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式千在酒店前台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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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式千在酒店前台开房,登记信息,鹿从就跟在他身后。
大厅内洒满了暖黄的灯光,地板是深深浅浅的金色花纹,暖色调让人感到温暖,鹿从走进来后,连带着周身温度都感觉上升了不少。
“老师,您冷吗?”
谢式千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那件黑色呢大衣正披在鹿从身上,在这寒冬腊月里穿着一件单衣,他看着都觉得冷。
“不冷,”谢式千接过房卡,转身道,“走吧。”
房间在七楼,一间标准间,鹿从跟在谢式千身后进电梯。
在这人人都穿得臃肿的冬天,谢式千穿着一件白衬衫好像格外好看,薄薄的布料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影,宽肩窄腰,连腰间系的黑色皮带,都显现出几分诱惑的意味来。
鹿从抬手碰了碰谢式千的手背,见他没反应又得寸进尺地慢慢牵住了他的手。
冰凉又湿软的触感传来,谢式千第一反应是想抽开,刚挣动了一下,鹿从就小声道:“老师,我冷。”
确实很冷,谢式千捏了捏他没什么温度的手指,垂眸看他,“怕冷还穿这么少。”
“叮”电梯到了指定楼层,密闭空间的二人世界不一会儿就结束了,谢式千牵着他走进房间。
说要来开房的人是鹿从,只不过真站在这里了他还是有点发怵。谢式千不知道他长了个畸形器官的事,如果等会儿分开腿,看见他那吐着淫水的恶心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是会问他这是什么东西,还是会用手亲自触摸感受一下?
一想到这些,鹿从就忍不住夹紧了腿,酥痒感从穴道内蔓延起来,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扭了扭腿,让两片阴唇互相摩擦着,内裤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这种感觉很熟悉,湿答答的布料黏糊在他的两片肉唇上,他只需要用力扯起内裤前端,这片布料就会变成一条细长的布条紧紧卡在他的肉缝里,前后拉扯的时候会狠狠挤压过阴蒂,一分钟,甚至更短的时间,就能让他高潮。
“鹿从,鹿从?”谢式千调好空调,转身想叫鹿从去洗澡,却发现他站在那里发呆。
“怎么了?”谢式千走过来。
鹿从回过神,感觉下面又流出一点水来,他摇了摇头,眼里已经盈一层了情欲溢出来的泪,像雾,以至于他有些看不清谢式千。
那股轻薄透明的香味儿飘了过来,清透冷冽的木香中纠缠着一丝柔美肉桂香,鹿从望着谢式千眨了眨眼,“谢式千,你为人师表,真要和自己的学生上床啊。”
谢式千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沉默了一会儿才反问道:“那你为人学子,哪来的胆子勾引自己的老师?”
鹿从没有胆子,他是个胆小鬼,所有的后果他都没有考虑过,只是想那么做,就做了。
为未发生的事情担忧也无济于事,厄运真要降临在他头上,他也改变不了,所以他是个不喜欢思考未来。
“去洗澡,我出门买点东西。”谢式千说完,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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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买点东西?”鹿从卸完妆,站在淋浴下给身体抹上细密的白色泡沫,自言自语道,“真看不出来他还有这癖好。”
花洒自上而下地喷洒出热水,雾气升腾起来,弥漫在整个浴室,模糊了磨砂门。
鹿从仰头闭上眼睛,任由热水淋下来,他手向下,拨开垂软的阴茎,探向那个湿滑的地方,过多黏糊的淫液并不好清洗,手掌兜着水反复揉搓后,浴室内的喘息声变得粘腻起来。
他忍不住去碰已经鼓出来的阴蒂,热烫的水柱正冲刷在阴蒂上面,冲得穴内酸胀不已,鹿从难耐地并拢双腿,淫水越流越多,刚刚白清洗了,他仰头盯着浴室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突然紧紧闭上眼睛,近乎缺氧地高潮了。
水流声停了,鹿从睁开眼,视线完全模糊,他抹开眼睛上的水珠,双腿发软地扶着墙站了会儿,等缓过来的时候,才抬手打开花洒。
门外突然有人喊他:“鹿从,你洗好了没?”
