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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貌美的替身按在御书房里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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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内。

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合在一起,在上面的萧顺看着柳无痕的眼睛,恍惚之间,仿佛又看到了柳清歌,一股悲痛之情涌出,让他不忍再看。

重新闭上眼睛后,他埋头在柳无痕的脖颈之间,一边吮吸亲吻,一边轻声呢喃道:“清歌。”

柳无痕本来沉浸在这场欢爱之中,但是在听到萧顺的称呼之后,动作一僵,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不过随即他就放松了身段,抱住身上的萧顺,语气柔软的说道:“陛下,是臣啊,臣会永远陪在您身边的。”

“别说话。”

萧顺制止他再说下去,继续呢喃道:“你一说话,就不像他了。”

他不肯再抬头看柳无痕,只是一味的埋头苦干,腰部弓起,‎‌‎‍‌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不断地撞击着柳无痕的‎‎‍‌‌后‌‌‍‎‎庭‌‎,在里面飞快地捣干操弄。

柳无痕本能发出呻吟声,却被萧顺捂住嘴巴,语气更加严厉的说到:“不要说话。”

该死!

一想到一个死人还能踩在他的头上,柳无痕恨不得现在把柳清歌拉出来鞭尸,愤怒和怨恨充斥心间,但是下半身传来异常充实的感觉,也让他无法忽略萧顺带给他的快感,主动配合起萧顺在他‎‎‍‌‌后‌‌‍‎‎庭‌‎中的操干,两个人的快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从龙床上传来。

柳无痕忍不住幻想,他才是这张龙床,才是这个皇宫的主人,文武百官都要听他的号令。

与此同时,萧顺在他身上的顶撞,也终于到了‍‌‎‎高‎‍‌‍‌潮‍‍‌时候,疯狂地突刺数十下之后,猛地射进了柳无痕的‎‎‍‌‌后‌‌‍‎‎庭‌‎中。

结束后。

趁着萧顺沉沉睡去,柳无痕一个人坐在偏殿,手中握着一小瓶无色无味的毒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他低声喃喃:“萧顺,你可别怪我,你拿我当替身,我也该要点回报,对吧?”

他将毒药倒入一碗参汤中,轻轻搅动,眼中满是阴狠:“慢慢享受吧,陛下。”

柳无痕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准备一件精美的礼物。

他的目光中满是算计,低声自语:“等你彻底依赖我,这天下便是我的囊中之物。”

次日。

萧顺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手中的笔掉落在地。

他低声喃喃:“朕这是怎么了?”

柳无痕推门而入,声音温柔:“陛下,您又劳累了。臣为您熬了参汤,快喝了吧。”

萧顺的目光中满是疲惫,低声道:“无痕,幸好有你。”

柳无痕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道:“陛下,臣会一直陪着您。”

朝堂上,柳无痕站在萧顺身旁,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众臣。

一名大臣上前奏事,声音恭敬:“陛下,关于江南水患一事……”

柳无痕忽然打断他,声音冰冷:“此事陛下已有决断,不必再议。”

大臣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低声道:“柳侍卫,此事关系民生,岂能草率?”

柳无痕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低声道:“你敢质疑陛下的决定?”

萧顺坐在龙椅上,目光涣散,似乎对朝堂上的争执毫无察觉。

众臣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愤怒。

第二天,太皇太后陈婉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众臣。

她冷冷道:“陛下近日身体欠安,朝政大事应由哀家代为处理。”

柳无痕上前一步,声音冰冷:“太皇太后,陛下虽身体欠安,但朝政大事仍应由陛下亲自决断。”

太皇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低声道:“柳无痕,你不过是个侍卫,岂敢在朝堂上放肆?”

柳无痕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低声道:“臣只是为陛下分忧,太皇太后何必动怒?”

朝堂上的气氛剑拔弩张,众臣纷纷低头,不敢多言。

太皇太后陈婉干脆称病不出。

柳无痕的野心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束缚。他如同一条脱缰的野马,在权力的道路上狂奔不止,甚至开始公然卖官鬻爵,将朝堂搅得天翻地覆。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正是太皇太后为他设下的陷阱。

太皇太后陈婉的寝宫内,她独自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杯茶,目光冷峻。

心腹太监低声禀报:“太皇太后,柳无痕近日越发猖狂,甚至开始公然卖官,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陈婉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低声道:“疯吧,疯得越厉害,死得越快。”

“况且那群老家伙们也该知道知道,我到底配不配坐龙椅,两圣并立了。”

陈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

另一边。

柳无痕的府邸外,前来求官的人排成长队,手中捧着金银珠宝,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一名富商低声对身旁的人说道:“听说只要给柳侍卫送上足够的银子,就能买个官做。”

另一人点头附和:“是啊,如今朝堂上下,谁不知道柳侍卫一手遮天?”

