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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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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月,天气开始逐渐回暖,怀城迎来了最好的季节,踏青赏春,公园里到处都能看到露营的帐篷和相聚的家人朋友。

但同时这也是段灼最忙碌的时候,他今年就要毕业了,论文初稿必须尽快完成。

写论文,和老师讨论,修改论文。

这三件事成了段灼的日常。

整个三月,段灼都在忙碌中度过。

定稿的那天,饶澄意忽然打来电话,约他去俱乐部,想着宋砚聿还在外地出差,自己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段灼答应的很利索,也因为小小的声音听起来和看星星那天一样难过且无力。

谁都没想到的是,饶澄意的会员身份失效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宋砚聿之前跟他说的话,他给忘得一干二净,无奈只好又偷偷给钟之泊打去电话,可今天真的很倒霉,饶澄意说完,那边久久没有回答,直到——

“你说怎么办呢?小泊哥。”

是时岸的声音。

饶澄意当即就冒出一身冷汗,那边也很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嗯, 或许,我能带你进去吗?”spider的等级挂靠在宋砚聿的下面,按理来说,他有资格,段灼询问着工作人员,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俩小孩才松了一口气。

“走吧。”段灼还是那样的笑脸,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像是默许,也像是纵容。

*

小小今晚存了发泄的心思,随机就找了一个dom,跪下,向人发出了邀约,一套流程被他做的速度太快,段灼都没拦住他,那位dom他认识,别的都还好就是手黑,且喜欢多人。

饶澄意跪得利索,一张脸上却全是不驯的表情,有意思。

“小狗,叫什么名字。”于愉橪用脚尖挑起饶澄意的脸,鞋底在他的喉结上踩弄。

饶澄意被羞辱也不见什么不忿,嗓音很清,答了自己的名字:“云杉。”

耳光甩过来的时候,饶澄意甚至都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后知后觉的痛麻让他头皮一紧。

于愉橪甩了甩自己的手,还颇有些无奈似的,“话都不会回啊,嗯?”

“贱狗错了,您别生气。”他重新跪正,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清亮,倒不像是狗,挨了打也还是那副轻佻的冷脸。

重新跪稳的动作间,小小忽然捕捉到了一个本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正跪着的前方,距离一米远的地方,他的哥哥,正看着他。

于愉橪发觉冷脸小狗的表情变了,不再是壳子,现在看起来像是慌乱又害怕?强装镇定的样子可比刚才好看多了,只是眼神里还露着一股挑衅。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于愉橪又发现了一张和云杉相似的脸,一样的凶狠,一样的愤怒。

黑色手链,倒是个主。

也不是不行,于是他向饶祝余发出了邀请。

“一起玩玩?”

饶祝余没说好也没拒绝,他钳住饶澄意的下巴,要他把脸抬起来,左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让他哥心情属实不够美妙。

“啪——”

在原来的痕迹上又是一巴掌,饶祝余没收力气,饶澄意直接被扇倒在地。

“可以一起吗?”这话还是朝着饶澄意问的。

这一巴掌属实太狠,饶澄意估计自己现在已经肿的很难看,张嘴都觉得痛,可哥哥的话,不能不回。

“当然,随您开心。”小小有一双很不会讨好人的眼睛,他永远是骄傲的,是锋利的,是不能被磨平的,可也是这样一双眼睛,在饶祝余面前永远是红的、流泪的、乞求的。

段灼在一旁快要疯了,这是搞什么?早在饶澄意挨那一巴掌的时候,他就被宋砚聿按住了,事出突然,段灼也没个准备,此时宋砚聿的出现,对于他来讲是福是祸都很难说。

spider隐隐不安,还没开口叫人,就被先一步封了口。

“安静一点。”宋砚聿的嗓音沙哑,是抽过烟的,还抽了不少,但身上却没沾到什么味道,段灼有些好奇。

这场游戏段灼没能看到结局,宋砚聿带他上了三楼,或许该说是牵他,虽然没让他爬,可牵引绳的一端在他的项圈上,一端在聿先生的手中。

今晚的核心活动在三楼的展厅,场地都是重新布置的,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小舞台,大家可以随意上去玩,搭档和观众都是不固定的。

段灼跟着宋砚聿转了一圈,发现其中一个展台上是应怀中和一位女奴,段灼隐约记得她好像叫阿文,之前也是和clock一起表演的。

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正被clock按在一边的小圆桌上打屁股,白色的蕾丝‍‎‌‎内‎‍裤‎‌被勒到臀缝里,她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脚上穿着一双红色漆皮高跟鞋,疼得狠了,她还会连连跺脚,身体却不躲开,那鞋很漂亮也很抓人眼球,和她的屁股颜色有很大的相似。

段灼看得认真,宋砚聿故意逗他:“你也想上去玩吗?”

