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猛操
用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操了一会儿,龚俊已经有点想射了,他当然不想背上个早泄的绰号,但是张哲瀚一直在夹他,夹得他快受不住了。
小穴里热乎乎,满当当的,每次顶到一个地方,张哲瀚都会颤得更厉害,叫得声音也更大。
极度的羞耻之下,张哲瀚紧闭双眼,脸红得发紫,“啊啊,慢点,唔啊,顶到了,唔唔老龚。”
龚俊长舒口气,放缓了操干的速度,将张哲瀚的腿也撤了下来,“哥,要不要换个姿势?”
张哲瀚睁开水汽氤氲的眸子,“唔什么姿势?”
龚俊慢慢抽出阴茎,笑着说:“哥趴着,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操。”
张哲瀚乖顺地点点头,翻身趴在床上,将浑圆紧致的屁股撅起来,同时迷迷糊糊地咬住了枕头。
龚俊目色炽热,掰开张哲瀚的翘臀,挺腰将坚硬的肉棍一插到底,“唔嗯。”
张哲瀚发出阵阵难耐的呜咽声,小穴完全被干软了,里面分泌的肠液被挤出来,和润滑剂一起,在疾速的冲撞下,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
龚俊面颊绯红,操得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响中,张哲瀚的屁股都被干红了。
“哥,唔嘶,舒服吗哥?”
“啊,唔唔。”
张哲瀚咬着枕头,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溢出来,下体已经一片酥麻,快感冲昏了理智,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老二又硬了,顶端有透明的液体流出,和汗水一起打湿了床单。
从没想到那个地方被性器插入,会使人这么快活,简直要疯了。
龚俊俯下身体,压在张哲瀚后背上,一边咬他肩膀,一边大力猛操,“哥的蝴蝶骨最美了,唔,真想吃了哥。”
张哲瀚似乎更喜欢后入这个姿势,他松开枕头,怔怔地看龚俊,“爽死了,啊啊,里边好麻。”
龚俊含住张哲瀚的舌头,又是几记狠操,两人的唾液流下来,吻得难分难解。
后入式做的时间不短,张哲瀚再次被干射,身体抽搐的同时,屁眼儿里急剧收缩蠕动,把龚俊也夹得没忍住。
两人一起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无尽快感,眉梢眼角,全是对方火热暧昧的气息。
此时此刻,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已经不仅仅是身体,而是灵魂深处的契合。
“唔嗯哥,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知道,唔唔,我知道的。”
张哲瀚本来就疲惫不堪,又泄了三次,这时已经有些神智迷蒙,快要晕了。
龚俊抽出半软下去的性器,丢掉安全套,帮张哲瀚清理小穴。
张哲瀚软软地趴着,身上湿粘粘的不舒服,想爬起来洗澡,却又懒得动。
龚俊柔声问:“哥,要再洗个澡吗?”
“嗯唔,要。”
很快张哲瀚就因为说了这句话而后悔了,因为龚俊把他抱进浴缸,洗了一会儿后,没忍住又做了一次。
龚俊是把张哲瀚抱在腿上操的,张哲瀚已经都睡着了,肉棒干进去,他才又醒过来。
张哲瀚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有点欲哭无泪,只能搂住龚俊的脖子,“不是洗澡吗?啊嗯,怎么又来?”
龚俊笑吟吟地说:“刚才我问你要不要做,你说要,不记得了吗哥?”
张哲瀚微微皱着眉,“是吗?是我说的?唔唔,慢点,别操太快了。”
“好,哥困了就先睡,我干我的,不影响你睡觉。”
张哲瀚气得牙痒,掐住龚俊的下巴啃他的嘴,“混蛋,看我咬烂你的舌头!”
22 腻乎
纵欲的后果很严重,两人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经纪人和朋友们联系不上他俩,急得都快要报警了。
张哲瀚腰酸腿麻,屁股火辣辣的疼,不过还没等他喊疼,龚俊已经梨花带雨的哭上了。
“哥,我的腰好疼,是被你夹的,你得对我负责,呜呜呜。”
张哲瀚瘫在床上,气得直翻白眼,“滚!”
