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梧脑中的理智之弦仿佛被从天而降的铡刀劈成两段,完全失控了,立时把东云压倒在身下,性器大抽大送,对准小穴提气一通猛干。
东云被他干得眼神涣散,瞳孔都无法聚焦,口中呻吟不绝,“樟梧……怎么刚插进来,又变大了……”
“都是令学长不好,居然这样煽动我。”
明知自己爱他爱得要死,还说什么怀孕不怀孕的话,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小穴来套自己的肉棒,这样不是要把他榨干吗。
他做梦都想和东云来一场狂野的无套性爱,如今梦想成真,全身上下亢奋到极点,潜藏在体内的兽欲尽数释放出来,原始的本能驱策他强悍地占有胯下这具散发诱人气息的胴体。
青筋毕露的肉棒在小穴里整根进出,捣得里面汁水淋漓,从紧密交合处直往外溢。没有了那一层薄膜,大龟头直接摩擦深处敏感点,刺激娇软的嫩肉,感受腔壁不住收缩带来的快感,樟梧用力箍住东云的腰,喘道,“令学长把我咬这么紧,我都拔不出来了啊。”
东云全身瘫软,眼神湿漉漉地看他,“我就是不想让你拔出去嘛。”
樟梧听了,忍不住把性器往里面重重一顶,东云惊喘,“好深……”
樟梧俯身问,“我的肉棒让你这么爽吗?”
“嗯,好喜欢……我都不知道不戴套做这么舒服。”
樟梧内心狂喜,令学长的话不就意味着自己是第一个不戴套和他做的人吗?说起来,自己又何尝不是第一次。
“我也是。”
“真的?”东云笑得很甜,“樟梧强硬的样子好性感啊,害我下面湿成这样了……你要帮我把那里堵住才行。”
樟梧贴上他的唇,“放心交给我吧。”说着双手掰开东云的腿根,性器一阵狠干,东云下体颤抖,小穴湿透,深处的快感一波接续一波,想叫又叫不出来,唇舌被樟梧缠住,舌钉刺激他的舌头,弄得口腔里也湿湿黏黏。
樟梧感到后穴越来越紧,夹得他头皮发麻,舍不得这么早就高潮,便稍稍放缓了频率。这时见东云满眼泪水,正用手背擦拭,樟梧握住他的手腕,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来,“怎么回事啊,那个压榨男人肉棒的东云大人居然会被干哭,吓我一跳。”
东云红着眼睛说,“都是樟梧不好,非要在上面,把我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
“是我的责任?那我可不能不管。”樟梧把性器抽出,又一下直插到底,“我要把令学长里面干成我的形状,让你没有我就不行。”
“唔……樟、樟梧……”东云腰肢酥软,双腿大张,承受肉棒的操干,盈满汁水的小洞被捣出黏腻水声,伴随着他的呻吟,满室春情泛滥。
平时处处从容,游刃有余的学长,此时躺在自己身下,饥渴地索求粗大阳具的填满,下面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濡湿一大块,比发情的猫咪还要淫乱。
樟梧的拇指蹭上东云胸前挺起的乳粒,“令学长,乳头都硬了,想要我吸吗?”
东云难耐地扭腰,“樟梧好坏啊,明知故问。”
樟梧轻咬东云的耳朵,“我要是不坏,怎么让你舒服成这个样子?”他伸出舌头,舌钉坏心地挑逗东云的乳尖,撩得东云哭音都出来了,这才含住充血的乳头吸吮,直到把两边的乳头都吸得又红又肿,连乳晕上都留下重重齿印。
这时东云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双腿盘在樟梧腰上,好让那根大肉棒进得更深。
樟梧趁机说,“以后不要用乳夹了,想要的时候就找我,好不好?”
“嗯,好……”东云的脚跟在樟梧后背磨蹭,“我只要樟梧,其他都不要了。”
樟梧大喜,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湿吻,东云舒服得脚尖都蜷了起来,语气软软地说,“真想把樟梧锁在我的床上,每天满足我。”
“不用锁,我巴不得每天把你喂得饱饱地。”
心上人星目朦胧,双乳红肿,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爱痕,沾满体液的下体含着肉棒,衣衫凌乱地衬在身下,只有小臂还套在袖子里。樟梧看在眼中,情不自禁俯身抱住他,痴迷地说,“令学长,你真可爱。”
“哪里可爱了,简直丢死人,除了你,我死都不要让别人看到。”东云抬手轻触樟梧的脸庞,“樟梧见过我最真实的一面,所以,给你看也没关系。”
樟梧嘴唇颤抖,握住了东云伸过来的手,侧过头,亲吻他温热的掌心,“那么,令学长现在色色的样子,我就不客气地独占了。”
他的令学长是美丽的,也是无情的;是温柔的,也是强势的。无论何种样子,自己都太喜欢太喜欢。当感情变成本能,一切就没有道理可言。
“等会可以射在里面吗?”
“嗯,我想被樟梧弄得乱七八糟……”
心爱的学长都说了这样的话了,樟梧哪里还按捺得住,掰开东云的臀瓣大力抽送了几十下,满满地浇灌在小穴深处。
东云被他干得潮吹,透明的和白浊的体液喷得到处都是,后穴像女人一样连续高潮,甬道绞着抖动的肉棒,榨出更多精液,连同腿根都抽搐个不停,樟梧连摸都摸不得,手指头一碰他大腿内侧,小穴就缩得更紧。
樟梧低头亲吻东云,吞下他夹带哭腔的呻吟声,觉得自己当真要为他精尽人亡。
东云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天才平复呼吸,涣散的眼神重新有了光彩。
“再来一次?”
“就等令学长你这句话。”
两人又做了一次,这次樟梧射精前拔出性器,射在东云的胸膛上,两个乳头沾满白液,画面淫靡到极点。然而高潮中的小穴骤然失去肉棒,空虚不已,令东云极为不满。为了安抚对方,樟梧又补偿了他一次,肉棒把小穴都干肿了,射完了还是被东云夹着不放他出去。
樟梧任他双腿缠着自己,与他腻腻乎乎地接吻,“上一回到现在,攒了那么久,这下全被令学长掏空了。”
“真的吗,一直攒着,用手都没有?”
“……细节就不要问这么清楚了。”
“哈哈,樟梧真是的。”
樟梧为东云清理了身体,连后穴都不厌其烦地舔干净,可惜戴了舌钉,不能舔到里面,怕弄伤东云,颇觉遗憾。
他抱着东云,额头抵在对方肩上,说,“难怪人家都说‘一炮泯恩仇’,我刚才满心不痛快,现在全好了,心情就像飞上了天。”
东云故意和他咬文嚼字,“你要和我泯恩仇?”
“是我表达不当。”樟梧抬起头,顺势在东云嘴上啄了一口,说道,“我想通了,就算令学长一开始是有目的地接近我,但不管怎么样,如今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不会放手,也不会把这个位置让给任何人。”
东云笑了,“听起来还是像护食的小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