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帆缓了一口气,依旧喘着粗气朝着门口喊:“没事,我和总经理刚刚在挪书柜呢,所以声音就大了一点......”
胡鑫烨也说了一句:“是啊,我们还有事情要忙,那什么文件就先放着吧,你和别的同事都先别来打扰了!”
阿媚在门外应了一声,心想真是那些同事想多了,然后就放心地离开了。
......
看着稍微松了一口气的陈一帆,胡鑫烨觉得自己果然没有想错——
他本来以为,陈一帆只是因为自己的威逼利诱才妥协的。
看来还是害怕被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尤其是害怕被阿媚知道。
怕身为男人的他被自己有好感的女孩子发现,被另一个人男人干了屁眼。
胡鑫烨心想处男的屁眼就是紧,紧得让他感觉稍微放缓了动作之后,就没有那么过瘾了。
于是胡鑫烨看着身下的陈一帆,开始又报复性地狠干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报复的是谁。
可能是林建军,那个害自己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
不过胡鑫烨自己现在也干着和林建军当时一样,强人所难、让人憎恨的事情。
转念一想,胡鑫烨又觉得反正做都做了,这些也不重要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地品尝这个拥有处男穴的年轻帅哥,好好重振一下男人的雄风。
......
陈一帆稚嫩的菊花,已经被胡鑫烨用硕大的下体干得流出了一些鲜红的血。
血液把胡鑫烨原本就涨的发红的肉棒,浸染得更加的恐怖狰狞。
被压在沙发上的陈一帆看不到这个。
但是却让胡鑫烨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野兽一般,更加兴奋起来。
此时他已经几乎失去理智了——
原来艹男人是这样的感觉。
舒服得让人飘飘欲仙,菊花紧紧包裹着胡鑫烨的肉棒,紧致又温暖......
胡鑫烨完全地占有了一个男人的菊花。
因为这些年来玩女人积攒的经验,他称得上是妥妥的“器大活好”。
一番攻势之下,陈一帆感觉自己的前列腺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下体也充血到了极致。
他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身体的感觉越是强烈,越是收紧自己的菊花。
菊花死死地夹住胡鑫烨的肉棒,每当拔出来又狠狠插入到底的时候,可怜的陈一帆“疼”得不行却不敢大声叫唤。
他只能咬紧牙,用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敲打着沙发。
......
胡鑫烨用下体在陈一帆的体内一进一出,尽情地占有着他的第一次。
就像林建军用他的鸡吧占有了胡鑫烨的第一次一样,成为了他生命里第一个男人。
胡鑫烨觉得男人心里多少都有种“处女情节”——
不管是干男人还是干女人。
因为男人就是占有欲望很强的动物,渴望占有别人的第一次。
“嗯......啊啊啊!经理,求您了......不要再干了,我快死了......”
陈一帆小声地对着胡鑫烨求饶,生怕被外面的同事听见。
不过他越是这样克制地求饶,胡鑫烨越是兴奋。
他快速地抽插着,一只手抓起陈一帆柔软的头发,恶狠狠对他说:“这么小声的求饶,看来还是不够爽啊,嗯?”
说完,胡鑫烨身下又更加发狠起来。
陈一帆见求饶无效,只能默默承受着被男人阳具虐待菊花的感觉。
“处男血”染红了他褪到一半的白色内裤。
胡鑫烨将陈一帆的内裤完全脱下,放入自己的西装外套的口袋——
他想留着当纪念,也可以以后拿着这条内裤羞辱这小子。
......
干着西装笔挺、女人眼中帅气得高攀不起的陈一帆,胡鑫烨兴奋极了。
而他委屈的眼泪随着哭腔的叫喊“吧嗒吧嗒”地掉落起来,落在真皮沙发上。
看着他的眼泪,胡鑫烨那麻木的心微微的起了波澜。
他停了下来,关切地问:“真的很疼吗?”
陈一帆小孩子般地点了点头。
刚才他确实感到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但是很快又如潮水般褪去。
陈一帆感觉自己的身后已经接近麻木,有的只是让那根肉棒滚出自己体内的排斥感。
胡鑫烨内心有想过今天就算了,放了陈一帆一马。
毕竟他自己也曾经在别人的威逼下,狗一样地接受过这种对待......
但是胡鑫烨心里的“魔鬼”很快就战胜了“天使”——
放了他?可是现在的我根本不想停下来。
而且还有件事情:那就是必须“调教”好这小子,让他习惯这种事情,之后才能同意去伺候欧阳总!
......
