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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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秋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在学校申报了一个实践项目,而谢淮之那段时间也忙得格外厉害,所里有个大律师请了长病假,不少事务就匀到了他头上,两人就像小陀螺似的连轴转,一星期都难得好好在一起吃顿饭。
周五晚上,陶知秋忙完中期汇报,按照谢淮之和他约好的时间去接他下班。
时间已经很晚了,快十点才结束的饭局应酬,外面飘着一点毛毛细雨,但好在四月的天气算不上冷,陶知秋在饭店大厅处只等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就见西装革履的谢淮之拎着公文包朝他走来。
他大概是喝了一点酒,不过并没有醉,眼神还算清明,看到陶知秋时眸中含笑,接过他手里的伞道:“等久了吗?”
“没有,我也刚到。”陶知秋摇摇头,两个人的身影从饭店外墙那块金色的半透明装饰上划过,陶知秋脚步顿了一下,看着里面模模糊糊映出的影子,一个还带着股稚气未脱的青涩,另一个本来性子就稳重,在工作的打磨下变得更加成熟而难掩锐气。
七岁的年龄差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具象化,时间在他们身上都会留下些痕迹,但并不至于焦虑,只是觉得奇妙,站在一起,他们周身是无论怎样都契合的协调。
谢淮之见他发愣,停下脚步等他,弯下腰靠在他耳边道:“在看什么?”
“看我们俩。”陶知秋回答完,又道:“明天休息吗?”
谢淮之点头应了一声,撑开伞,雨势微弱,轻飘飘地落在伞面上。
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月光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陶知秋感觉自己的手被谢淮之碰了一下,像是试探,然后渐渐牵住了他的指尖。
“牵一会儿,不会被谁看见的。”
不知道是不是陶知秋的错觉,他总觉得谢淮之的语气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们回家,谢淮之门一关就迫不及待亲上来的那一刻,陶知秋终于确信,他应该是有点醉了。
衣服都来不及脱,陶知秋被他亲得脑袋发懵,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开之后干脆就随他去了,只是没想到谢淮之抱着他就往沙发上去,西装外套胡乱地扔在椅子上,原本用发胶打理过的头发因为急切的动作散落在额前。
陶知秋半坐半靠在沙发上,看他这幅模样有点不知所措,小声道:“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谢淮之正脱他裤子,闻言抬头看他道:“大概。”
这个不清不楚的答案和他含混的语气足以说明一切,陶知秋抿了下唇乖乖配合,但还是提醒道:“我们回屋里呀……”
谢淮之充耳不闻,分开他两条腿之后自己半跪下来,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陶知秋留就这么直接舔了上去,陶知秋两条腿被迫摆成M型分得很开,想躲都没得躲,火热的唇舌覆上来时他小腿颤了一下,后仰着脑袋呜咽一声。
他甚至不敢看谢淮之现在的姿势,配上他还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和领带,简直让他羞得想要钻进地缝里,偏偏身体上的快感无法忽略,原先有些干涩的女穴很快出了水,前端的性器也硬着挺在小腹处,陶知秋脸颊通红,整个房间里只有如同接吻般的舔舐声,他一只手抓着沙发上的垫子,另一只手抵在谢淮之肩膀处,原本是想抓他,渐渐又因为难耐的舒适紧紧握成了拳头。
客厅的灯他们都忘记开了,只有玄关处那盏昏暗的小灯照过来的一点余光,谢淮之舌尖顶着他那个逐渐肿起来的阴蒂,沿着那条细细的穴缝向下舔舐,他抬起头时陶知秋临近高潮,又因为动作的中断而并没得到完全的释放,泪眼朦胧地朝谢淮之看。
谢淮之像是很满意,对着那口被自己舔得烂湿透红的穴又亲了一口,鼻梁上也沾着一点水光,他抓着陶知秋的脚踝将他换了个姿势,陶知秋正在难受的时候,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人摆布。
大概是觉得呼吸受阻,谢淮之伸手将领带扯松了些,扣子也解开一颗,搂着陶知秋的腰将他压在自己身上,“秋秋。”
“过来些。”
陶知秋没理解他的意思,前面的性器往外吐着一丝清液,谢淮之用指腹在上面磨了两下,沾着水痕擦在他小酒窝那里。
下一秒,他托着陶知秋的屁股就让他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脸上,但陶知秋没有调整好姿势,露在外面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撞在谢淮之鼻尖处,他一下整个腰都软了,眼泪也跟着掉下来,女穴不受控制地往外喷了一些,淋在谢淮之脸上。
一片混乱,陶知秋不甚清醒的大脑里只剩一个念头,晚上的应酬他一个人喝了一整瓶酒吗?
谢淮之当然不至于有多醉,只不过是酒精让他的神经比平时要更兴奋些罢了,不然他怎么会有心思半哄半骗让没得到纾解的陶知秋主动坐脸。
沙发并不宽敞,虽然够一个人躺的,但眼下这个坐在谢淮之脸上的动作总有种让他随时会掉下去的错觉,因此腿虽然是分开的,但大腿根又紧紧贴在谢淮之脸侧,女穴被挤得好像能叫人一口吞下去,性器也擦在谢淮之的脸上。
超出认知的做爱方式让陶知秋陷入了荒唐和错乱之中,但又实在舒服,他就这样半推半就地晃着腰动了起来,下身快要叫人舔化了,谢淮之舌头钻进去才操了他没几下,陶知秋就一下泄了劲,整个身子脱力般往后倒在他身上,小腹抽搐着喷了出来。
谢淮之的衣服被他揉得皱巴巴,西裤自然也没好到哪去,就着这个姿势将陶知秋往下抱了些,解开皮带就直接操了进去。
陶知秋尚在不应期,就这么昏昏沉沉地又一次被拽入情欲之中,似乎他自己也喝醉了,任由谢淮之抓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整个人被顶得如同风浪里颠簸的小船,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似的哭着道:“哥,你、你停一下……”
狭窄的空间里温度在不断蒸腾,谢淮之抬眼看他,陶知秋睫毛潮漉漉的,思考了一会儿自己咬着衣服下摆将平坦的胸口露出来给他玩。
他实在乖得让人心软,都不用多要求什么他就自己往后退了好几步,但这样任人处置的态度通常并不会获得什么优待,只会让谢淮之更想欺负他。
动作只停了很短的时间,像是给他喘息的机会,陶知秋不仅没讨到好处,连胸也被人玩了个透彻,奶尖挺立着,旁边指痕明显,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衣服沾着口水落下来盖住了斑斑吻痕,呻吟声也再压抑不住,伏在谢淮之身上掉眼泪。
“秋秋不是问我明天休不休息吗?”
谢淮之咬他耳朵,“我以为那是邀请的意思。”
倒打一耙,完全是倒打一耙!陶知秋有气无力,连反驳的想法都没有了,又困又累但身体上的快感始终没有停歇,到最后沙发上一块好地没有,垫子恐怕明天都得重新清洗。
客厅里挂着的钟显示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
谢淮之抱着他洗完澡,总算回了卧室睡觉。
他根本没醉,陶知秋在意识陷入昏迷之前想,他甚至都考虑到在沙发上做就可以省去换床单的时间!
他强撑着掀开眼皮想瞪谢淮之,但最终不幸失败,只收获了一个落在眼睛上的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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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