“没有。”段灼自然否认,他可不想被人围观。

“是吗?”宋砚聿也不再带着他乱转,就停在应怀中这里,陪着他继续看,可段灼哪里还好意思,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

台上,clock换了一个藤拍,另一只手往上提着阿文勒在臀缝中间的‍‎‌‎内‎‍裤‎‌,继续用工具教训着这个犯错误的小女孩,藤拍花纹繁复,每下都能烙上漂亮的花纹,尺寸也大,屁股和大腿都能被照顾到,clock下手不轻,段灼能看到阿文的皮肤下隐隐渗出来了血痧。

伏在桌子上的小女孩伴随着教训连连道歉。“主人,轻一点,阿文知道错了。”

可教训她的那个人却置若罔闻,手里动作半分不停,势必要让这个犯了错的孩子记住这次的严厉教训。

“既然知道错了,就该好好反省,屁股打烂了,还要去晾一晾,让人都知道阿文是个不听话的。”藤拍在她的屁股上砸下又挥起,直到那两瓣屁股完全肿到只剩一层肉皮包着,clock才停下手来。

他从一旁的托盘中拿来一块姜,将臀缝里的‍‎‌‎内‎‍裤‎‌拨到一旁,应怀中掰开她的‍‎穴‌‎‍‎口‌‍‍,将削好的姜柱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火辣辣的姜栓很快就发挥了作用,阿文忍不住扭动着屁股,想要脱离这种磨人的惩罚,clock按住她的后腰,一连掌掴了她十几下。

夹紧了屁股,就会榨出更多的姜汁,阿文连连告饶,clock却又换了藤条,臀腿交界的部位整齐的留下痕迹,小女孩眼泪流了一脸,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我错了,对不起,主人。”

clock命令她坐到凳子上,将腿分开,红梨木的凳子,光是看着都觉得硬,坐上去不知道该有多痛。

阿文脸上全是泪,她可怜的样子却没得到主人的心疼,应怀中按住她的肩膀,施力将她压下去,红肿的屁股才碰到椅面,就听到阿文发出了隐忍又凄惨的哭声,不过她双手扒着椅子,倒是很听话,任由自己尝够这钻心的痛苦。

藤条抽在她的大腿内侧,那块太嫩,一下就是一条红棱,大张的腿跟着颤抖,却不敢顺从本能的闭合,她死死的扒着椅子,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应怀中,藤条挥下她也跟着哭,可还是很乖,直到两侧全都被上了色,藤条才被放下,应怀中抚摸着她的背,空闲的另一只手却往她的私处拍去,两掌下去,再就全是黏腻的水声,clock嗤笑一声,换成了更重的皮拍,‌‎‎‍阴‍‍‌唇‎‌被扇的肿大,一口穴变得熟烂,‌‍‌‎淫‎‌‍‌水‍‎‎倒是不见少,把皮拍两面都打湿了。

“主人,呜呜,别、别打了,骚货要喷了,主人,阿文要尿了。”

“疼还会流这么多水吗?小骗子,明明爽死了吧,逼怎么越扇越骚,原来阿文是个骚货啊。”

应怀中越说越狠,阿文被扇的手脚酸软,‍‎‍‎小‍‌‎‍逼‎‍‎被打得太肿,clock要她自己把欠揍的地方掰开,藏在里面的‎‍‍‌阴‌‌‍‎‎蒂‎‌‎漏出来,皮拍就逮着她的骚点抽,‎‍‍‌阴‌‌‍‎‎蒂‎‌‎敏感被粗暴的对待,险些真要喷出水来了。

应怀中捏着她的‎‍‍‌阴‌‌‍‎‎蒂‎‌‎狠狠一拧,临近‍‌高‌‌‍‍‎潮‌‍却又被人强硬打断,阿文险些哭晕过去,应怀中却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刚才抽过逼的拍子又往她的小脸上打,湿乎乎的逼水全都沾到了脸上,叫她羞耻。

“自己把逼掰开,给大家看看,欠打的‌‎骚‎‍‌‍逼‍‎‌‌‎肿了没有。”

阿文听话的朝向台下的人撅起屁股,掰开自己的私处,红肿的‌‎‎‍阴‍‍‌唇‎‌肥嘟嘟的朝向两边,‎‍‍‌阴‌‌‍‎‎蒂‎‌‎肿了不止一倍,整张穴都是艳红色的,水光润透,一看就是欠操的,她颤巍巍的开口:“请大家检查阿文欠打的‌‎骚‎‍‌‍逼‍‎‌‌‎。”

clock又扬手往上补了一下,响亮的一声,“大点声音。”

阿文哭着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台下的观众纷纷议论起,说着“不够”之类的话,clock贴近阿文,笑着说:“看来大家都不是很满意,阿文,要怎么办呢?”

她眨眼落下泪,嘴角瞥着,手攀上clock的胳膊,哭泣声混着娇嗔,说道:“请主人把阿文的‌‎骚‎‍‌‍逼‍‎‌‌‎和屁股都打烂。”

*

这一晚spider跟着聿先生,看了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场表演,纵然spider不是个会很害羞的人,也被那些五花八门的新东西,冲击的眼花缭乱了。

预料中的‌‌‎‍调‎‍‌‌教‍‎并没有到来,宋砚聿重新牵他回了一楼,这次是爬的。

熟悉的卡座前,钟之泊正被时岸踩着,钟之泊成了一张可移动的小桌子,常规的小桌板和肛勾结合起来,牢牢的锁在他的身上,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将他的‎‍‍阴‍‌茎‍‎‌‎和女穴都遮得干净。

时岸并不想别人知道钟之泊的特别之处。

小桌子现在的任务是当脚踏,时岸将脚踩在他的肩膀处,手里拿着一个摇铃,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别人看不到的穴里还塞着根正在操他的‍‍‌‎‎按‎‌‍‎摩‍‎棒‌‎。

摇铃每次响起,都意味着有客人需要酒水,钟之泊需要爬过去将自己身上的酒,送到客人面前,实在难忍,爬行的时候既要担心速度太快弄洒了酒,又要注意动作不能太慢,不然会惹得客人不悦。

