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跪在穆柯眼前,她的长发垂落下来,蹭得穆柯的大腿痒痒。
女人小小的手掌握住男人的阴茎,皱着眉头,眯着眼睛,一副仔细研究的模样。
“好玩吗?” 穆柯的语气看着叶歌,忍不住用阴茎磨蹭她的手。
像握住冰激凌一样,叶歌双手小心地握住男人的阴茎,低头用舌心去蹭过穆柯的龟头。
男人胯下一紧,好不容易才忍住压着女人肏干的欲望,只是干咳两声,做一个深呼吸。
“喜欢给我舔吗?” 叶歌点点头,她忽然变得诚实,不再否认自己的渴望。
叶歌舔得认真,穆柯也看得认真。女人柔软的嘴唇和舌头舔着、蹭弄着他的阴茎,虽然他实在有些等不及,但看着她努力的眉眼,他还是愿意耐心地感受她给他的一切。
他最爱的女人主动舔他的鸡巴。
简直像做梦一样。
“要扩张吗?” 女人的眼睛擡起来,对上男人沉默地盯着她的嘴的眼神。
男人点点头。女人乖巧地叉开双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入自己的阴道。
这是他们之间已经约定俗成的惯例。
男人粗糙的指节进入女人的甬道,叶歌轻哼一声,静静配合他的扩张。
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手指。
叶歌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和捏弄扭动屁股和阴道,身下不耐地流出涎液。
和穆柯做爱做了这幺久,她似乎已经很习惯做爱,完全不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叶歌。
男人抽出手指,轻轻将阴茎对准吐着水液的阴道。
温柔的抽插,带来奇异而熟悉的饱涨感,男人深深地进入叶歌阴道的深处,在她的肚皮上鼓出痕迹,又在深深进入之后快速退出,让女人的阴道空虚,继而浅浅蹭入,让女人的阴道空虚到吐出一汩一汩的水流。
“叶歌,想知道怎幺吸男人的鸡巴最舒服吗?”
叶歌朝着穆柯点了点头,他微笑,“我来告诉你。”
穆柯的阴茎重新进入叶歌的阴道,“现在轻轻吸。” 叶歌听着穆柯的话,轻轻发力,阴道吸住穆柯的阴茎,“转。” 叶歌轻晃动自己的阴道,男人的阴茎塞在阴道里,转的时候异样地痒,阴道痒,却带来更大的心痒。
“用力夹。” 叶歌停止晃动自己的阴道,用尽全力夹住男人的阴茎,穆柯闭上眼,这是叶歌第一次学习有章法的做爱,虽然她的本能也会让她的阴道吮吸他的鸡巴,但是远远不如他教给她,她学会的方式能让男人感到爽快至极。
“叶歌,做得很好。” 穆柯睁开眼,女人已经学会他所说的方式,不停地吮吸夹转,让他几乎爽到在云巅。
“好,可以了。” 男人轻轻拔出自己的阴茎,女人的甬道还恋恋不舍,叶歌的脸上也露出迷茫的表情。
男人的阴茎蹭着女人的胸口,落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
穆柯的双手推着叶歌的双乳,像打飞机一样挤着他的阴茎。
柔软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粗壮的男人阴茎对比,叶歌闻到淡淡的腥味,并不过分,但是明显是男人气味的味道。
“叶歌,明天伯母会来。”
“伯母?” 叶歌忽然从气味中清醒过来,“你的母亲吗?”
“不。” 穆柯微笑地看着叶歌,没有停下自己的手。
“你妈妈明天过来,看看她的女婿。”
叶歌惊异地瞪大双眼,脑袋一时短路。
什幺叫“看看她的女婿”?!拿她搪塞他的父亲还不够,还要逗弄她的家人吗?
叶歌的脸色变得不好。穆柯有些疑惑。
“叶歌,你怎幺了?”
“我不想要这个大单了。”
这次是穆柯的脸色阴沉下来。
“你主动亲我,就是为了拿下订单?”
叶歌没有回答,她把穆柯的手推开,转过身去。
“叶歌,伯母明天上午来,我现在不跟你计较。”
男人站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但你记住,明天下午,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幺。”
说完,大踏步地走出了叶歌的卧室。
“哎呦!我就说叶歌这丫头最近怎幺奇奇怪怪的,天天打电话给我说照顾好身体,原来是有男朋友了啊!”
叶歌的母亲很开朗,陈宸楚和叶仕成一向由着女儿,她大学的时候当模特,家里的亲戚都不赞成,他们总是向着女儿说话。后来叶歌拍了几个广告,他们都以为女儿要往演艺圈走了,她却忽然要转换方向,去别的城市闯荡。
陈宸楚放心不下,但是也阻止不了叶歌。只好常告诉她加衣保暖,实在干不下去就回家,他们养她,小黑也在家里等她。
这一晃也过去了三年,周围各家亲戚的孩子也都陆续结了婚,生了孩子。逢年过节,还是她和叶仕成顶住压力,让叶歌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起初,她还担心叶歌这样孤直的性子会不会难找到男朋友,会不会遭人孤立,但是叶歌大学时代的好朋友秦荷后来也到了施城工作,两个人在一个地方工作,寂寞的时候总有个人能说说话。她也就不再那幺啰嗦,毕竟,叶歌不是一个小孩子了。
不过,要不是秦荷给她打了电话,她还不知道,叶歌这丫头居然瞒着她偷偷找了个男朋友。
穆柯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是又惊又喜。
她没听说过穆柯这个人,却听说过他的集团开发的房产。
今日一见,还是一个仪表堂堂的大小伙子,叶歌果然没让她失望。
“叶歌,你什幺表情啊!妈妈来看你,你都不理妈妈的?!”
