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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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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是想得太复杂

-----正文-----

睡前宋砚聿又给段灼的脸颊上了药,今早就已经不再像昨天那么肿了,宋砚聿会用指腹轻轻地蹭他脸上留下指痕最重的那块皮肤,隐秘的占有欲叫嚣着被此抚平。

倒时差的回笼觉睡起来时间更久,再次醒来的段灼伸出手去摸索着却发现身侧已经空了,宋砚聿并没有叫醒他,大概是体贴他的连续辛苦运动。

段灼刚刚挤好牙膏就听到了先生推门的声音,顾不上牙刷还拿在手里就循声跑了过去,顶着一头微卷头发的小狗适合被抓过来欺负。

“先生!”

昨晚睡觉之前弄脏的睡衣还没洗干净,宋砚聿只好先找一件自己的给他穿上,考虑到裤脚太长睡觉的时候大概会有些不舒服就没给他套上,所以段灼现在整个人身上就只穿着一件他的上衣,刚盖过屁股,稍微一个动作牵扯都会让他走光。

“宝宝,你要‎‌‍色‌‍诱‎‍‎谁?”

突入其来的电话打断了段灼即将脱口的回答,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声音不是很大,只是伴随着震动显得有些烦人。

打来电话的是他博一的师兄,平时他们在私下并没有什么额外的联系,只在实验室偶尔碰到过几次,上次见面还是在导师组局吃饭的时候,对于李成蹊的突然来电段灼有些不知所以。

“喂,你好。”对方比他更快一步。

“你好,李师兄。”礼貌和尴尬都很充足。

“不好意思,假期还给你打电话。”段灼掐着师兄结束的两秒立刻回到没关系,他并不擅长和人相处,尤其是在电话里。“是这样的,今天有一个项目比较着急,徐教授说你回来了,就安排了你和我一起,十点半来实验室一趟可以吗?”

“可以的,麻烦师兄了。”段灼当然也想说不行,可是学校的安排他不可能推掉,哪怕他很想继续留在宋砚聿这里。

他和宋砚聿离得近,光是站在一旁也一定能听得一清二楚,电话挂断之后他就被重新赶回卫生间里继续洗漱了,先生大概是去帮他拿衣服了。

水流敲击在象牙白的陶瓷面上激起一簇簇飞溅的小水花,段灼会用手掌来来回回的隔断水流直到触摸到的温度变得柔和,一小捧由水珠聚集而成的水汪扑到他的脸上时会无差别的沾湿面部的皮肤和一些细微的绒毛。

段灼看似是在从镜子里看着刚刚洗净还没来得及擦拭的脸,但实际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李成蹊通知他一会儿回实验室的事情。

段灼是有些感到抱歉的,他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打断原本的计划,宋砚聿规划了几天的安排,就这样被轻易推掉,他猜想先生或许是会有些气愤的,正处在走神档口的段灼并没有敏锐的感知到宋砚聿的到来,当他和宋砚聿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重合,小狗是满含歉意的,宋砚聿对上这样一双眼睛每每难以招架。

“要我帮你刷牙吗?”带着温度的亲吻落在段灼柔软的后颈,行动往往比话语更有效果。听到宋砚聿询问的话后的段灼耳朵烧的更红了,身体的器官也适时的给出了直白的反应作为应答。宋砚聿从段灼手里把握着的牙刷抽了出来,柔软的牙膏被挤到洁白的刷毛上,看起来格外的温顺。“不用太着急,我一会儿把你送回去。”

“不用..不用的,我自己来。”他定性太差,还记着上次被刷牙的经历,段灼很难保证自己能心无旁骛,他有些内疚的心此刻是皱皱巴巴的,被宋砚聿盯着看了两秒的段灼立刻丢失了一半的勇气,开开合合的嘴巴里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再不说的话,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再给你说话的机会。”宋砚聿不会随口说空话,没能达到要求就势必要接受明码标价的惩罚,段灼相当清楚,可他总是想得太多,顾及的范围也总是太宽泛,瞻前顾后,就会两手空空。糖果不如巴掌让人记忆深刻。

“我没想到要突然回去,对不起,先生,我会尽快做完回来的。”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又没有犯错,不要低着头。”带着柚子香气的柔软毛巾覆盖了他的整张脸,听到命令的段灼微微抬起头任由主人将他擦拭的干净。

当宋砚聿看到段灼挂断电话之后就微垂下了头时,他就知道年轻的爱人又在自我臆想,大概他真的要找个合适的时间真诚的去向对方证明——他不是一个小气鬼。不会因为偶然冒出的一丁点问题就把他扯过来打几巴掌,更不会轻易就开始生气和怪罪。

