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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四根玉势肏弄后茓/乳钉/踩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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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镜中人眉目如画,一袭大红嫁衣衬得他愈发清瘦。他抬手抚过镜面,指尖触到一片冰凉。这身嫁衣是宫中绣娘连夜赶制的,针脚细密,金线绣着凤凰于飞的纹样,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将军......"身后传来侍女的声音,又戛然而止。白玉衡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如今他已不是将军,而是即将远嫁的"公主"。

"更衣吧。"他淡淡道。

侍女上前为他整理衣襟,动作轻柔。白玉衡闭上眼,任由她们摆布。他想起那日在朝堂上,皇帝说"国难当头,唯有委屈爱卿"时的神情。满朝文武噤若寒蝉,无人敢为他说一句话。

他睁开眼,镜中人依旧平静。十年沙场,他早已学会将情绪深埋心底。只是偶尔,他还会想起那个雨夜,徐如林站在城墙上,对他说:"师兄,你走吧。"

那时的徐如林已经不再是他的师弟,而是敌国的赤羽将军。他们之间隔着千军万马,隔着国仇家恨,却唯独隔不断那些年少时光。

"将军,该启程了。"侍女轻声提醒。

白玉衡转身走向殿外。宫门外,和亲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登上马车,帘幕落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马车缓缓驶出宫门,白玉衡靠在软垫上,听着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这条路他走过无数次,有时是凯旋,有时是出征,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队伍行至城郊,白玉衡掀开车帘一角。远处青山如黛,云雾缭绕。他记得那年春天,他和徐如林策马至此,少年意气风发,说要一起守护这片山河。

如今山河依旧,故人却已陌路。

马车颠簸了一下,白玉衡收回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经握过长枪,挽过强弓,如今却只能捧着绣帕,做一个安分的"公主"。

夜幕降临时,队伍在一处驿站歇息。白玉衡独自坐在院中,望着天边残月。忽然,他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

"报——"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晋王派人来接亲了!"

白玉衡站起身,看见一队骑兵踏月而来。为首之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奉晋王之命,特来迎接公主殿下。"

他认得这个人,是徐如林身边的副将。当年在战场上,他们也曾交手。

"有劳将军。"白玉衡微微颔首。

副将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低下头去:"殿下请。"

白玉衡重新登上马车。这一次,他知道自己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了。他闭上眼睛,想起徐如林曾经说过的话:"衡哥,你总是这样,把所有事都藏在心里。"

是啊,他习惯了隐忍,习惯了独自承担。即便此刻,他依然保持着平静。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选择。

马车继续前行,白玉衡靠在窗边,听着夜风呼啸而过。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或许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夜色渐深,晋王宫灯火通明。

白玉衡站在殿前,看着眼前熟悉的宫门。十年过去,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未曾改变,只是物是人非。

"殿下,请。"侍从躬身引路。

他抬步迈入殿中,红毯铺地,烛火摇曳。殿内陈设依旧,连那幅他们年少时共同绘制的《山河图》都还挂在原处。

脚步声从殿后传来。

白玉衡没有回头,他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身后三步之遥。

"衡哥。"徐如林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玉衡转过身,看见徐如林一身玄色锦袍,眉目如昔,只是眼角多了几分沧桑。他们隔着三步之遥对视,隔着几年的光阴。

"晋王殿下。"白玉衡微微欠身。

徐如林上前一步,却又停住。他抬手示意侍从退下,殿中只剩他们二人。

"你瘦了。"徐如林说。

白玉衡抬眼看他:"殿下倒是风采依旧。"

徐如林苦笑:"何必如此生分?"

"礼不可废。"白玉衡淡淡道。

徐如林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白玉衡下意识要挣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你的手还是这么凉。"徐如林低声道,"我记得那年冬天,你为了救我,在雪地里守了一夜......"

"殿下。"白玉衡打断他,"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徐如林松开手,后退一步:"好,不提。"

殿外传来礼官的声音:"吉时已到——"

徐如林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主位。白玉衡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

婚礼仪式繁琐而庄重。白玉衡跪在殿中,听着礼官宣读婚书。他抬头看向徐如林,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永结同心,白首不离。"

礼官话音落下,徐如林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扶他起来。他们的手相触的瞬间,白玉衡感觉到徐如林的手在微微发抖。

"衡哥。"徐如林低声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白玉衡垂下眼:"殿下说笑了。"

徐如林握紧他的手:"我知道你恨我。"

"不恨。"白玉衡抬眼看他,"只是......"

