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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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彧和许言都在北部,许夙自然也跟着去了北京,只有江樵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呆在高中,还要上一年学。倒是在暑假的时候跟着一起去了北部呆了几个月。
许言早就把一切都打点好了,在学校旁边买了套房子,除去餐厅厨房卫生间之外,还有四个卧室。江樵笑说:“看来我也有份,真是谢谢许言哥了。”
许言面无表情道:“那是杂物间。”
许夙第一次和三个人一起出远门,感觉像旅游一样,颇为兴奋,没心没肺地笑江樵:“住杂物间的江樵岂不是就是杂物啦?”
江樵掐了把许夙的脸,说:“那也是夙夙心爱的杂物。”
搬过来之后,许夙和许言贺彧呆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多了。
特别是有时候睡着睡着,就会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抱住了自己。睁开眼就会看见一张大脸,有时候是贺彧的,有时候是许言的。
他会迷迷糊糊地被亲一口,如果打了个招呼,还有被直白地问“要不要做”。
许夙当然每次都拒绝,但也不是每次都能拒绝掉。
有次早饭,难得三个人都坐在餐桌前,前一晚爬床失败的江樵撒娇般地抱怨道:“夙夙昨晚怎么又拒绝我,我都好几天没跟夙夙做了,昨天差点睡不着。明明前天都和贺彧做了,为什么拒绝我嘛。”
许夙正在喝豆浆,闻言差点被呛到,脸上通红,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江樵说:“我都听见了。”
许夙红着脸小声说:“房间是不是…隔音不太好呀。”
许言淡淡点头,说:“是有些不太好。”
贺彧提议:“要不贴个隔音棉什么的吧?”
江樵第一个反对:“不行!吃不到肉,听听墙角吃肉渣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
贺彧骂他:“你小子真他妈变态。”
许夙只想专心致志地吃自己的早饭。
当天晚上江樵又来爬他的床。
许夙还在玩手机,见有人进来,想也没想就把手机藏在了枕头底下,装作自己在睡觉。
江樵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夙夙,我知道你没睡着。别装啦。”
许夙死死地闭着眼。
他听见江樵笑了一声,说:“睡着啦?那许夙哥睡吧,我吃自助餐。”
许夙开始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睁眼,就感觉有一只手拖住了他的后颈。
江樵俯在他身上,按着许夙的后颈亲他的嘴,没给许夙留呼吸的空间,把他的舌头勾出来舔,连着嘴唇一起含进嘴里。等他亲完,许夙张着嘴吐着舌尖,热气哈在江樵脸上,江樵差点就醉死在许夙的气息里。
许夙装不了睡,恼怒地伸手抵住江樵的胸口,想把江樵推下去。
江樵顺势抓住他的手,带着往下滑,滑到自己下体上。
那里早就硬得不行,戳在许夙的手心,一跳一跳地。
江樵“唔唔啊啊”地拉长了声在许夙耳边呻吟,边叫床边撒娇说:“夙夙可怜可怜我,真的好难受啊。”
许夙不知所措。
就在两个人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许夙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下从江樵身下溜走,急急忙忙跳到床下,说:“我去开门!”
江樵哀怨地看着他。
门外是贺彧,在门打开时问了一句:“怎么把门锁了。”
还没等许夙回答,瞥见坐在床上的江樵时,他挑了挑眉,说:“难怪。”
江樵冲他摆了摆手,赶他:“快走啦。我正进展顺利呢。”
贺彧突然想到了高三刚开始的时候,他在楼梯口让许夙给他打手枪,却被江樵撞见。
那时候江樵怎么说的来着?
“我就喜欢凑热闹。”贺彧嘴角翘起刻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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