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小姐姐约的新篇,玄幻背景~
-----正文-----
晋时雨迈进地牢,看着眼前被锁链捆住,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人,一步步朝他逼近。陈处安按耐住想要逃跑的欲望,强装镇定抬头:“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意义,直接杀了我便是。”
晋时雨轻轻摇了摇头:“你是我的妻子。”陈处安微微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立刻垂下脑袋,嘲讽道:“你既已娶新妻,又何必留我。”
“是你负我。”晋时雨直视着他的双眼。陈处安有些慌张地别开目光,盯着地面,一时间微微有些出神。
那年,青丘山的夜晚,月光如水,洒在陈处安棕色的皮毛上,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独自站在山崖边,望着远处狐族聚居地的灯火,耳边传来阵阵欢笑声。
那里正在举行月祭,狐族少女和少年们身着彩衣,在月光下起舞。他们的皮毛或是雪白,或是火红,宛如流动的云霞。而他却因一身黯淡的棕色皮毛,被族人视为异类,最终选择离开族群,独自在深山修炼。
那一夜,他在山间救下了一个被狼妖追赶的书生。书生自称晋时雨,眉目如画,气质清贵,虽狼狈不堪,却掩不住一身风华。陈处安将他带到自己暂居的破庙,为他疗伤。
晋时雨的脚踝受了伤,陈处安用山间的草药为他敷上,动作轻柔而专注。晋时雨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如画的男子,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悸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晋时雨的伤渐渐痊愈,两人却未分别。晋时雨留在了破庙,与陈处安一同生活。他们一起在山间采药,一起在月下对饮,一起谈论天地万物。晋时雨的学识让陈处安惊叹,而陈处安的温柔坚韧也让晋时雨心生怜惜,两人的心也渐渐靠近。
一日,晋时雨进山采药,不慎跌入山涧。陈处安赶到时,晋时雨已昏迷不醒,气息微弱。陈处安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修为渡入晋时雨体内,哪怕这会让他元气大伤。就在他几乎耗尽修为时,晋时雨的身上突然绽放出耀眼的青光,一条青龙虚影冲天而起,一时间天地为之震动。
晋时雨睁开眼,眸中金光流转,周身龙气环绕。他恢复了身为天帝的记忆,而陈处安却因修为耗尽,化作了一只小小的棕色狐狸,蜷缩在他怀中。
晋时雨轻轻抚摸着陈处安的皮毛,眼中满是怜惜与爱意。他抱起陈处安,踏云直上九重天。在天庭,晋时雨以天帝之力为陈处安洗髓伐骨,助他重新恢复人形。
在众仙的见证下,晋时雨与他结为夫妻,他也成为了天后,与晋时雨共掌三界。那曾经因皮毛颜色而被排斥的小狐狸,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几百年后,陈处安站在天界的云端,俯视着脚下的万千星河。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指尖轻轻摩挲着天界玉玺的纹路。
这几百年来,他虽与晋时雨相敬如宾,但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丝不甘,他无法忘记曾经被同族歧视。他想要的,不仅仅是站在晋时雨身旁,而是真正掌控这片天地。
那一夜,被权势蒙蔽了双眼的陈处安发动了政变。他以天后的身份,调动了天界大半的兵力,将晋时雨与他少时的婚约者——朱雀一族少主徐如林一同逼出了天界。
晋时雨未曾料到,有朝一日自己最爱的妻子竟会背叛自己。他站在天界边缘,望着陈处安冷漠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凉。最终,他化作青龙,消失在云海之中。
徐如林并未因晋时雨娶了陈处安而心生怨恨,即使现在晋时雨已被逐出天界,他依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召集了朱雀一族的精锐,与晋时雨一同谋划夺回天界,两人并肩作战,默契无间。
不久后,晋时雨与徐如林率领大军攻入天界。陈处安虽奋力抵抗,却终究不敌两人联手。天界的云端之上,晋时雨与陈处安对峙。陈处安的眼中满是执念与不甘,而晋时雨的目光却平静如水。他轻声道:“处安,你终究还是不懂,权力并非一切。”
晋时雨重新登上了天帝之位,迎娶徐如林,从此朱雀成为新任天后,而陈处安被扣在台下,眼睁睁地看着晋时雨另娶新妻,随后便被囚禁在了天界的禁地之中。
思绪骤断,陈处安咬了咬唇,猛地抬起头,锁链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一声:“在凡间时是我散尽修为救你一命,你怎能如此对我?”
