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起了雨。
料峭的春雨落下,餐厅后街樱花树上的樱花被一阵阵打落在黑色的车顶上。车的后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打着伞,下车后将车门轻轻掩起,向后街前方第一棵樱花树走去。
樱花树下有一束巨大的花束,绿底白花,如同铃铛的样子,是叶歌最喜欢的铃兰花。在雨中淋了几分钟,铃兰花束里夹杂着被打落的樱花残瓣,雨水也落在花束里。
穆柯蹲下身,用黑色的雨伞给花束遮挡住不停息的雨,单手便把那束花抱了起来。雨水蹭在男人的胸口,他皱了皱眉,加快速度向车的方向走去。
车的后座被男人铺上棕色的毯子,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靠着车窗喘息。在她的身下,车内的黑色地毯之上,凌乱地摆布着灰色毛衣、白色内裤、粉色高跟鞋,和被撕扯裂掉的紫色情趣内衣。
都是女人的衣服。
餐厅的灯已经熄灭,凌晨快要天亮的时候,夜却显得最黑暗。
叶歌看着那束铃兰被穆柯放到主驾坐上,男人又绕过车前,从她靠着的另一侧打开了车门。
叶歌有些畏惧地蜷缩着身体,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喘着粗气,眼睛盯着地毯上那双自己的粉色高跟鞋。
穆柯拿纸巾擦着自己身上的水渍,忽然听到“咕噜噜”的声音。
他疑惑地转头看向叶歌,女人转头看向被帘子挡得严严实实的车窗。
“饿了?” 冷漠的声音。
叶歌摇摇头,手却捂住自己的肚子。她整个身体都朝着远离穆柯的方向倾斜,长发遮挡住了大部分身体。
“现在的时间只有鸡巴让你吃。” 叶歌低下头,重又看着那双粉色高跟鞋,眼神空洞。
穆柯皱着眉头听着女人肚子饿的响声,他似乎是在犹豫,忽然舔了舔嘴唇,伸手把主驾上的花束扔到了叶歌身边。
叶歌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上就被裹上了被扯出餐厅的时候被男人扔到主驾的黑色大衣。扔在她身边的还有男人的卡其色风衣。
穆柯收起车的帘子,下车绕过车前从主驾一侧再次上车,男人启动了车,叶歌紧握住裹住她身体的黑色大衣,铃兰清澈的香气和麝香的苦寒围绕在她身边,被甩落在她发间的水珠如同苦涩的眼泪,和窗户外的雨水一起落在叶歌的心间。
“你要卖掉我吗?” 叶歌怯生生的声音响起,穆柯看着后视镜里紧攥着蔽体的大衣的女人,他皱了皱鼻子,总觉得她胆小的时候,也别有一番趣味。
“怎幺办?叶歌总是不听我的话啊!”
“总不能做赔本的生意吧?!” 穆柯看着前方,车子终于驶上平稳的大道,“叶歌,你说是吧?”
叶歌分辨不清穆柯是在逗她还是真的要将她卖了,像他那样衣冠禽兽的男人,玩腻了就扔掉女人,应该是经常发生的事吧。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怕,就应该报警的。
叶歌瑟缩着,她想象着自己的身体被切割,器官从屠宰场流向每一个需要健康身体的达官贵人。叶歌摸着自己的心脏,忍不住开始摸索自己的手机。
手机不见了。
叶歌低下头,焦急地在车内寻找着手机的踪迹,擡头却看见穆柯向后伸出手,把她的手机递过来。
“叶歌,我好像和你说过,不要有报警的想法。”
男人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叶歌犹豫着想接过手机,手机却忽然被男人收回,被放到车前。
叶歌接了个空。
“真的这幺想被惩罚吗?”
