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变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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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容容享受一个人的周末下午。
电视屏幕里播放着泰剧,两个好看的男人吻得难舍难分。
容容扑进沙发里打滚,大声喊道: “我的老公呢?什么时候给我来一个老公啊?”
容容今年25岁,已经工作两年了,自由人,搞设计的。
腰细腿长,看起来单纯可爱,容容像一只小体比熊犬,从小到大都是大家宠爱的对象。但他从来没谈过恋爱。
不是他不想,而是发生了一些变故。
这要从他大二的时候说起。
初入大学,容容被一个学长要了微信。因为在接触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学长这一挂的男生,于是就果断拒绝了学长的表白,两人逐渐成为了朋友。
学长叫阿铭,是个有点喜欢沾花惹草的1,多情又多金,堪称海王。凡是他看上的男生,几乎没有追不到手的,不过容容是个例外。
阿铭学长人不坏,相反人缘还很好,也可能是因为大方又开朗,不拘小节。
大二的一天,临睡前容容接到一通来自阿铭的电话。
电话里阿铭的声音慌慌张张,说:“容容你能不能下来一趟,我有很急的事情想跟你商量。”
容容以为他故技重施,想跟自己表白,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哪肯答应:“哥你别闹了,不是以前都说好了做朋友……”
“哎呀不是这个,我哪还打你的主意!”阿铭打断容容, “是真的很紧急的事情,事关我的健康!”
“什么意思?”容容以为阿铭什么地方受伤了,“你到底怎么了?”
阿铭顿了很长一段时间,听起来很难为情:“我可能中招了……”
!!!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容容吃惊地张大了嘴。
阿铭确实有些为人不拘,总是换对象换炮友,但是最简单的防护措施应该会做的吧。男同性恋不是个安定的圈子,性病频发,但容容一直以为只要做好防护措施、不去参加一些淫乱的聚会、安分守己,也勉强能够保护自己。
“是吧,”阿铭有点难过地说,“太倒霉了。”
环视自己正在打游戏喊得激动的室友们,容容用手捂着话筒,压低了声音说:“你上次是不是没带套?艾滋病是无法治愈的你知道吗!”
“不是!……哎我,”阿铭慌得已经有点捋不清他的叙述,“我们能不能见面说,求你了。”
容容挂了电话披上外套,跟室友打了声招呼就下了楼。
宿舍门外的花坛边上,坐着一个失魂落魄的大个子。
乍一看有点像一条失落的流浪狗。
容容认出那就是阿铭,因为他的外套上有骚包的奢侈品牌夜光标识。
阿铭察觉到容容的到来,立马从花坛上起身,快步走来握住了容容的手:“这么晚真是打扰你了,可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了。”
阿铭的人缘很好,但大多是一些直男直女,能玩到一起可有些话还是不能跟他们说。
阿铭只喜欢结交长得好看的0,而结交的目的也大都是带上床打一炮,或者压压马路表个白确认关系走完流程再打一炮。而崇尚新鲜感的他往往又会在短时间内把人家甩得干干净净,不结仇也没几个落得善终,所以除了把他拒绝掉的容容外,他还真没有什么0朋友。
至于为什么没有1和他玩,那当然是因为这现实世界上根本就没几个1。不仅本身就没几个1,还因为阿铭帅气多金的“人格魅力”会撬别人墙角,所以自诩恋爱自由和心动自由的阿铭,不仅不对失去老婆的1们抱有愧疚,还欣然接受了那些0对他真情的表白。
于是渐渐的,阿铭被曾经本就为数不多的1朋友们拉黑了。
如今事态紧急,他只有求助容容。
听到阿铭这么说,本来在心里翻着白眼想要训斥阿铭的容容开始有些可怜他。
“我觉得应该不是艾滋,”阿铭拽着容容往教学楼方向走,“一会儿到厕所了你帮我看看。”
容容瞬间反应过来他要给自己看哪里,他不是很想看那个部位,于是站住了脚:“学长,这个我也看不懂呀,不然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于是两人去医院挂了皮肤科的急诊,初步确诊为尖锐湿疣。
而阿铭需要长期的吃药和激光治疗。
在等待检验报告的那几天里,容容把他通过网络认识的所有1都删除了。从此踏上了被迫清心寡欲的路。
看完本周更新的两集,容容踢着拖鞋回到卧室。来到了每周最快乐的固定环节———玩小玩具。
离开校园的集体生活独居以后,他就开始放纵天性,更何况完全不会影响到他人。
拉开抽屉,一排各式各样的小玩具罗列得整齐。
挑小玩具的过程有时候让容容错觉在翻牌子。
选好了一只粉色仿阴茎按摩棒,容容爬上了床,涂好润滑,打开小电影,往自己后穴塞。
起初是靠在床头,用枕头垫着后腰,慢慢往里插。按摩棒刚入体很不适应,打开震动开关后慢慢把振动频率往上加,就由不适慢慢转变为有些舒服。
有感觉以后,容容呼吸变得急促不均匀,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好爽……但是真的不够。
第一次试着玩小玩具时,他还不得要领,插进去动了几下就要高潮。现在已经是很有经验的人了,反而感到有些困扰。
高潮的时候,必须让震动棒抵在前列腺的敏感处。高潮带来的生理反应会让穴口痉挛收缩,把震动棒往外挤,所以只能用手紧紧摁住。可是高潮带来的还有脱力,手一松震动棒就往外滑。
太难了,生活本来就够难了,现在居然连爽一下都有门槛……
容容觉得自己就快要到了,翻了个身趴下,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撅起来。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虽然从来没有做过爱,但是他想象着被人从背后拥抱着进入,真的很有安全感。
如果有个老公就好了,他好想……
这么想着,容容高潮了,呻吟被充满棉花的柔软枕头吸收。他长摁关机了震动棒,把震动棒丢在一边,保持着这个姿势,懒得挪动身体。
高潮余韵还没结束,突然,后穴再次被填满。
容容惊叫一声,下意识伸出一只手往后探,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躯体和紧实坚硬的大腿肌肉。
不是,闹鬼啊。
身后莫名出现的人没有等容容的反应,抓住他浑圆的两瓣臀就把下身往里面送,撞得肉体啪啪作响。
“啊啊……好痛,你……是谁啊?”容容被猛烈的操弄撞坏了脑子,杂着呻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是你点的老公。”
身后的人语气很平缓,大幅度地揉弄着容容的臀瓣,一刻也不停地顶着。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容容不知所措。他是很想要一个老公,但是不至于饥渴到已经产生幻觉了吧。一边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容容打起精神组织语言,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你许愿说,你想要一个干净的老公。”他低沉的声音从容容身后传来,他的手摸向容容的下腹,隔着没有什么脂肪的肚皮,摸到粗大性器顶出的弧度。
容容感觉到身体不可控地颤抖,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缩,他用手掌抵住身后人坚实的腹部:“啊——慢点啊!我要受不了了!求你……”
容容的埋在枕头里的口鼻就要喘不上气来,被抵着一个敏感点一直干的感觉让他哆嗦着颤抖。
完全忽略容容的乞求,身后人加快了冲撞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碾过那个让身下人难以承受的点,他接着刚才的话说:“我来给你兑现。”
容容感到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后穴夹着阴茎不停地收缩,此时那根又粗又大的凶器存在感更加强烈。没有触碰过腿间的阴茎,它却射了出来。
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容容精疲力竭。眼睛一闭身子一歪就侧倒在床上,恍惚间他好像想起了,他曾经确实许过一个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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