龚俊抹了把眼泪,抱住张哲瀚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蹭,“我不滚,你不能始乱终弃,拔吊无情。”
张哲瀚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了,索性用狠劲儿去掐龚俊的胳膊,“你说谁拔吊无情?要不是你在浴缸里做个没完没了,至于一直折腾到五点多吗?还不快点做饭去,是不是想饿死我?”
龚俊哎呀咧嘴地跳下床,含着眼泪笑,“嘿嘿嘿,哥,我能歇三天,咱们去哪里玩啊?”
张哲瀚把枕头往龚俊头上扔,“哪也不去,我要吃鱼粉,快去做!”
“好好好,你别生气嘛,是我上次给你寄的鱼粉吗?是不是很好吃?”
“快去!”
龚俊穿上张哲瀚的睡衣,下边只穿了条内裤,屁颠屁颠地跑进厨房做鱼粉。
他刚才看见了床头的安眠药,但没说什么,因为他最近也失眠,也在吃安眠药。
不过现在好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开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安眠药这种东西,他们也都不需要了。
龚俊做饭的时候,张哲瀚下床洗漱,顺便给联系不上自己的经纪人回了信息,说晚上有点感冒,得休息几天。
好在没有什么推不开的行程,经纪人也就同意了,嘱咐张哲瀚好好休息,首唱会挺成功,休息几天也是应该的。
张哲瀚没有那么娇弱,活动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除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以外,别的都还算正常。
吃鱼粉的时候,龚俊一直盯着张哲瀚笑,“哥,我是不是很厉害?”
张哲瀚被他盯得脸都红了,“嗯,你这鱼粉做得确实不错。”
龚俊按住张哲瀚的手,一脸娇羞地说:“不是说做饭,是说昨晚上,咱们两个做爱的事,我是不是挺厉害的?第一次就可以做得这么好,还让你射了好几回?嗯?你说是不是嘛?”
张哲瀚憋着笑瞪眼,“你想说什么?你天赋异禀?”
龚俊凑过去,在张哲瀚嘴上亲了一口,“唔,不是,是哥哥天赋异禀,哥哥的屁股棒呆了,会咬住我不放。”
“给我住嘴!”
一顿饭吃完,龚俊的胳膊已经被掐青了好几块,疼得他又想哭了。
这天两人就窝在张哲瀚家里,哪也没有去,坐在沙发里看电影的时候,龚俊忍不住抱住张哲瀚,温柔地亲吻爱抚。
“哥,咱们去旅游吧,去昆明好不好?就当是送老温和阿絮回家。”
张哲瀚低声回应,“嗯,老龚,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万一咱们的事情被曝光,你该怎么办?”
龚俊笑道:“那就不当演员了,回老家做生意去,我还挺有经济头脑的。你呢,就去打职业高尔夫,应该比我赚得多,到时候你可得养我,我就给你当助理,天天陪着你,给你做饭吃。”
张哲瀚心中甜蜜,羞涩笑道:“好啊,我养你。”
23 调戏
龚俊说他能歇三天,但实际只呆了一天半就不得不回去了,别看只是十八线,行程也是排得满满当当的。
两人哪也没去,就在家里腻乎,把知道的姿势都试了一遍,张哲瀚的腰还可以,龚俊盯不住了,走路都得扶着腰。
龚俊走了以后,张哲瀚继续在家里窝着,拿微信撩龚俊,开心得不得了。
张哲瀚发现自己的安眠药不见了,他知道肯定是龚俊拿走的,但是也没问,彼此的心意是互通的,很多事情就不需要再讲明白了。
打电话的时候龚俊又在撒娇,说自己的腰好疼,都是被张哲瀚的腿夹的。
张哲瀚乐坏了,说龚俊是银样镴枪头,不中用的东西,把龚俊气得哇哇大叫。
“好啦好啦,大不了以后我不夹你,换你夹我,我腰好,你怎么夹都没事。”
“呜呜呜,哥你欺负我,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呜呜。”
“哈哈哈哈你别哭啊,你越哭我就越想笑,真的好好笑,盒盒盒盒盒。”
张哲瀚笑出鹅叫,龚俊那边也不哭了,跟着一块笑,两个傻子拿着手机学鹅叫,别提多憨了。
晚上的时候经纪人突然到访,张哲瀚没想到他还带了别人,就穿着睡衣去开了门。
