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只小狐狸而已。
双性。
下次就不预警啦,这篇番外后面不出意外都是双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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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对那个忘恩负义,巧言令色,虚伪至极,令人惺惺作呕的猎魔人时还能勉力反抗,运气好时可以找准机会狠狠咬他一两口。虽然他会在把我捅得再也闭不上嘴之后用魔药恢复自己的伤口,但是我起码可以感到一丝一毫慰藉。
可此时我面对的是一条恶龙。
他能变成人,皮肤触摸起来也是柔软的,但当我妄图龇着牙咬他时,我的牙就会被坚硬的鳞甲硌得一阵酸涩。
我能做什么呢?我只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狐狸。
“这不公平!”当他终于成功掰开我的腿,将手指塞入我濒临虚脱的身体时,我绝望地控诉着。
那道莫名其妙让我变成雌狐的肉缝遭到毫不留情的入侵,一阵就像电流窜入脑髓般的剧痛从尾椎骨由下往上传来,痛得我凄厉惨叫着,耳朵和尾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出现,因为我的疼痛而在我的皮肤上颤啊颤。
“我说!这样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他没理我,我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为自己谋求权益:“我只是睡了一下你的巢穴,又没偷又没抢,你凭什么捅我!啊!拔出来!痛死了!”
“嗯嗯,知道了,宝宝乖。”他头也不抬,用粗糙的指腹在我从未被人触及的软肉上狠厉揉搓,揉得我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脑袋。这样的姿势相当羞耻,看起来就像在我盛情邀请他进入我的身体一样。
于是我再度挣扎,企图把我的双腿放下来。这样细微的动作很不巧被恶龙敏锐察觉,他伸出另一只手,在肉缝的上端狠狠一拧。
那是我从未发现的地方,它被肉缝严丝合缝包裹着,在先前只露出一个羞怯的头,现在却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一只手将它粗暴地揪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用手指扣弄它的缝隙,用指腹揉搓它的表面,用指甲盖将它压成扁扁的一小块,再也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了。
恶龙粗暴的动作让我感觉我自己就像好端端走着却被卷入天马的铁蹄下肆意践踏一般难受且莫名,肉缝中藏着的那颗圆溜溜的小肉球被揉圆搓扁,和它的主人我一样可怜。
“好痛——”我长声尖叫,双手随便抓住两块钻石就要往前爬,然而它两没给我提供任何助力,反而被我捏在手中硌得生痛。
我气急攻心,将两块钻石丢到恶龙头上,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在珠宝堆上扒拉,身体却未能挪动分毫,反而让插进我身体里的手指存在感更加鲜明,就好像内脏都要被连带着勾出来了似的。
我不得不放弃,哭着用手捂住那道肉缝不让他继续深入,想尽办法给自己造谣:“我,我吃了不干净的兔子染了病毒,所以才长出这玩意的!啊啊,轻一点!我跟你说,你弄这里,啊哈,也会得病的。”
全是瞎编的,没想到恶龙似乎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说:“我知道啊宝宝,但我的症状和你的不一样,你过会就知道了。”
怎么他连病狐狸也不放过?!他叫的每一句宝宝我都恶心!
我作势伸出舌头假装要吐,没想到他眼疾手快地揪住我的舌尖,把我的整根舌头都薅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因舌头受制于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叫着拼命摇头,他一点也不带松手的,拽得我舌根剧痛,只能被迫敞着嘴任意他用指甲扣弄我的舌根。
这次是真想吐了,我难受得眼前都朦胧一片,一眨眼就有眼泪粘在我的睫毛上,弄得我整张脸都痒痒的。干燥的空气灌入喉咙,胸口一阵翻山倒海,眼看就要把我好不容易逮到的兔子通通吐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恶龙松开我的舌头,深埋于我股间的手指狠狠一挤——
行吧,不想吐了,因为我想死了。
“啊啊啊啊!”我杀猪般的惨叫回荡着空旷的洞穴,带来层层递进的回音,就像奏响了某些来自他们西方地狱的丧歌。
太痛了,那道肉缝估计还未发育完全,紧涩异常,因此两根手指一戳便迅速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以前从河里摸上来烤的鱼一样被竹签无情穿透,只能扑腾着尾巴被作着无谓的挣扎。
疼痛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胡话,直到恶龙疑惑地低头亲吻我冰凉的鼻尖,问我:“小鱼?宝宝是小狐狸,我不吃狐狸。”
“你装个屁啊!”我用嘶哑的嗓子哭泣着反驳:“你就是想,就是想要我死!呜啊——”
我的余光一瞥,竟看到被两根手指挤开的肉缝渗出鲜红的血丝,从被手指插到外翻的粉嫩软肉中流到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将我屁股下垫着的黑钻染上一层妖异的色彩。