“觉得抱歉吗?”毛巾还盖在段灼的脸上,他只能听到宋砚聿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处传来的,不似方才紧贴着耳边时的亲昵,此刻段灼不自觉地夹紧了尾巴。“虽然我并没有在生气,但是你很需要一点小惩罚,这样你才会安心一些。”

禁锢在‍‍‎‌‌阴‎‍‎‍茎‎‍‌‌‍上的铁笼被解开取了下来,宋砚聿随手将它扔到了一边,磕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宋砚聿微凉的手掌握住了段灼的‍‎‎龟‍‍‎‎头‍‎‍‌‎,只是抵在手心摩擦着段灼就软了腰腿,手臂正撑着洗手台边缘颤颤的抖。

“喜欢跳蛋还是尾巴?”段灼被按在冰凉的台面上,发烫的‌‌肉‍‎茎‍‍被宋砚聿轻缓地撸动着,他一时间还有些摸不准主人的意思。

“都...都喜欢,先生给的,都可以的。”

“Good boy”

宋砚聿在段灼的臀缝处浇了足够量的润滑剂,一枚小巧的无线跳蛋被推进了段灼的‌‍‍后‎‍‍穴‍‎‌‎,昨晚才‍‎‍被‎‍‌操‎‎过的部位被碰到时还有些刺痛,为了方便主人的动作段灼还掂了掂脚,将自己的屁股向上抬了一些,只不过这样自觉的动作落在宋砚聿眼里反倒成了欲求不满的求欢。

跳蛋又被往里推了推,宋砚聿转手拿过一旁的短毛绒白色尾巴也一同塞进了进去,感受到异样的spider试图寻究源头,可惜身体被人完全把控,翘起屁股的小狗又得到了额外的照顾,臀腿交界处被打成了一片的微红轻肿。

*

宋砚聿抬眸看了一眼还有十秒的红灯,过了这个路口就该到学校了,一路上段灼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一方面是不敢,另一方面是不能,出门之前段灼带上了一个黑色口罩,内侧的假‎‍‌‍阳‌‎‌具‌‌将他短暂的变成了哑巴小狗。

——“可以遮一下脸上的巴掌印,不和我道谢吗?”

宋砚聿当时一脸的正经询问,段灼当然不能说不,他跪在地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主人的裤脚之后,又在聿先生的脚背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看起来十分不计后果的行为造成的下场就是原本安静蛰伏的跳蛋被推上了三档,宋砚聿一向不喜欢单纯无害的玩具,哪怕是个最简单的跳蛋,也都是包含震动和电击两种功能的。

“走了,小狗。”

*

“如果有特殊情况剩下的可以自己取出来。”下车之前宋砚聿大发慈悲的替他取下了并不舒适的口塞,在段灼充满疑惑和感激的目光里递给了他一个新的、单纯的黑色口罩。

“唔...”没了假‎‍‌‍阳‌‎‌具‌‌的阻挡口水不可避免地向外淌出,段着手忙脚乱的去扯放在车里的纸抽,生怕慢一点自己的口水就会沾到宋砚聿的车上。

宋砚聿动作比他更快一步,直接伸出手将那些拉着丝向下滴落的口水接到了掌心里,甚至还不紧不慢的假意呵斥小狗的手忙脚乱。

“先生!”段灼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纸巾被连着抽了好几张,仍觉惊慌的spider动作起来倒是十分迅速,反复的擦拭着宋砚聿的手心,本就是巴掌大的地方被来回擦的都有些发红了。

“可以了。”虽然这样说着,但宋砚聿还是伸着手任由段灼反复擦,但其实他并不觉得自己饲养的宠物是脏兮兮的,这个范围里是包括着他的一切的,就如同遛狗的主人会帮小狗捡起粪便,回到家里的铲屎官也会将猫咪使用了一天的猫砂盆铲得干干净净,这个过程没有人会觉得恶心和肮脏。

“您真的,下次千万别这样了。”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的段灼又是一种全新的,人是由无数不同的成分组成的,他又发现了段灼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光点,虽然完全不同但格外依旧闪耀。

宋砚聿注视着他带回家的蚌壳,再一次感叹他所孕育出的每一枚珍珠的伟大。

*

接连几天都是在实验室度过,唯一特殊的是他被要求每一天都必须塞着两个玩具去见人。

将自己滚进被子里的段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塞着跳蛋站了将近六个小时的段灼不管是体力还是脑力都有些被耗尽了,藏在身体里的小玩具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岌岌可危的安全线。

万幸李成蹊看起来也是个不爱和人打交道的性子,每天共处的几个小时里两人除了必要的交流并没多说一句无聊的废话。

段灼前脚从实验室出来后脚就立即给宋砚聿发了微信过去,再一次被点亮的屏幕上还是空空如也,宋砚聿还没回复他。纠结着不好意思反复的打扰先生,但心里却是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拨个电话过去轰炸他,当然段灼目前只敢这样想一想。

