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顺趴在御书房的窗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庭院中练剑的身影。
柳清歌一袭玄色劲装,剑光如虹,身姿矫健。萧顺看得入神,连手中的笔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陛下。"太监小声提醒,"该批奏折了。"
萧顺不耐烦地挥挥手:"交给皇祖母去啊!给朕干什么?"
他的目光依然追随着柳清歌的身影,看着对方转身时露出的腰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柳侍卫!"萧顺突然站起身,快步跑向庭院。
柳清歌收剑入鞘,转身行礼:"陛下。"
"免礼免礼。"萧顺笑嘻嘻地凑近,"柳侍卫的剑法越发精进了,教教朕好不好?"
柳清歌微微蹙眉:"陛下万金之躯,习武恐有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萧顺不依不饶,"朕看你每日练剑,羡慕得很。"他说着,伸手去摸柳清歌的剑。
柳清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没想到萧顺也跟着往前一步。
萧顺的手正好按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
"陛下......"柳清歌的声音有些哑。
萧顺却像是没察觉似的,仰起脸看着他:"柳侍卫,你的心跳得好快。"
柳清歌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萧顺:"陛下,请自重。"
萧顺撅起嘴:"朕又没做什么。"他忽然凑近柳清歌耳边,压低声音说,"柳侍卫,你身上好香。"
柳清歌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这个才及自己肩膀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萧顺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他的母亲。
"陛下,"柳清歌后退一步,"臣还要巡视。"
"朕陪你一起。"萧顺不依不饶地跟上,"你看,朕特意换了便装。"他扯了扯身上的月白色锦袍,得意地说。
柳清歌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心中既欣慰又酸楚。他知道萧顺对自己很是亲近,但只当这是孩子对长辈的孺慕之情。
毕竟他跟萧顺是……
"陛下,"柳清歌轻声说,"臣还有要事在身。"
"你总是这样。"萧顺撅起嘴,"每次朕来找你,你都有事。"他突然伸手抓住柳清歌的衣袖,"你是不是讨厌朕?"
柳清歌看着少年委屈的样子,心中一软。
"臣不敢。"柳清歌轻声说,"只是......"
"只是什么?"萧顺追问。
柳清歌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越过萧顺的肩膀,看向远处的宫殿。
"陛下,"柳清歌收回目光,"臣真的该走了。"
"不行!"萧顺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你今天必须陪朕!"他突然踮起脚,在柳清歌脸上亲了一下。
柳清歌愣住了。他没想到萧顺会这么大胆。少年的唇很软,带着几分温热。
"陛下!"柳清歌猛地后退,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这......这太荒唐了!"
"朕不管!"萧顺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朕喜欢你,柳清歌,朕就是喜欢你!"
柳清歌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年,心中愕然。
"陛下。"柳清歌深吸一口气,"臣......臣告退。"
话音未落。
萧顺却猛地撞进他怀中,双手死死箍住他的腰,仰起头,满眼不甘心地问道:“父皇可以,朕就不行吗?朕如今也是天子啊!”
“是谁告诉陛下的?”柳清歌瞳孔一缩。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侍卫,而是我父皇生前留下的男宠!世人皆知,朕还需要问谁吗?”
萧顺说完,已经攥紧了柳清歌的腰带,缠着他来到床上,骑坐在柳清歌身上,哄道:“父皇可以给你的东西,朕也可以,朕还比他更年轻。”
“不可!”
柳清歌仍在挣扎。
萧顺却掏出一块手帕,捂在了柳清歌的口鼻上,迷香被柳清歌吸了进去,他瞬间变得晕晕乎乎。
看着面前失去反抗能力的柳清歌,萧顺在也按捺不住心中积蓄已久的渴望,伸出手,扯开了柳清歌的衣襟,白瓷一样的肌肤,还有胸前两颗红豆一样的乳头,简直是一副美不胜收的景色。
一想到自己的父皇生前也曾在这具肉体上肆意奔腾过,萧顺兴奋之余,心中也涌起一股感伤。
他一边亲吻着柳清歌的脖颈,一边流着泪,在他耳垂处说道:“朕听闻,朕尚在母后腹中之时,母后深陷火海,先皇为了救朕的母后,不幸烧伤,七日后去世,临死前的遗言,是求皇祖母留下你。”
“你和朕的母后都是先皇的真爱。”
“你们也是朕的真爱!”
说到此时,萧顺已经将柳清歌的衣襟彻底扯开,看着大片赤裸的肌肤,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之后,露出双腿之间那根炙热坚硬的阳具,掰开了柳清歌的双腿,抵在后庭之处,缓缓向着深处探寻。
柳清歌奋力挣扎,可是在迷药的作用下,他的努力,只不过是为萧顺增添了别一番风味。
萧顺最终还是用力挺身,进入了柳清歌的深处,在终于合二为一之后,他伏在柳清歌身上,追寻着柳清歌的唇瓣,亲吻舔舐,赌咒发誓道:“你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不会辜负你的。”
说完。
他在柳清歌的体内开始了抽插,肉棒在狭窄的空间里不断撞击,感受到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带来的裹吸感后,萧顺更是爽得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柳清歌的身体贯穿才好。
柳清歌眼中流出清泪。
萧顺正在舒爽之时,殿门突然被推开,来的人居然是他的母亲,太后陈姝!
“你在做什么!”陈姝看到眼前这一幕,大惊失色。
萧顺连滚带爬从柳清歌身上下来后,跪在地上,正要跟母后告饶,却见陈姝冲到床边,一巴掌扇在柳清歌的脸上,怒声质问道:“你怎么能勾引他?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他是……你的陛下?”
“母后,与他无关,是我用了迷药迷晕他,强迫他这样做的!”萧顺趴在柳清歌身上,苦苦哀求道:“我与柳侍卫两情相悦,求母后成全我们。”
“可他是、你的……”陈姝眼中泛出泪花,泣不成声,没法再说下去。
“我的什么?”萧顺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等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