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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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贱奴,你心里清楚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进了惩戒所谁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陈处安被管教一脚踢倒在地,屈辱的泪珠滚落。他年轻时便生得一副好皮囊,即使现在青春不再,长相也依旧算得上出挑,雾蒙蒙的眸子没有丝毫威慑力地盯着面前的管教。
“啪”一声脆响,陈处安生生受了狠厉的一巴掌,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身体跟着向旁边一歪,又被管教从另一边抽了一巴掌。
“给我跪好,再违抗我的命令有你受的!”管教怒气冲冲地指着跪在地上的陈处安骂道,从架子上拎起一条皮鞭。
陈处安是极怕痛的,深知自己已无法逃脱,何况自己犯下的可不止经济罪这一条。想到这,他抿了抿唇,低头不情不愿道:“贱奴知罪,请爷责罚。”看着管教手里的粗鞭,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沾染上一丝哭腔,挨鞭子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害怕实属正常。
管教一脚将他踩在地上,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转过去,屁股撅高。”白嫩的屁股颤巍巍地抬高,陈处安怕的厉害,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把你的贱屁股扒开,爷要看到你的肉逼。”
纤长的手指缓缓摸上肉穴,将两块合拢的肉户掰开,里面水盈盈的,甚至看得见水光。
“骚浪东西,一听要被抽鞭子高兴坏了吧。”管教将鞭子对折,半蹲着身子,往白腻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手指刮起肉逼里的淫液抹在陈处安的大腿根处。
“把你这骚逼乖乖露出来,别叫爷看见它合拢了。”这一下实打实地扇在肉逼缝里,陈处安疼得浪叫一声,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受到刺激的身体变得粉白,陈处安脚趾蜷缩着,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鞭子就落在了肉逼正中央。
“啊啊啊啊——”
他尖叫出声,掰着肉逼的手指死死捏住阴阜,臀肉疯狂乱颤,这一鞭子的威力不小,管教用了七八分的力度,正对着骚逼抽下去。鞭子扫过肉蒂打在阴唇上,抽得陈处安猛地弓起了腰身。
粗鞭有条不紊地抽打着嫩红的肉逼,留下一道道细长的棱子,密密麻麻地遍布他娇嫩的私处,尤其是中央的肉蒂,被鞭子反复地凌虐,抽得肿大了一倍,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口也被肆虐的皮鞭重点照顾。
“啊……好痛……别、别打了……”
最娇嫩的肉逼被粗长的皮鞭反反复复地鞭打,仿佛火焰燎过一般,疼得陈处安不受控制地大声哭喊,杏眸大睁,眼泪直流。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抽开,他的脸贴在地板上,双腿分开,一阵阵地发颤。
“这的规矩你记不住,今儿爷就给你长长记性。”
话音刚落,鞭子接二连三地抽在肉逼上,陈处安如濒死的鱼儿般扯着喉咙惨叫,双眼涣散,女穴里抽出的淫水溅落在地上。
“我知道错了!啊……!”
“不、不,贱奴知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皮鞭抽至一百时,娇软柔嫩的肉逼肿大得像一块大白馒头,肥厚滑腻的阴唇熟烂红肿,叠满了深红的鞭印,已经肿烂不堪了。陈处安实在受不住了,壮着胆子恳求:“爷…抽贱奴的屁股吧,求求您…换个地方…”
管教见肉逼确实已经过分肿胀,便将鞭子转移到肥嫩的臀肉上。陈处安咬牙忍耐着,肉屁股打着颤,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红棱,不多时鞭印已经布满了整块臀肉,叠加在之前的伤痕上。
肉逼和屁股像被剥了一层皮,陈处安疼得腰背处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可记得规矩了?”
“记得…记得了……”他连连点头,眼泪糊满了整张漂亮的脸蛋,可怜巴巴地哭求,“贱奴不敢了……”
管教拎着鞭子,冷讥道:“再有下次,仔细爷将你这骚逼给抽烂。”
陈处安受了一番责罚,浑身疼痛难耐。鞭刑结束后,管教命人将他双手吊起,挂在刑房门口示众。
按照管教的吩咐,陈处安的双手被粗绳捆着,两只细瘦的脚腕上分别套着绳索,整个人成大字型挂在刑房门口上。
他的双腿被分开,抽肿的肉穴暴露在众人眼前,肥厚肿大的肉蒂上夹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阴蒂夹,通体由温润的玉石制成。玉夹子的分量不轻,缀在阴蒂上,硬是将掩盖在肉唇之下的阴蒂扯出,吊在双腿之间晃晃悠悠。
直到凌晨时分,他才被放了下来,手腕上勒出一圈深深的红痕,双腿更是已经没了知觉。他瘫软在地上,在他面前站着的女教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撂下一句“回去罚抄十遍规矩”便大步离开。
臀肉滚烫,夜里陈处安只要稍微翻动一下身体就会被生生疼醒,再柔软的被褥也不能在软烂的屁股上磨蹭。
夜里睡不好,白日遭受饿肚子的惩罚,不仅如此,陈处安还要拖着疲软疼痛的身子起床罚抄。
厚厚一沓的规矩看得他头疼,没写两个字便觉得手臂酸软不堪,他气得将笔扔在地上,岂料管教恰好走进门内。
“你这贱奴,发脾气给谁看呢?”管教低头看向自己脚边滚落着的那支笔,怒不可遏地呵斥道。陈处安吓得手一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管教拽着衣领拖到了房间中央。
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板上,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薄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唔……!”