再次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段灼还有些恍若隔世的唏嘘感,在段灼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发呆感慨时静音的手机正躺在枕边连着弹出了两条新消息。

仰躺着觉得有些无聊之后段灼又转一百八十度将自己翻个面摊平,正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发散思绪的段灼突然浑身一颤,原本只是高频震动的跳蛋居然突然开始放电了...而且感觉连接着尾巴毛的那截肛塞有些变粗了,模式的突然改变像是做了错事之后惹怒主人从而得到的小惩罚。

他挣扎着跪坐在床上,想伸手去捞枕边的手机,但没想到两个玩具都是可以放电的,两枚一起的力道让段灼差点摔到床下,额头渗出的汗珠已经变得豆大,他蜷缩着,嘴里发出嘤咛的低语。

手机屏幕再一次亮起,这次是宋砚聿直接拨了电话过来,哪怕是在静音状态下手机也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段灼听到动静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他现在这样的状态跟谁都不适合有什么交流,除了他的先生,但对方实在是太坚持,段灼只得分出一点点清明的思维去看清来电的究竟是谁。

段灼发誓如果对方是推销电话他一定会怒骂对方两分钟,被拿起的手机震动频率像是和跳蛋同步似的,原本就有些发红的脸色看起来更加重了一些,等到段灼看到竟然是宋砚聿来电的瞬间竟然都冒出了一点想哭的情绪,按下接听的手指都是僵硬和发抖的。

“在干嘛?”通过电流传导过来的声音听起来和实际生活里有些不同,如果是之前段灼一定会细心的发现,但就目前而言,他能听懂宋砚聿的问题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先生,先生,跳蛋能不能慢一点。”宋砚聿捏着手里小巧的遥控器像是听到了小狗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单着一点就足够让他心情愉悦。

“答非所问,看来还是没吃够教训啊。”兔子尾巴的震动也被打开了,比起硅胶的跳蛋它的力道程度和频率都更蛮横,丝毫没有想要给人一点柔和的意图,尽管是在一档的情况下,但是每一次碰撞带来的都是难以抵抗的强烈刺激。

“不、不是,先生,我什么都没干。”枕头被他攥的都变了形,昏昏的脑子里仔细回想着先生的问题。

“嗯,那怎么不回消息?”

“我没看到,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带着低笑声的询问让段灼忙不迭的点着头,笨蛋小狗丝毫没有意识到正在惩罚他的人并不能看到这个画面,万幸宋砚聿似乎也并没有想要一个准确的结果,“原谅你了,把耳机戴上。”宋砚聿把遥控器调回了最初的模式状态,不间断的电击从身体里撤销的那一秒段灼的眼泪瞬间就沾湿了床褥。

段灼的枕头下就压着一副有线耳机,它并不是个会被经常使用的东西,日常使用时蓝牙耳机会比它更方便,只有当某些晚上需要和宋砚聿说些悄悄话的时候他才会从枕头底下翻出来,因为足够安全。其实他已经藏了很久,但没想到这才第一次用上。

细细长长的线会软软的垂在段灼的侧脸,一端‎‍‌‍插‍‌‎进‎‍‍‌手机里,一端塞进段灼的身体里,由此将两个毫无关联的东西连接紧密。

透过它,spider接收着一条又一条的来自另一端的指令,在自我操作中享受着被人掌控。哪怕只是及其轻微的闷哼声都会全部会被收录然后传递给对方,当然它也会时刻将对方的称赞和戏弄同步给他,他们明明隔的很远,但是意识和情绪却又是同步的。

某个难耐的瞬间段灼还会叼住它用牙齿去磨一磨,在细白的绳段上会留下一点坑洼,就像是宋砚聿的尖牙咬在他的皮肉上。

“今天只有一个要求——不许射。”

趁着宋砚聿说话的时间段灼自觉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每一条指令的传达都会让段灼感到小腹紧绷,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他的身躯,仿佛宋砚聿的手掌就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那个温热的甬道里探索着,段灼绞紧的双腿也阻碍了主人的动作。

不够乖顺的身体总会得到小小的教训。

“‍‍‌自‍‌‎慰‎‌都不会吗?笨狗。”

“喜欢这次的玩具吗?是不是很爽?”