“所以我不杀你。”晋时雨俯身,贴近他耳畔,“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话音刚落,晋时雨手腕一翻,将一枚泛着淡红色光芒的丹药塞进了陈处安嘴里,逼迫他咽了下去。
“这是朱雀一族的秘药,如林花了很长时间才炼制出来。”晋时雨拍了拍他的脸,手腕一翻,一柄乌黑的檀木戒尺便出现在了他手中。
陈处安看着晋时雨握着戒尺朝他逼近,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挪动膝盖往后退去。
晋时雨抬手搭上他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回来。”
听到晋时雨的话,陈处安突然发现膝盖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一步步膝行到晋时雨身前。他一下子便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刚才被迫咽下的那颗药的作用。
晋时雨脚尖在他面前轻点:“跪好。”陈处安又看了他一眼,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愤怒地盯着他道:“无耻!你凭什么对我用药?”
晋时雨站在他身侧,戒尺贴上他的嘴唇。陈处安瞬间闭了嘴,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眼睫扑棱扑棱的像一对翅膀。
戒尺离开了嘴唇,陈处安闭上了眼睛,松了口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唇上一痛,伴随着闷响,陈处安闷哼一声,那种钝痛从嘴唇开始蔓延,连嘴巴周遭的皮肤都开始痛。
晋时雨的手有些凉,他指腹摸上陈处安的嘴唇,很烫,还在颤抖。凉凉的手指碰到嘴唇,缓解了陈处安的痛苦,他睁开眼睛,眼眶通红地看向晋时雨。
晋时雨没什么表情,他不知道是否意味着结束了。陈处安张了张嘴,又麻又疼。“晋时雨,你……!”陈处安抖着嗓子,他不想哭,但是被昔日恩爱的丈夫这样对待,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晋时雨歪了歪头,没应声,身后青色龙尾显现。他轻轻一甩,覆盖着坚硬鳞片的尾巴便贴在了陈处安有些发肿的唇上。
太冰了,陈处安没忍住往后躲了一下。晋时雨一把摁住他的脑袋,沉声命令道:“别动。”
陈处安瞬间乖顺下来,没再反抗。冰凉的尾巴冷敷了十分钟,陈处安好受了许多,嘴唇还是红,但到底没再肿起来,唇周也没了红晕。
晋时雨收起龙尾,抬手一挥,束缚着陈处安的锁链松开,他拍了拍身旁的石床:“上来。”陈处安被丹药控制着,浑身僵硬地坐到了床上。
晋时雨走到床边,手上握着一根材质极佳的竹板。“翻身,跪趴。”晋时雨拿着竹板点了点床面。
陈处安翻身,跪趴在床上,他没有穿内裤,衣袍也没有很长,待他弯下腰,臀部便隐隐显现出来一小部分,犹抱琵琶半遮面,无端勾人。
晋时雨拿竹板撩开了陈处安的衣袍,搭在他腰上,挺翘的屁股露出来。随后又用竹板点了点他的腰:“腰下去。”
陈处安照做,脸颊一片潮红。竹板贴上的大腿内侧,两边轻轻敲了两下,晋时雨道:“腿分开。”