柳无痕坐在府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眼中满是得意。

他的目光中满是贪婪,低声喃喃:“这天下,终究会是我的。”

朝堂上,众臣纷纷上奏,声音中带着愤怒:“陛下,柳无痕公然卖官,败坏朝纲,请陛下严惩!”

萧顺的目光中满是疲惫,低声道:“无痕……他怎会如此?”

柳无痕上前一步,声音冰冷:“陛下,这些大臣不过是嫉妒臣得宠,故意诬陷臣。”

萧顺的目光中满是迷茫,低声道:“无痕,朕相信你。”

次日。

柳无痕在府中大摆宴席,邀请朝中权贵,席间觥筹交错,笑声不断。

一名权贵举杯笑道:“柳侍卫如今权倾朝野,真是令人羡慕。”

柳无痕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道:“不过是陛下信任罢了。”

皇宫,金碧辉煌的殿宇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肃穆。

然而,这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宫殿,现在却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太皇太后陈婉的寝宫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她略显疲惫的面容。她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手中握着一卷奏折,眉头紧锁。自从她称病不出,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便愈发难以掌控。

“娘娘,柳无痕今日又在朝堂上弹劾了三位大臣,罪名皆是‘结党营私’。”身旁的老太监低声禀报,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陈婉轻轻合上奏折,目光深邃如潭水。“柳无痕……他倒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她低声喃喃,指尖轻轻敲击着椅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皇帝萧顺正坐在龙案前,手中握着一支朱笔,却迟迟未落。

他的目光落在案前的一幅画像上——画中的男子眉目如画,举止温婉,正是他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柳清歌。

“清歌……”萧顺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自柳清歌离世后,他的心便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直到柳无痕的出现。那张与柳清歌极为相似的面容,让他无法抗拒地将柳无痕留在了身边。

“陛下,柳大人求见。”门外传来太监的通禀声。

萧顺回过神来,收起画像,淡淡道:“宣。”

柳无痕缓步走入御书房,特意仿照了柳清歌生前的装扮,一袭白衣胜雪,眉目亦如画,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躬身行礼,声音清冷如玉:“臣参见陛下。”

“无痕,不必多礼。”萧顺抬手示意他起身,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柳无痕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知道,萧顺对他的依赖,正是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陛下,今日朝堂上,臣已将那几位心怀不轨的大臣弹劾下狱。”柳无痕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萧顺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你办事,朕一向放心。”

柳无痕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缓步走到萧顺身旁,低声道:“陛下,臣近日听闻太皇太后娘娘身体欠安,不知是否需臣前去探望?”

萧顺闻言,眉头微皱,沉吟片刻后道:“祖母近日确实身体不适,你若有心,便代朕去看看吧。”

柳无痕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臣遵旨。”

夜幕降临,皇宫内一片寂静。柳无痕独自走在回府的路上,月光洒在他的白衣上,映出他清冷的面容。他的目光冰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太皇太后。”他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以为称病不出,就能躲过我这一劫吗?”

他抬头望向夜空,眼中满是野心与算计。

柳清歌的死,不过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步,他要的,不是萧顺的依赖,而是这天下!

与此同时,太皇太后陈婉的寝宫内,烛火依旧摇曳。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宫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宫墙内外,暗流涌动。一场权力的博弈,正悄然拉开序幕。

太皇太后陈婉的反击来得迅猛而凌厉。

她多年在朝堂上经营的势力,加上娘家陈氏一族的支持,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悄然收紧。朝中原本被柳无痕打压的官员纷纷站了出来,弹劾柳无痕结党营私、滥用职权,甚至有人揭发他与边境敌国暗中勾结,意图颠覆江山。

朝堂上,柳无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站在殿中,听着那些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官员们义正词严地指责他,心中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强压下来。他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陈婉在操纵。

