交上来。”说完最后一句宋砚聿关掉了线上会议,好整以暇的看着小狗蠢笨的动作。顶个书都顶不稳,旁的还想指望他干什么,拉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毛笔被取了下来,玉质的笔杆握在手里染上一点温热。

“不舒服?”宋砚聿问的轻巧,“怎么还硬着。”像是真的不明白,所以在认真的询问他。

段灼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

“啪——”第十次,民法典安稳的落在了宋砚聿脚边,他将书捡起来,又重新摆到了书架上。

“没......先生,我...我也不知道。”宋砚聿的脚尖踢上他阴囊的位置,痛的段灼咬紧了牙。

“坏孩子,总是把衣服弄脏。”宋砚聿站在他的身后,掐紧了段灼的后脖颈,“脱。”简单明了的命令。

布料被剥离,顺着臀部的弧度,从松到紧,露出从没被人窥伺过的白嫩屁股,段灼羞怯到耳根通红,但手里的动作却不曾停顿,他是那样的乖巧,等到裤边刚勒上大腿,宋砚聿叫了停。

“剩下的就穿着,‌‎‍鸡‌‌巴‍‌‍跟屁股露着就够了。”他说的太过平静了,这样‍‎‌私‍‌密‎‌的淫秽词语让段灼直接羞的冒气。

“是...先生...先生。”只会撒娇小狗,总是这么欠教训。

“自己掰开。”几乎是宋砚聿命令刚下达,段灼就条件反射的先行做了出来,肢体行为永远快过大脑的反应,“乖狗。”没有哪位dom会不喜欢乖巧的奴隶,更何况还是一个甜心小狗,他更不会吝啬自己这一点的夸奖。

这下段灼的身体状况被彻底撕开,曝在人前,是避无可避也是欲盖弥彰,该遮住的一点遮不住,不该被包裹的倒是盖的严严实实,这样的认知让他瞬间敏锐的感觉到身下的性器更是发硬,也...更是在涓涓的流水。

“对...对不起,请先生罚我。”乖顺的压低了自己的腰顺势向后翘起自己的屁股,几乎是跪趴的姿势,也是他一览无余的心思。

“罚什么?”宋砚聿踩上他的腰,他的脚下就是段灼打着颤的身子,再往下挪一点就是段灼‍‎‌私‍‌密‎‌的‎‍‌‎后‌‌穴‌‎,脚掌上下来回摩擦着他唯一曝露的躯体部位,暗示意味一明再明。

段灼对此心领神会,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真的坦然无若的讲出惩罚项目,眉头轻轻蹙起,话语到了嘴边又打了几个转,还是被吞了回去,他讲不出口,实在是...太羞了。

宋砚聿懒得再磨着性子等下去,被取下来的毛笔意味不明却又意味相当明了的蹭过了段灼的臀缝。

“再教你一个,记得,永远都不要拖延。”第一句落下去,同时一记抽打也瞬间落在他娇嫩的‎‍‌‎后‌‌穴‌‎位置。

“唔——”尖锐的疼痛让他一时没有准备的呼出痛来,反应过来又急忙补上回答,“记得了,先生。”

“报数。”笔杆上下摩擦,羞辱意味翻番,第二下比起上一下要更加难忍,段灼学的够快,先生刚说完,他就迅速抓到了重点。

“一,谢谢先生。”

笔杆比想象中硬挺,又或许是先生气的狠,段灼觉得自己被抽了这几下,就简直想死,尖锐又闷实的痛,狠狠的刺着他,火燎过一般,泪腺也开始越发的不听话,慢慢地每一句的报数和道谢都染上了哭腔,从浅到深,小狗的气也开始喘不匀。

宋砚聿彻底将段灼踩成跪趴的姿势,段灼大张着双腿,发红的‎‍‌‎后‌‌穴‌‎,湿漉漉的‌‎‍鸡‌‌巴‍‌‍,都清清楚楚的落在他的眼里,他的脚下就是段灼白净柔软的脸,此刻他才开始觉得段灼终于有点乖小狗的样子了。

“教学,一定是要多多巩固的,免得忘干净了。”这几下痛的段灼几乎要下意识的并紧双腿,理智堪堪拦住他的行为。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谢谢先生,奴..奴隶记住了。”接连的抽打,让段灼发懵,蔓延开的痛感,蚕食着他的理智,眼泪彻底无法自主控制了,沾满了小狗整个脸颊,染上哭腔的声线,怎么听都是惹人怜爱的。