鹿从侧头看向浴室门,才发现门口有个人影,这个玻璃门是半透明的。
谢式千在那里站了多久?
想跟一个人上床和被这个人发现自慰是不一样的,前者会令他愉悦,而后者会令他羞耻。
感到羞耻的鹿从欲盖弥彰地大声应了声“洗好了”,然后匆忙用浴巾擦干身体和黏糊的腿间,伸手扯过浴袍裹在身上就打开了浴室门。
一出来鹿从就对上了谢式千的眼睛,谢式千正坐在床边,旁边放了两个纸袋,鹿从眼睛一跳,边擦头发边故作镇定地走过去,这么大两袋子,谢式千不会玩死我吧。
“吹了头发把衣服换上。”
不会是什么情趣制服吧?鹿从边吹头发边想,等他接过纸袋的时候才彻底傻了眼,“穿这个?”
谢式千“嗯”了一声,起身去倒刚刚烧好的热水喝,“你快换上,我不看你。”
拎着一件厚打底衫、一件厚外套和一条加绒长裤的鹿从:“……”
几分钟后,鹿从乖巧地坐在床边对背着他看手机的谢式千道:“好了。”
坐着的青年穿着米黄色短袄露出一截奶白色高领内搭,下面也穿着一条奶白的灯芯绒长裤,头发刚吹干的缘故柔顺的搭在额头上,整个人显得柔和又乖巧。
谢式千回过头,一瞬间有些恍惚,他走到鹿从身边,声音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哑,“合身吗?”
“还行,”鹿从挠了挠脖子,“就是内裤有些大,穿着不太舒服。”
“内裤大了?”谢式千刚想问怎么办,要不要他下去重新买一条,鹿从就忽然站起来道,“你故意的是不是啊,你想嘲笑我。”
谢式千没来得及说话,鹿从就垂眼在他某个部位扫视了一圈,挑衅道:“也没见得比我大多少啊!”
谢式千听这话愣了一瞬,像是突然醒过来一般收敛了神色,低沉道:“鹿从。”
“嗯?”
“走吧,我送你回去。”
鹿从觉得今天晚上真的不可理喻,他赌气一般甩上了谢式千的车门,头也不会地走进了学校,爬宿舍楼楼梯的时候,鹿从实在气不过,翻到谢式千的微信给他发了条消息。
一只小鹿:谢老师,您是不是不行啊(可怜表情)
鹿从在楼道里等了一会儿,没收到回信,向上翻了翻之前自己发给谢式千的骚扰信息,比如,“老师,我刚换了睡衣爬上上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内裤。”“老师,我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尽管如此,谢式千依旧八风不动。
走到寝室门口才发现没有带钥匙,平常十一点室友应该都上床了,但今天鹿从轻轻敲了两下门,门就从里拉开了。
许知远一手拿着书,维持着给他开门的姿势,低声道:“这么晚才回来?”
宿舍其他两个人不在,估计去洗澡了,鹿从提着双肩包走进寝室,里面装着换下来的衣服,“是啊,预习了整本书。”
许知远极其自然地接过他的包,作势要打开,“我上次有东西落你包里了。”
“什么东西?!”鹿从顿时惊惧不已,吓得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包。
许知远低头看着空了的手,语调没什么起伏,“校园卡。”
自知反应有些过大,鹿从转身将包放在自己椅子上,装模作样翻了翻,“那……我给你找找。”
还真在他包里。
“给。”
许知远接过卡,突然走近了一点,盯着鹿从的眼睛,道:“图书馆今天九点钟就关门了,剩下三个小时,你在哪?”
许知远的瞳孔颜色偏浅,浅棕色的眸子里盛着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宛如剔透的琥珀。
鹿从却对着这样一双澄澈的眼睛撒谎,“我,我饿了,出去吃了点东西,才回来。”
“顺便买了套衣服?”许知远仿若不经意地伸手整理了一下鹿从外套后领上的logo。
“是。”
这个牌子的衣服,根本不是他买得起的。
许知远笑了笑,直起身,鹿从这才感觉那股压迫感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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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开车,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