一声脆响,白净的脸颊上受了一巴掌,陈处安顶着火辣辣的脸蛋,眼眶微红,想反抗又不敢。
“手伸出来,举高!”
管教拿着一柄薄戒尺过来,原木色,两指宽。戒尺起落,仅仅一下,他的手心就是一道红痕,他痛得缩回了手。很快他意识到他犯了错,有些紧张的抬头看向管教。
“伸出来。”管教脸上没有表情,话音刚落,戒尺就落了下来,力度比刚刚重,叠加在上一道伤痕上。而后的每一下戒尺,都完美的复刻在这一道伤痕上。
几下过去,他的掌心已经高高肿起,他试着蜷曲了一下手指,有些困难,可能后面几天都没法正常握笔了。
“啪!”“啪!”
手心上狠狠挨了几下,陈处安紧紧咬着唇,尽力克制着自己不会痛叫出来。他想要将手掌攥紧,然而看到管教阴沉的脸色,顿时收了心思,只敢恳求,“爷,饶了我吧…”
他委屈极了,为什么管教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木戒抽在手心上,很快就鼓起一层薄薄的印子,他疼得额头青筋直跳,克制不住地闷哼。
“呃……!”
陈处安跌坐在地上,眼泪汪汪举着双手,身子蜷缩:“好疼…贱奴知错了…呜呜…” 他在这只学会了乖乖认错,可惜管教并不吃这一套。
管教冷着一张脸,用木戒将他的下巴挑起,“还敢有脾气吗?”
陈处安流泪摇头,捧着肿成猪蹄的双手发抖,双眸中透着破碎,大抵是被打怕了。
“转过身来,把衣服脱了。”
“贱奴就要守着贱奴的规矩,以后没有爷的准许,在屋里只许光着身子。”陈处安听话地转身,温顺的脱下衣裳,雪白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一对小奶也露在外面,受到刺激的奶尖挺立着。
在外人面前光着身体,让一直以来都按照标准穿戴整齐的陈处安十分不适应。他的双乳不算大,管教一只手刚好能握住,随手拍打几下也无法激起乳浪。
“啧,奶子太小,”管教撇了撇嘴,“在惩教处,奶子小的双儿要用板子打、藤条抽,抽到奶子红肿发亮再放进热水里泡,直到养出一对肥厚的大奶。”
管教伸手揪住一只乳头,“凑过来些。”陈处安挪动身体,将奶子放在管教的手心里,那张白净的脸蛋上满是隐忍,声音发颤:“求爷怜惜…”
管教冷嗤一声,倔脾气的贱奴,现在落在他手中了才知道好好表现。他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扯得陈处安奶子生疼。陈处安知道自己刚进惩戒所时的表现让他十分生气,因此也不敢求饶,只能含泪受着。
大掌挥起,落在娇嫩的小奶上,瞬间白白嫩嫩的奶子就多了几个红艳艳的巴掌印。管教犹觉不够,使唤陈处安将房中悬挂的竹板拿来。
惩戒所内每个男犯房中一律放置了二指粗的竹板,目的就是方便管教惩罚这些不听话的贱奴。
如玉一般的双儿光着身子取下竹板,捧在手中递到管教面前,脑袋低垂,身子止不住地发颤,说话时也磕磕绊绊:“请、请爷责罚……”
“啪”一声脆响,白腻的脸蛋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陈处安不敢伸手挡,只能生生挨着。
“脸凑过来。”
管教冰冷的声音响起,陈处安身子一抖,急忙将脸颊另一边放在管教的手心中,左边脸颊挨了巴掌就立刻将右边脸颊凑上去,如此往复,直到两边脸颊都红肿。
“以后记着规矩,挨巴掌主动些。奶子挺起来。”
陈处安立刻将奶子摆到合适的位置,竹板落下时他的泪珠也跟着滚落下来。乳肉本就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又薄又宽的竹板一下就能将两个小奶同时照顾到。没几下雪白滑腻的奶子就红肿一片,乳头更是疼得厉害,受不住疼的陈处安小声啜泣着,“爷,饶了贱奴吧……求您了…”
“啊——”
竹板落在两只挺立的奶尖上,如同被针扎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陈处安泪花四溅,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捧着奶子任由管教责罚。
竹板不断抽打在娇嫩的奶肉上,横亘两团雪白的小奶团,霎时间便是一条深红的隆起肿痕,陈处安疼得雪白的身子一颤。
管教抽得极狠,抽了十几下之后便浮现出了血丝,之后抽在奶子上面的每一下几乎都要打破皮。
“呜呜……”陈处安哭得极惨,他抽抽噎噎地小声求着,却换不来管教的怜惜,竹板仍旧狠戾地落在两团奶肉上,甚至狠狠地抽打挺立的娇嫩奶头,打得奶头都微微渗出了血。
“很疼?”管教明知故问。
“贱奴、贱奴好疼……”
“活该。不听话的贱奴就该打。”
竹板换成了细长的竹条,在陈处安平坦的小腹抽了一下。
柔软的小腹从未挨过这样的狠打,一下便是一条隆起的肿痕,并排抽了十下之后,雪白无暇的肚腹上多了十条红肿的痕迹。
陈处安歪歪扭扭地跪在地上, 被管教一把拽起来,“不知道怎么跪了是吧?”他目光瞥了一眼时间,淡淡下令:“跪一个小时。”
