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扼杀生命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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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枪缓步走向远方的树丛,距离三百米外醋栗色的角鹿还没察觉危险的趋近。蹲步潜行时尽量不发出丝毫噪音,我谨慎地避开皮靴底的枯树枝。
枪支的准心瞄向角鹿的脖颈,我收紧手心的步枪,食指放松地搭在扳机前——发出呼唤的口哨声,在角鹿抬起头的那一秒,将其击杀毙命。
“太好了,我们驮这匹鹿回去,今晚回营地吃顿好肉。”
“迈卡,帮忙搬......迈卡?喂,去哪了,哈啊,人呢!?”
当我转身后,发现背后没有人影,只有马匹与我四目相对,它甩头望向右方,朝前踩踏两步。
我哑口无言地皱起眉,咬牙扛起步枪,决定率先处理猎物。我抽出匕首将角鹿剥皮割肉,然后将整只鹿捆绑在马背后。
“乖,吃点饼干,带我去找那蠢货。”我抚摸爱马的脖颈,顺势利落地骑回马背,指间拉起缰绳。
浓重的血腥味飘过鼻尖,我沿着线索找到的只有被劫掠的马车和三具尸体,血液仍是温热鲜红的,事发不到半小时。
不确定他们是哪些倒霉鬼,但是我能肯定额头正中两枪的射击手法除了迈卡那惹人厌的烦家伙没有其他人。
幸运的是迈卡的深红衬衫过于显眼,不久映入视线的是他和另一人骑马交谈并行的场面,似乎是和他合伙抢劫马车的“新朋友”。
“嘿,哥们,你枪法不错。我们能再干上几票!”陌生人吊儿郎当地朝迈卡的肩膀拍击称赞,提议道。
“呃咳......嘿,你过来......我有点事跟你说。”
迈卡·贝尔偏头地抬高帽檐,他咳嗽地清了清喉咙,不知道他是否看见跟在他们背后的我,迈卡的视线貌似有意无意地朝我看了几眼。
他懒散地和那位陌生人谈话,唇瓣凑近陌生人的耳旁。
“你到底在他妈的干什么啊,迈卡先生?”当我追赶他们,我心想道。
他如果看见我就应该停下来,而不是再继续和他的新拍档讨论怎么再去抢劫(我并不知道具体内容),何况我们打猎结束就该回营地找德奇和亚瑟商量解决奥姆那帮人的事情。
“不务正业的混蛋。”我心内唾骂道,快马加鞭冲向他们。
当我终于和他们并驾齐驱时,迈卡阴险又邪恶地抬眼,稍微暧昧地瞧着陌生人,蓝眼睛里好像只存在那男人的身影,我实在过于清楚他这鬼状态是怎么回事。
而且当迈卡·贝尔这嗜血狂徒,左手搭在裤腰旁的时候,无论谁都应该要清楚他絕對已經不爽到极点,这是惹到他了的意味。
估计拎不清他这家伙有多龌龊变态的,只有我旁边的那位还和他称兄道弟的陌生人。
“你好,无意冒犯,但是你最好......”
刚想提醒陌生人快点离开,至少别再跟着这出尔反尔的混蛋家伙厮混,就见距离我不到两米的他那位“新朋友”的脖颈插着匕首,刀刃穿透皮肉嵌合进颈骨,爆开血喷泉,腥臭液体已经浸透他的马匹和衣物。
深深插进脖子的刀刃恰好被抽出,陌生人的头部起码被割开半边,藕断丝连地挂在脖颈,像棵歪脖子树。
“......”