“怎么都不会叫人了?没礼貌。”

兔子尾巴比他想象的还要刺激,它的震动频率太高太快,被命令着跪趴在床上时他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团小白球在快速的摆动,再加上温度的持续升高让段灼恨不得立刻把它抽出来。

“Daddy”

可爱的小兔子一边在被子上蹭着自己的‍‍‎‌‌阴‎‍‎‍茎‎‍‌‌‍,一边被双重的跳蛋操着‌‍‍后‎‍‍穴‍‎‌‎,他还记得先生的唯一要求,感觉着自己临近‌‌‍‎高‍‎潮‎‎‌‍,只能娇声娇气的叫着宋砚聿。

“停吧。”宋砚聿知道这已经是段灼的最大限了,不然他绝不会开口,他的小狗对待他的指令一向很会忍耐,所有的按钮都被关闭了,‌‌‍‎高‍‎潮‎‎‌‍也被强迫停止,段灼咬紧牙不敢再多给自己一点刺激,生怕自己的性器官不受自己主观支配。“晚上可以一起吃饭吗?”宋砚聿的询问转变让段灼不能快速的跟上,但是先生的邀请他肯定不会拒绝。

“可以,当然可以。”

“乖宝,别软了,等爸爸去接你。”

单人床上段灼撑着身躯的手臂还在不自觉地打颤,宋砚聿说的模糊,在没有准确的时间下等待就会变得尤为的难熬。被反复把玩的肠道开始流出一些湿滑的液体将肛塞上的毛绒润湿变得不再蓬松,黏在一起变成一撮一撮的,看起来格外疲惫,让人想要上手捋一捋。

被晾在一旁的‍‍‎‌‌阴‎‍‎‍茎‎‍‌‌‍没了刺激软下去是必然的,宋砚聿停了他‌‍‍后‎‍‍穴‍‎‌‎里的玩具可又要求他一直勃起,段灼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暗暗地吐槽,这么久以来宋砚聿其实从没有过心慈手软。

撑不住身子的小狗自觉转变了姿势,跪坐在床的中央低着头看着自己可怜的性器,手指微动着在床单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是雪天跑出来玩的小动物留下了一串回家的爪印。

段灼正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做才好的时候,宋砚聿给他弹来一句消息附带一个app的图片,等段灼点开图片之后才恍然理解了先生的那句:“自己来。”

那是跳蛋的远程控制端,每一个功能都标的很详细,能这样直接看到之后他真心觉得在这样一堆功能中震动和电击显得是多么温和,大多数都很好理解,除了这个触手,段灼实在想不明白,于是天生勇敢的幼崽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尽管犹犹豫豫但还是按了下去。

躺在‌‍‍后‎‍‍穴‍‎‌‎深处原本柔软光滑的跳蛋开始分散出无数细长的触角,攀附扫弄着段灼的肠壁,进入的位置原本就比较深,这也导致触角展开的更加不受限制,段灼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是痒的。

另一段的宋砚聿看着APP上传来的反馈还有些小小的吃惊,他是真的没想到段灼上就直接选了一个自己从没接触过的模式。在段灼没注意到的地方指示灯从蓝变到绿,那是宋砚聿帮他从一档调到了二档。

软软的触角之下又冒出一层短刺,扎在柔嫩的肠道上,像是被指压板狠狠碾过一遍。

看吧,他早就警告过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狗的,好奇是真的会害死猫。

宋砚聿将控制器短暂的锁死,任凭段灼如果点击都是不能关闭的,新鲜且有力的操弄很容易让人到达‌‌‍‎高‍‎潮‎‎‌‍点,段灼没办法关掉开关,就只能先一步伸手攥紧自己‍‍‎‌‌阴‎‍‎‍茎‎‍‌‌‍的根部,他记得不能射的命令也记得不能软的限令,在喘了几口气之后一把掐软了将将滴着水的‌‌肉‍‎茎‍‍。

疼痛使人的大脑清醒,段灼猜测着先生应该不是让他就这样干等着吧...或许他们变得更加亲密之后宋砚聿也想要听听看他的撒娇,不再是披着小狗外皮的试探,而是从心底里坦然的、直白的诉说自己的爱,但宋砚聿是个坏心眼儿的,他也喜欢看自家小孩流出眼泪。

刺激源头还在孜孜不倦的传来快感,从身体内部快速的遍布全身的神经线,将分割的部分紧密串联起来,使他完整,疼痛并不能持久,当快感压过对方时,那些弥留的痛感就不再需要被在意,反而还会成为助兴的一份力,因为他扭曲的身体可以享受疼痛。

吃不够教训的‌‌‎‍‍鸡‌‌巴‍‌会再一次因为‌‍‍后‎‍‍穴‍‎‌‎传来的震动和扫刮而变得发烫发硬,段灼欲哭无泪的点开了和宋砚聿的聊天对话框,求饶的话删删改改,他尽力想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正常无害,可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宋砚聿那边的消息就已经突然出现在小小的屏幕上了。

【你应该学着比我更会控制你自己的身体。】

看完之后的段灼只得将自己的那些话删的一干二净,他知道宋砚聿这是在通知他,又或者可以说是在要求他,他要做到还要做好,没有拒绝的选项,很早很早之前先生就反复告诉过他。