话未说完,殿外忽然传来喧哗声。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徐如林后心。

"小心!"白玉衡猛地推开徐如林,自己却被箭矢擦过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嫁衣。

侍卫们冲进来护驾,刺客很快被制服。徐如林扶住白玉衡,脸色铁青:"传太医!"

"无碍。"白玉衡按住伤口,"皮外伤而已。"

徐如林看着他染血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你还是这样,总是不顾自己。"

白玉衡笑了笑:"习惯了。"

太医匆匆赶来为白玉衡包扎。徐如林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说:"衡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比试吗?"

白玉衡一怔:"记得。你输得很惨。"

"是啊。"徐如林轻笑,"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赢过你。"

"你做到了。"白玉衡说。

徐如林摇头:"我宁愿永远赢不了你。"

殿内一时寂静。太医包扎完毕,躬身退下。徐如林走到白玉衡面前,伸手抚过他的脸颊。

"衡哥,这一次,让我保护你。"

白玉衡看着他,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脆弱,却还是强撑着最后的倔强轻声道:"妾身谢过殿下"

殿内烛火摇曳,红纱帐幔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徐如林扶着白玉衡在榻边坐下,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是徐如林的信息素,带着侵略性的烈酒气息,却又透着一丝醇厚的温柔,仿佛陈年佳酿,令人沉醉。

白玉衡微微蹙眉,他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清冷的玉兰花香在殿中散开,带着初春的寒意,却又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意。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一种独特的氛围。

"衡哥......"徐如林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靠近白玉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你的信息素......比以前更香了。"

白玉衡别过脸,耳尖微微泛红:"抱歉殿下,妾身控制不住。"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难得的脆弱。

"不用控制。"徐如林虽不满他称自己为妾,可现在却顾不得纠正,伸手抚上他的后颈,那里是Omega的腺体所在,此刻正微微发烫,"让我帮你。"

白玉衡浑身一颤,他想要推开徐如林,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发软。几年未曾相见,他的身体却依然记得这个Alpha的气息。那种熟悉的烈酒香,曾经无数次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予他安慰。

徐如林低头,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腺体。烈酒的气息越发浓烈,白玉衡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听见徐如林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低沉而温柔:"衡哥,让我标记你。"

"不......"白玉衡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他的身体在渴求着这个Alpha的安抚,玉兰花的香气越发浓郁,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徐如林的唇贴上他的腺体,温热的触感让白玉衡浑身战栗。他感觉到徐如林的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腺体,下一刻,烈酒的气息注入他的血液。

"啊......"白玉衡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他感觉自己的信息素与徐如林的完全交融,玉兰花的清冷被烈酒的醇厚包裹,形成一种独特的香气。那种感觉仿佛置身于初春的庭院,玉兰花开得正盛,而他却醉倒在陈年佳酿中。

徐如林松开他,看着白玉衡迷离的眼神,轻声说:"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白玉衡有些麻木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体内信息素的交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徐如林重逢。但此刻,他只想短暂地沉溺在这份温暖中。他能感觉到徐如林的心跳,沉稳而有力。

待白玉衡缓过劲儿来,他顺从地跪坐在案几旁,低眉顺目地为徐如林斟茶。他的动作优雅而克制,却带着一丝疏离。茶香袅袅升起,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玉兰花香,在空气中弥漫。

"殿下请用茶。"他将茶盏轻轻推到徐如林面前,声音平静而恭敬。

徐如林皱眉,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不必如此。"

白玉衡微微挣开他的手,低声道:"妾身既已嫁入晋王府,自当谨守本分。"徐如林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他放下茶盏,声音沉了几分:"你何必如此自轻?"

白玉衡依旧垂着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妾身不过是一介和亲之人,不敢逾矩。"

徐如林猛地站起身,案几上的茶盏被震得晃动,茶水溅出几滴。他伸手抬起白玉衡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我。"

白玉衡被迫抬头,眼中却是一片平静,仿佛一潭死水。徐如林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他记得从前在军营时,白玉衡的眼神总是明亮而坚定,仿佛能照亮整个黑夜。可如今,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淡漠与疏离。

徐如林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妾,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白玉衡轻轻别过脸:"殿下说笑了。"

徐如林松开手,后退一步,眼中满是痛楚:"你就非要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我吗?"

