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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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再深的醉意也彻底惊醒。
赵碧烟定眼一看,眼前盒中哪是装饰用的器物,分明是曾经谢向晚专门弄他的奇巧淫器。只不过这一盒里的更精致,种类也更多,见过的没见过的,光瞧着就后穴一紧。
肠肉被塞了满当,抵住最要命那处不断震颤,谢向晚压着他,指节勾住流苏往外拉扯,殷红的小嘴便含吮着吐露半颗,坠下的银铃随之轻响,协奏一场淫糜的情乐。
大腿打颤,缅铃变成了谢向晚掌控他的器具,玉球扯出又塞入,情欲被吊着,任由小穴馋到哭泣也不被满足。
“晚归……嗯……”赵碧烟攥紧床褥,一开口压抑的呻吟先逃了出来,太过缠绵,熏红了自己的脸。
低喘片刻,又一股酥麻的快意窜遍全身,他忍不住去抓谢向晚的手,回头道:“别,别弄了……唔进来……”
谢向晚按着赵碧烟的腰,冷不防与他视线相撞,黑曜石般的眸子盈满水光,折射出温柔的缱绻,晃得他呼吸一滞掌下掐出一片红印。
猛然将缅铃拽出,粗鲁的力道激起赵碧烟一声惊叫,小穴瑟缩两下,吐出早晶亮的粘液。
谢向晚用力抓握眼前的翘臀,掌心陷进软肉里,扬起手狠狠掴了几下,看臀肉颤颤染上嫣红,哑声道:“答应了我什么,嗯?”
上挑的尾音勾起晚间的记忆,赵碧烟只觉醉意又涌了上来,烧得脸皮发烫,脸一埋,嘟囔说:“不记得了,唔头好晕……”
谢向晚不由他装死,手腕一转缠绕一截青丝,向后拉扯迫赵碧烟抬起头身子后仰,与他脖颈相贴。
“小东西,”叼住小巧的耳垂,谢向晚拿来根粗大的玉势,贴着赵碧烟面皮拍打,“是不是更想吃这个?”
冰凉的触感饱含威胁,玉势筋络盘踞顶端足有鸭蛋大小,真要捅进去不得把肠道撑破,赵碧烟头皮发麻,拼命摇头一秒屈服。
他俯下身,胸膛紧贴床榻,腰下沉屁股高高翘起,两手绕到身后,犹豫地摸上自己屁股迟迟不肯下一步动作。
脸上的玉势抵到了嘴边,作势要闯入齿关,赵碧烟轻声哼哼,终究狠下心两手用力,手指向外掰扯,主动露出内里艳色的小洞。
他半侧过脑袋,几缕青丝覆在脸上,轻咬红唇,目如春潮,奔涌万种风情,将谢向晚淹没。
“王爷,”嗓音像在糖水里浸过,湿哒哒在心尖滴落一片蜜意,“请您操奴。”
血液顷刻间沸腾,一团情绪在胸腔不断发酵,耳边似有隆隆鼓声,谢向晚红了眼,两下扯了下裤,狠狠顶进去。
即便有了脂膏润滑,他的性器相较缅铃还是太大,粗暴地捅入撑得肠壁发酸,穴口绷得泛白,皱褶被抚平,委屈地吞吐巨物。
赵碧烟仰起脖颈,喉结滑动两下,嗓间忍不住溢出惊喘,还未来得及出声,嘴边的玉势强硬地闯了进来,堵住了呻吟与控诉,徒劳地流下涎液。
身后的撞击一下狠过一下,谢向晚好似发了狂,抓了他的手绑在塌上,死死掐住他的腰,不容他一丁点逃离。
谢向晚盯着身下人,视线沿着那段如玉脊背来回舔过,恨不能钻进肉里瞧一瞧看一看,他的心脏是否也如自己这般跳动。
力道不减地抽插数十下,肠肉终于被驯服乖顺,咬紧了肉刃收缩吸吮,谢向晚深深挺胯,将热度送进穴道深处,碾住软肉厮磨,恨声道:“赵碧烟。”
赵碧烟回应一个问号。
极重的一巴掌拍了下来,谢向晚使了五分力,仅一下,白嫩的臀肉立时肿了半边,浮出鲜红的颜色,像雪地里绽放的一朵梅,令赵碧烟瞬间叫出声。
和这一巴掌相比,先前谢向晚对他施与的诸多惩罚都显得格外温柔,玉势抵到了喉管,仍挡不住痛呼,差点岔了气。
然而不给他适应的机会,如铁的手掌疾风骤雨般噼里啪啦打落,情欲被疼痛磋磨消退,分身疲软下去,赵碧烟身上出了层冷汗,呜呜咽咽咬着坚硬的玉势,气音颤抖着拼凑爱人的名字,试图回头看一眼谢向晚。
下一秒眼前一黑,谢向晚蒙住了他的眼。
“赵碧烟。”
性器还埋在温柔乡,与身下人紧紧相连,谢向晚却不手软,甚至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臀尖被压扁又弹起,泛出点点血痧,严重处已经青了大块,早已不复白皙。
他心里有气,但到底不想打坏了心上人,好在赵碧烟除去不断的呜咽,也不曾挣扎,终是拿捏着停了手。
将颤抖的身子揉进怀里,谢向晚拥住赵碧烟,犹如野兽圈起地盘。他沉沉呼气,见赵碧烟依旧乖巧地衔着他塞入的玉势,心里好受了些,将脸埋进赵碧烟脖子。
“呜呜!”赵碧烟挣动。
谢向晚抱紧了他。
空气晃荡着沉默,良久,谢向晚取走了玉势。
“晚归……”赵碧烟张张嘴,嘴角牵起一片疼,被玉势磨破了皮,声音裹着不自然的沙哑,说起话来十分费力。
