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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半夏沾着还在冒出的精液,抹在莫纤云的嘴唇,“好好闻闻你的味道,现在正留在你娘子的脸上。”
她瞥了眼苏怡,“瞧瞧,可怜的人啊,脸都被擦红了。”
莫纤云佯装凶恶地瞪着柳半夏,眼睛红润润的像只兔子,“你这个恶心的疯子!”他抑制不住心中的痛苦,看见苏怡衣领上残留的白污,悲鸣一声,呜咽地哭了起来。
趁着他张嘴的工夫,柳半夏将手指捅进莫纤云嘴里,让他品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呜呜…唔”好恶心的味道,刺鼻的腥味冲入鼻腔,让莫纤云太阳穴都在刺痛地跳动。
手指夹住他舌头碾磨,用指骨夹住拉扯,莫纤云便张开口,呜呜地哭着,像是在哀求又像咒骂,涎水黏糊糊地挂在柳半夏的手指上,模样可笑极了。
柳半夏快慰地大笑起来,一只手掐住苏怡的下巴,“好好看看你的浪荡驸马,你随意玩弄,他都会给你满意的反馈。”
“只是勾着他的舌头,他便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你,腰身一扭一扭的,下身的性器还颤抖着,真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柳半夏压低声音,眼波流转,“我现在就让你看着我如何品尝你的新婚丈夫,小公主。”
她吹了一口热气过来,苏怡惊愕地回神,脸瞬间红透,才想起自己擦拭的是什么,她却没有过大的反应,咬着下唇像是默许了柳半夏的话。
苏怡的思想在悄然转变,莫纤云是她的驸马,理应侍奉她让她快乐,那么让黑衣人调教一番也无不可。
况且,苏怡盯着莫纤云红肿的右乳,正如柳半夏所说,他的驸马是个碰一碰就会浪叫的骚货。
柳半夏解开腰带,黑色短袍散开,褪下长裤,她毫无羞耻心,含笑地凝望莫纤云,反倒是让后者惊慌地移开目光。
修长有力的双腿间是小巧的花蕾,柳半夏俯身而下,腿绷紧时肌肉明显。
她跪坐在莫纤云身上,双手摆正莫纤云的脸,“你要看着我是如何强奸你的才对。”
她一阵恶劣至极的笑,手指挑逗地抚摸莫纤云的锁骨,指甲在双乳上滑动。
柳半夏没再看苏怡,慢慢坐下身,在莫纤云不敢置信的眼中,双腿间的缝隙微张,触碰到因射精后而疲软的性器。
“嗯…”
莫纤云仰起脖颈,温热柔软如同柔软嘴唇的触感,从他的性器传来,恍若一道闪电劈开他的意志。
他紧紧咬住牙齿,才不至于让喊叫的声音过大。
“不知羞耻。”他想用咒骂和侮辱吓退柳半夏。
“不知羞耻的是你,骚货,随便碰一碰就扭腰浪叫不止的贱货。”柳半夏猛地坐下,饱满的下阴压住苏醒的性器。
“唔…你…”莫纤云脸红得厉害,他大口喘息着,正如柳半夏所说,腰部因为快感而颤抖着。
他想通过呼吸释放下身的压迫感,尽量忽视那柔软得像棉花,莫纤云穷尽词汇也无法形容的美妙触感。
单是每次呼吸的起伏,就足够让他崩溃。
尤其是柳半夏开始缓缓移动,上下磨着柱身,花瓣张开,里面湿润的花蕊触碰肉棒,前端小小的阴蒂抵住龟头。
炙热的温度传来,手指抵住莫纤云的腹部,柳半夏腰身挺直,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舒缓的喟叹。
“嗯…”
莫纤云和苏怡同时红了脸。
“希望你能让我满意。”
柳半夏很会折磨人,时而抬起肉穴轻压,时而完全撑开肉穴包裹性器,她顾着自己的快乐,用阴蒂轻柔的撞击龟头,被那坚硬和温热所触动,腹部轻轻地抽动。
莫纤云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尽管嘴唇咬到渗出血丝,额头青筋浮现,眼睛猩红得可怕,他还是无法克制住身体本能反应。
他的性器在妻子面前,肿胀成青紫色,龟头红润甚至可以冒出热气,正迫不及待,甚至恳求似的想要进入柳半夏的体内。
“停下…唔…哈嗯…别这样…求你了…求你了…”
因腹部的抽搐,莫纤云的话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他看上去忍得很痛苦,双乳红肿地颤抖着。
“你难道不想进来?体验一下颠鸾倒凤的快意?”