白玉衡沉默片刻,低声道:"妾身不敢。"

"够了!"徐如林猛地拍案,茶盏应声而碎,“既然你如此想被人轻贱,本王便顺了你的意。”

房间内,白玉衡两手高吊,分开腿蹲在木桶上,肛穴里翻滚的液体让他小腹高高胀起,因为难以言明的冰冷坠痛浑身轻颤。但没有徐如林的允许,他只能夹紧‌‎小‎‌‍‍穴‌‍‎‌不敢漏出来一滴。裸露的身体上散步着玫瑰色的鞭痕,透出被狠狠蹂躏过的‌‎‍‎‍色‍‎‎‍情‎‎气息。

“灌了五次才学会不漏出来。”徐如林手里散鞭挑起白玉衡的下巴,“还有两分钟。”

“好难受……”白玉衡哆嗦着嘴唇,泪眼汪汪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徐如林脸上表情十分温柔,手上却挥鞭猛地抽在白玉衡的小腹,饶有趣味地看他维持不住蹲姿从木桶滑下被吊起来,身体弓起仰着头失声尖叫,肛穴排出大量清澈透明的甘油。散鞭反复扬起落在小腹大腿,让白玉衡在疼痛痉挛中把肠道内的甘油都喷干净。

“时间还没到呢,又没夹紧,该罚。”白玉衡两侧手腕和脚腕被分别绑在一起,胸口束着几条绑绳勒着乳肉和胳膊,独独露出还有些红肿的乳蒂,让他上臂只能贴紧身体,把腿分的更开。

几根绸带将他倒吊在天花板垂下的横杆上,浑身漂亮的肌肉紧绷着,血液逆流的缺氧感让白玉衡尽量张大嘴呼吸,却方便站在跟前的徐如林伸出两根手指捣入他喉穴深处。

“好好含住。”徐如林纤长的手指刚好卡着白玉衡的舌根,感受到他喉管挛缩,抬手从小桌上拿起根拇指粗的玉势,在他肛口附近蹭了蹭溅出来的肠液,一手拉开那圈撑到发白的肉环,缓缓插入已经吞了三根玉势的‌‎菊‎‌‍‍穴‍‎‍‎。

“呜……不要……”

被倒吊的人满脸通红,剧烈挣扎起来,‌‎菊‎‌‍‍穴‍‎‍‎被撑到极限,传来一阵撕裂感,他在半空无处着力,舌头试图抵抗向外推挤作乱的手指,反而‌‎‍‌‍被‎‌‍插‎‍得更深,几乎到了喉底。

徐如林掐住白玉衡鞭痕未褪的大腿,那四根玉势一遇热立刻疯狂震动起来。被甘油浸透的肠道只是插入就刺激得白玉衡头皮发麻,更何况是四根玉势毫无规律的震动剐蹭。

深处被肆意玩弄,可怜的‎‎穴‍‎‌‍‎口‍‎‌‌被撑开摩擦,前列腺受到顶弄挤压,猛地窜起一道道快感的电流。高速震动的玉势不管戳在哪里都带来极致的酥麻,把肠肉榨出团团黏腻肠液。

大腿被徐如林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掐着,他连合上腿都做不到。快感一波波袭上充血的大脑,嘴里还含着两根手指,激的白玉衡身体绷紧不断哀鸣,生生被玉势震到‎‍‌‌高‎‍潮‎‎‍‌‍。

“衡哥,你真漂亮。”徐如林摸了一把白玉衡的花穴,随着肠道的‎‍‌‌高‎‍潮‎‎‍‌‍,倒转过来的雌穴穴肉都绞在一起,把内里的‌‌‎淫‍‍‎水‍‎‌挤得喷出来不少,整个‌‎‌阴‍‎户‍‍‎‌‌都水莹莹湿漉漉的。

徐如林拇指卡着那对大‍‍‌‎阴‎‍‍唇‎‌掰开,露出里面花瓣一样重重叠叠的媚肉,隔着一层肉也能看出来‌‌‎‎‍屁‌‍‎‌‍眼‌‎‎‌‍里玉势的震动传到了‌‍‍阴‍‍‎‌‌道‍‎‎‍‌,穴肉跟着抽搐蠕动,震颤不止。因为‎‍‌‌高‎‍潮‎‎‍‌‍泌出的粘稠白色淫浆挂在‌‍‍阴‍‍‎‌‌道‍‎‎‍‌壁上,牵扯起蛛网一样的细丝。

