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爽所以想把自己心里的师尊写出来 为了自己爽和捅狗子刀! 时间线是师尊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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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坐在红莲水榭池水旁,仿佛回到前世的那年寒冬腊月。雪如席,盖着红莲水榭。
池里的红莲如火,却终究没有一丝暖意。寒意呼啸,风猎猎。
楚晚宁最畏寒,却也懒得管。他任雪白头,自暴自弃的任自己冻着,他真的很冷,但也真的无所谓。
他从屋里搬了只案几到池子旁,看着终年不冻的池水,一袭白衣,轻抚琴。
琴声多时泠泠凄清,又突然清脆如凤凰鸣,但不变的,是其中的悠悠哀伤意。
踏仙君墨燃闻琴声而来,水榭里的楚晚宁,一如往昔。
在他还尊敬的叫楚晚宁师尊时,他就是这样,淡漠无谓、高高在上。现在他被桎梏囚禁,委身人下,还是这样。
凭什么?他凭什么永远目空一世?
说的是天下苍生为己任的话,端的是不食人间烟火事。
虚伪,恶心,这就是楚晚宁。令前世的墨燃不齿。
踏仙君掀起浩劫,天下动荡,无数人俯身求饶,昔日贵族仙君们也跌入泥里,就像踏仙君小时候乞讨一口吃食时那样卑微的向自己讨饶一条贱命。他们卑微可怜,在尘土间滚了一身泥,恶臭肮脏。
而他呢?手是脏的,心是脏的,罪与恶早被他吸入肺腑,他大骂自己不得好死,而又苟活于此。
他推开古琴,看着楚晚宁,眼里的顽劣倾泻而出,他要楚晚宁也卑微乞怜,他要楚晚宁也变脏,变的跟他一样肮脏,他凭什么一直高山仰止?
墨燃扯开楚晚宁的衣衫,皱着眉看着他在这雪里衣衫单薄。这病秧子病了都不耐操了,也不知道多穿点。
楚晚宁皱眉反抗,掰开他的手,怒目而视。
师尊的愤怒刺激着墨燃,和着楚晚宁不整的衣衫,和那大片被冻红的肌肤。墨燃瞬间硬了,那种凌虐的快感直冲颅内,他心脏砰砰直跳。
没有太多前戏,只有些许催情助兴的药膏,和用手粗暴送进去的润液。
楚晚宁白衣半褪,裸露的背部和臀部紧挨水榭冰冷的地板,他冷的甚至忘了反抗,而耻辱,深埋于心。
墨燃一手将楚晚宁双手禁锢于头顶,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而双腿将楚晚宁的双腿分开,使其无法合拢。
缓缓送入。
饱胀感和疼痛交杂,多的却还是羞耻,楚晚宁侧着头不愿看墨燃。而墨燃正被此激怒,开始粗暴的抽插。
突然的粗暴使楚晚宁猝不及防,闷哼出声,但头仍侧着不愿转来。喉间的呜咽被他尽力吞下,唇齿死死抵住。
墨燃像是不屑似的一笑,把楚晚宁拎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性器猛然深入。
墨燃不给其片刻喘息,开始大力顶胯。
“师尊啊,你看看我呀。看看你是在谁的身上,好不畅快舒爽的模样。”
微笑的唇说出污言秽语,他极力的刺激着楚晚宁。
楚晚宁仍不愿理会。
墨燃彻底怒了,他把楚晚宁狠狠摔下去,又翻转过来,被迫他抬起臀,跪趴着,双腿微张,以最耻辱的姿势,被迫供他骑乘。
墨燃操弄羞辱间,手又温柔的覆上楚晚宁的性器,使性器不得不挺立起来,而后又让性器不得不在他大力操弄的颠簸下一次又一次的触碰冰冷的地面。
微微的舒爽中混杂刺骨寒意,随着疼痛和耻辱,流了满地。
“师尊当真令我舒爽。”
踏仙君笑着在楚晚宁耳边如是说到。
时至今日,墨燃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心情是怎样,而现在的他,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脸上五指印鲜红。
楚晚宁似乎没听见这番凌辱的话,只是呜咽声又低了几分。这更恼了墨燃。
他又将楚晚宁翻转回来,抱起楚晚宁站起来,边走边狠戾的抽插。
楚晚宁仍是偏着头,不做声响。
他一次又一次的被操射,被灌满,后穴疯狂的收缩吸允,在寒风中又冷又烫,墨燃才忍无可忍,粗暴的扭过楚晚宁的头,迫使他看着自己。
“师尊你看看,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谁,看看你在谁身下,你看……”
墨燃突然愣住了。
楚晚宁看着他,他眼里没有无奈,没有愤怒,也没有羞耻。
因情欲而湿润泛红的眼里浮着的是淡淡的悲伤与怜悯。
其实墨燃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楚晚宁每每控制不出情欲而流露出的眼神皆是如此,以往,墨燃会愤怒。
为什么他这样无尊严的被自己占有侵犯,还是露出种种怜悯,为什么?他不该摇尾乞怜,奉承迎合吗?亦或者悲愤无奈,心有不甘。
不应该是这样吗?不应该是这样吗?
但在今天,这种悲伤的怜悯让墨燃无来由的惴惴不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因为这种只会对弱者才会流露出的神情而感到愤怒。
他隐约的意识到这种眼神背后的深意,呼之欲出,但凭他这愚笨脑袋,却又遥不可及。
他开始惊慌害怕,他悲伤的看着楚晚宁。
纵然他正干着此等劣事,但还是忍不住把头埋进楚晚宁怀里,愣愣出神。
楚晚宁忍着不适,摸着墨燃的头,就像很久很久以前。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寒冬腊月,师徒几个围在一起守岁时,楚晚宁温柔的祝福新年的伊始,那样温柔。
那是前世的墨燃从未发现过的温柔。
“墨燃,新年快乐。”
现在的墨燃已经不记得了,那时的一声新年快乐,到底是前世作为踏仙君的他沉浸于昔日时光的幻想,还是被他折辱的楚晚宁轻声的祝福。
前世蠢笨的踏仙君在楚晚宁死时也不明白,那种悲悯的眼神意味何。
而现在他幡然醒悟。
踏仙君本以为自己法力高强,护住一个没灵力的废人不过小事一桩,但他还是看着楚晚宁身死,留下一句“是我薄你,死生不怨”。
楚晚宁虽然被囚,但一代宗师,晚夜玉衡,掌控自己生死还是绰绰有余。
而他为什么又会屈身于红莲水榭这么些年呢?除了天下苍生,多半还是他自己想多陪陪昔日的徒弟吧。
那眼神不仅是悲悯墨燃一步步错到如此,更是叹息自己不能再顾盼弟子身边,教他善恶,传以爱恨。
楚晚宁从来不被他禁锢,是师尊自己囚着自己啊,囚着自己,哪怕换回墨燃一点点的清明……
是我薄你,死生不怨。
而这辈子,长街血未尽,楚晚宁又为他死了一遭。
他跪着哭喊,又仰天大笑,他一遍遍的咒骂自己。血液翻腾,如鲠在喉,他一遍一遍唤着师尊,唤着楚晚宁。
风吹落海棠,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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