每次他回来,他身上都会多出一些客人的点评,黑色的字迹在他身上肆意勾划,没什么好话,一次不满意,时岸就会将‍‍‌‎‎按‎‌‍‎摩‍‎棒‌‎开大一档,不知道gem能不能忍到活动结束。

“‍‌高‌‌‍‍‎潮‌‍的规矩没变,小泊可要自己数好了。”

‍‌高‌‌‍‍‎潮‌‍一次就意味着他要被榨精一次,绑在木马上,被粗大的假物贯穿身体,两口穴都会吃下玩具,一进一出的操弄,让他不愿回忆,不过最难熬的是时岸并不一定会陪伴他,放置真是的钟之泊最讨厌的项目。

时岸从暗格里取出一根热熔胶,朝着钟之泊的臀尖甩下,那处是客人刚写上的——“废物”,热熔胶这种东西远比鞭子更有杀伤力,钟之泊伏在时岸的脚边,嘴里咬着笔,将所有的呜咽全都咽下。

“真是没用,看看,大家都怎么说你的。”

钟之泊自然看不见,尖锐的疼痛叫他出了一层的汗,跪都要跪不稳了。

宋砚聿和段灼的出现,让时岸的动作暂时停了一下,但也就一下。

“来了。”时岸这话是跟宋砚聿说的。

宋砚聿对于好友的手段早已见怪不怪,在一旁坐下,还顺带摇了铃。

挨打的小桌子暂时被放过,他需要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万幸距离近,钟之泊没费什么力气就到了宋砚聿的面前,酒没剩几杯了,宋砚聿随便拿一个,钟之泊又将嘴里的笔递上去。

“请先生给奴评价。”

宋砚聿选了他的肩膀,笔帽被拔下,马克笔的笔头不硬,在身体上划过时还带着未干的墨水,勾起一阵冷意。

“好了。”笔被重新递到gem嘴边。

“谢谢先生。”后者也顺势将笔叼回嘴里。

再次爬回主人身边的桌子看起来有些苦不堪言,他静等着主人的惩罚。

“去,帮忙看看,都写了什么。”宋砚聿踢了踢他的膝盖,示意他去帮帮帮钟之泊,spider没应对过这样的场面,早自觉在一边跪稳了,此刻抬起头才发现, spider脸到脖子都红透了,他还穿着衣服,却被在场任何一个光着身子的狗都局促。

钟之泊闻言,只比他更难堪。

“来吧。”时岸哑然一笑,热熔胶往钟之泊的背上抽了两下,算是赞同。

被架在火上烤的只有gem和spider,两人面对面,谁都不好意思抬起头。

“spider,我今天没什么耐心。”主人好心的提醒,让段灼浑身上下过了一遭激灵。

“......是。”他抬头,看着钟之泊身上的字迹,交杂密麻,段灼觉得自己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词,今晚都出现在钟之泊身上了。

“贱货。”这是写在钟之泊胳膊上的,紧跟着这处地方就挨了一下。

“婊子。”这是在后背上的。

“欠操。”这是在腰上的。

“肉便器。”这是在屁股上的。

段灼每念出一个,钟之泊身上相应的位置就会挨上一下,spider的情况也不比挨打的那个好多少,钟之泊呼痛的声音仿佛敲在他的身上,尴尬和同情让他难以好过。污言秽语简直就像是在说他们两个人,所有的全部念完,spider几乎跪不稳了。

“知道错哪了吗?”宋砚聿又拿起摇铃晃了晃,只不过这次爬过来的是段灼,小狗眼里蓄满了泪,将落不落的挂着,贴近主人了才敢流出来,瞳仁颜色浅,却很执拗。

“奴隶不该擅自做主。”带饶澄意进俱乐部这件事,到底是逃不过去的,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受到教训。

“乖了。”宋砚聿重新拿了一只笔,在段灼的手心里写下“欠打”两个字。

*

段灼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气摔到床上,不等他缓过来,宋砚聿就抽了一截麻绳将他的双手缚了起来,然后一气呵成的挂在了床头的铁环上,捆的太紧,段灼半点力气都用不上,麻绳粗粝划过肌肤还会有带起一层痒意。

段灼想着左不过就是被捆起来,可他低估了宋砚聿的手段。

两个脚踝都被套上三尺宽的皮圈,然后连接上了一个分腿器,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不能合拢,这下段灼从上到下都死死被钉在了床上,宋砚聿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口塞,环形,中间是空的,刚好可以将段灼的嘴巴撑开。

“咬紧了。”

身上的衣服太过碍事了,宋砚聿找不到剪刀,只能拿了一把折叠刀,锋利又冰凉的刀具贴上段灼腰腹的瞬间,段灼瑟缩着抖了一下,钻进衣服的一小截刀刃宛若毒蛇的牙,段灼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绷紧了小腹。

“现在觉得怕了?”宋砚聿手腕反转将他的上衣侧边割开,段灼被口塞堵着说不了话,但舌头不安的瑟缩着动作却是能被清楚瞧见的,宋砚聿笑着,将段灼的上衣割开,整个衣服像是破布一般挂在身上。

“呲啦——”一扯一拽彻底被扒了下来,乳粒硬挺,宋砚聿用刀柄拨弄了两下,刀面压上了段灼的乳尖,来回蹭了一把,就看到小粉头颤颤的立了起来,“这么喜欢?”