结果那个想包养张哲瀚的富二代就站在门外,穿得人模狗样的,长得也不赖,却一副纵欲过度的倒霉德行。
张哲瀚愣住了,经纪人也觉得过意不去,忙跟张哲瀚使眼色,“小哲,这位是秦少,听说你不舒服,过来看看,先进去坐坐吧。”
张哲瀚知道一定是有公司高层的授意,不然经纪人不会把这种人往他家里带,话又说回来,这人想知道他的住所也不是什么难事,早晚也得找来。
虽然烦,但是也没办法,希望能糊弄过去也就得了。
张哲瀚让经纪人和那个秦少进了屋,客气地说:“李哥,秦少,你们先坐,我去换个衣服。”
更绝的是,等张哲瀚换完衣服出来,经纪人已经走了,只有秦少在客厅里四处张望。
张哲瀚气得想骂人,那个秦少看见张哲瀚,立刻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哦,老李有事儿先回去了,让我跟你说一声,我也叫你小哲好不好?”
好你妈个头啊!
张哲瀚也懒得再装,索性就直说了,“秦少,不好意思,你之前托人跟我说的事,我接受不了,你再找别人吧。”
秦少越凑越近,直到将张哲瀚挤到客厅的角落,才不屑地一笑,“哼,别跟我说你不喜欢男的,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骚劲儿,我又不是瞎子。”
张哲瀚长舒口气,瞪着那秦少说:“你骂谁骚?”
秦少将手撑在墙上,冷笑着道:“你呗,脖子上还有草莓呐,一看就是刚被人干过,哎?你跟一个人干,还是跟好多人干?我怎么玩都行,男的女的无所谓,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就不再考虑考虑?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张哲瀚恶心得想吐,那秦少的手才伸过来,就被他一巴掌扇开了,紧接着就是一记发满力的左勾拳。
“王八蛋!给我滚远点!”
24 昆明
那个秦少大概是在北京作威作福惯了,没想到有人敢真打他,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拳,人都趴地下了。
张哲瀚气得面红耳赤,低声吼道:“滚!”
秦少捂着脸,愕然道:“你他妈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
张哲瀚薅起秦少的衣领,把他往门口拖,“赶快给我滚!不然还打你!”
秦少本来以为张哲瀚长得好看,人也特别娇美,这回才知道他是再硬不过的硬汉,直到被扔出门,都没回过神来。
“你?你你?我跟你没完,看我不搞死你丫的!”
张哲瀚刀了把头发,冷冷说:“随便!”
锁好门后,张哲瀚越想越气,给经纪人和经理打了电话过去,说自己把那姓秦的打了,打都打完了,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行就解约回老家过清静日子去。
经纪人那边直说好话,经理也劝张哲瀚消消气,保证以后不会再出这种事儿了。
第二天一早,张哲瀚背着行礼,一个人上了飞昆明的航班,太恶心了,一想到那个姓秦的他就反胃,在北京真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妈的,那王八蛋还想摸他的脸,早知道应该多给那王八蛋几拳。
到了昆明,张哲瀚想把这个事告诉龚俊,但还是忍住了。
不能牵连到龚俊,无论那姓秦的想怎么报复,他都一个人承担,绝对不能扯上龚俊。
到昆明的第一天,张哲瀚戴上帽子口罩,混在人群里,到处散散心,觉得心情好多了。
他把经纪人拉黑了,也想关手机,但一想到龚俊可能会联络自己,就没舍得关。
昆明的天空晴朗,空气也干净,古代的昆山应该就是这里,张哲瀚想着阿絮就住在这样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不禁也替他高兴。
虽然电视剧里的结局不明,但在张哲瀚心里,就当是自己把阿絮送回家了。
到了傍晚,龚俊的夺命连环call准时出现,张哲瀚正在一家小餐馆里吃饭,接到他的电话很高兴。
“哥!我请到假了!哈哈哈哈!整整六天!快夸我!快夸我!”