柳半夏又重重地坐下。
“唔…啊啊啊啊!”莫纤云腰身忽地弓起,脚趾卷曲,小腿颤了颤,腰身遽然无力摔倒。
“饶了我……呜呜…求你…”他的眼泪已经让他看不清坐在一旁的苏怡脸上的神情。
他也顾不得苏怡如何去想,满心的羞辱感让他几欲以死逃避,却被柳半夏捆绑着无处可逃。
他在心底乞求,哪怕离开这里,不在公主面前,无论这人如何侮辱他,玩弄他,折磨他,莫纤云都能忍受。
但他受不了,他的妻子,他的公主,目睹这一切,莫纤云感觉碎裂的尊严如同针一样,扎在他心口,痛得无法呼吸。
“可是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可不是像你这张小嘴那么会撒谎,它可是开心得不行,溢出不少性液,都快滑进我体内了。”
“不是…嗯…不是我…”莫纤云扭过头,眼神朦胧地看着柳半夏,“别折磨我了…求你…呜呜…公主…救救我…求你…求你…”
他毫无办法地求饶,想得到救赎,或者是苏怡的宽恕,这样莫纤云就可以给所遭受的一切找个理由。
苏怡一直在沉默,眼睛却渐渐明亮。
她擦去莫纤云眼角的泪水,好奇地问了句,“驸马,你看上去很欢愉的样子?难道我看着你受辱,会让你很兴奋吗?”
苏怡语气低下去,却莫名地兴奋,“还是如她所说…你是个被人奸淫玩弄,就会浪叫的…骚货?”
莫纤云瞪大眼睛,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样污秽的字眼怎么会从他的公主口中吐出。
他看见的是一双沉溺于他遭受的一切折辱中的明亮双眸。
他的妻子在因他通红的身体,淤青的双乳,颤抖的小腹而兴奋愉悦。
“啊啊啊!”莫纤云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他的忍受,终于成为一场滑稽的闹剧。
“杀了我…你这疯子!”他冲柳半夏喊道。
柳半夏摇了摇手指,“驸马,求一求我,我就让你进去,体验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才不会求你!”莫纤云眼角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他倔强地扬起头,内心却泛起一阵悲哀,他知道已经回不去了,他将不再是驸马,而是一个被贼人玷污的无用之物。
柳半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双手指缝夹住莫纤云的乳头,胡乱地揉捏拉扯,臀肉坐在他胯部,左右摇晃摩擦莫纤云的囊袋,穴口从肉棒根部向上碾磨。
纵使莫纤云想表示出他不屈的气节,身体也在快感中,给出了最直观的反应,龟头溢出更多的性液,让腹部湿乎乎一片。
乳头摇晃,直挺挺地立着,莫纤云大口地喘息更像一种无声的呼救。
“你的奶子怎么越揉越软?难道骚奶子还想产奶吗?”
柳半夏说着,扇了莫纤云右乳一巴掌,用指甲剐蹭乳头,按压得陷进去,能感觉到他猛烈的心跳。
“哈啊…嘶…”
莫纤云用手臂挡住脸,咬住胳膊的肉,才不至于叫得太大声。
“你这恶妇……”他的眼睛泡在泪水里,显出无辜怯懦的姿态。
柳半夏抬起腰,用肥厚的肉穴夹住莫纤云龟头,微微往下压,让龟头进入穴内。
莫纤云当即吸了一口气,腰身弓起,眉毛痛苦地皱紧。
“呃啊…”
不可以,别在公主面前,真进到那欢愉穴中,他还有什么颜面去见公主。
柳半夏见他颤抖的嘴唇,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地扯了下嘴角。
“怎么,还想着你的娘子?她可是见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看得入神痴迷着呢。”
柳半夏低声笑了起来,随着她胸腔的震动,肉穴有规律的收缩,像温热的口舌,含着莫纤云的性器吞吐。
柳半夏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的一声呻吟,在苏怡晶莹剔透的眼眸中吐出,他当即惊愕地瞪圆眼睛。
“公主…”
你为何用那样惊奇兴味的目光看着我,难道您不知道您的丈夫在被强暴吗?就在您的面前。
爱抚似的,柳半夏勾了勾苏怡的下巴,那样子和摸一只猫没有区别。
“你瞧他的样子,可是有趣?”
苏怡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莫纤云汗津津的身体,他的腰腹处还残留射出的精液。
苏怡抿了下唇,心跳很快,情绪却激动得让她想不顾仪态地惊呼。
“有趣。”
莫纤云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甚至希望从他娘子嘴里吐出的是“去死”,哪怕希望他死。
一瞬间,莫纤云眼睛灰败下去,竟然觉得他的抵抗是个笑话。
还不如…顺着这欢愉…颓丧…这不能怪我…
柳半夏畅快地大笑起来,束起的发飞扬,眉宇间的英气晃了苏怡的眼,她竟觉得这贼人比那文人还要俊朗,比那武夫还要洒脱。
“可觉得他淫荡?只该乖乖跪伏在你的胯下,供你淫乐把玩?”
苏怡说的话越加果断自信,“觉得!”
“你的驸马的性器正插进别人的体内,小公主你当如何?”
苏怡睫毛颤抖,无措地拨弄手指,却像个被老师问住的学子,她大着胆子说,“细心揣摩,日后在驸马身上找补回来,我…我会…”
她脸颊红起来,“我会玩得比你更好。”
这一番话更取悦了柳半夏,她意味不明地说道,“你却不知道,被我玩过的基本废了。”
苏怡越发对答自如,她看着柳半夏,“公主只有一个,驸马…却可以有很多。”
莫纤云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的公主,他的新婚娘子,堕落了,被这贼人引诱变得如她一般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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