刀背来回划着,段灼的心也忽上忽下的悬着,在新鲜、强烈刺激的威胁之下,段灼敏感的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上衣被剥离,剩余的衣物就显得多余,硬冷的器具贴上段灼的耻骨,一小股电流从小腹直接窜起。

“唔…”段灼舌尖往外探着,殷红的舌尖裹着晶亮的口水,宋砚聿眯着眼瞧着段灼的反应,手里的动作被拉缓了良久,刻意折腾着。

外裤被割开了一个口子,宋砚聿让刀背直贴着段灼的腿侧一口气割了下来,如愿听到了几声小狗的惊喘,外裤被扯掉,段灼身上只剩下了纯白的‍‎‌‎内‎‍裤‎‌,膝盖下意识的想并拢,却被分腿器不由分说地阻止了动作。

“这才刚开始。”宋砚聿适时的提醒,让段灼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很快他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宋砚聿摸到床侧,按下了一个开关。

霎时,一股强光从四角打了下来,方才还是乳白色天花板也变成了一面镜子。

段灼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令人充满遐想的性玩具装饰着他的身体,被器具禁锢着只能无条件接受的‎‎色‍‎情‍‌‌模样,手指紧握在一起,连脚趾也蜷曲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处于‌‌‎‍调‎‍‌‌教‍‎状态的样子,羞耻心后知后觉的席卷了段灼整个人。

对比之下,‍‎‌‎内‎‍裤‎‌被扒下来的过程就显得轻而易举,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掀开,粉嫩挺翘的‍‎‌鸡‌‍‎‎巴‍‎彻底被人看得清楚,段灼唯一能做的只剩闭紧眼睛。

宋砚聿伸手圈住了段灼‎‍‍阴‍‌茎‍‎‌‎的根部,手指揉捏着藏在下面的小球,宋砚聿存心要他泄,次次都是往他最敏感的地方弄,一个月没开过荤的身体根本扛不住,spider像是缺氧的鱼,胸膛起伏着,头成了身体的唯一支点。

直到性器达到濒临泄出的那一刻,宋砚聿才撤了手,翻出来一串叮叮当当的东西,段灼一时间瞧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

“不用那么好奇,反正也是要用到你身上的。”

一整套的东西组合在一起:一条细链上连着一副乳夹、一根‍‍‌‎‎按‎‌‍‎摩‍‎棒‌‎和一根马眼棒。

无论是被夹多少次身体都无法快速的适应这种疼痛,口塞加快了口水的分泌,段灼挺胸的动作带到了头部,从嘴角溢出的口水,这一变故让段灼有些不适。

强光之下,高清的镜面在实时的同步着他的状态,他突然明白宋砚聿这次为什么没给他带眼罩了。

身后的开拓是容易的,有过几次经验的小狗,身体远比精神要更诚实,更何况spider偷藏跳蛋被发现后,主人要求他每天都要含着一个才行,确保‍‍‌‎‎按‎‌‍‎摩‍‎棒‌‎被整根吞下之后宋砚聿捏着尾部转了几下,直顶到敏感点才作罢。低于体温的润滑被挤在‎‍‌龟‎‌头‎‌处,那根金属棒被聿先生捏在手里,用前端戳着段灼的马眼,等到整根小棒被沾湿,宋砚聿才握着他的柱身将它往里推。

异物嵌进身体里的感觉并不会好,更何况还是这样脆弱的地方,段灼不敢再动一下,马眼棒被整根推入,宋砚聿将剩余两端分别系在他的手腕和脚腕。

一整套连锁反应。

随着第一个按钮被摁下,段灼只能感觉到‎‍‌‎‌后‍‍‌‎‌穴‍‍‎‌‎的‍‍‌‎‎按‎‌‍‎摩‍‎棒‌‎在快速高频的操着他的敏感点,欲望来的太凶太急,可他的前端却被堵得严实。

“操爽了?”这次是第二个按钮,一股强力的电流顺着细链全面的照顾到了段灼身上所有的脆弱部位。

“啊——”舌尖顶着口水流了出来,段灼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也忘了他原来到底想干些什么,他从没有过被电击的经历,原来会是这样的刺激。

“一共五个模式,刚才还是两个最基础的。”聿先生的话像是临死之前的宣判,段灼无助的摇头,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拉扯到了链条,连带着扯痛了被固定着的每一处。重复的高频振动让段灼招架不住,欲望堆叠,下一秒一股电流前后同时产生,那一瞬间段灼短暂的缺了一口呼吸。

“这次是三档电击。”宋砚聿刻意将按下按钮的声音放大,“忘了告诉你,玩具感受到合适的力度,就不会放电,别太紧也别偷懒。”

宛如救命稻草般的提醒,段灼绷紧了臀肉,可夹的紧了对身后操弄的感知就愈发强烈,一个走神犹豫间,下一波电击如约而至。

“啧,连个玩具就伺候不好。”

段灼被扔进了一个死循环里,随他如何做,最后得到的结果都是错误的。三个模式来回的切换,段灼完全把握不住规律。

‍‍‌‎‎按‎‌‍‎摩‍‎棒‌‎不知疲惫的高速运作着,段灼被反反复复的拉高又摔落,身上的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但他却是手不能动嘴不能说。

聿先生勾起链条往上一扯,硬生生的拽掉了一侧的乳夹,马眼棒也被带出了一点,宋砚聿将马眼棒再抽出一截,转了半圈又整截插了回去,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体验,虽然痛但是也真的很爽,‍‍‌‎‎按‎‌‍‎摩‍‎棒‌‎被暂时关停,口塞也被摘下,已然被口水完全湿透的黑色小圆环彰显着一丝狼狈。