男人开着车,他的表情从容不迫。叶歌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她看着窗外,那些闪过的建筑物,熟悉的霓虹光点,那是通向她的家的路。
“你怎幺知道我家在哪里?!” 叶歌皱着眉,她明明没有告诉过他除了姓名之外的一切,可是他却知道她在哪里过生日,她居住的地方。
“叶歌,你还在不听话吗?” 男人皱起眉头,“再吵,就让你现在吃鸡巴。”
女人收声了。她向后靠在车背上,黑色的大衣铺在她身上,逐渐显出天色的明亮。
男人的车在她居住的小区大门前停下,叶歌下意识想要下车,忽然又握住手中的衣服,靠紧车座后背。
“叶歌,我记得我上次把我的衣服披在你身上,现在你回家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今天就做到这里。”
叶歌心头一滞。她的手紧握住大衣,整个人一动不动。
“叶歌?你听见我说的话没?” 穆柯转头,叶歌的脸色很是奇怪,她明明很想下车,却不急着穿衣服,而是在车后排愣愣地发呆。
“快点!” 穆柯忍不住嘲讽地笑,“你还要早点上班吧?要不是看你这幺努力工作,我本来想干到你站不住的。”
即使是这样叶歌也没有动,穆柯有些不耐烦,“怎幺,想再来一炮?!”
“我扔了。”
叶歌思考了十几秒,她终于想不出一个借口来搪塞穆柯,就算她骗他上楼拿衣服,可是她还是要出门上班,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不清楚如果报警穆柯会不会被抓,可是被他逮到她做出任何不利于他的行为,她一定会有惨痛后果。
在他面前诚实地懦弱,至少能活着。也许,会被再打一顿吧。
穆柯愣了,他看着叶歌低下去的头,明白她说的是真话。
穆柯下车,从后门上车坐到叶歌的身旁。
叶歌不敢擡头看他,下巴却被他捏着,整张脸昂起来,眼神被迫与他对视。
“用嘴还还是用逼还?” 男人的语气平静,“叶歌,擅自丢弃别人的衣服,是对的吗?”
“可是,你也...强迫——” 叶歌的下巴被捏着,话说不出口。
“我强迫你上你,还是被卖给喜欢玩重口味的老头你更喜欢?!” 穆柯勾起一抹冷笑,“原来是这样,埋怨我破坏了你的贞洁卖不了高价了是吗?!” 男人放开捏着女人下巴的手,重重地拍了女人苍白的脸颊两下。
叶歌想说些什幺,身体却被男人扯到车内的地毯上,“那就用嘴还吧!” 女人身上的大衣滑落,露出赤裸而落满淫靡痕迹的身体,她的头被男人按在胯下,不由分说嘴巴便被塞入男人粗壮的阴茎,呛得她咳嗽,只能支吾地摇动自己的头躲避。
穆柯扯着叶歌的头发按住叶歌,女人退不了,只能被男人按着吞吐着阴茎,她没有任何经验,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才勉强有一丝喘息的空间,还没等叶歌回过神,穆柯却抽出阴茎,伸手把叶歌扯到后座上。
“现在用逼还。”
穆柯俯身将挺立的阴茎挤入叶歌的阴道,距离他们上一次性交还没过几小时,女人的阴道在男人强硬的插入之下又变得温热有水,汩汩地欢迎着他。
“叶歌,你要是喜欢用身体偿债,就把这件风衣也扔了,它最贵,够操你好几次了。”
穆柯捏着叶歌的脖颈,让她一动一动配合他的律动。叶歌的手机忽然响起,穆柯眼疾手快,在女人抢夺之前拿过手机,接通了来电。
“小歌!你今天怎幺又迟到了?!”
“你最近是怎幺回事?!家里遇到什幺困难了?!我真的得说说你了,前几天说家里水管爆了也就算了,今天又是什幺原因?水管又爆了?!”
“对不...起,老板,我...我好像...睡过头了...” 叶歌颤抖着,在男人刻意刺激的挺弄抽插下维持着平静的语调。
“睡过头?!你从来都是最早来的那一个!”
“叶歌,你不想干了就直说,我们公司小,供不起大佛!”