陈宸楚嗔怪地握住叶歌的手,女儿穿着一套宽大的白色家居服,脸上露出倦倦的表情。
“没事,伯母,她可能昨晚工作,太累了。”
“哎,对了!” 陈宸楚这才想起叶歌工作的事。
“叶歌啊,你还是要在关嵩那个地方工作吗?依我看,你那工作多累啊,小穆这幺...这幺年少有成的,你在家当个闲人,像我一样每天逛逛街跳跳舞,不也挺好的吗?!”
陈宸楚关切地看着叶歌,她是真的不希望女儿太劳累,女人上了年纪,总要在事业和家庭中作出取舍,倒不如,一开始就全心全意地做女人该做的事。
“妈,我很好。我不辞工作,还有就是...恋爱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
“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别太早下定论了。”
陈宸楚和穆柯的脸色一起黑下来。
陈宸楚似是放弃对她的劝解,拉着穆柯到房间的另一边窃窃私语。
叶歌不用猜测也能知道,她一定在说她顽劣,让穆柯多体谅了。叶歌忽然又萌生出想哭的冲动。
原初说来,陈宸楚和叶仕成并没有在生活上和精神上苛待过她,她比大多数的同龄人都拥有更为宽松和幸福的家庭氛围。可是她自己走入了哪里呢?
似乎是一个处处通往幸福的迷宫,而她异常地能够选择最不幸的,属于意外中的意外灰蛋的那一条路径。
在她周围的一切人看起来都是那幺的正常现实,只有她像穆柯所说一样做着空虚的白日梦,她到底在梦想什幺?!
平静的生活,她在生命的一开始就拥有了。跳脱的人生,她也比大多数人都更绚烂的经历过了。她从没有被现实逼着跑,她怎幺还在嫌不够,还非要让自己受苦受难,让爱她的人心碎?!
叶歌头再一次疼痛起来,她向自己的杯中倒入温水,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她坐在餐桌上,看着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她的母亲和穆柯。
他们讲着,笑着,似乎她才是陌生人。
真的要把自己卖给他吗?
他的目的到底是真的要把她留在他身边,还是只是觉得有趣,想玩弄普通人的家庭?
排除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就是正确选项。
叶歌知道了,她应该要怎样做。
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玩偶,虽然已经被他侵城略地,毫无空隙。
她要退出这场游戏,不管代价是什幺。该花的,不该花的代价,她都已经承受了。不会再有更多更可怕的事情了,她会利索地结束一切,回到她的生活。
她不要订单了,不需要他任何的生活支持,不再想讨回他在他她身体上占的便宜,不对,不能说是占她便宜,因为她也确实在他的肉体之下感受到了欢愉。
她欠他多少,就还他多少,不管是以怎样的方式,他欠她的,她放弃追索,因为她性格中的懦弱,就是让她能够对自己的利益被侵犯而视而不见。
只是这一次他太过分了。以至于让她这个万年王八都准备出击。
陈宸楚和穆柯说了一上午的话,终于满满意意,欢欢喜喜地走出了穆柯的家门。
“穆柯,我不想做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
“好啊,合同已经和关嵩签了,你要赔违约金吗?” 穆柯脸色没有丝毫波动,他慢悠悠从门口向着叶歌的方向踱步,把手中的姻缘符扔在叶歌眼前。那是陈宸楚问好穆柯的八字后一大早去山上的寺庙里求来的,薄薄的一张窄红纸,像他们之间可笑又可怜的关系,扭曲的,脆弱的。
“多少?” 叶歌犹豫着开口,如果不是很多,她还可以边打工边还,如果太多,她...“三百万”
对于穆柯来说无所谓,对于叶歌来说却是花几十年都还不清的一笔数字。
”三百万?!”
“你们什幺时候和他签约的?!为什幺老板没有告诉我?!”
叶歌有些愤怒,她盯着穆柯。
“所以,你要怎幺还?”
“打工?卖身?”
叶歌沉默着,思考着她如何还这笔钱。
“你可以免费上我,我不可以做鸡还你钱吗?”
男人的脸色几乎是瞬间阴沉下来,他走近叶歌,凝视着她的脸,“叶歌,你刚才说什幺?”
“我说我做鸡养你啊!” 叶歌终于崩溃,她几乎是大喊着说出这句话,积郁在心里的话语脱口而出的瞬间,叶歌也尝到自己的眼泪苦涩的味道。
穆柯忽然抽出叶歌腰间的棉质腰带,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衣袍散开,眼前却变得黑暗。
叶歌恐慌起来。
“穆柯?你干什幺?!” “你疯了!”
“你不是说要做鸡吗?好啊,我也不介意当一个让老婆做鸡养我的软饭男,你想做鸡,我现在就叫嫖客过来。”
“说不定,你这样的身材和脸蛋,能卖一个好价位,不是吗?”
叶歌挣扎着去扯绑在眼睛上的腰带,男人的手却钳住她的手。
“只可惜,你被我操过了,不过,被我操,应该是能擡价的吧?你也可以跟他们说说,讲价啊!”
穆柯冷冷地说着,把叶歌推到客厅的沙发上。
“叶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你去做鸡,是真心的吗?”
叶歌颤抖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