陈处安听话地分开腿。他觉得屁股和大腿都很凉,没有衣料覆盖,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晋时雨没急着动手,只是欣赏着这具身体。
他光着腿的时候很漂亮,身为狐族之人,腿部是有力量的,却没有很突兀的肌肉,线条流畅,小腿笔直修长,臀部很翘,而且有肉,白花花的肉团子看上去就让人很想扇两巴掌,看臀肉泛起浪来。
陈处安腰部下塌,双腿大张,秀气的性器软绵绵地耷拉着,后穴紧张地缩着,颜色偏浅,很漂亮。
竹板微凉,贴上臀肉时引起一阵颤栗,晋时雨明显地感觉到陈处安在颤抖,幅度不大,他只当没看到。陈处安咬着嘴唇,等着竹板落下。
“啪”地一声响,竹板狠厉地吻上皮肉,发出清脆的声音。陈处安没防备,整个人往前扑了一下,又再在药物的操纵下被迫挪回来趴好。竹板声音响,打在身上也很痛,陈处安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才只是一下而已……
晋时雨看着他白皙的臀部慢慢泛出两指宽的红印,紧接着下了第二板,陈处安轻喘了一口气,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
晋时雨一连抽了五下,陈处安低低地哼出声,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是疼的,但不是不能忍受,相较于疼痛,陈处安此刻对于疼痛给他带来的刺激感触更深,成婚的几百年来晋时雨早已将他彻底开发。
他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不自然。晋时雨往他腿间瞥了一眼,明白了过来。“你在挨罚。”晋时雨用竹板拨了拨他半硬的性器。
陈处安喘了几口气,想平复一下从尾椎直冲大脑的兴奋感。
竹板在他性器上轻轻抽了一下。陈处安夹了下腿,颤声道:“别碰这里…!”
晋时雨轻笑一声,甩动竹板,抽得又快又狠,根本不给陈处安喘息的机会,陈处安被打得哀叫出声,死死撑着身体。腿间的性器因为疼痛疲软下去,陈处安也出了一层薄汗。晋时雨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指尖抵着两颗卵蛋,警告道:“不许再有下次。”
晋时雨挥动手臂,竹板一下一下抽在他臀部,三十下过后,陈处安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颜色鲜亮,没什么筋脉和血管的地方,此刻却一突一突的。
陈处安已经不再努力克制自己了,他忍不住,这几十竹板下来,他恐怕得把嘴唇咬烂才能保证不出声。他额头上出了汗,轻轻蹭在自己手臂上。
晋时雨似乎根本不懂心疼怎么写,他听着陈处安隐忍的痛呼,充耳不闻,力道速度分毫不减,寂静的地牢回荡着清脆的“啪啪”声,一声未平一声又起。
陈处安在床上几乎趴不住,死死攥着手心。晋时雨停了手,转而在他大腿根部抽了一下:“趴好。”大腿根脆弱,陈处安疼的一抖,撑着身子趴好,塌下腰抬起通红的屁股。
晋时雨扬手,竹板狠狠落在他臀尖。“啊……”陈处安终于控制不住尖叫出声:“好痛!”他撑了撑手掌,脊背拱了起来。
晋时雨朝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厉声斥道:“别动。”陈处安被操控着重新摆好姿势,顾不得屁股上的痛,朝着晋时雨大声道:“晋时雨你混蛋!”