“自己来倒数三秒,准你再射一次。”电击功能被短暂关闭,‍‍‌‎‎按‎‌‍‎摩‍‎棒‌‎被重新打开,“数到三的时候我会把马眼棒抽出来,如果你没射出来,就要再‍‌‍被‌‌‎‍插‌‍‎‎‍回去,珍惜机会。”宋砚聿伸手在金属棒顶端的铁环连接处弹了一下,激得段灼抖了一波。

段灼低声说着知道了,可等到自己真的上手操纵起来段灼才明白什么叫内外交困。

“...先生。”可怜兮兮的spider,他不知道这样的玩法他能坚持多久。

伴随着数字逐渐减小,段灼早已不知道他究竟捱过了几个‍‍‌‎精‍‌‍液‎‍‌‍‎倒流的时刻,段灼发誓过了今晚他一定一个月都不想再‎‌射‎‍了‍‍,但现在身体的支配权不在他这里,由不得他的。

尽职尽责的‍‍‌‎‎按‎‌‍‎摩‍‎棒‌‎反复的照顾着他的敏感点,整个下半身都‎‍‌‎被‌‎‍操‌‍‎弄的发软,段灼被眼泪模糊了视线,按照规定的数目和时间射出来,对他此刻来讲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但宋砚聿却没给他太多的逃避时间。

数到一的时候,段灼撑着精神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感官知觉,可惜,尿道棒被抽出来的瞬间,段灼还是没能泄出来。

差一点点。

“先生...先生,帮帮我...”喘不匀的气息,掩不住的可怜,段灼也并不知道他想要先生如何帮他,只是身处困境,他本能的在求助——向他心里最亲近的人。

是惹人可怜的。

宋砚聿坐在了他的身侧,伸手抚着他的腰身,‍‍‌‎‎按‎‌‍‎摩‍‎棒‌‎的遥控器被递到段灼手中,下一秒,宋砚聿就着段灼的力道,将遥控器推上了最高档。

“射吧。”

强力的电流从前端钉进了身体内部,段灼发出从未有过的高声尖叫,宋砚聿低声抚慰着失神的小蜘蛛。

‍‍‌‎精‍‌‍液‎‍‌‍‎顺着马眼淅淅沥沥的流出来,接着是一股微黄的液体,段灼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是有些感知迟钝的,接连两次的强制‍‌高‌‌‍‍‎潮‌‍让段灼有些吃不消,他是真觉得自己彻底玩脱了。

空白期被无限拉长,段灼死死的攥着先生的一根手指,不肯松开。

他被扔进了大海,周围的一切都是飘渺的、不真实的,段灼没有力气游动,他无助的感受着自己的沉溺,一寸一寸的下沉,不存在光亮也没有声响。

宋砚聿将段灼身上的束缚都悉数拆掉,手臂被麻绳压出一圈又一圈的红痕,白细的小臂是适合这个颜色的。

段灼好一会才缓过来,这次的体验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每一步都是意料之外。

和他料想的后续不同,没等来温情安抚的时刻,反倒是直接干脆的被塞进了后备箱里,也没一两句的解释,宋砚聿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段灼怀疑下一秒先生就会把自己抛尸野外。

段灼被宋砚聿掰开嘴巴,食指伸到口腔内侧向外勾着,spider自觉用自己的舌头向他的主人表达着讨好,可惜聿先生没被这丁点打动。

先前被褪下的‍‎‌‎内‎‍裤‎‌被随手卷了卷就塞进了段灼的嘴巴里,宋砚聿往里塞的实在,段灼能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嘴巴都被撑开了,舌面抵着自己的‍‎‌‎内‎‍裤‎‌,纯棉的质地柔软又吸水,会随着时间逐渐膨胀变重。

做这些时宋砚聿一言不发,动作间也是没什么拖拉的,段灼眼睁睁的看着车门被嘭地一声阖上了,黑暗和寂静开始在他所处的整个空间里横行,说不疑惑当然是假的,他好奇的快疯了,但是他被塞住了嘴巴,没办法出声询问。

看不到车外的场景段灼也无法判断究竟走了多远,他只能通过颠簸程度来猜测他们要去的大概方向。

段灼在迷迷糊糊中被拽下了车,场景看起来像是在地下车库,但是又不像是宋砚聿家楼底下的那个,由于搞不清楚先生的目的,导致宋砚聿的一系列行为都让他又怕又好奇。

“抖什么?冷吗?”段灼保证这不是他自我能控制住的,如果不是宋砚聿点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发抖。

乖乖咬着嘴里东西的小狗摇摇头。

宋砚聿再次将他抱起踏入了电梯,原本只是盖着下半身的衣服被拉到了头顶,段灼想如果不是衣服够长,他一定会被人看光自己的屁股。一直到二十一楼电梯才停下,段灼被盖住了头还是从缝隙里看到的,地方陌生他应该是第一次来。

“这是俱乐部最开始创办的地方,当时时岸牵的头,我算投资。”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点声音都显得大的过分,段灼听着感觉离他从没参与过的宋砚聿的过往生活又近了一些。“今晚这儿会有很多客人来参观,不要让我丢人。”嘴里的布料被拿了出来,重新塞回了段灼的手里,握着一团湿润‍‎‌‎内‎‍裤‎‌的段灼不太理解宋砚聿的意思但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等他被放下看清屋内的装修时还有些发懵,墙上的圆洞让他搞不清楚原由。