但落在宋砚聿耳朵里,却丢了那份怜惜。

娇气。

“哭什么?犯了错还有脸哭?”宋砚聿语气凶戾,脸色凝重。

“对...对..对不起,先生,唔,不哭了,不敢哭了,唔...”段灼下意识的摇头,尽量喘匀气,虚心学着聿先生吩咐下来的每一条新规矩。

“抬起头。”宋砚聿居高临下的将他的反应看了个干净。

“先生。”段灼顺从的抬起头,用着湿漉漉又怯生生的眼神望向他的主人。

宋砚聿的手摸上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和安抚着一只真正的小狗。

可惜,挑逗是真的,安抚是假的。

刚抽过‎‍‌‎后‌‌穴‌‎的毛笔又贴上了他的脸侧,被段灼暖过的玉石逐渐变得软润。宋砚聿坏心眼儿的吊着他,迟迟不肯给个痛快,段灼在诚惶诚恐的状态里被搓磨了百遍。

“掉了几次?”

段灼听到这一句霎时才反应过来,刚罚的是他没有及时回话,而没有安分顶着书的惩罚,还没有开始。

“十次,先生。”段灼无意识的咬住了自己口腔内侧的一小块软肉,是在他过分紧张时才会做出的小动作。

“一百下,打哪里比较好?”笔杆来回地蹭着那一小块地方,宋砚聿刚给过小孩教训,希望spider别总是在一个地方跌两次跟头。

“请先生...请先生抽...奴隶......耳光。”说到最后段灼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轻微的羞耻感在宋砚聿看来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spider乖,也不乖,正因如此宋砚聿才更经常偏向性的去“逼迫”他,想看乖孩子反抗,也想看反叛者乖顺。

“抽在脸上?周一不见人了吗?”聿先生看似善解人意的又向对方抛出了新的问题。

“我...可以...戴口罩,没关系的,先生。”他没有什么禁区,宋砚聿满意就是他唯一的标准线。

手掌轻轻按在了段灼的头顶,感知到是怎样一种情况的段灼,被主人突如其来的安抚动作搞得蒙头转向,他太渴望来自宋砚聿的安抚,每一次他都感觉是如获至宝。

“先欠着吧,今天你已经太累了。”毛笔被随手搁到了书架上,宋砚聿将人从地上拽起来,“裤子穿好,带你去休息。”随着动作的改变,裤腰显得松垮,站直之后全都堆到了一起,挂在脚踝处,显得稚嫩又‎‎‍淫‍‌‎‌‍荡‌‍‍‎‎。

“谢谢先生。”可能是过于紧绷之后再骤然放松的缘故,此刻的小蜘蛛说话透着一股糯糯的感觉,像是小兽正趴在人身上睡觉时,梦中无意识的踩奶之后伴随着的轻哼。

心会化掉。

“床单和被罩都是新换过的,你先躺下吧。”段灼被安置在了客卧,这种时候的宋砚聿倒是没了询问对方的习惯,每一句都像是通知和命令。

“先生,我……我想上厕所。”眼看宋砚聿要走,段灼慌不择路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约是突然,导致双方都陷入了诡异的僵局,宋砚聿打量他的眼神来来回回,段灼闷着头可能是害羞。

“憋了很久了?”

“嗯。”虽然衣服挡着但段灼感觉宋砚聿好像能够看透他的所有,真是难为情了,脸皮憋的涨红。

“那走吧。”宋砚聿从他手里抽走衣服,换成是自己的手心,让他牵住,spider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段灼在脑子里排练了一百遍小狗撒尿该是什么姿势,说不紧张都是假话,宋砚聿牵着他更让他心跳加速了。

“尿吧。”

没让他跪下,也没让他扮演狗。

“不想尿了?”

看段灼迟迟没有动作,宋砚聿又故意误解他,非要把幼犬玩哭才行。

“我没有...对不起...”道歉似乎成了下意识要做的,宋砚聿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和认错表示宽容,反而觉得段灼要学的东西还有太多。

“跟谁道歉?”指尖抵着段灼的额头,将人低下的头重新抬正。

“跟您。”话刚说完,段灼就被宋砚聿迎面掌掴了一耳光,牙齿磕到了内侧的肉,嘴角也有些发麻,几乎是瞬间段灼就感受到了左脸传来的火辣痛感。

他不明所以,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还夹杂着些许委屈,眼泪瞬间就漫了出来,几乎是没有任何缓冲的就掉了下来。