“陛下,柳无痕罪大恶极,若不严惩,恐动摇国本!”一位老臣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萧顺坐在龙椅上,面色苍白,神情恍惚。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连日的政务和内心的煎熬让他几乎支撑不住。他看向柳无痕,眼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依赖。

“无痕,这些指控,你怎么说?”萧顺的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一丝信任。

柳无痕微微一笑,躬身行礼,语气平静:“陛下,臣一心为国,从未有过二心。这些指控,不过是有人故意构陷,意图离间臣与陛下的关系。”

萧顺点了点头,似乎被他的话安抚了下来。然而,朝堂上的大臣们却不依不饶,纷纷要求彻查柳无痕。

柳无痕回到府中,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杯冷茶,指尖微微发白。

“大人,情况不妙啊。”他的心腹太监李德全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

柳无痕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陈婉这个老狐狸,果然不肯坐以待毙。”

李德全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人,如今朝堂上的局势对我们不利,不如,暂时退一步?”

“退?”柳无痕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柳无痕何时退过?”

他是舞男出身,昔日的生活便是一退再退,却还是被人当成尘泥踩在脚底,而今好不容易问鼎,若是还要退,那他苦心筹谋算计,又算是什么!

李德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陛下对您极为依赖,不如您向陛下提议,离开京城,另立朝堂。这样一来,既能避开太皇太后的锋芒,又能继续掌控陛下。”

柳无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片刻后,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次日,柳无痕入宫觐见萧顺。

萧顺躺在龙榻上,面色苍白,神情憔悴。柳无痕走到他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语气温柔而带着一丝委屈:“陛下,臣近日心中不安,总觉得有人要害臣。”

萧顺微微睁开眼,看向柳无痕,眼中满是关切:“无痕,你怎么了?”

柳无痕低下头,声音轻柔:“陛下,臣想离开京城,去江南一带休养一段时日。陛下若能同行,臣便心安了。”

萧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是……朝中事务繁多,朕怎能离开?”

柳无痕轻轻握紧萧顺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陛下,您的身体要紧。朝中事务,可以暂时交给太皇太后处理。等您身体好了,我们再回来。”

萧顺沉默片刻,终究抵不过柳无痕的温柔攻势,点了点头:“好……朕答应你。”

柳无痕的计划迅速展开。他以萧顺身体欠安为由,提议迁都江南,另立朝堂。

陈婉得知此事后,心中冷笑,却并未阻拦。

宫墙上,她望着远去的车队,眼神平静。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甚至天下人,都不满意她一个女子,坐在龙椅上,两圣并立。

那好。

从今以后,这龙椅,她一个女子独坐!

与此同时,柳无痕坐在马车中,唇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看向身旁昏睡的萧顺,低声喃喃:“陛下,您就安心睡吧。等到了江南,一切都会在我的掌控之中。”

江南的春日,风景如画。然而,这座新立的朝堂却暗流涌动。

柳无痕以萧顺的名义,大肆提拔自己的亲信,打压异己。

然而,他很快发现江南的官员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容易掌控,许多官员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背地里竟然与陈婉保持着密切联系!

“大人,陈婉的势力已经渗透进来了。”李德全低声禀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柳无痕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些墙头草,果然靠不住。”

李德全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人,既然他们不肯真心归顺,不如……彻底清除。”

柳无痕转过身,目光冰冷地看向李德全:“你的意思是?”

李德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可以以‘造反’为由,下令诛杀那些与陈婉有联系的官员。这样一来,既能铲除异己,又能震慑其他人。”

柳无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片刻后,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就这么办。”

次日,柳无痕以萧顺的名义,颁布了一道诛杀令。以“勾结敌国、意图造反”为由,下令逮捕并处决江南一带与陈婉有联系的官员。

然而,就在诛杀令颁布的当晚,那些被列为目标的官员却纷纷消失无踪!

“那些人怎么会提前得到消息?”柳无痕眉头一挑,看向李德全。

李德全站在一旁,低声道:“大人,恐怕……我们中间有内鬼。”

“内鬼?”柳无痕轻声重复一遍,随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德全,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朕一直很信任你。”

李德全低下头,语气平静:“陛下,臣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柳无痕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了:“是吗?那你说说,这些官员是怎么逃掉的?”