【只开一个喂得饱你吗?】

【只有先生才能喂饱我。】聪明伶利的小狗会挑拣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语句。

【狡猾。】聿先生不习惯偷奸耍滑的奴隶,因为从没有人敢像段灼这样,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能给他留下万分深刻的印象,他是特别的,各种意义上都是。

可惜独特并不能给自己减轻痛苦的惩罚,反而还总是得到额外的“奖赏”。肛塞又开始变得发热,段灼这边只能看到跳蛋的情况,尾巴的权限宋砚聿并没有给他,他推测可能尾巴的可玩性要更高一些。

【我错了,先生。】认错永远积极的spider总是不明白他要学习的重点在哪儿。

宋砚聿突然觉得他好像一直没有和他的小狗玩过足够有趣的游戏,学会信任是很困难的一件事,理论上既然已经学得清楚了,那也应该一起实践一下,验收成果。

【去买点水喝吧。】宋砚聿看着对方一直在输入中,他也很有耐心的一直等着。

【段灼:好。】

【段灼:但是这个跳蛋可不可以先停一个,求您了。】

段灼甚至都只敢求他关掉一个。

很快对面给了他新的答复:【请求不是每一次都有用,你得拿出筹码。】

筹码——那是要让对方觉得有用才有用的东西,段灼自认为他除了脑子里的爱对于宋砚聿来说是充盈的以外,剩下的都完全拿不出手,他比他年长太多,见过无数的惊喜时刻,而他才刚刚迈步,只挖到一颗平平无奇的石头。

该怎么拿到他心爱的人面前呢?

要如何说才能让石头变成宝石,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从笨蛋变成智者,段灼尚且摸不到门路和诀窍。

迟缓的大脑再不能转动,等不到回应的主人打开了吮吸的功能,原本只是疯长的触角此刻开始有了更新的作用,原本圆润细长的顶端盘绕着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圆盘,转着圈的动作将整截肠道都能完全照顾到,甚至力道还不小,短刺变得更加密集,触角像是被赋予了无穷的生命力,将段灼死死的压在床上。

【别总是想得太复杂。】

这是宋砚聿留给他的第一个开门的密码。

*

宋砚聿点开了段灼发来的视频,入目就是他诱人可爱的年轻伴侣正背对着跪在床上,削薄的脊背和浑圆的臀部都完整的展示着,段灼身型是偏瘦的,甚至都可以说是薄,只要稍稍弯一点腰,每一截脊柱的形状就都能清楚的映在偏白的肌肤上。

约莫着是第一次录这样的视频,spider显得有些羞涩,但摄像头都打开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屁股肉上还布满着宋砚聿责打的伤痕,经过时间的推移颜色看起来都已经有些发暗了,青青紫紫的一片,和身上大面积的白形成了足够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虐他。

双膝向两侧微微分开了一些,害羞的小狗侧过一点头慌张的看了一眼屏幕里的自己又飞快地挪开了目光,塞着尾巴的小屁股又努力地向后翘了翘,手臂交叠着撑在了身前,晃着的腰身看起来虽然不够‍‌色‎‍情‌‍‎‌但却相当柔软,看惯了放浪场面的聿先生更会被此打动。塞在穴里的玩具叫他根本定不住,感觉像是无数细小的绒毛正扫过他的敏感点,前胸的奶尖在没人触摸的情况下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周围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夹子留下的淤肿。

段灼整个人看起来都格外的卖力,努力引诱着他的危险目标,但实在是不够熟练瞧着活像一只出来接客但还毫无经验的男妓。

视频并不长,只有十几秒很快进度条就快要走到最后,正等着关掉视频的宋砚聿在最后两秒里听到了段灼微小的声音,被折腾的有些脱力的幼犬看起来十分纠结地咬着下唇侧过头来缓缓地叫他。

“主人,daddy,老公,求你了。”

尽管没有直面地看到段灼的神色,但宋砚聿大致也能猜到,他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心里想着教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了成效,不至于再像是之前那样撞的头破血流还找不到通关的入口。

穴里肆虐的跳蛋终于停了下来,尾巴的温度也渐渐褪去,出了满身汗的段灼此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松快感,再次发送消息时还能看到顶上自己传过去的视频,说不害羞是假的,但是足够管用就行了,人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段灼:谢谢先生。】

逼一把就会叫好听的,松了绳就只会叫先生了,还是该多打一打,嗯,多操一操也好。

*

宿舍楼下就是超市,段灼随手戴了个帽子口罩就下去了,反正很近他也懒得折腾。虽然宋砚聿没点明但他大致也知道让他喝点水的目的,一口气拿了足足五瓶矿泉水,段灼想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都喝下去。