“再说。”宋砚聿面色不虞,下手也重,一副不近人情的恶毒模样。

“跟...您。”刺目的巴掌印加上未干的泪痕,撕破了段灼的里里外外。

“啪——”又是毫无预料的一巴掌。

宋砚聿在每一次扇打过后重复着问题,段灼也倔强固执着重复回答。

“最后一遍,跟谁?”高压之下的问话,对此刻的段灼来说就是挨打前的例行工作,问了,回答了,就意味着要挨打了。

段灼再也说不出口,只是哭着摇头,宋砚聿打得太重,甚至单是眼泪划过他都觉得好痛,他不知道宋砚聿到底要什么答案。

他只知道他给不出能让宋砚聿满意的回答。

“不要觉得道歉是万能的,我懒得听,我只需要你是真的在反省过后,诚心说出这句话。”宋砚聿话说的重,冷漠地看着还在掉眼泪的段灼,丝毫没有一点想要轻饶对方的念头。

抽两巴掌都是轻的。

“段灼,我希望你能越来越好,各种意义上的。”宋砚聿看得出来段灼是个需要安全感的sub,他清楚的知道,所以也并不会介意多说两句,段灼需要,他也会慷慨的以此来抚慰他并不稳定的小狗心。

“先生...”他总是很差劲,在宋砚聿的及格线上来回游荡。

“‘对不起’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我不希望这句话成为你做错任何事时脱口而出的借口。”宋砚聿耐心的掰正段灼的任何小毛病,逃避和推脱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段灼早应该学会独立和承担了。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改正的。”含着泪的小蜘蛛终于在日渐的学习中学会了适时的丢掉自己,宋砚聿蛮横地将他打碎,告诉他应该如何去做,然后再将他交托给他自己,最后是由他自我进行重铸。

宋砚聿是媒介,段灼是本质。

“尿。”

憋胀的小腹早已不堪重负,他脱下一点裤子,然而当着宋砚聿的面排泄真的不是多容易的事,他根本下不了那份决心,他僵硬地扶着自己的‌‎‍鸡‌‌巴‍‌‍,晾了一分钟还迟迟不见水声,spider看不到自己的背影有多难看。

宋砚聿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一会儿来客厅。”拧着的眉头像是在彰显着主人的不悦。

“先生,我...”段灼直觉应该同宋砚聿再讲些什么的,可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矛盾和恐惧的情绪填满了他整个人。

“不着急。”褪去严苛的话语又变得极具安抚性。

段灼眼巴巴地望着他离开,直到宋砚聿的背影完全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他才发觉原来身心都在痛苦。

一整颗心悬着落不到实处,段灼是战战兢兢的,宋砚聿牵动着他,千丝万缕交织着,只需轻轻拨动一根,他就会变得极具慌乱,不讲任何道理。

宋砚聿在客厅等着他,段灼过去的时候率先看到的是对方的背影,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也使得宋砚聿瞧着是柔和的。

“先生。”

“坐。”宋砚聿头也没回,只是拍拍沙发。

段灼轻挨着沙发坐了下去,和宋砚聿隔着大半个身子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却也并不近。

“我们谈一谈。”宋砚聿漆黑的眼眸看着小孩绞在一起的手指,“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没关系。”宋砚聿给了段灼接受与否的权利,脱离情景,他们是平等的,尊重是基本。

“我...当然可以。”刚挨了骂的spider是没办法考虑旁的东西的,他的不安感只想让他贴近对方。

“好,那我先来说,可以吗?”宋砚聿不急不缓的说出这句话,随即就得到了段灼忙不迭的点着头的反馈。

“首先,我还是要再重复一遍,段灼,你的心思我是非常清楚的,但我并不能和你开始恋爱关系。你是个聪明孩子,我也不想随口编出一个理由来搪塞你,我思虑了很久,但是如你所见,我并没有要改变想法的意思。”

密不透风的拒绝,段灼听了也找不出一丝缝隙让他能有机可乘。

“你更多的时候不是在面对主人或者dom,你看向我的时候,是在看喜欢的人,不是吗?”段灼爱得直白又热烈,宋砚聿和他都是身历其境中的参与者。

“先生,虽然可能听起来很荒谬,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您,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段考察期。”段灼感觉脑子里被塞满了棉花然后又灌进了一大桶的凉水,变成一堆浆糊,搅得他丢掉了所有。

“感情是不应该用上考察期的,就算有也应该是双向的,我的年纪远大于你,心智和阅历也是,因此或许你会对我有仰慕,进而转变成了喜爱,这是正常的,但是这并不能长久,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只不过是你给我加了层滤镜,你没看清楚。”

疏远。

段灼只觉得宋砚聿这是在同他划清界线,每一句都是。

“不——先生,不是这样的。”段灼攥紧了自己的衣摆,声音陡然拔高,他慌张的否认对方的话,他从没这样想过,不是这样的。

他的喜爱是很纯粹的。

“可能在您看来....我还小,我是幼稚也算不成熟还可能是三分钟热度,但是先生我.....我真的想了很久很久,我不是因为仰慕才喜欢您,我是喜欢您......才仰慕您。”段灼一番自我剖析,将双方都打进了一个沉默漩涡。