随后就在房间正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落在陈处安身上,手里把玩着细长的竹条。
陈处安几乎没有怎么跪过,更别说跪那么长时间,这还不到五分钟,他现在已经有些跪不住了,跪姿也有了轻微的改变。
侧臀忽然挨了一下,很痛。竹条柔韧性好,并且很细,破风的声音不算大,侧臀顿时多了一条红痕。
管教讥讽道:“下次再动,二十下。”侧臀的伤痕火辣辣的叫嚣着,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臀部已经破皮了。
陈处安不敢再动,跪得很吃力,额头、手心、后背都是汗水。然而,并不是他想不动,就能不动的,当生理极限超过精神极限的时候,他还是由于一阵无可抵挡的晕眩,身体朝前虚晃了一下。
“二十下。”管教淡淡说出一个数字。陈处安一惊,迅速调整好跪姿,想要跪得更直一些,以表示自己的诚意,直到一个小时过去,他都没有再动一下。
管教说时间到,他想站起来,谁料管教扫了他一眼:“爷准许你起来了?”陈处安又乖乖跪了回去。
管教命令道:“跪趴。”
陈处安随即乖顺地转了过去,纤细修长的双腿分得极开,膝盖弯曲,温顺地撅起尤带伤痕的肿胀屁股。
“啪。”这一下可比之前的板子重多了,一下便留下一条深红色的板印,打得臀肉倏地凹陷下去,又弹了出来,轻薄的竹条抽得肥软的臀瓣微微发肿。
十下抽完,饱满肥硕的屁股发红发肿,恍若一颗粉嫩多汁的大桃子,衬托得如雪般的肌肤更为白皙剔透,如上好的润滑白玉一般晶莹。
“扒开你的骚屁股。”管教命令道。
陈处安抽了抽鼻子,伸出手不甘不愿地扒开两片红肿的臀瓣,露出中间已经被打得嫩红发烫的花穴。
“啪!”竹条完全覆盖了花穴,抽得嫩红的花唇微微发肿,淫荡的小穴不知羞耻地流出透明的爱液。
“啪,啪,啪……”竹板连番抽打娇嫩的花穴,抽得水液飞溅。
“贱奴。”管教边抽边骂,用了力气狠抽陈处安淫荡发骚的小穴,抽得柔嫩的花穴骚痒难耐,陈处安无法抑制地摇晃起硕大的红屁股,溢出几声娇媚的低吟。
抽了十下后,阴阜被打得殷红高肿,淫乱的花穴无法控制地淫水直流,洇湿了身下的地面。
“流水了。”管教嫌弃地斥责道。陈处安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骤然被塞进逼里,那竟是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完完全全地堵住了他的肉逼。
“挨打的时候你这口贱穴不许流水。”陈处安不愿地皱起眉。他身子本就敏感,每一回挨打,小逼都会无法抑制地流水,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刻意地压下高潮的渴望,抵抗生理性的欲望让他冷汗涔涔,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花穴仿若被一群小虫子噬咬一般,骚痒难忍,令他不住地夹着双腿企图得到缓解。
“再夹,爷非抽烂你的腿。”竹条在白嫩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一下,严厉地警告。在竹条的威胁下,陈处安连夹腿都不敢了,欲望蒸腾着他的身子,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折磨着他。
白皙的脊背微微起伏,硕大的肥软屁股一颤一颤,可怜巴巴地夹着玉势又挨了二十下巴掌,每挨一下巴掌,小穴就颤抖着紧夹一下玉势。
“贱奴是不是忘了什么?”陈处安身子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苦着脸转过了身子,把一双嫩手抬了起来,掌心朝上,平摊地展开:”贱奴没完成爷交代的任务,请爷责罚……”竹条抽在一双娇嫩的掌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抽手掌不会有任何快感,那里不像屁股肉多,被抽掌心是纯粹的疼。管教宛若最为严厉的夫子一样,给予陈处安犯错的处罚,一连狠抽了十几下,打得掌心发红发肿,无需碰触,就已然疼痛难忍。
挨完了竹条,他委屈地吹着红肿的掌心,一双圆眸泛起了泪意,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地,看着颇为可怜。
“现在把剩下的抄完。”管教命令道。陈处安无法,用红肿的手掌捡起地上的笔,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发肿的掌心摩挲过粗糙的纸面是极疼的。他眼泪汪汪,透过水帘看着纸上的字,然后依照管教的要求抄完了剩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