“真的啊?夸你夸你!那你哪天能过来?”
龚俊有点懵,“啊?哥你已经去昆明了啊?”
张哲瀚挠挠头,糟糕,才开口就说漏嘴,真是笨死了。
“呃,我到了,没事儿,我假期多,你哪天过来都可以。”
龚俊在电话那边嚎上了,“啊啊啊啊啊那我现在就去买机票!我离得近,你等我,我今天就到!”
张哲瀚笑到脸疼,好在小餐馆里吃饭的人不多,他又把帽子压得很低,目前还没被人认出来。
好像当个十八线也不错,他就陪着龚俊在十八线呆着吧,现在想想,就算不演戏了也没什么,他演了十年戏,该尝试的也差不多都尝试过了,人总归还是得向前看。
他现在有了真心相爱的人,以前觉得特别可怕的事,现在也都变得不重要了。
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坚强和成长。
当天晚上十点多,龚俊赶到了酒店,张哲瀚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你来了,这几天想我没有?”
龚俊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想了想了,每分每秒都在想,哥呢?想我没有?”
张哲瀚眸色炽热,仰头吻上龚俊的唇,“少废话,我要做,唔,快点,快操我。”
25 爱火
唇舌交缠,气息如火,两人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抱着吻着进了浴室。
要不有句老话叫“小别胜新婚”呢,张哲瀚的这股热情劲儿,让龚俊惊喜之极,连装腰疼都忘了。
嘴唇一旦贴上就难以分开,一边洗一边亲,后来龚俊连身上的泡沫都吃进了嘴里。
“唔,哥,等会儿,沫进嘴里了。”
张哲瀚欲火难忍,抬起一条腿去蹭龚俊的屁股,“快洗,小傻狗。”
龚俊被撩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迅速把身上的沫冲了,把张哲瀚悬空抱起来,手指头伸进小穴里抠弄。
张哲瀚搂住龚俊的脖子,亲吻他的耳朵,“唔,去拿润滑剂,我带来了。”
“我也带了。”
龚俊抱着张哲瀚走出浴室,张哲瀚一直不老实,扭着挺翘的屁股,磨蹭两人的阴茎。
龚俊轻轻掐张哲瀚的腰眼,笑着说:“别闹。”
张哲瀚哼哼唧唧地扭,“直接插进来。”
“那怎么行?会受伤的,听话,好好趴着。”
张哲瀚撅着嘴掐了龚俊一把,乖乖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慢死了,傻狗,笨狗。”
龚俊也不是柳下惠,性器早就硬得不行,快爆炸了一样,可他为了不弄伤张哲瀚,还得使劲憋着。
哎,当个好老公哪有那么容易的?还能怎么办?宠着吧。
龚俊一边给张哲瀚撸鸡巴,一边帮他做扩张,还在他可爱的屁股蛋子上亲来亲去。
“唔,我是傻狗笨狗,哥就是傻猫笨猫,咱俩在一起,就是绝配。”
张哲瀚抓着床单哼哼,下体不住颤栗,“啊啊,快点,再快点,老龚,快操我。”
扩张进行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张哲瀚突然射了,小穴里抖得厉害,把龚俊的手指顶了出来。
张哲瀚叫得声音都变了,被龚俊翻过来,开始试着面对面插入。
张哲瀚才高潮过,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龚俊俯下身,舔嘬他挺立起来的乳头。
乳头小小的一粒,被龚俊嘬得又红又肿,水光滟滟。
张哲瀚双颊潮红,发出小猫似的软糯低吟声,“唔,嗯嗯,老龚,唔老龚。”
龚俊和张哲瀚额头相抵,哑哑地道:“进去一半了,再放松些。”
张哲瀚神情迷醉,腿缠到龚俊腰上,小穴里的媚肉吮吸蠕动,“唔,操我,操我。”
龚俊痴痴地望着张哲瀚,忽然动了个歪心思,“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操你,好不好?”