李德全沉默片刻,低声道:“或许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柳无痕冷笑一声,缓缓走到李德全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李德全,朕还真没想到太皇太后连你都能收买啊!”

李德全沉默片刻,忽然笑了:“风起云涌,时局混乱,该瞒不住的总是瞒不住,臣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了。”

柳无痕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他并未立即发作,而是冷冷道:“陈婉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朕?”

李德全抬起头,目光平静:“大人,臣从未背叛过您。臣从一开始,就是太皇太后的人。”

柳无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被冷笑取代:“好,很好。陈婉果然老谋深算。”

李德全不语。

“李德全,朕给你一个机会。”柳无痕冷冷道,“去告诉陈婉,朕愿意划江而治,江南归朕,京都归她。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李德全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柳无痕向来心狠手辣,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放了他。

另一边。

京都,皇城。

“划江而治?好啊。”陈婉站在宫墙上,一身龙袍,面带微微笑意。

她转身对身旁的侍卫说道:“传令下去,集结兵力,准备南下。”

江南行宫内,柳无痕站在地图前,目光冰冷。

“大人,陈婉的军队已经开始集结,恐怕不久就会南下。”一名心腹低声禀报。

柳无痕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就让她来吧。朕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跨过这条江。”

京都城内,万民欢呼。

陈婉早就登基为皇,作为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她的登基大典却直到此时才举办。

但好饭不怕晚,她终于等到了这场盛大而庄严,朝中百官俯首称臣的登基大典。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拜,声音响彻云霄。

陈婉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目光威严而冷峻,站在高台之上,俯瞰着文武百官,天下臣民。

谁又能想到,当年差点被废后的皇后,有朝一日,也能登上这帝王宝座呢?

“柳无痕,该你了。”陈婉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登基大典结束后,陈婉立即着手对付柳无痕,同时派出了最精锐的密探,去调查另一件事情。

“陛下,这是柳无痕当年刺杀柳清歌的证据。”密探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卷密信。

陈婉接过密信,仔细阅读后,下令将这份证据秘密送往江南,交给萧顺。

江南行宫内,萧顺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

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连日的病痛让他几乎无法起身。

“陛下,京都送来了一封密信。”一名太监低声禀报。

萧顺微微睁开眼,声音虚弱:“拿来。”

太监将密信呈上,萧顺颤抖着手打开信封。当他看清信中的内容时,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柳清歌,竟然是无痕杀的?”萧顺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一直怀疑是太皇太后,甚至是母后派人下的手。

萧顺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手中的密信。

“陛下!”太监惊慌失措,连忙上前扶住他。

萧顺推开太监,强撑着站起身,眼中满是愤怒与痛苦:“传柳无痕,立刻来见朕!”

柳无痕缓步走入萧顺的寝宫,脸上依旧带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看向萧顺,语气温柔:“陛下,您找臣?”

萧顺死死盯着他,眼中满是怒火:“你告诉朕,清歌是怎么死的?”

柳无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轻笑一声,语气淡然:“陛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萧顺猛地将手中的密信摔在柳无痕面前,声音嘶哑:“你自己看!”

柳无痕低头扫了一眼密信,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太皇太后、哦不,现在应该称她为皇帝陛下了,倒是厉害,连这种陈年旧事都能挖出来。”

萧顺见他如此反应,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颤抖着手指向柳无痕,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楚:“你、你为什么要杀清歌?他对你做了什么?”

柳无痕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俯身掐住萧顺的下巴,看着眼前这个无能,却只因为出身好,就能坐上皇帝宝座的皇帝,笑道:“为什么?因为只有杀了他,你才能把目光转移到与他容貌相似的我身上,而我只有得到你的授权,才能狐假虎威,一步一步走到这最高的位置。”

萧顺闻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你接近朕,只是为了利用朕?”

柳无痕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不然呢?陛下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对您有什么真心吗?”

萧顺猛地咳嗽起来,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死死盯着柳无痕,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柳无痕,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朕?”

柳无痕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愧疚:“陛下,您的确对我不薄,可这老天,对我太薄了!”

“为何您一出生,就是百官叩拜,金尊玉贵的皇帝?我一出生,就是靠肉体娱人,卑微低贱的舞男?这公平吗!”