我更加确定他是想要我死,可我却实在无力反抗,不由得开始憎恨自己狐狸精的身份,既没有强大的法力也没有健壮的体魄,只能被迫被他人压在身下欺凌。
悲从中来,我哭得凄厉,挣扎的动作也更加剧烈,一边拼了命地推他一边尖叫:“啊啊啊我不要死!我都流血了,你再不放我走我就真的要死了!呜啊啊啊,滚啊,滚——”
狰狞的恶龙施加在我身上的力气骤然一松,我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使劲一推,竟真的从坚不可摧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我一怔,许久才确认自己重获自由,当即便不顾一切地拖着血迹斑斑的身体往外爬。
我爬了很久,感觉有一辈子那么长。但我甚至都已经看见了洞外微熹的晨光,直勾勾地照入我的瞳孔,让我的眼珠子都好像变成了太阳的金色,里头蓄满了火焰的那种。
可当我触碰到泥地的瞬间,一阵强烈的气流自上而下地将我覆盖,让我耳朵上的毛一阵乱飘。
我意识到不对,后知后觉地想变成狐狸逃跑。然而一切都迟了,一条由金发碧眼洋人变成的漆黑恶龙扇动着翅膀,用飓风将我牢牢锁在原地。
尾端带着倒刺的尾巴缓缓垂下,一圈又一圈将我缠绕,勒紧,亲密又热情地束缚着我,用丝毫不可抗拒的压倒性力量将我带回那金光璀璨的珠宝堆。
身下的金银珠宝让我的皮肤被压出青紫痕迹,我却丝毫没空用舌头舔舐自己的伤口,因为那恶龙再度变成人将我拥入怀中,用滚烫的呼吸舔吻我瑟瑟发抖的耳朵,然后毫无素质地嘲笑我:“小可怜,耳朵都吓得耷拉下来了。”
呜——你要杀了我,我能不怕吗。我抽噎着企图反驳,他却将嘴巴埋入我热烘烘的耳朵里,嗅闻我身上稻谷的清香,低声道:“刚刚没有杀你,宝贝。我以为你的小屄不是第一次,所以才用手指...没关系,我会用鸡巴让你的初夜难以忘怀的。”
动物的耳朵最为敏感,即使是我有意控制,我的耳朵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企图躲开,一副很没骨气的样子。他却执意将热气送入我的耳道,用低沉色情的声音道:“给我生龙蛋吧,我的小母龙。”
首先,我是公的。其次,我是狐狸。再次,虽然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我知道龙和狐狸有着显而易见的生殖隔离。
我大怒,想反驳,然而下身那条碍眼的肉缝却突然发难,传来一股触电般的酥麻触感,不容忽视地在我的下半身肆意穿梭。
我对这感觉并不陌生,因为猎魔人曾多次通过我的屁屁让我获得这样的极致体验。每到这时,我的屁股会出温热的液体,前端会颤抖着泄出粘液,脑袋里会像烟花炸开一样白茫茫一片。
明毓告诉我,这叫——高潮。
我很快就想通了自己此次高潮的原因,毕竟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动物的耳朵真的很敏感。
但我无法告诉恶龙我已经知道了他对我做了什么灭绝人性的事情,因为我的一切思路都随着高潮的来临自动终止了,眼前一片空茫,唯一能看见的只有恶龙近在咫尺的脸。
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化为一句难以抑制的悠长呻吟。
最终,我只能用泪眼抵在他的肩上,掩耳盗铃般企图掩盖从我下身那道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的肉缝中不断涌出的水流,小声抽泣着,心知大势已去。
每次高潮后我都会软成一滩泥,我自己清楚得很,因为明毓就是利用这一点对我做了很多恶心的事,实在令人作呕。
这次也一样。
恶龙轻笑着把我抱到他的腿上,炙热的硬物明晃晃地在我臀缝间弹跳,不甘寂寞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我紧张到难以呼吸,浑身绷直了埋在他的怀里不愿看见这一切。
他又凑近我早已瑟缩的耳朵,低声笑我:“这么敏感的小狐狸啊,用耳朵都能高潮,那过一会小狐狸可千万别脱水了哦。”
我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但我的下身已经开始因为他对耳朵惨无人道的刺激再一次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只好呜咽着夹紧了腿。
他又笑,那根硬物在我的下身挑衅似的拍打几下,惹得我紧绷着竖起尾巴。失去尾巴的遮挡,硬物更加如鱼得水,在那条小缝摩擦几下后猝不及防地挤入大半根,强行扩开那条紧涩幼嫩的肉缝。
我毫无防备,吃痛昂起头,喉间发出与尚未开化的同类如出一辙的破碎呻吟,嘤嘤呜呜的,让人听了脸红,可我抑制不住。
他吻上我高高昂起的脖颈,吮吸我因剧烈喘息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将自己一寸寸顶入。
“好痛啊...”我哭的很小声,因为我已然脱力软倒了。
硬物不顾肉缝的阻挠,强行将自己一寸寸挤入,直到与我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全数进入后,我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伏在他身上抖着耳朵抽噎,控诉的语调都带着明显哭腔。
很丢人,但是没空在意了。因为我,叶瑜,一只小狐狸,要被残暴嗜血的恶龙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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