【不着急,我到之前能喝完就可以。】到之前喝完,可什么时候才会到呢。

第一瓶喝的很顺利,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出了很多汗,嘴巴也干,喝完第一瓶之后段灼没急着再喝,他开始搜索着评分比较高的餐厅,之前每次都是先生请他吃饭,这次他也想请宋砚聿。

比较重口的都被他划掉了,想和先生做些更亲密的事就得抛弃掉一些其他的欲望才行,某种程度上的物质守恒,而且根据他的观察宋砚聿的口味和他是大相径庭,吃的又素又清淡,不像他喝口粥都恨不得加勺辣椒。

最后挑挑选选段灼觉得粤菜是最合适的,不怎么咸也不算辣,他还记得宋砚聿老家就是那边的,应该也吃得惯。

敲定好餐厅之后段灼拧开了第二瓶水,小口小口的喝着,看了看时间才六点不到,想知道先生现在在做什么。

和段灼这边比起来宋砚聿就清闲的多,小狗不在身边没有消遣的对象,他也懒得折腾,眼镜被摘下扔到桌子上,没有眼镜隔绝的眼睛看起来更黑更亮一些,少了很强的距离感,宋律师在庭上时总是一幅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每一次留给众人的印象都是运筹帷幄的,镜片背后是旁人看不清的心。

指节敲击在椅子的扶手上发出嗒嗒的声音,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才刚刚变化成六点整,宋砚聿不禁有些恶劣的想,既然是晚饭就该晚一点吃才对。

三个空了的矿泉水瓶散落在段灼的脚边,他已经觉得有些撑了,坐不住的spider就开始频繁的点亮和摁灭手机的屏幕,他在等宋砚聿的消息。

小腹隐隐有些憋涨的感觉,尿眼再经不起什么剐蹭,坐立都有些难安,段灼只能绷紧身体,试图转移注意力。

到底还是更年轻,段灼远不如宋砚聿沉得住气,第四瓶、第五瓶被迅速地灌进嘴巴里,间隙里段灼瞟了一眼表,快要七点了。宋砚聿的手机亮了又亮,段灼汇报着自己做完的任务,也旁敲侧击的询问着他具体到达的时间,没卖什么小聪明,但单从语气上看还是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宋砚聿:在校门口。】

其实到的要更早一点,但小狗实在太可爱,松松手放他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太过突然,段灼甚至都还没有换掉被汗浸湿的衣服,可他又不敢叫宋砚聿再久等,只得快速地从衣柜里抓件衣服换上,帽子和口罩是不可或缺的,心思飞远的小男孩一溜烟儿就落到了爱人身边。

兴奋的小狗笑意盈盈的拉开了车门,宋砚聿闻到了一丝段灼身上夹杂着溜进来的冷空气的味道,在一圈空调热气中显得格外特殊,蕴藏着一种会让人的头脑变得清醒的魔法。

“您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段灼就看着宋砚聿在这儿睁眼说瞎话,也不戳穿,就顺着先生的话应下。

“我们去吃这家店怎么样?”段灼贴心的将店家的信息递给宋砚聿看。

“可以。”其实他原本是打算去时岸的餐厅,段灼看起来就是一副很爱吃四川火锅的样子,但既然段灼提出了新的意见,他当然也不愿意拒绝。“但是为了保证你能安心的吃完这顿饭,你得先把这个戴上。”一根银色的细棒被宋砚聿拿在手指间,段灼认出来那是一根尿道棒。

原本好不容易被忽略掉的尿意又重新攻击他的大脑,光是坐着都觉得快要尿出来了,更何况是再塞根东西进去,他哀怨的叫着先生,可惜并没什么作用,憋着尿意的‌‌‎‍‍鸡‌‌巴‍‌自然而然就是硬着的,马马虎虎也算完成了任务。

一堆润滑剂全都被挤到了尿道口,金属的小棒在附近戳戳转转,确保沾上了足够量的润滑剂才往那张小口处探去,冰凉的器具钻进脆弱的器官让人觉得有些酸涨,宋砚聿没想着在学校门口玩他,一口气就将整根尿道棒塞了进去,惹得段灼紧攥着手边的裤缝。

“该说什么?”指节猛地弹到段灼的‍‎‎龟‍‍‎‎头‍‎‍‌‎上,又惹来一阵喘气声。

“谢谢先生。”道谢变成了基本的流程,段灼只要说得慢了就会得到一些出乎意料的小玩弄。

“该叫先生吗?刚才不还叫别的来着?”先生没提还好,一提,段灼就控住不住的脸红,一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他简直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藏起来。

“您别闹我了。”