迈卡抽回刀,有一下没一下擦拭刀面的血,挑衅地瞅我,绽开虚伪又恶心的假笑。
我没做声,被突发意识到的景象吓得心脏跳得有点快,但僵硬着脸庞,不想被迈卡知道我有惊吓的情绪,否则他这病态的下流家伙绝对会兴奋起来。
迈卡的鲜红衬衫即使沾染人血,也没多大妨碍,他乱糟糟的金发和那顶纯白的牛仔帽倒是没有溅到血。
陌生人已经无法出声,他抽搐地咕噜噜吐出血泡,眼珠爆裂般地充血,临终表情全是不敢置信和惊恐。
他并不是骑行的状态,而是迈卡拉着他的缰绳在帮他前进,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很明显地,他只是要引诱我过来,最好看看这具尸体的惨况,让我知道他能轻易地杀掉任何人。
这老婊男的劣根性一览无遗。
“你为什么杀他?”我尽量收敛不认同的眼神,冷静地问。
迈卡松开他那位“新朋友”的缰绳,对着倒塌落地的尸体欢笑道:“再见,我的朋友。”他故意咬重“朋友”这两字的发音,从胸腔发出卑劣的笑声。
做完上诉事情,他终于有空回答我的问题,蓝眸朝天空白了眼,无辜地晃手解释道:“他把钱藏在皮夹克里,把我当傻子耍。”
“那有需要直接杀吗?”我疑惑问道,心想:“你到底多有病才会因为抢劫的那点钱被藏起来就杀人,何况你根本不他妈缺钱。”
“Doll,说实话,我不喜欢被当肥羊。”
“除非你想要让我一个人回去见德奇,不然建议你这种只懂埋头打猎的乡下小家伙别多管闲事。特别是——我的闲事。”
我皱眉想转过头讽刺他,耳边的发丝被漆黑坚硬的物体拨开,迈卡的左轮手枪顶在我的耳尖。
他大咧咧地敞开胸膛的纽扣,唇边“嘘”地示意我最好闭嘴。
“希望你体谅,亲爱的。”迈卡懒散地说道,嗤笑的语气,依旧惹人讨厌的糟糕态度。
我习惯地叹气,努力和他正常交流,反正天色逐渐阴沉,我们的路线是回营地,等回去就没所谓再和他多谈废话。
我假装无事发生,拍开他顶在我耳朵旁不时摩擦发丝的枪支。
“好吧,别拿枪顶着我。”
“别这么说,doll,其实我更想把它顶进其它更湿润柔软的地方。但是德奇不会允许,因为我们是家庭的一份子。”
迈卡无辜地假笑,他收回左轮手枪,那把漆黑物体在指间随意转动几圈,然后收进皮革枪套里。
“打住,你别再拿我开玩笑,或者试图惹我发火,迈卡。我猎到两头鹿和几只黑耳野兔。”
“神奇,doll,现在我对你刮目相看。”
“不用你说。我是问,你呢?德奇让我们出来打猎。”
“我为什么要做没趣无聊的事情,我的枪不是用来做这些杂活的。”迈卡懒洋洋地摆手,指尖整理那头披散的邋遢金发,眼皮耷拉。
“嗯啊,是的,用来没意义地喂别人子弹。”我敷衍地应道,他这可恶的白痴。
昏黄夕阳下他那双还算清澈的蓝眸地看着我的脸颊,眼窝深邃,下巴的伤痕倒是很有残缺美的吸引力。
迈卡歪着脑袋注视我,缓慢地露出细品回味的笑容,一股子毒蛇、或者是老鼠的恶劣秉性,他甚至不能算高级——嗜血的沙文主义,热衷极端暴力。
“我知道你也是这样。”迈卡说道,他嘟囔:“你会喜欢被掐紧脖子,被枪射穿手臂肩膀,随便哪里。你同样很想朝我脸上殴打几拳,让我吃苦头,亲手把套索系在我脖子绞紧上会让你更亢奋。”
我知道自己是癖好比较特别的人,特别是迈卡这惹人反感的婊男,该死的,天杀的,他妈的,直击好球带。
“我只对打猎有兴趣。”我转移视线说道,安抚轻拍自己的马匹,以此缓解被揭穿心思的紧张,喉咙不自觉运作滑动。
"doll,我比那些只会逃窜的吃草动物有趣多了。你不想狩猎我吗?"
“彻头彻尾的下三滥卑鄙货色。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好吧,可能有时候晚上神志不清这样想过。”我克制动摇的心绪,皱起眉咬舌心想。
"对,不想。我闲得发慌才会捕猎你。"
谁知道如果我忍耐不住会发生什么事情,总之和他扯关系——不论何种关系,都不是好事。
“你这类反应我看过太多了,doll。”迈卡嗤声说,他嘲讽道:“我以为你和那群没卵蛋的懦夫至少会有些不同。好吧,你算是好用,能打些畜生的肉回来让我吃。”
“我警告你,迈卡。”怒火无法负荷地冲上脑袋,我绷紧肌肉,手掌的缰绳越抓越紧。
"你不懂我的意思,doll,你和拖后腿的那群废物挺像的。你是只能对野兔麋鹿开枪的没胆鬼,他们是等死的低级人种。"
迈卡晃荡双手,口无遮拦地继续道,我的反应取悦了他,男人的胡须摆动着低笑,纯属阴暗下贱的混蛋。
"迈卡·贝尔!"
