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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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许夙脸皮薄,许言不说话,直接伸了手去脱他的底裤。
许夙早就逗弄得极为敏感,这么一会儿,底裤上就晕了浅灰色的一块。
许夙掩耳盗铃般地挡住眼睛,好像这样就不丢脸了。
许言弄他,亲他的嘴,吮他的乳尖,把他的乳尖吮吸得凸起,再一路向下,吻他的腰,他的小腹,抬起他一条腿亲他的腿根,鼻子埋在下面深深地吸了口气,连空气的流动都能让许夙呻吟,发出好听声音。
在许夙插进去的时候,许夙的呻吟变得高亢又难耐,脚尖蜷缩起来,抓着床单,脖子向后仰起,优美的曲线引诱着许言在上面印下几个吻痕。
许言这次做得狠,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凿进去,又整根拔出来。许夙只能破碎地祈求他慢一点。
许言嘴上说着好,可是动作丝毫不缓。
他心里有气,只想把许夙做得下不了床。
许夙昏昏沉沉地被他翻来覆去弄了好久,哭得眼泪都干了,床单上好几块斑驳的印迹。
许言把手从许夙腰后穿过的时候,许夙委屈地推着他的胸说:“你走开,不要了。”
许言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哄他:“乖,我抱你去清理一下。”
许夙这才乖乖听话,软手软脚地被许言打横抱起,带去了浴室。
泡在温热的浴缸里的时候,许夙缓过了点神,有力气抱怨道:“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凶呀,我好累的。”
许言也坐在浴缸里,就坐在他身后,两条大长腿把他围在身前。
许言摁着许夙的小腹用力,清澈的水底就飘悠悠地漫上来白色的浑浊液体,许夙脸红,装作不经意地把水搅乱,白色消散在水里。
许言当作没看到,按摩着许夙小腹,许夙舒服地靠在他身上,阂着眼,昏昏欲睡。
突然许言的手指伸了进去。
“嗯唔...”许夙那里面被许言磨得肿了起来,被这么一摸就又疼又痒又爽,喘了一声,问他:“干嘛呀!不要再弄啦!”
许言平静地回复:“清理一下里面,你别乱动。”
许夙看他一脸正直,反倒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就努力放松了身子,不再反抗。
许言对他的肠道已经很熟悉了,在里面轻柔地动的时候还挺舒服,许夙就小声哼哼,穴口跟着一缩一放。
小小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起来了,许言在许夙耳边说了一声抱歉,许夙还没意识过来,就被许言掐着腰提起来吃掉了不知疲惫的小小言。
许夙被捉弄得也有了脾气,不愿意配合,左扭扭右扭扭,却是被肠子里的东西顶来顶去,又没了力气。许言等他乖顺下来,抱着他又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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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只在家里呆了一个周末又走了,走前被许夙抱着腰,泪眼朦胧地说:“小言要早点回来哦,我会想你的。”
许言被他目送着出门,几次都想转头亲亲他。
许夙看着许言坐上了私家车,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家里又没了人,许夙坐在沙发上开始胡思乱想。
那天晚上许夙脑子不清醒,现在想了又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许言说他要是硬了那就是喜欢他,可是贺彧和江樵弄他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硬过。
许夙大惊失色,心说难道自己是贺彧所说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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