宋砚聿看他真的害羞就暂时揭过了这个话题,反正还有的是时间,都来得及。

餐厅在西边,他和段灼都不常来,这边相较于东边显得更偏僻,没有商业区坐落人也就显得少一些,餐厅是在地下,大门口藏在公园的后门,倒是隐蔽。

大厅里每个位置都被屏风隔开了,段灼很少吃粤菜,干脆就直接在服务员的推荐下点了个套餐,等待着上菜的过程中他们两个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男朋友出来吃饭。

“还喜欢吃粤菜?”宋砚聿自从来了这边之后才发现身边很多北方人其实是吃不惯甜口菜的。

“还行。”段灼正用开水帮宋砚聿涮着餐具。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吃川菜。”他从段灼手里接过温热的小碟。

“嗯,但是您好像不爱吃辣的。”最后一个食勺也被冲洗干净,放进了宋砚聿面前的小碗里,“您在那边住过应该爱吃这个的吧。”帮先生涮好之后他才开始收拾自己的,手上动作不断,其实桌子底下他早就夹紧了腿,尿意越来越重,他恨不得当场被宋砚聿踩到‍‌失‌‌禁‍‎‍‌。

“你怎么知道的?”宋砚聿确实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的,没想到段灼知道这么多关于他的事情。

“......”段灼罕见的没接上话,他忘了宋砚聿还不知道他小时候去听过他的辩论赛,如果他知道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搜寻他的生活痕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变态。

“嗯?”

“就是您之前比赛的时候有提过一下。”那是段灼后来从网上搜到的视频,他几乎是看完了网上能找到的宋砚聿的所有辩论赛存档。

“你还看辩论?”他还记得段灼说过自己是学化学的,那高中的时候应该也是理科生。

“嗯嗯,觉得很厉害。”觉得您很厉害。

越是正常的对话,就越让段灼难熬,仿佛他是一只管不住自己的骚狗,他默不作声的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可喝的水实在太多,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好好忍住。

段灼正想着该怎么赶紧略过这个话题时,服务员也逐渐开始上餐了,三个小屉被整齐的码到一起,服务员介绍着内里的馅料,虾饺看着晶莹剔透的,窝在里面像是一个在乖巧昏睡的小白崽子。

不一会儿圆桌就被铺满了,一桌子菜除了猪蹄的味道是他觉得奇怪的之外,别的菜都很合段灼的口味,还有海鲜粥不知味道,段灼一口没动任何液体,小腹处隐隐传来的涨意让他咽不下半口水。

“再来一份杨枝甘露。”宋砚聿朝服务员招招手,又加了一个甜品。

段灼的注意力已经不够集中了,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份糖水,是要进他肚子里的。

“先生......我能不能...不喝。”段灼连打两个尿颤,手心里全是汗,真是咬着牙才坚持到现在,交叠的双腿间突起的一团就是他快要泄出来的证明。

宋砚聿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舀上一勺粥,慢条斯理的吃着,谁管一旁坐不住的狗想什么。由不得他说好或不好,瓷勺敲在碗中的声音,让他更想尿了,段灼知道这不是能商量的,他刚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口气喝完,碗还没拿起来呢,就被宋砚聿提醒要用勺子。

欲哭无泪的狗,真是颤巍巍的拿起了汤匙,甜腻的味道在他口腔里游走,顺着喉管吞下去的东西仿佛立刻就进入了他的膀胱,一勺接着一勺,段灼甚至无法再品出味道。

宋砚聿还在吃,段灼不可能催促,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先生问他:“吃饱了?”

他立刻点头,回答:“嗯,非常饱了。”

*

餐厅前面就是公园,宋砚聿说要一起去里面散散步,原本安静坐着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更何况是要再散散步,他向前一步扯住了宋砚聿的袖口,冲着宋砚聿仰起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

“怎么了?”腿心被夹的潮湿,段灼半站不站的贴在主人跟前。

“先生,我想上厕所。”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比蚊子哼也大不了几声。

“听不清,重新说。”语气间带着点严厉意味,让段灼更不敢大声讲话了。

“先生,我想上厕所。”他一把扑进宋砚聿的怀里,宋砚聿敞开的大衣刚好可以裹住他,动作是有些冒犯的,可先生也是恋人。

“谁想上厕所?”宋砚聿将手挪到他的小腹上,果然很鼓,微微一施压,狗就要叫唤了。

“…小狗想…尿尿。”段灼很聪明,这种聪明能体现在方方面面。

走动时他还是没办法完全克服自己的本能,宋砚聿的视线从他发抖的手移到已经有些弯曲的膝盖。沿着石子路走到头,宋砚聿带着他在一处灌木丛前停下了脚步。

“裤子脱了,跪过去。”

段灼几乎要被宋砚聿的话吓傻,公共区域里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来,可宋砚聿盯着他,半点不容他质疑,他还是蹲下身子跪了下来,只不过过程中也顺带勾住了宋砚聿的手指。宋砚聿任由他从他身上摄取安全感,他就静静地等着小狗开始撒尿,自然而然的和那些真正在遛狗的人没有任何不同。