心里这么邪恶地想着,胡鑫烨表面上依旧不露声色。
“宝贝,忍着点,我会轻点慢点的。”
胡鑫烨真的放慢了速度,轻柔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还伸出一只手,揉捏了一下陈一帆的乳头。
看着刚刚痛不欲生的陈一帆稍微舒展了一些,胡鑫烨才重复恢复攻势,干着狗一样趴着的陈一帆。
胡鑫烨从后面用肉棒,猛烈地在他体内干着。
好几次肉棒因为动作太大,从他的菊花里掉出。
胡鑫烨就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要么一只腿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沙发上;要么整个人趴到陈一帆的身上,继续干着他......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处男穴确实太过紧致,也可能是胡鑫烨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总之他比以前快了很多有射精的冲动。
胡鑫烨用手撑着陈一帆的身体,打算进行最后的冲刺。
他又加了一些润滑剂在鸡吧上面,“扑哧”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爽......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简直不想停下来,可是实在到达了极限。
胡鑫烨紧贴着陈一帆的后庭,用力地压下,抬起再压下。
陈一帆俊俏的脸此时变得非常潮红,好看极了。
......
“不,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唔!啊......”
察觉到身后的东西有“异常”,刚才冷静了许久的陈一帆又挣扎和叫喊起来:
“经理!不......不行,不能射在我里面啊啊啊......”
“啪——”、“啪啪啪——”......
就这样,胡鑫烨在陈一帆的求饶声中,在男人的菊花里释放了自己的精液。
“哈......哈啊,爽死老子了!”
陈一帆让胡鑫烨体验了艹男人的快乐。
他心想难怪林建军之前三天两头就要他去伺候。
而且胡鑫烨觉得自己更大胆、更刺激,居然就在办公室里玩弄着陈一帆。
门外面可是有上百位公司员工,而且刚才有几个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
接下来,胡鑫烨躺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陈一帆,肉棒还在他的体内轻轻跳动着。
陈一帆的耳朵好红。
胡鑫烨亲了一下他的耳垂,感慨道:“艹女人是男人本能的事情,但是艹男人的感觉就像征服了另一个世界,真是太美妙了!”
陈一帆听后,更是羞愧得心如死灰。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干了,就像之前的女员工一样......
他心里一阵厌恶,试图推开胡鑫烨,起身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身上的力气依旧没有恢复。
这时胡鑫烨想到了什么,对陈一帆说:“别动,我也帮你搞出来。”
“搞出来?”
接下来,胡鑫烨一只手环抱着陈一帆侧躺,另一只手伸到他的下面握住套弄起来。
此时陈一帆的下体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
因为刚才被压在沙发上摩擦,整个龟头都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一帆,你好淫荡啊,前面也湿成这样了?”
胡鑫烨戏谑地说。
“我......”
陈一帆想反驳,却不知道能反驳些什么。
刚才他被胡鑫烨压在身下的时候,确实感觉下体涨得要命,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出来——
又想射又想尿的,总之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现在被胡鑫烨握在手里,更是很想尽情释放出来。
......
胡鑫烨很满足地抱着陈一帆的肉体,闻着年轻男孩身体的味道。
他一手替陈一帆打着手枪,还没开始变软的肉棒又缓缓抽动起来。
“唔......啊......”
快感再次袭来,陈一帆很快就精关不守了。
没多久,他就低喝一声射在胡鑫烨的手里和沙发上。
“哈......哈啊......”
陈一帆侧躺着,喘着粗气。
而胡鑫烨把沾着他精液的手拿到面前,轻轻闻了闻。
没什么腥味,反而有种植物般的清香。
“很香,很好闻。”
陈一帆释放出来之后,身子更加软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起躺了一会儿,胡鑫烨起身去拿纸巾给两人擦干净。
他先给陈一帆擦了擦菊花。
看着他的菊花里面流出刚刚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胡鑫烨居然感觉到下体又开始发硬了。
雪白的精液,缓缓地往外留着......这样的画面太刺激了。
陈一帆转头看到胡鑫烨的鸡吧居然又硬了,生怕他又来一次。
他没有力气反抗,也怕又引来其他的公司员工。
所以连忙求饶,假装妥协:“经理!我答应你......以后只要你想要,我就让你干好不好?今天先放过我吧,我真的快要被你玩死了!”
胡鑫烨听后觉得也是,来日方长。
看来这小子也是想通了,知道多了这一层关系,他以后在公司里会混得更开。
“行吧,算你识相。”
胡鑫烨心情太好,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陈一帆也没做声,默默收拾着狼狈的自己,同时心里纠结得不行——
如果胡鑫烨说话算数,双倍工资和额外的奖金和权利确实很诱人。
但是他转念一想,现在大家都总经理得罪了她老婆,也就是公司的董事关菲菲。
关菲菲才是公司的真正掌权人,那胡鑫烨的话还能作数吗?
要是不做数,而他又任由胡鑫烨胡作非为,那自己岂不是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