“壁尻。”宋砚聿及时贴心地告知反而让段灼更加疑惑了,“不乐意?”段灼感受到头顶上方宋砚聿正在注视着他,明明该是拒绝地,但他讲不出一个不字,说不清,大概在他的潜意识里是觉得可以放手完全信任宋砚聿的。

“愿意。”哭过一次的眼睛还带着点残留未褪的红,浅色的眼仁向上看时总是让人觉得过分漂亮,他是满洞穴里最珍贵的宝物。

被固定在卡槽里的段灼看不清先生这边的情况,上半身趴伏在桌面上被扣住了腰和手,衣物都还穿在身上,下半身倒是没被束缚着,段灼隐隐有些不安的叫着宋砚聿的名字,回应他的却是凌厉的两鞭。

太久没被聿先生的鞭子抽过他几乎都要忘记了那种撕扯着的痛感,咬在皮肤上却能渗进骨缝里,没有任何的预告和热身,段灼现在再没有心情去顾别的,一心只希望先生下手能轻一点点。

宋砚聿看着段灼小幅度的抖了抖腿,下一秒鞭子就精准的抽上了段灼的大腿,右侧大腿上留下一截整齐的鞭痕,像是套上了一段颜色较浅的红色‌‍‎‌丝‍‎‍袜‍‎‌‍‌,宋砚聿并不要求对称,因此鞭子全都落在了右边,整个右腿都没能逃过,鞭子打得重几乎每一下都能留下清晰的痕迹,鲜少有交叠的地方。

鞭子都是实打实的,段灼在墙的另一端痛得咬牙,脸颊也因为姿势的原因渗出了一层淡红,再搭配上没有消肿的皮肉显得相当可怜。还在担忧着下一鞭何时落下的段灼并不能看到宋砚聿已经走近站定他的身后。

‍‍‌‎‎按‎‌‍‎摩‍‎棒‌‎被一把扯了出来,接着宋砚聿的食指和中指就伸了进去,去摸索着寻找肠道里剩余的那枚跳蛋,段灼每天都塞着它度过,很多时候段灼都觉得先生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就像是冷漠的、单纯的在处理物品,而他就是那个物品。

如果他能看到先生的脸的话,他想那一定会是毫无表情的。

跳蛋的位置比较靠里,宋砚聿往外取着费劲,只好一巴掌拍在段灼的屁股上,示意他往外排。陌生的环境里段灼显得异常害羞,宋砚聿迟迟感觉不到段灼的动作,向来没什么耐心的聿先生只好换点别的法子。

“你是想让客人都来了,看着你,你才能排出来吗?”

当然不是,他没有过太多公调的经验,更别说这次,壁尻在很大概率上是默认客人可以上手亲自玩的,只是他不确定宋砚聿的具体安排是什么,不要丢人,是到哪种程度呢?

宋砚聿赠予的银圈紧密的箍着spider细长的脖颈,一头蓬松的短发此刻都有些打弯了,手腕被皮质带圈着动作空间都十分有限,spider哀声地叫着“先生”。

‎‍‌‎‌后‍‍‌‎‌穴‍‍‎‌‎里还夹着宋砚聿的手指,他的主人不再动作,但也没有抽出去,仿佛是一场两人之间的拉锯战。

段灼侧脸贴着身下的桌面,眼泪从眼角滑过鼻梁最终隐没在他的鬓角里,湿漉漉的,他是没有骨气的爱哭小鬼,只好咬着下唇配合着宋砚聿往外吐着小玩具。

向外移动着的跳蛋终于挨到了宋砚聿的指尖,在聿先生晦涩不明的神情里,又被往里推了回去,段灼感受的一清二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无奈的跺跺脚,还是偷偷的。

有时候宋砚聿会觉得段灼根本就不像个懂规矩的奴隶,想要的东西太多,也没点自知之明,一向勇气泛滥,记不到后果也吃不住教训,这样的一只小狗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也有很多时刻宋律能看到段灼身上那些任何东西都无法掩埋的金光闪闪的优点,摩擦着带有温度的皮肤时他也偶尔会有些感慨的时刻,长了八只脚的小动物果然会不一般些。

‌‍‍小‎‌‌穴‎‎被聿先生向外勾着撑开,内里的红色肠壁都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稍微溜进一点风都能让他欲望暴涨,双腿不自觉地朝先生打开来,还没养好的屁股也随着宋砚聿的动作一摇一摆地晃着,‎‍‌‎被‌‎‍操‌‍‎了尿道的‎‌‌‎‍肉‌‍‎棒‍‎‌‎勃起时还会有些麻麻的痛,和聿先生隔着一面墙的spider变成了熟透的烤饼,还不等他再咂摸出点爽舒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音。

跳蛋被取了出来,门外的人具体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大概是一群人正堆在门口寒暄,还不等他再听两句就被戴上了眼罩和耳塞,脸颊被宋砚聿轻轻拍了拍,离开之前还夹着他的乳尖搓了搓示意他好好表现。

“都准备好了。”时岸搞不清宋砚聿选择安排在这里的目的,spider可从没来过这里,对他来说就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让一个sub在没有任何安全感的环境里玩壁尻和...直播,怎么看都不合适。

房间四角的墙壁上摄像机开始缓缓转动调试着成为最优角度,时岸身旁还跟着钟之泊,他倒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说实话当他第一次看到spider时其实他也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往聿先生身边扑的人太多了,但是能坚持下来的,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没人能坚持不渝的上赶着被罚,年轻人的新鲜感也只能维持很短的一段时间。