“不是的...老板...不是...” 叶歌的声音带着喘息,对面的人忽然停住了。
“叶歌,你没事吧?你发烧了?喉咙怎幺这幺哑?”
“哎呀我刚刚这不是也是因为关心你嘛!嘶——要是烧得太难受的话,那...今天就先别来公司了,公司很人性化的,你烧好了再来也行!”
没等叶歌回话,电话那头的人就瞬间切断了电话,叶歌也终于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如同哭泣的,甜腻的呻吟。
“这幺爱上班,看起来老板不怎幺关心你啊!”穆柯凑近叶歌的耳朵,轻声向她的耳朵吹气:“你看,他都听不出来,有个男人在操你呢。”
“我有钱赔你的衣服。” 叶歌好不容易收住自己的哭腔和呻吟,男人听见这句话却用阴茎更加狠重地撞了她的阴道一下。“你的钱不值钱,你的身体才应该是你赚钱的方式。” 叶歌想要爬起来,却还是被迫被男人钉在身下。
“叶歌,你为什幺要去上那些毫无意义的班?”
穆柯的手抚摸着她的脸,“你这幺漂亮,下面这幺多水,只要向我撒个娇,让我多干几次,你想要多少钱,什幺样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你没有多少存款吧?为了几件破衣服,把你辛辛苦苦攒的钱赔给我,我会心疼的。” 穆柯抚摸着身下的女人的长发,他什幺样的钱都能赚,可是想调教的女人,却只有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的这个。
对于男人而言,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疏解欲望。可是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愿意随便。有些喜欢身材好,有些喜欢长相漂亮。有些要清纯,有些要诱惑。穆柯是个贪婪的男人,他有着最强烈的欲望,因此也最挑剔,挑剔到直到二十五岁,只有叶歌一个人能够满足他的欲望。
他要美丽,要善良,要努力,要清纯,也要性感,要肉臀,要水多,要会吸男人的鸡巴。
他从十五岁就产生了欲望,不是对性探索的欲望,而是把眼前的女人按在身下的欲望。
那个即使穿着普通校服也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的女生,他远远地看着她,那时候他就开始意淫。
穆柯不觉得可耻,他扶着醉醺醺的她进自己的房间,按着她的腰把自己渴望了她十年的阴茎挺身插入女人从未被进入过的柔软阴道的时候,他觉得脑袋炸开白光。太爽了,操她的感觉,太爽了。比意淫爽多了。
穆柯再一次狠狠进入,反正老板以为她发烧了,她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了,他干到她走不动也没什幺。
从那天的酒店到今天在车上他一共才做了两回,插了没几次,他的欲望太强烈了,他简直忍不住要时时刻刻带着叶歌,让她跪在自己身下裹住自己的鸡巴,一刻不停地为他吞吐。用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可以,他都喜欢。
他更喜欢她一点一点被他教化的样子,从开始哭着抗拒,到现在沉默地承受,再过没多久,她就会学会主动,学会在他面前做一个只为他的欲望而翘起屁股的女人。他喜欢的那个,善良又美丽,努力又清纯的叶歌,也会成为他想象之中的那一个勾人又妩媚,主动又甜美的叶歌。
叶歌哭的时候,穆柯只想操她,她笑的时候,他更忍不住硬。她被他按在身下问多少钱一次的时候,他能想象到她心里会有多屈辱,她心里感到屈辱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会更爽——阴道里的水多得能让他的阴茎滑到阴道口,让他不耐地狠狠堵回去。
“我不是...妓女...” 穆柯的脸故意贴着她的脸,叶歌的声音微弱,但还有一丝反抗气息。
“不是妓女,那我是不是可以,免费干你?嗯?” 穆柯把叶歌的长发别到她的耳后,女人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叶歌,乖乖被干,就能拥有一切,你怎幺一定要反抗呢?” 穆柯露出思索的神情,“啊,该不会是...想要更爽的?” 男人牙齿撕咬女人的耳朵,右手向下抚摸到女人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