张哲瀚正迷糊着,顺口哼哼道:“哥哥,快点,想要。”
这声哥哥把龚俊激动得想哭,啃上张哲瀚的唇瓣,挺腰干进水淋淋的小穴之中。
“弟弟,以后我就叫你弟弟,唔,喜欢你,好喜欢你。”
龚俊越操越猛,张哲瀚拱起腰,被干得失了神,极致的快感侵袭下,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唔啊,唔。”
青筋暴起的肉棒一次次插进湿软的肉穴,润滑剂和肠液被挤出来,淋淋漓漓地滴落。
此时,是身体的契合,也是心灵的交汇。这世界上,唯有爱意,无可阻挡。
26 弟弟
两人抱在一起,睡到早上十点多才醒,张哲瀚腰酸背痛,话都懒得说,龚俊倒是红光满面,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弟弟,饿不饿?想吃什么?要不我去买菜给你做?”
张哲瀚抬起眸子,“你叫我什么?”
龚俊嬉皮笑脸地说:“弟弟啊,昨天你都答应了,以后我叫你弟弟,你叫我哥哥,说话算话,不许赖皮。”
张哲瀚坐起来,掐住龚俊的脸使劲晃,“胡说八道,我比你大!我怎么可能叫你哥哥?你叫我哥哥才对!”
龚俊疼得哇哇大叫,“啊啊啊!别掐了,再掐我就毁容啦!身上的淤青刚下去,弟弟你好狠的心啊!”
张哲瀚有些心虚,忙松开了手,“真的?我看看哪青了。”
龚俊攥住张哲瀚的手腕,把他压在身下,“嘿嘿,哪也没青,逗你的。”
张哲瀚笑了笑,一个鲤鱼打挺,将龚俊反压,“小样儿,我是哥哥,你才是弟弟。”
龚俊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张哲瀚,唇边的笑意更盛,“一把年纪了居然想赖账?昨天明明说好了的,现在居然要反悔,害不害臊?”
张哲瀚鼓着嘴喊,“什么时候说好的?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是你胡说!”
龚俊坏笑着道:“就你用屁股使劲夹我的时候啊,还有你高潮的时候,你说好舒服的时候,你让我别戴套内射的时候,你……”
张哲瀚听得要疯了,“啊啊你不许说了!住嘴住嘴住嘴!”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成功将对方撩硬了,张哲瀚饿得肚子咕咕叫,才红着脸偃旗息鼓,叫龚俊去弄吃的。
龚俊不依不饶地逗他,“叫哥哥,不然就不去。”
张哲瀚刀了把头发,凶狠狠地瞪起眼,“就不叫!”
龚俊托起张哲瀚的下颌,戏谑地说:“这么可爱娇俏的弟弟还想吓唬我?我又不是厦门大学的。”
张哲瀚怔了怔,“你本来也不是厦门大学的啊。”
“嘿嘿嘿嘿!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吓大的哈哈哈哈哈哈!”
龚俊笑了半天,腮帮子都笑疼了,最后才被张哲瀚踢下床,去电话叫吃的。
刚给客服打完电话,龚俊的手机响了,是张哲瀚的经纪人打来的,龚俊心里有点纳闷,忙举着手机去问。
“弟弟,李哥给我打电话,他怎么不给你打?”
张哲瀚脸色突变,一把拽住龚俊的胳膊,“不要接,我把他拉黑了。”
这回龚俊的笑容也凝固在腮边,“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出事儿了?”
