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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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屿时刚开荤,不太能自控,他操江慈到凌晨,才允许对方睡去。
可精力无处发泄的他一大早就被憋醒,天蒙蒙亮,季屿时杵着根滚热的棍子去蹭人腿间。
江慈背部贴在他胸口上,一只手被人抬起来,季屿时微微起身,附过去吻咬那两颗昨晚被玩得通红的乳珠,他一边舔一边吸,又用两根手指捻起另一边,不轻不重地摁进去。
“嗯……”
江慈困得眼睛睁不开,想转过身躲开,唇就被捉住亲吻,季屿时舌头一顶,撬开他的牙关,跟藏在里头的湿滑舌头缠绵。
他手往下探去,手指钻进那条暖缝,轻抠了抠。
江慈发出哼声,夹紧腿轻轻地磨。
“骚死了,宝宝。”
季屿时手指往里钻,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干他,又深又快的几十下,就把人下面弄得湿透。
他起身提起江慈双腿,扶着硬挺的器物插进去,满足地发出一声叹。
快速挺动起来时,江慈才终于醒过来,抓着他的手臂求饶:“不要了季屿时,要肿了……啊……”
身上人不听,俯身含着他的乳珠舔弄。
舌面擦过敏感的地方,仿佛被倒刺玩弄,江慈忍不住挺腰,却只能把乳尖送得更近。
令人羞赧的舔舐声响起,江慈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他屁股被抬得很高,一抬头就能看见季屿时的东西在他身下进出,退出大半又猛插进去。
求饶无用,江慈只能哭。
季屿时把玩他两边的乳尖,抬眼欣赏他又爽又无助的崩溃。
“好湿啊宝宝。”
“你里面好热,好爽。”
“好想干死你。”
季屿时掐着他的腰撞,“你长这样,天生就是该给人操的。”
“嗯……不,不是……”
江慈摇摇头,眼泪掉得更惨。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这么说我,季屿时呜呜……”
身上人愣了一下,挺动的胯慢下来,去擦他的眼泪,“不喜欢dirty talk吗?”
江慈又摇头,“你可以说,但是能不能……啊……不要说我是天生给人操的……可以吗?”
“为什么?”
江慈揪着枕头哭,不像是爽的,倒像是委屈。
“总之,你能不能不要说?”
“求求你了。”
季屿时心软,停下来,“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告诉我理由。”
江慈很是抗拒,吸吸鼻子,眼泪汪汪地。
他不愿意说,季屿时也猜到了:“是不是有人这么欺负你,说过类似的话?”
“嗯……”
“他想……想强暴我。”
“说我生来就是做婊子的,应该给千人骑万人操。”
季屿时摸摸他的脸,“谁?”
江慈胸口起伏,闭口不言。
“好,我知道了。”
季屿时拔出来,想下床去。
江慈弹起来抱住他的腰,很慌:“不做了吗?季屿时你不要嫌我脏,他没有成功的,我没有跟别人做过。”
“你不要嫌我,好不好?”
季屿时回过头,撩开他的额发,心想这只小狗真可怜。
从前该是吃了多少苦,才会在人给予一点点甜头的时候,就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献出来。
“不是嫌你。”
“不做了,心疼你。”
江慈听到后半句,空荡荡的心好似一瞬间被灌满,他不管不顾地拉住季屿时,“可是你还硬着,我给你口,可以吗?”
季屿时却使坏,他低下头:“不要,那让我操操你后面那个小穴?”
江慈很为难,他考虑了数秒,然后视死如归一般对上季屿时的眼睛,“那你可以轻点吗?”
季屿时笑开,揉一把他的脑袋,“真可爱。”
“过来。”
江慈顺他的意,爬到他身上坐,面对面地岔开腿,季屿时又扶着性器插了回来。
他手撑在身后,没有抱人,要江慈搂着自己。
“自己动。”
江慈没有经验,只能摸索着上下起落,他第一下抬得太高,重新进到底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叫出来,“啊……!”
季屿时没动,但靠贴近去亲亲他的脸蛋安抚,“继续。”
江慈在数下几乎整根没入的折磨后,终于找到了一丝窍门。
他前后摆动着腰肢,慢慢地磨,穴里淌出来的水,把季屿时大腿都淋湿了。
季屿时一直在亲他下巴,引导人在熬不住时凑上来亲自己。
“太深了季屿时……”
“不深。”
身上人终于用上双手,可却是摁着他往下坐。
“嘶……爽死了。”
季屿时抱住他,夺回控制权,江慈在他身上坐都坐不稳,抖得像个破布娃娃。
“嗯……季屿时,我不行了啊不行,不行的。”
“憋着,等我一起,射出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嗯……?”
季屿时腹部被淋了精液,他眯起眼,猛地将人甩翻抬起腿猛插数十下。
每一次退出都被那软肉深深绞缠,狠狠撞回去时,江慈的喘声都被撞碎了。
他抖动着射出来时,低头咬住江慈的唇,对方乖巧地张开唇缝,由他侵略。
季屿时这次没有堵着口,射完就拔出来,拎起江慈的腿欣赏一会儿后,一巴掌拍在他刚刚被操红的地方。
“啊!”