萧顺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在地上。他的目光逐渐涣散,口中喃喃:“清歌,柳清歌……”

柳无痕站在他身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他转身离开寝宫,对门外的侍卫吩咐道:“陛下病重,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京都城内,陈婉得知萧顺病重的消息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传令下去,集结大军,南下江南。”陈婉冷冷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陈婉的大军南下,与柳无痕的势力在长江两岸展开了长达十年的拉锯战。

这场战争耗尽了双方的财力与人力,江南的百姓苦不堪言,民怨沸腾。

柳无痕虽然手段狠辣,但在陈婉的步步紧逼下,逐渐失去了优势。

他的军队节节败退,最终被逼退至江南的最后一座城池。

“大人,我们撑不住了。”一名将领跪在柳无痕面前,满脸疲惫。

柳无痕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陈婉的大军,眼中满是疯狂与不甘,他的精神在长期的压抑与失败中逐渐崩溃,昔日的冷静与算计早已荡然无存。

“不,我能输,但我不能死!只要不死,一切皆有翻身的时候。”柳无痕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最终,柳无痕的城池被攻破。他的亲信纷纷投降,只剩下他一人孤身逃回行宫。

行宫内,萧顺依旧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十年的病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但他的意识却依旧清醒。

柳无痕跌跌撞撞地闯入萧顺的寝宫,跪在他的床前,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陛下!求您救救我!您向陈婉求情,让她留我一命!”

萧顺缓缓睁开眼,看向柳无痕的目光中满是讥讽与冷漠:“你也有今天?”

柳无痕颤抖着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陛下,臣知错了,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臣一命!”

萧顺冷笑一声,声音虚弱却带着无尽的嘲讽:“往日的情分?柳无痕,你何曾对朕有过半分往日的情分?你杀了清歌,利用朕,如今还来求朕救你?真是可笑。”

柳无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低下头,声音沙哑:“陛下,臣真的知错了。”

萧顺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缓缓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抵在柳无痕的脖子上,声音冰冷:“柳无痕,朕只想亲手杀了你。”

柳无痕感受到脖颈上的冰凉,浑身一抖,却并未反抗。他闭上眼,流出两行清泪,低声喃喃:“陛下若想杀臣,臣无话可说。”

他不信萧顺真舍得动手,哪怕只是为了与柳清歌相似的一张脸。

萧顺盯着他那张与柳清歌极为相似的脸,手中的匕首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最终缓缓放下了匕首。

“朕终究……下不了手。”萧顺低声喃喃,语气中带着无尽的疲惫。

他真的累了。

他将匕首递给柳无痕,声音虚弱:“你走吧,朕不想再见到你。”

柳无痕接过匕首,眼中满是诧异。他看向萧顺,正想说些什么,萧顺却忽然紧紧握住他的手,将匕首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陛下!”柳无痕惊呼,想要挣脱,却已来不及。

萧顺用力一推,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唇角溢出一丝鲜血,眼中却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清歌,朕来找你了。”萧顺低声喃喃,目光逐渐涣散。

柳无痕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陛下。”柳无痕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萧顺死了不要紧。

谁替他求情?谁让陈婉饶了他一命啊!

柳无痕被陈婉的军队俘虏,押解回京。他的精神彻底崩溃,眼中再无昔日的锋芒与算计。

陈婉站在大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柳无痕。

“陛下好手段。”柳无痕跪坐在地上,满眼羡慕地看着龙椅上的陈婉,接着苦笑一声,说道:“陛下恨透我了吧?”

他若是早知道陈婉有这种手段,还不如安安心心跟在陈婉身边,当一个舞男。

可此时是此时,彼时是彼时。

他那时候又怎么会提前知道结果?尘埃未曾落定时,人人皆争锋。

“不,朕是佩服你。”

陈婉真心实意地说道,况且两人如今如此地位,她也没必要说谎。

柳无痕目光诧异地看向陈婉,不解其意。

陈婉扶着龙椅,看向柳无痕,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既不是胜利者的愉悦,也不是怜惜,而是面对同类时的笑,因为相似,所以即便是对手,也有怜惜意。

她缓缓开口:“我身为女子,不甘心屈居男下,甚至、我不甘心为丈夫、儿子守江山,我不甘心当他们萧家父子的一条看门狗!什么皇后、太后?我不稀罕,我要当皇帝!”

“你身为舞伎,与我一样想当皇帝,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很高兴,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一个与我一样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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