张哲瀚垂下视线,闷声说:“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别管就对了。”
龚俊当然不会相信张哲瀚说的话,本来他突然到昆明来就不正常,现在连李哥都拉黑了,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龚俊也没再追问,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反而会让张哲瀚难堪。
当个好老公,就得默默帮心爱的人解决各种突发问题,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龚俊虽然没在北京,但也认识几个京圈的朋友,打听一下,总能知道的。
其实就算不打听,他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弟弟这么直来直去的性子,一定是被欺负了。
既然被欺负了,就必须得报复回去。
龚俊抱住张哲瀚,笑着安慰道:“好好好,弟弟不让管,我就不管,咱们先起床吃东西吧。”
27 无限
让张哲瀚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秦少的事,居然在两天后就解决了。
当时他和龚俊正在划船,身上还穿着情侣装,戴着同款的渔夫帽。
张哲瀚接到了公司老总的电话,说已经把部门经理和经纪人都换掉了,秦少的事也过去了,让他再玩几天就回公司,准备进组拍戏了。
张哲瀚是个直性子,想也没想就问,“秦少的事是怎么解决的?”
公司老总笑着说:“那小子可能得罪人了,被举报聚众吸毒和贩毒,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他爸以前拿钱能摆平,现在不行了。我看啊,没个十来年的甭想出来,哲瀚你可以去网上看看,我不可能骗你。”
张哲瀚挂了电话,满脸疑惑,龚俊问:“哲瀚?谁的电话?又有事情?”
“哦,没什么,在说进组的事。”
张哲瀚摇摇头,低头拿手机查秦少的事,老总说得没错,网上铺天盖地的已经都传遍了。
这就解决了?那王八蛋吸毒贩毒被抓了?这才几天啊,怎么这么突然?
张哲瀚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忍不住笑了,龚俊一直盯着他,自然什么都明白。
龚俊动用了一些人脉,虽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能扳倒那个姓秦的,他认为性价比还是非常高的。
龚俊没打算告诉张哲瀚,事情解决了就好,没必要再给弟弟压力,他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很细腻,也很脆弱。
龚俊需要做的,就是默默地支持张哲瀚,努力赚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究竟是什么好事啊?哲瀚!你就告诉我吧!哎呀求求你了!”
龚俊又开始可怜兮兮地撒娇了,张哲瀚笑得眉眼弯弯,“叫爸爸就告诉你。”
“爸爸!”
张哲瀚哪想到龚俊能叫得这么快,一下就给愣住了,“你还真叫啊?”
龚俊撅着嘴,不住点头,“嗯,我哪敢不听你的话呢?你腿功腰功都那么厉害,每次都把我夹得好痛。”
“没正形,小心让别人听见。”
张哲瀚脸都红了,抬手打了龚俊一下,龚俊“哎呦哎呦”的惨叫,“啊啊啊饶命啊张相公!可怜则个吧!”
张哲瀚把帽子拽低,嘴角的笑意却根本克制不住,“再喊把你踹河里去。”
龚俊这才不喊了,“好好好,以后哲瀚就叫我俊俊吧,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张哲瀚笑道:“好。”
“那你快叫一次嘛,弟弟。”
“滚!谁是你弟弟?”
“啊啊啊!怎么又掐我?”
从船上下来后,两人又兴致勃勃地去爬山,山顶上景色宜人,风光正好。
张哲瀚冲着远处的青山和白云大叫,“阿絮,老温,再见,你们都要好好的!”
龚俊揽住张哲瀚的肩膀,挥手喊道:“阿絮再见!老温再见!好好过日子,照顾好孩子,别让他学坏了!”
“哈哈哈哈哈!”
张哲瀚大笑,阳光倾泻下来,照耀在他们身上。
平行世界里,温客行抓住了周子舒身上的光,而今天,龚俊也抓住了张哲瀚身上的光。
属于张哲瀚和龚俊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送别故人,才能迎接更好的自己。
花期本无限,庸人自扰之。
我们的故事,结束在张哲瀚温柔的歌声里。
“你哼歌,我醒了,明天是什么颜色,有悲伤一定就有快乐。你不哭,我没输 ,跌倒也当作礼物,走自己选的路。我遇见我,冰和沙漠有何不可?我遇见我,有奇怪的狂热,我遇见我,不成风格却成自我。继续摇滚生活,继续保持独特,就是我要的我!”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