那个洞还翕张着,季屿时又打在他阴阜上,两指夹着小阴唇摩挲。
“让你等我,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对不起季屿时……”
对方听见他在床上哭,心情就舒畅。
抱着他接吻时,手指伸进去帮人把精液挖出来,他语气放得很温柔,像在哄心肝宝贝一样:“真的不会怀吗,宝宝?”
“不会的,”江慈依赖地贴在他身上,“检查过的。”
“嗯。”
“喝水吗?”
季屿时揉着他下面那张小嘴,“还在流水,渴坏了吧?”
江慈点点头。
“等等,我去给你倒。”
季屿时回来,见到靠在床头上的人,心头酥麻。
“怎么这么小一只?”
“水汪汪的眼睛,真的很像小狗。”
季屿时把杯子递给他,在人喝下去大半杯之后,自己将剩下的喝完,才抱起人往浴室走,“困了就睡吧,我帮你弄干净。”
江慈抱着他的脖子,一直盯着他看,“季屿时,你对我,有点太好了。”
“不是跟你说是谈恋爱?”
“你要满足我的生理需求,累到了,我宠着你,天经地义。”
季屿时掂掂他,“你太瘦了,在我这要乖乖吃饭,除了屁股都没多少肉,抱着太轻了。”
江慈嗯嗯地点头。
呆萌呆萌的。
周末两天,往常江慈是要出去打工赚生活费的,但是都搬过来了,季屿时哪里还准他出去。
下午江慈被按在沙发上,双腿被捆成M字,让季屿时舔批。
他不知节制把人操肿了,只能这样解馋。
季屿时似乎十分喜欢他的身体,一整天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离开过。
舔够了就摸。
在江慈要复习的时候,他也把人抱在自己腿上,手伸进去揉。
江慈被他欺负得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两人在书桌上胡闹时,还把手机摔下地,花了的屏更加没法看了。
季屿时见他对着手机发呆,又露出肉疼的小表情,就弯弯眼睛,把人放下。
“坐着别动。”
他回房拿了新款的手机,拆开给人,“用这个吧。”
江慈没接:“你不要送我礼物了。”
季屿时又抱起他坐到腿上,“手机而已,你跟我谈恋爱,总要从我身上捞点什么。”
他说这话,丝毫不担心真的被捞。
“江慈,”他叫人,“我很有钱的。”
怀里人垂下眼,睫毛又长又翘,“我知道。”
谁不知道季屿时家里有权有势,自己哪怕给他当一个消遣,都能得到这么多好处。
季屿时大概是今天从他身上得到满足,说话也不扎人了,他哄着江慈收下,又给对方账户转了五千块钱。
“一时有钱你可能也不知道怎么花。”
“我就慢慢来,让你先习惯。”
“先给你一周五千,一月涨一次,要是有什么特殊的用处,不够可以直接告诉我。”
江慈傻了。
他现在就像被巨大的馅饼砸晕,一秒不到视线就被泪水糊住。
季屿时手背被烫了一下,叹气:“别哭。”
“你的背景我都查过,也知道你没有监护人。”
“以后我养你。”
“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只要你开口,我就听。”江慈回身抱住他,号啕大哭。
弄得季屿时都有点无措,“好了,别拿我当什么绝世大好人,我最喜欢把你操哭的。”
江慈哽咽着从他脖颈处抬起脸,“那你以后要是玩腻我了,能不能早一点告诉我?”
“为什么?”季屿时捧起他的脸,“好方便你找下家?”
“不是。”
江慈咬着牙不说。
被这样关心宠爱过的小狗,再扔回到残酷的现实里去流浪,是活不长的。
“我跟你说过,我很传统。”
“主动操了就会负责。”
“别想有的没的。”
季屿时为了哄他,还买回来一个蛋糕。
昨晚答应人的,现在才补上。
江慈被喂了一口香甜的糕点,转头就去跟季屿时索吻,“谢谢你,季屿时。”
他舌头被咬了一下,季屿时圈抱住人,手伸在他裤子里,揉搓暖缝里的那颗豆豆,“再说谢谢,我就把你扒光了摁到落地窗上操。”
江慈眨巴眼睛,往外看到高楼下的灯火,不敢了。
“少吃点,太甜了,一会儿我给你做饭。”
季屿时舔掉他唇边的奶油,管着人:“放到冰箱去。”
江慈“哦”了一声,珍重又小心地把蛋糕包好。
“想吃什么?”
江慈:“蛋炒饭。”
他平日奢侈一些,也只能吃这个,哪里会点菜。
季屿时怪自己脑子短路,“算了,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哦~”
季屿时刮刮他的脸,心口处发烫:“昨天看你吃了不少虾仁蛤蜊蒸蛋,今天还要不要?”
江慈眼睛都亮了,点头:“嗯嗯嗯。”
“那等着。”
季屿时做了蒸蛋跟蒜香油麦菜,又蒸了条东星斑,最后炖好板栗鸡。
齐齐端上来以后,江慈差点又要哭,被季屿时眼疾手快低头亲着给哄好了。
“吃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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