我失去理智地扑过去,扯着他的衣领和他滚下马匹,他没有抵抗地任由我揪着他的红衬衫,跨坐在他腹部。
我凶狠地朝他的脸庞揍出一击拳头,让迈卡的牙齿磕碰到唇肉吐出整口血和唾液。
"甜心,你要用这种姿势对付我吗?把我当成你的马来驯服,骑在我身上。"
我朝着他的脸多送他几拳,满足地喘息,指关节破皮磨损,滴沥着这金发毒蛇的血。
"doll。"
迈卡的嘴角多出块乌黑淤青,他享受地深吸气,有些陶醉,男人暧昧地说着,手掌顺势爬上我矫健的腿。
"你这样的坏人,早就该死一百遍,迈卡。"
气血上涌的同时,施虐欲和情欲蠢蠢欲动,我没有犹豫地掐紧迈卡的脖颈,入神专注地看着他可耻的脸庞充血,溢出鲜血的唇瓣吐出红舌。
"嗯......呃咳咳......啊......呵哈哈......doll…..."迈卡不作抵抗,他躺倒在地,只是惹我讨厌地发笑,卑鄙无耻的模样。
男人的胸膛敞露着,稀疏淡黄色的毛发,我想吻他,俯身亲他的胡须,胡乱磨蹭他的鼻梁。
我想杀死他,玩弄他的尸体。
但我不能,我不能承认这件事,我不像他那样病态。
迈卡的金发杂乱地铺在草地,我顾着掐紧他的脖子,以为昏厥代表他会消停。
心跳激荡的我浑身都是从亢奋状态冷却的汗水。
"哈啊......哈啊.......哈啊......."
我松开将迈卡的脖颈勒出红痕的双手,耳尖发红,呼吸不稳着抹掉额头的汗珠。
迈卡完全没有动弹,我喊他起来,没有半分反应。我的眉头紧蹙,感觉自己似乎太冲动。
杀了他会给我惹很多麻烦,起码我得编造理由骗过德奇。
我打算回去谎称迈卡自己跑掉,毕竟不会有人相信我有能耐杀得死这自负狂妄的职业罪犯狂徒。
我费劲气力从迈卡身上起来,蹲着背对着尸体搜查他的衣袋,卻停滞了所有动作。
因为我的脸颊被迈卡的手掌紧紧捏着,他把我扭回头,坚硬如铁的物件抵进我流出唾液的唇肉里。
"听我说,doll,你要先尝尝这个,我们才能回去。"迈卡·贝尔的嘴角从背后贴紧我的耳廓,滑溜溜的舌舔过肩背。
"你唔嗯——唔唔......嗯咕咳......咳咳咳...... "他的手掌拢紧我的脖颈,施加力道掐紧着气管。
我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想尽办法企图脱身,在他解开左轮保险栓的时候,瞳孔紧缩地发颤。
"吞进喉咙里,深一些......你要学得快点,否则我们会没乐趣,就当是为我庆祝和你的初次纪念。"
迈卡黏糊糊地呢喃:"你把我的衣服都抓破了,doll,我不会浪费子弹给动物,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猫咪。"
"你是真的下贱,竟然装死。"我怒气未退地想。
匀称腹肌反射性绷紧,衣裤滑落到小腿脚腕,另一把枪械顶在紧致柔软的入口,黑漆漆的枪管缓缓地碾压进脆弱敏感的嫩红色黏膜。
"唔.......嗯啊......."
我压抑不住喘息,内部的饱胀感越发深入,像是枪械要在最深的地方留子弹似的。我担心这该死的混球会开枪,把内脏搅和得一团糟。
"别顾着自己爽,doll,你还要留点位置给我。"迈卡摁着我的腰胯说道,力道颇重地责打我的臀瓣,滑腻的臀霎时红肿大片。
"嗯呃——!你,哈啊,唔嗯.......咕噜......."我仰起脸庞急促喘气,喉咙被枪支强迫撑开,进到粉嫩的喉管里进出。
我想踹烂他的脸,该死的,或者我要找亚瑟把他暴揍一顿再扔他去沙漠埋起来。
"唔嗯唔.......哈姆......."
我忍耐地闭紧眼,在长形微翘的性器沿着坚硬枪管往窄口埋的时候,脚趾不住地蜷缩,由于坐姿被迫含得更深。
"doll,爸爸的大家伙怎么样,比亚瑟好多了?我和他,你会选哪个?噢,我的甜心,看这里。"迈卡的掌心摁抚我的小腹,拇指摩挲腹肌的纹路和轮廓。
湿淋柔嫩的黏膜被强行侵犯进内里的两根粗硬物事碾压敏感的位置,腹肌被撑得鼓起些许,隐约浮现枪支和性器的轮廓。
"唔........唔嗯啊......."
唇边溢流出吞含枪支的唾液,我露出犬齿狰狞地咬他的左轮手枪。
迈卡掐着我的脖颈,将枪支抽离喉管,带出一大滩水液,我疼痛地揪紧他的臂膀,被他捂住口鼻剥夺呼吸的权利。
"嗯哈啊.......放松,doll。我要被你弄痛了。"金发的年长男性舔舐我的耳朵,黏腻不清地嘟囔:"你真的很紧,比随便哪里的婊子都要好,我想多来几次。"
"可惜德奇不会让我这样做,很可惜.......所以我们今晚得拖到明天才回去。"
我艰难地尝试掰开他的手,被脖颈的力道导致意识逐渐消失,耳廓裡全是蜂鸣的噪音,听不清他的话。
"迟早让你跪着舔我的皮靴。"我心想着,牙齿抵着下唇重咬,努力保持清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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