徐如林凑上去朝敞开的‎‎穴‍‎‌‍‎口‍‎‌‌轻轻吹了一口气,嘴唇张开吸住正冒水的‎‎穴‍‎‌‍‎口‍‎‌‌,有力的舌头狠狠推挤枣核状的暗红‎‌‍阴‎‌蒂‎‍,细腻凹凸的舌苔绕着那块骚肉打转,时不时舌尖用力,抵按挤压里面硬邦邦的‎‌‎阴‍‍核‍‎‌‎,手绕到他身后,握住四根玉势余在外面的部分高速‍‎‌‍抽‎‌‌‎‍插‍‌起来。

“唔……!”白玉衡整个下体都像过电一般,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镂空玉势每次‍‎‌‍抽‎‌‌‎‍插‍‌都会翻出肉红的黏膜,把肛口磨得又肥又肿,在‌‌‎‎‍屁‌‍‎‌‍眼‌‎‎‌‍里狂颠猛震,反复刮擦肠肉,一次次操弄敏感带,像无情的刑具般搅弄着前列腺。

‎‌‍阴‎‌蒂‎‍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更是让他几乎发疯。徐如林在咬他,咬他的‍‍‌‎阴‎‍‍唇‎‌,舌头把‎‌‍阴‎‌蒂‎‍软肉里藏着的尿眼剥出来,用尖锐的虎牙磨弄戳刺,甚至咬住来回拉扯。笔挺的鼻尖正卡在他‌‍‍阴‍‍‎‌‌道‍‎‎‍‌口处,刺激那条‎‎‌肉‎‌‎‍‌缝‍‌,挤出更多‌‌‎淫‍‍‎水‍‎‌。

白玉衡浑身发抖但叫不出,哼出的鼻音越来越缠绵婉转,舌尖从推拒变成侍奉,黏糊糊地缠绕舔舐那两个模仿性器抽动的手指,无法吞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流出,让这张涨红的清秀小脸看起来万分可怜。

徐如林见他如此模样,加快‍‎‌‍抽‎‌‌‎‍插‍‌的动作,转动手腕碾平每一处凸起,几乎要将把手也塞进白玉衡体内。倒吊的人打挺似的一扭一扭,剧烈抽搐起来,肠肉绞的玉势难以抽动。白玉衡手脚用力想要挣脱束缚,可这点细微的挣扎毫无作用,反而像在主动把花穴凑上去给男人蹂躏折磨。

“放松点。”

徐如林咬了咬软中带硬的小‎‌‎阴‍‍核‍‎‌‎,将玉势手柄塞进去大半,手掌抵住外面那点尾巴抖起手腕,变本加厉奸淫那个紧致的‌‌‎‎‍屁‌‍‎‌‍眼‌‎‎‌‍,他用力极大,内里的肠液被咕咕挤出,玉势整根凿入肠道,手掌拍的臀肉啪啪直响。整个‌‎‌阴‍‎户‍‍‎‌‌被震荡的颠颤起来,快感沿着脊椎一路扎进白玉衡脑髓。

狂奸结肠的淫辱把白玉衡折磨到崩溃大哭,因为又一次‎‍‌‌高‎‍潮‎‎‍‌‍彻底癫狂乱颤,他脚趾绷紧,一腔嫩肉挛缩不止,泪水狂飙,可嘴里塞着手指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肠液从玉势的镂空缝隙中喷涌倾泻,没被触碰的秀气‎‌‌‎‍肉‍‎‌‌棒‍‎抖了抖,几乎‌‍‌射‍‌‍‎了‍‎‍‎自己一脸。

玉势还在尽职尽责地震动,徐如林把白玉衡放下来的时候,他又哆嗦着去了一次。徐如林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似是安抚般揉弄着他白软的乳肉。

被绸带勒出来的胸肉手感格外好,如同两坨软豆腐,两颗敏感的‎‌乳‎‍头‌‎随便揉弄两下就让白玉衡软了腰,不消几下就像两颗小栗子胀鼓鼓地立在胸脯上。白玉衡早让徐如林玩透了,对他带来的快感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他的‌‌‎‎‍屁‌‍‎‌‍眼‌‎‎‌‍插着四根玉势,嘴里含着手指,‎‌乳‎‍头‌‎又被搓揉玩弄,过分的刺激让他下面的雌花又吐出些‌‌‎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