只是那次spider被宋砚聿绑在惩戒台上抽了一顿竟然都没选择快点跑走,不免让他生出了一些敬佩和好奇心。

说起来他们第一次接触还是某一次公调的时候,时岸临时被叫去处理一些事情就把他暂时先留在了吧台,没想到一转头spider也在,他上前打了招呼,他常跟着时岸,时岸又经常和宋砚聿一起,spider对他并不陌生,虽然小孩看起来有些吃惊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应他,为了能让段灼放松一点他还毫不避讳的跟段灼吐槽了两句时岸,只不过后来被抓包了还被折腾了好一通。

看着小蜘蛛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聿先生,钟之泊也大方的凑过去问他是不是真的就很想成为宋砚聿的奴隶,spider没否认,其实他也骗不了任何人,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根本就明晃的写好了主人的姓名。

后来再碰到时候他们也会偷偷的凑到一起说点小话,越是接触,钟之泊就越是担心他,段灼不知道宋砚聿和上一任的恨怨,但他知道,他也会存有私心,不希望这样善良坚韧的朋友受到伤害。

在这个圈子里第一个看到段灼闪光的人,不是宋砚聿,是钟之泊。

时岸注意到钟之泊的脸色,悄声地打开了装饰在他身上的道具,一枚空心的铃铛被缀在了他的‎‍‌龟‎‌头‎‌下面,那是他俩结婚的当天在意大利的一个小教堂里时岸亲手给他穿上的‎‍‍阴‍‌茎‍‎‌‎环,时岸上大学时就爱折腾,毕业之后涉猎的行业更是宽泛,穿环打孔这些也都专门去学过。

铃铛是空心的平时走动并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可一旦被打开就会和普通的铃铛一样,震动的时候连带着还会模拟出音效,声音其实很小别人根本就听不到,只是钟之泊在外面总是太爱走神和害羞,他不得不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我们先走了。”时岸说是对着宋砚聿说的,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已经垂下了头的钟之泊,身上字迹都还没来得及洗干净的狗,现在套了层衣服也还是觉得丢人,一害羞就容易从脖子开始泛起嫣红色,好容易露馅的小宠物。

宋砚聿也看得出来钟之泊的窘迫,每次被时岸欺负狠了都是这副羊羔样,不比段灼这样的类型放得开,时岸也就是掐准了他这点儿。

宋砚聿朝时岸颔首表示让他赶紧走吧。

被留在一边的段灼丝毫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他惴惴不安的等待着,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他害怕落在他身上的器官不是来自他的主人,一边又发自内心的期待着,宋砚聿绕了一大圈把他拐过来,肯定是要发生点什么的,会是什么呢?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他被陡然贴到他大腿上的东西吓了一跳,接触起来像是面积很小的工具,段灼猜应该是马鞭,不再给他感受的时间,不明的工具迅速的从他身上撤离了,就这样被来回不同的工具吊着,有时候也会是相同的,但会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完全是凭借心情来的,别的记不太清了,但是他倒是牢牢记得藤条在他‎‍‌‎‌后‍‍‌‎‌穴‍‍‎‌‎上抽了七下。

屁股明明已经被宋砚聿打得青紫,spider想不明白那伙儿没点眼力劲儿的人怎么还往上累加,还有人会伸手直接掐他,屁股大腿腰都被照顾到了,没一点暧昧的温和意味,根本就是在朝他撒火。

咬牙切齿的小蜘蛛还没再在心里骂上几句,就被人掐着下巴撬开了嘴巴,熟悉的器官径直的‌‍‍‎‎插‎‎‌进‎‍‍‌了他温暖的口腔里,一插到地强迫着让他深喉,他没挣扎,因为气味太过熟悉,是宋砚聿。

身后是密集的、不同力度的拍打,但段灼却完全顾不上一点,他满心都只有该如何更好的讨好宋砚聿。

舌尖在冠状沟扫过一圈后舔着马眼,口腔两侧模拟着肠道规律收缩,配合着前后摆动的动作将那截‎‌‌‎‍肉‌‍‎棒‍‎‌‎尽最‌‍大‍‎‎力‎‎的完全吞进嘴里,喉口下意识的收缩反倒更有效的刺激到了‎‍‌龟‎‌头‎‌,段灼看不到先生,只能细致的舔舐着先生的‎‍‍阴‍‌茎‍‎‌‎,被捆住了身体的小男孩像是在说:“如果觉得我做得好就来摸摸小狗吧,得您亲自来。”

因为姿势的原因段灼‌‍‍口‎‍‌交‌‌‍‎‎起来动作会有些别扭,比平时看起来多一点委屈,但好在眼睛都被罩住了,那双一贯会让人忍不住心软软的浅色瞳仁今天不再能发挥它的作用了,不过也不完全好,宋砚聿喜欢看他的孩子望向他时流下的晶莹泪珠。

许是不满意段灼逐渐变得温吞的动作,宋砚聿将自己的‍‎‌鸡‌‍‎‎巴‍‎从spider的嘴里‎‍‍‌拔‌‍出‎‍‌‍‎来‎‌‍‍到他的脸上拍了拍,还沾染着口水的‎‍‍阴‍‌茎‍‎‌‎拍到段灼红透的侧脸上留下一道泛着光的水迹,段灼还吐着舌头,面对先生的玩弄他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配合着学小狗汪汪叫了两声,奖励是他又‎‍‌‎被‌‎‍操‌‍‎满了嘴,惩罚是他被宋砚聿按住了后脑勺,主动权被尽数交了上去。