晋时雨换了木板,板子宽大,一板下去差不多一整个屁股都能照顾到,板子声音闷,但是痛却一分不少。
连着的五下板子抽在屁股上,陈处安眼泪汪汪,痛苦的闷哼从他埋着的胳膊里传出来,又可怜又招人疼。陈处安被他责罚得几乎无法承受,低着头,泪珠从眼眶里涌出,说话的声音登时带了浓厚的哭音:“你怎么能这样……”
晋时雨不答,板子一下一下往他屁股上抽,陈处安哭喊着,却始终不肯求饶,没一会儿就跪不住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板子抽在腿根,经过刚才一次,陈处安不用秘药控制就乖乖趴回来摆好姿势,他失声哽咽着:“不要,晋时雨,不要……”
陈处安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可整场惩罚也才刚过半而已。晋时雨待他趴好,板子便又不停歇地往他臀肉上抽,一声一声的闷响伴着陈处安压都压不住的哭喊。
陈处安哭的喘不上气,晋时雨手上不停,板子依旧平稳地,裹着风落在陈处安红肿的臀肉上。陈处安随着板子的落下哭,话都说不完整。
晋时雨打完五十下,扔了板子,一抬手,锁链将陈处安的两只手绑在背后,双腿也绑在一起紧紧拴在石床上。陈处安一时间动弹不得,他害怕得紧,哭叫着挣扎起来:“好痛…别打了……”
晋时雨甩了甩短鞭,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给这条狠心的狐狸一点苦头吃,可在看到他这幅惨样的时候还是不忍心继续对他下手。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给了陈处安一点喘息的时间。陈处安哭得嗓子都哑了,原本那双带着媚意的眸子被眼泪熏得雾蒙蒙。
晋时雨耐心等待他平复下来,才开口下令:“报数。”陈处安偏过头,侧脸贴着石床。他被绑着,一开始比跪趴着舒服,但是被绑久了就胳膊腿都麻。
鞭子甩下来时带着撕裂空气的声响,抽在皮肉上带来的是尖锐的疼痛,但是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如果晋时雨抽得不那么迅速的话。
“一。”陈处安被迫忍着叫喊报数。
“啪”地一声,陈处安又哭了,哽咽地道:“二……好痛……”
晋时雨手一顿,接连甩下三鞭,陈处安随着鞭声一口气报完三个数才敢继续哭出声来。
晋时雨在他小腹下面垫了两只竹枕头,陈处安的屁股被迫抬高,整个人被麻绳绷得更紧了,半点不能动弹。
“十七……”陈处安根本躲闪不得,但是为了减轻痛苦,只能随着鞭子的抬起而翘起屁股。他头发已经汗湿了,蹭得面前的石床都有些水渍。
晋时雨看着眼前这颗浸着汗水的红樱桃,短鞭破风,啪啪地抽在陈处安臀尖。他看着陈处安因为痛苦想要乱动但是被绳子束缚住的红屁股,听着陈处安一声又一声带着凄惨哭泣的报数,心里有些不忍心,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最后九下,短鞭抽在陈处安的脊背上。晋时雨很快解了他的束缚,陈处安哭得稀里哗啦,鼻头和脸颊都是红的,好看的脸蛋上泪水肆流,整张脸都哭花了。
晋时雨单膝跪上床,一将已经脱力的陈处安捞起来揽进怀里。他拨开陈处安乱糟糟湿漉漉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来,额头上汗水很多,晋时雨用手草草给他擦了两下,又抚了抚他的脸。
晋时雨叹气,一只手下去帮他揉屁股。陈处安的两瓣臀肉肿得像块发糕,晋时雨刚一碰到他就哀哀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小猫儿似的,好不容易止的哭,被他揉得泪意又泛了上来。
晋时雨揉揉他的脑袋:“忍一下。”陈处安还在哭,被揉狠了就再哼唧两声,直到十分钟之后才慢慢停下。晋时雨身上的白袍已经被他哭湿了,都贴在胸口。
陈处安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自以为隐蔽地靠了回去。晋时雨的手掌覆在臀瓣上,轻轻揉搓,缓解了陈处安的痛苦。晋时雨扶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身前抱了抱,手臂勾起陈处安的大腿。“抱住我的脖子。”晋时雨道。
陈处安依言,搂住了他的脖子,下一秒身体一轻,他被晋时雨抱起来了,面对面的姿势,腿分开夹着他的腰。晋时雨抱着他,抬手召唤出一面巨大的水镜来,贴在他耳边沉声道:“回头。”
陈处安在他的命令下回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红肿涨大的臀部,脸都白了,挣扎着要回头,嘴里喋喋不休:“晋时雨你混蛋,你放开我……。“安分点。”晋时雨淡淡道,陈处安瞬间不敢动了,乖巧地在他怀里窝着。晋时雨这才满意,抱着可怜巴巴的小狐狸清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