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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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母亲很爱你,你也很爱她,你们爱到违背伦理纲常,做起牲畜才会做的事。
你听到客厅复古挂钟表盘的滴答声,你的母亲在十二点也许过两秒将她的腿搭在你肩上。
专心点,宝宝,你听她说。
你的母亲四十二岁,保养得当,热爱运动,你的手停在她的两团肉瘤上,女人发出娇娥的一声,手下的触感与记忆中三十五岁的她别无二致,你又想起她五十岁的胴体,几年的时光就让她迅速衰老,皮,油脂,肉分成三层,像炖熟的烂肉堪堪挂住骨架。
母亲给了你生命,不论肉体盛开或者枯萎,你都从始至终爱她。
可你的鸡巴与你的意志背道相驰,它只爱男人。
惨淡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挤进,与某种视线一同汇聚到你们身上。
我用嘴帮你。你听她说。
视线和月光照亮你母亲美丽的胴体,照亮她一头乌黑的秀发,照亮她涂着口脂也遮不住裂纹的红唇。
你的鸡巴染上血一样的红色,你的母亲跪在地上虔诚地为你口交,她很爱你,也天经地义爱着你的鸡巴和精液,三十多度的口腔和柔软的黏膜并不能改变一丝半点现状。
你的性器依旧疲软。
小蓝片在左手第二个抽屉。
你前世二十二岁后才开始用它,你认为是你重生的缘故,尽管你爱她,她衰老的胴体还是在你脑海挥之不去。
她躺在床上,张开那条肉缝,等你用利器贯穿她的身体,操进她的子宫。
你一时半会硬不了,她用自己一天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与你拉家常,葱白的手指摩挲你的脸颊,她慈爱又热切地望向你,唇纹和出界的口红一起动起来,她再次向你道歉,因为没能出席家长会,她为你骄傲,她爱你,她的爱语与舌头一起渡入你口中。
你说你也爱她,嘴上说着,心里想着,反反复复,你的阴茎终于硬起来,她的视线变了,染上狂热,急切地让你操进来,你知道她会用湿软的鲍鱼口热情地缠住你,你知道她高潮时会喷出水浇湿你的龟头和柱身。
你的母亲仍然年轻美丽,你在自我安慰中进入了她。
母亲扯着嗓子尖叫,你吭哧吭哧地叫,你对何方中的想象应验在你自己身上,你激动到哭泣,口水和泪水沾湿那两团肉瘤,你叫他妈妈,你的母亲也很激动,她嘹亮地尖叫,长甲在你后背刮出一道道血痕,你撑不住了。
那个贱人操起来怎么样,你听她说。
指甲嵌进肉里,女人翻着白眼,像只老风箱一样嗬嗬,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白浆和爱液一同喷出,打湿你的耻毛与她的内壁,那个松垮的竖缝冒着热气,在你的注视下一张一合流出精液。
你吐了。
客厅的挂表一刻不停,你听到秒针的嘀嗒声,你听到男人的轻笑声,可你再怎么也听不清母亲的呼唤。
他很恶心,你竭力启唇。
剧烈的晕眩感侵袭你的大脑,你将头偏向一旁,被月光忽略的男人正在凝视你,他的目光像钉死耶稣的钉子,你觉得你像耶稣,来到世上只为背负全人类的罪。
你彻底昏死过去。
你想你应该是第一个被伟哥杀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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