“衡哥真乖。”徐如林从袖中掏出一个造型别致的小盒子。在白玉衡不解的眼神中打开——里面是枚粉白色带着银针的大珍珠。

他将珍珠取出来在白玉衡胸口比划,“是戴在这里的。”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白玉衡呼吸一滞,马上落下泪来,可怜兮兮地开始求饶:“如林……不、不要这个…会痛……”白玉衡边哭,边狼狈地撑着地面想向后逃。

徐如林不慌不忙站起来,靴底轻柔地覆上他的下体,不轻不重地踩踏碾弄。白玉衡嘴里泄出一声痛呼,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阴囊都要被踩坏,眼前白光闪烁。两颗肉球在鞋底下被挤压变形,剧烈的疼痛几乎要令他窒息。

垂着的‍‌阴‎‌‎‌‍茎‍‌‎被粗糙鞋底来回蹭弄,那鲜红的茎头被搓出来踩碾,柔嫩的‌‎‌龟‍‎‌‌头‌‌‎‎仿佛要裂开一般胀成紫红色。白玉衡再也受不住这残忍的蹂躏,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听他哭的快没声了,徐如林终于稍稍松了力气,抵在他粉嫩的花‎‎穴‍‎‌‍‎口‍‎‌‌,晃动鞋尖轻轻拨弄里面的嫩肉。

白玉衡哭的缺氧,脸蛋酡红像醉了酒,不知道是被男人信息素熏得还是被疼痛刺激得。徐如林拎着他胸口的绑着的绸带把他拽起来,解开了白玉衡手腕脚腕的束缚。坐回椅子上拆开一包穿刺工具。白玉衡踉跄站起来,红着眼眶泪盈盈看那马上要折磨自己的刑具,乖乖把‎‌乳‎‍头‌‎挺到徐如林眼前。

“殿下……轻点……求你……”

徐如林给器具消毒,又拿浸湿的手帕擦了擦白玉衡饱胀的奶头。那里连麻药都没敷,手帕扫过奶头刺激得白玉衡直打冷颤。他分开腿尽量站稳,肠液顺着玉势在腿上淌出纵横交错的淫痕,一路流到地板上。

定位器夹好‎‌乳‎‍头‌‎尽量扯高,徐如林捏着长针,从容地穿刺那颗受尽折磨的小豆子,为了放大痛感他动作极慢。穿到乳核的时候稍有阻滞,徐如林手上用力,干脆利落刺透了乳蒂。

“啊……啊……哈啊…………”白玉衡疼的连大声呻吟的力气都没有,腿抖得不成样子,马眼淌出混着‍‌‎‎‍精‍‍‎‌液‎‌‎‍的尿水。‌‎菊‎‌‍‍穴‍‎‍‎里玉势被肠肉挤得掉出来,叮铃几声,落在地上那一汪‌‌‎淫‍‍‎水‍‎‌里,徐如林拔出长针,给他戴上乳钉,旋紧固定用的珍珠,随手揉了几下受虐缩紧的奶头,伸出舌头把渗出的血舔干净。

徐如林拨弄着刺穿了乳蒂的珍珠,露出满意的笑容。酷刑终于结束,白玉衡长出一口气,头一歪,软绵绵虚脱跪倒在地上,屁股高翘,露出那使用过度穴肉外翻的‌‎‍‍淫‌‍‌‎‍乱‌‍‍‎‌‌‌‎‎‍屁‌‍‎‌‍眼‌‎‎‌‍。

徐如林把人抱在腿上,白玉衡靠在徐如林怀中,微微喘息着。他的发丝有些凌乱,额间还带着薄汗,玉兰花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徐如林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后背,指尖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带着几分依恋。他的信息素还未完全平息,烈酒的气息依旧浓烈,却比平日多了几分温柔,仿佛陈年佳酿,令人心安。

"累了?"徐如林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沙哑。白玉衡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慵懒。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的余韵,四肢有些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能感觉到徐如林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温暖而踏实。

徐如林低头,在他发间轻吻:"睡吧,我陪着你。"

白玉衡闭着眼,轻轻点头。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身体却本能地往徐如林怀里靠了靠,寻找着最舒适的姿势。徐如林的信息素包裹着他,烈酒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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