宋砚聿不禁想到很多年以前,也有过这样一个人,对他的爱意也是同样的直白和强烈。

少年时期的宋砚聿也不像现在这般,少年人也会被直给的青涩爱慕打得昏头转向。记忆深处里,那个人告诉他:“喜欢就是喜欢,要说出来,做出来,要让对方看清楚也记深刻。”因此他们彼此之间有过无数个深刻的“第一次”,影响之远大,是往后的任何都比不了的。

宋砚聿承认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关系,只可惜,年少的爱慕,刺激却并不长久。

出轨、背叛、欺骗,每一条都精准的踩在了他的雷区之上,他失望地看着眼前的爱人才陡然发觉,早就变了,在时间的长河中,他们早就走散了。

——“我就是厌了、烦了,跟你一起让我觉得喘不过气,你从来只会考虑你自己,你不觉得你的控制欲太强了吗?”

曾经的情深意浓在那一刻显得可笑和讽刺,宋砚聿不知道原来他一直是这样想的,他被那一瞬间足够冰冷的眼神刺的一痛,他没再挣扎,他想,或许他该早点和自己说清楚的。

好吧,其实也是无用的,他们远不用再徒劳无功的挣扎了。

“段灼,喜欢和爱是什么?”十七、八的小孩才纠结着抓着问的问题,现在却从宋砚聿的嘴里说了出来,段灼承认有一瞬间,他是觉得不可思议的。

“是你。”段灼没再用上敬称,他近乎执拗的觉得,爱是该被他们在以一种平等的关系里讲出来的。

“喜欢和爱——应该是你自己。”宋砚聿侧头看着他,目光里好似盛满了碎裂的月光。

段灼是有点被震惊到的,他从没想过宋砚聿会这样想,他好像明白对方的意思,可好像又不太明白。

到底最后是疑惑占了上风。

“我…不明白。”衡量很久,段灼还是想清楚的知道宋砚聿究竟是什么意思。

段灼惯会在这种事情上耍一下自己的小心思,宋砚聿一开始是生气居多,但他现在反应过来,段灼的试探和尝试,是因为不安。

“你才是爱。”宋砚聿的肯定像是一句甜蜜的情话,段灼又想哭了,眼泪仿佛成了和宋砚聿在一起时最直接的表达方式。

高兴了哭,不高兴了也哭。

段灼变成了哑巴,噎进喉咙里的话,显得不再重要,他突然就不想再执着的要一个答案了,爱是不讲理的。

可他就是爱。

强攻急进不是他一开始想要的,他和宋砚聿逐渐挨的近了,这使他变得贪心不足,他明晃的心意在和宋砚聿的相处中变成了对方的负担。

“谢谢您。”段灼从沙发上跪到了宋砚聿脚边,亲昵的贴着宋砚聿的膝盖,眼泪打湿了宋砚聿的衣料,对方也难得的心软,手掌轻拍着段灼的后背。

情绪被宋砚聿的安抚彻底破开了口子,他抱着、贴着、蹭着,展露着小狗对主人的爱和依赖。

“不客气。”

宋砚聿原本想着借着这次的机会都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计划赶不上意外,段灼情绪的小崩盘只能让这次对话先暂停,宋砚聿由着小狗从他身上汲取,段灼的不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态度。

哭泣声逐渐由强变弱,呼吸幅度也逐渐平稳,spider就是个哭包,宋砚聿故意拆了一包新纸巾递给他,段灼顶着两个哭得通红的眼睛有些哀怨的看着先生。

控诉。

“欠打。”宋砚聿用手轻拍着段灼的背,频率缓而稳,另一只手捏起段灼脸颊上的一处软肉,手里用了点力气,直将人捏的丝丝抽着气才大发慈悲的松了劲儿。

“痛…”真是胆子大了。

“还能更痛,要吗?”宋砚聿踢踢他的腿侧,无声的传达着威胁。

“不…不要。”段灼将腰弯下去,脸肉蹭上宋砚聿的鞋面,自以为很隐蔽在鞋尖轻轻烙下了一个吻。

spider被重新带回客卧。

窝进温暖舒适的地方,会让人不自觉的变得迟缓和困倦,段灼今天是在是太累了,等宋砚聿来问他还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时候,小蜘蛛已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被子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头发也被蹭的乱糟糟,一头呆毛。

宋砚聿原本还有些担心他,没想到段灼比他想象的不认床,睡得倒是快,估摸着是真的累的透顶了,强行吊着一丝意识,一旦放松就迅速回弹了。

斟酌了几秒,宋砚聿还是再三确认段灼并没有其他的问题,才轻声退了出去。

段灼一觉睡的久,也出奇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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