幽暗的小路和紧跟在他身旁的宋砚聿都给了段灼极大的安全感,公园的绿化成了天然的屏障。他不擅长拒绝自己的主人,更何况喝下水的时候他就设想过,只是没想到先生是打算让他在这里。

“您、您等一下。”

坚硬的鞋底踩上他的大腿,让他彻底的跪实到了地上,地面上的鹅卵石成了现成的刑具,段灼被宋砚聿抓着头发扇了一耳光,声音不小,段灼的心又跟着颤了颤。

“等什么?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手背抽到脸上时被羞辱的意味更强上一些。

聿先生的话是强有效的催化剂,段灼缓慢的爬到灌木前,抖着胳膊褪下了自己的外裤,宋砚聿离他不过半米远,能清楚的看到小狗惊慌时要咬着嘴唇的样子,眼皮也红成了一片。

宋砚聿上前一步蹲下来握住了那截尿道棒,段灼安静的等着主人帮他取出来,但他还是低估了聿先生的狠心程度,他只是将其向外抽了一半,又在段灼期待的眼神中反将其插了回去,段灼这下抖的更厉害了,‍‎‍被‎‍‌操‎‎尿道的感觉实在是说不上来,更何况还是在憋着尿的情况下。

“自己数着,插够一百下才准小狗尿好不好?”

“别...别...求您。”哪怕是在黑暗中宋砚聿还是看清了那双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睛,盛着泪,闪着光。

“求什么?”听到先生发问之后他突然有些福至心灵,懂了要遭这一趟的原因。

“老公,疼疼我。”段灼将手心搭到宋砚聿握着尿道棒的手上,虚虚地搭在上面,诚心诚意的乞求。

被眼泪模糊视线的段灼并不能将宋砚聿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周围太过安静宋砚聿和他离得又近,他听着宋砚聿轻笑了两声,手里又突然猛插了两三个来回,虚搭着的手也在主人的手背上留下了刮痕。

“对不起,我...我错了。”懊恼和愧疚夹杂在道歉里。

“嘘。”

带着温度的吻贴在段灼的嘴角,宋砚聿的舌尖灵巧的扫过段灼的唇缝,并未深入只是在表面四处抚慰。被亲吻一直是段灼最无法抗拒的亲密行为,胜过做爱,他想如果先生愿意给他画下圈套,他一定跳得义无反顾。

“准备好了吗?”宋砚聿拉着段灼的手,要他握住那根小棒,段灼手都是虚的,宋砚聿帮着他,抽出、塞回、抽出、塞回,重复的动作,缓慢坚定,段灼的眼泪掉落在两人相交的手背上,他哭得隐忍,嘴唇都被咬红了,可他的主人却还不打算放过他,“几下了?”残忍的发问,让段灼痴痴地流下来新的眼泪。

“我、我不记得了......”宋砚聿的手比他的更温暖,他憋了太久的尿,手心里全是冷汗,湿滑的手感让他也不能确定到底是手心里出的汗,还是‌‌‎‍‍鸡‌‌巴‍‌上漏的尿。

“这样啊。”又是狠狠一顶,段灼彻底弯下腰去,五指撑在地上,无力的呜咽,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每动一次都掉一颗,像是人鱼那样漂亮。”现在呢?”

“一、一。”spider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慌忙的补上遥远以前的数字。

“真乖。”话音刚落下宋砚聿就利落的抽出来那截小棒,顺带还打开了原本安静的跳蛋,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拨上了最高档还附带电击,段灼被前后夹击的刺激送上‌‌‍‎高‍‎潮‎‎‌‍,之后又从小口里喷出忍耐了许久的尿液。

为了防止段灼发出不可控的惊叫宋砚聿扣着他的后颈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段灼还处在失神的空档,任人予夺予取毫不反抗,冬季的夜晚气温太低,段灼又褪了下半身的衣服晾了半天,宋砚聿将自己的大衣脱下裹住了他的小蜘蛛。

“好了,乖孩子,我们该回家了。”

段灼埋头藏在宋砚聿的怀里,揪着衣角盖住了自己大半张脸,下半身被先生包裹的很严实,欲望充斥着他整个身体,所以尽管裸露的时间不短但他并不感到寒冷。

宋砚聿身上的味道强有效的抚慰着段灼砰砰乱跳的心脏。他曾在自渎的时候幻想着那股柔柔的薄荷味,那感觉就像是宋砚聿亲自在帮他撸一样,低于自己体温的手掌将他圈禁其中,稍微把玩两下就能让他泄个干净,段灼对于宋砚聿向来没有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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