他缓了缓,侧首亲吻谢向晚鬓发,一字一句将话送进谢向晚耳里:“我不会再寻死。”
被某个字刺激到,谢向晚浑身紧绷起来,到底没舍得不理赵碧烟,轻轻嗯了一声。
赵碧烟轻笑:“我还要留着命,和你白头偕老呢。”
呼吸稍滞,谢向晚抬起头,寻到赵碧烟的目光紧紧抓住:“再说一遍。”
赵碧烟费力地扭过腰,落下一吻,“舍不得你。”
灯火摇曳在赵碧烟眉目间,他笑着,如同寒冬里盛开的梅,清冷的风雪一下子有了颜色。
时光在脑中回溯,谢向晚仿佛回到了那日的雪地里,少年倔强而漂亮的眉眼,别扭的感谢,得理不饶人的嘴,一笔一划搭建了年少的梦境。
他想过无数次二人重逢的场景,他想他会拿着那枚玉,逗一逗这个年长的哥哥,再捧上满满的真心,与他相守。
后来玉没了,少年也走丢在岁月中,大红的颜色里燃起没有温度的欲望,灼痛了他一人。
谢向晚扣住赵碧烟后脑,咬上他的唇,像一头饿狠的猛兽亟需进食,啃咬厮磨,至死方休。
肌肤相贴,心跳相合,情欲再度泛滥,不同于药物作用下的昏沉虚幻,此时的温度与感触都格外真实。谢向晚解开赵碧烟手上的束缚,将人面对面抱进怀里,一面亲吻一面自上顶弄。
起初赵碧烟顾及他有伤未好,强按着谢向晚肩膀自己动作,可情欲愈烧愈旺,理智烧蚀殆尽,只剩抵死缠绵互相索取的深刻欲念。
赵碧烟软成了水,陷在情潮中沉浮,屁股被撞得又疼又爽,胳膊紧紧抱住谢向晚脖颈,在他耳边放肆呻吟。
谢向晚亦难自持,任由柔媚的叫声勾去心魂放任本性,给赵碧烟挺立的乳尖打上新的标记。小巧精致的宝石嵌进乳头,又从榻里摸出一顶银质项圈,“咔嚓”扣上赵碧烟脖颈。
细长的链条握在手里,谢向晚附到赵碧烟耳边,低声道:“知道你若想逃,会是如何?”
手指顺着脊背一寸寸下捏,滑进股缝揉按两人交合处,“这里会被我无时不刻扩张堵住,想操的时候直接操,还有这儿,”手掌移到前方,握住勃起的阳物,在顶端小孔揉搓两把,“像以前一样,撒尿都得我同意。”
身体随话语唤醒久远的记忆,极端的控制带来蚀骨的快感,后穴渴望地抽搐蠕动,换来谢向晚一巴掌,“兴奋了?夹这么紧。”
修长的双腿缠上谢向晚的腰,赵碧烟舔舔他下巴,鼻尖蹭鼻尖:“所以王爷这是打算把我关起来?”
谢向晚笑:“是有这个打算。”说着予以深吻,“现在不用了。”
锁链哗啦作响,赵碧烟说:“我不会逃的。”
困于你心上,心甘情愿。
一夜纵欲的后果是谢王爷隔日招来了军医。
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差点崩裂,梁商成脸色黑了又绿,压着嘴角酝酿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好好休息,不要操劳”。
赵碧烟腰酸背痛,屁股上被打出来的红肿还没消下去,忍着不适替他上药。
谢向晚见他想坐又不敢的别扭模样,起了逗弄的心思,趁人不备一把拉到腿上坐着。
赵碧烟惊呼,差点跳起来,扭着屁股悬空坐了,揽住谢向晚肩头凶他:“你这人怎么……”
“这么坏?”谢向晚抢话,右手不老实地伸进他衣里摩挲,“你要是跑了逃了,缺胳膊少腿,还有更坏的。”
赵碧烟凑过去亲他。
再度回到王府,天空下起了雪。
一夜温存,谢向晚搂着他睡了,赵碧烟却难以入眠,心里好似少了点什么,轻手轻脚下了床,打着灯笼去到后院。
如火的红梅果然开了,冷香阵阵。
正想仔细看看,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喜欢吗?”
谢向晚不知何时起了,披着大氅,没有束发,英俊的轮廓在雪夜里显出几分柔情。
他跨前一步,伸长胳膊好像要把赵碧烟圈住,却又错开一步,手里多了一枝花。
他将冷香折下,送进赵碧烟怀中,温热的大掌裹住赵碧烟冻僵的手,“每年都有,我陪你看。”
所以不必急于这一时。
赵碧烟愣住,盯着胸口的红梅轻轻笑了。
也许在漫长的冬夜里,他只是想有个人能送他一枝花。
不必太美,也不用太香,亲手折的,便好。
茫茫雪地并排着两对脚印,赵碧烟同谢向晚十指相扣,忽而见白雪覆住那人青丝,竟像一夜白首。
他把这话说给谢向晚听,谢向晚默然片刻,摇头认真道:“不好。”
“你该与我一辈子,慢慢变老。”
身后的寒梅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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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修文补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