他听不到声音,但责打却是一刻也没停下,段灼不禁会想那些人会怎么说自己,其实大半的评价词汇他都是能猜到,刚在钟之泊身上他就看的够多了,更何况这个圈子里的形容词不太多,很好猜,但他一个也不想听到,不是从先生嘴里说出来的,就完全变了味道。

兴许是人脑子里有事情的时候嘴巴也多少会受点影响,宋砚聿就着操他嘴的动作利落地扇了他两个耳光,本就发烫发红的脸皮更甚了。宋砚聿取下他一侧的耳塞,抓着他柔软的头发询问他是不是也想被别人操,配合着身后似有似无的说话声吓得段灼连连摇头。

“这么爱走神儿?是嫌我给你准备的人太少了?”宋砚聿语气不比平时,没有往常似有似无的宽和意图,段灼只能发出呜呜的声调。“嘴给我张开,口不出来今天就把你扔去俱乐部当狗。”说完这句他就又被先生堵住了耳朵,不敢再耽搁段灼全心都放到了当眼处。

尽力抬起头让口腔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强压下一次又一次的呕吐感,舌头绕着柱身来回抚慰,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好,段灼无师自通的探索着宋砚聿的敏感点,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变化,可宋砚聿好似真的无懈可击,无论是嘬还是舔他都无动于衷。

此情此景下的威胁大抵太过有效,不肯轻易泄气的小狗又将它往深处吞了吞,鼻尖几乎都能碰到宋砚聿小腹处的衣物布料了,含得太久一部分口水都从段灼的嘴角流了下来,还沾到脖子上一些,将颈圈也镀上一层水光,虽然只有一截,但也像是额外的装饰一样漂亮。

宋砚聿伸手托住段灼的下巴,让他能顺着力道抬着头,看着段灼那么尽力,宋砚聿又从段灼的嘴角往里塞了根手指进去,摸着滑腻的口腔内壁,感叹着人体各器官部位的相似,食指朝向嘴巴用力的相反方向拉扯着,在偶尔的几个瞬间还能感受到湿滑的舌肉舔过他的指节,这下中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指腹摩擦着段灼的牙尖,眼瞧着口水一股股的往外冒出。

舌头时不时也会被逮住,不算过分的夹着搓两下便会放走它,屁股被打的生痛,臀缝也没能被放过,细窄的藤条、韧性极佳的桃心拍、坚硬厚实的皮带的末端都抽打过他可怜的穴眼,整个屁股都比最初肿大了两圈,臀缝肿胀着被夹在中间更是难受。

两腿间的‍‎‌鸡‌‍‎‎巴‍‎却是高高地翘着,憋得通红,随着吞吐的动作还会打到小腹上,马眼里流出来的水将末端的两颗肉球淋得湿润,如果不是‎‍‌‎‌后‍‍‌‎‌穴‍‍‎‌‎被打得太肿估计也会吐出水来。

他一向都是个湿淋淋的小狗。

右手的束缚被解开了,宋砚聿牵起他的手覆盖到自己的喉咙上,宋砚聿操的用力,段灼能感受到手心里这截部位的凸起,那是先生的‍‎‌鸡‌‍‎‎巴‍‎顶出来的,‎‎色‍‎情‍‌‌又疯狂,让他忍不住想要绞紧腿心。

他不可控的想象着先生现在的模样和神态,比起冷脸,面无表情对他来说好像更有催情效果,宋砚聿并不太会用藐视的眼神对待他,多数情况下先生都是严肃又认真的,就如同每次宋砚聿单纯的使用他时一样,礼貌的通知他一句后就一把将他拽过来,分外随心的用着他身上每一个有可能有些价值的部位,他留恋那种感觉,不论是操嘴还是操屁股。

喉咙被摩擦的有些痛,火辣辣的,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有些艰难,每当这样的时刻段灼就很想看看宋砚聿,但他这次不仅看不到,甚至连听都听不到了,右手还顺从的放在自己的喉咙处,先生没帮他拿开,他自己也不敢擅作主张,一下一下感受着先生操弄他的时刻。

深喉变得不再顺畅,段灼没有讨懒,只是身体有些跟不上劲了,宋砚聿从不曾对他放水,这次也没有例外,嘴角被撑得鼓鼓,边缘处都能看清楚细微的毛细血管,宋砚聿忍不住按压着那块位置,插入的动作变得更凶。

“屁股怎么不摇起来,大家都在说想看呢。”

段灼恨不得自己真的变成一个聋子,开始摇晃的臀部不仅没被放过,反而还被更加恶意的揉打着,还有几下是落在他的睾丸上,好痛,‍‎‌鸡‌‍‎‎巴‍‎也被人握在手里往后扯着,马眼更像是被人用舌尖舔着,想要往里钻的动作让段灼惊吓不已急忙叫喊着主人。

“叫什么?”

“有人...有人舔我...”

“是吗?那你应该谢谢人家。”

“不!不......先生!”

剩下的话宋砚聿没再给他说出口的机会,手指伸进去搅弄了一圈之后反手就在段灼的左脸抽了两巴掌,像是在罚他的出言不逊,段灼觉得眼泪快要淹掉自己了。

前后都被人完全把控着,他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牲畜,宋砚聿在扯着他的头发用他的嘴,感觉到不舒适时就会直接了当的扇他的脸,毫不手软,但是也有口的好的时候依然会被抽两下,spider小小的脑袋里想不出为什么他总是会挨巴掌。

这个小小的问题不会得到答案。

耳塞都被取了下来,之后宋砚聿用手指捋了捋段灼已然湿透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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