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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分两段发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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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个幼稚鬼互损一番,铳兔望着理莺继续说道,“总之,火候已经差不多,接下来就请在我嘴里尽数释放吧,我会一滴不漏地吞下去的。”

“铳兔,贵殿——”理莺话未说完,下体便即溺于铳兔司掌的无垠欲海之中,再也没有余裕分神了。

左马刻也没有闲坐着,他欺到理莺身旁,亲吻耳后的敏感带,啃咬他线条优美的锁骨,在他充满力量的身躯上到处留下吻痕,就像兽王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

身体被队友这样肆意占有,理莺的蓝色眼珠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声音越发低沉,“左马刻……”

他把左马刻搂近到胸前,两人亲吻得难舍难分;与此同时,胯下又被铳兔主导着,掌控他最敏感的部位,唤起他全部的‍‍性‌‎欲‍‌‎。

经验最为丰富的海军,也在这片海域中迷失航向了。

左马刻从理莺越来越滚烫的呼吸和急剧起伏的小腹肌肉感觉到他已近‍‍‌‌‎高‍‌潮‌‍‍,便把头转向铳兔,果然见铳兔用力一吸,喉部持续吞咽的动作,随后抬起头,“真是十分浓郁美味的开胃汤,全部都喝下去了,多谢款待。”说罢张开嘴,刻意伸出自己饱蘸‍‌‎‎‌淫‎‍‎水‍‍‎‎‌的舌头,让跟前两人看到,舌背上还沾着少许白液,尽显‍‍‌‎情‌‎‍‎‌色‍‎‎意味。

美男吞精的画面,谁见了都会把持不住。左马刻受到蛊惑,抓住铳兔的胳膊把他拽过来,“你这家伙……”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动作粗暴又急切,毫不掩饰欲念。

铳兔伸出双臂搂住左马刻的脖子,配合地张嘴,两条舌头互相勾缠摩擦,交换口中的津液,入侵对方的口腔,像一对势均力敌的蛇,彼此争斗,又彼此交颈缠绵。

直到吻得气喘吁吁,双方才分开,舌间还绵延出银丝,显得淫靡至极。

两人把头转向理莺,见他双颊泛红,看得眼睛都直了,刚‍‌射‌‎‍‎精‍‎‌‌的‍‎‌‌阴‎‌‎‍‌茎‍‌‌‍‎又翘得老高,完全是被煽动的状态。

铳兔笑着说,“理莺最喜欢看我们接吻了。”

“是啊,”左马刻吐舌露出一个狂放的笑,凑上去亲理莺,“就这么想看本大爷和铳兔亲热吗?”

理莺单臂抱住左马刻回吻他,铳兔也含笑贴上来,鼻尖在理莺耳廓上蹭了蹭,张嘴轻轻咬住柔软的耳垂,“这种时候的理莺很好懂呢,果然是没我们不行。”

理莺把两位队友紧紧拥住,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左马刻,铳兔……小官这一刻觉得非常幸福。”

铳兔优雅地亲吻理莺的脸庞,“那你,不想更幸福吗?不能冷落某根十八厘米的‘至宝’啊。”

左马刻也说,“理莺,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说了算,不管什么条件,本大爷和铳兔都乐意奉陪。”

理莺说道,“那就让小官好好款待二位吧——用小官的身体。”

左马刻和铳兔僵了数秒,对视一眼,内心不约而同地想,差点被前半句吓软,好险!

“理莺,说了这话,你可要做好觉悟啊,今天务必尽兴为止。”

“那是当然,请两位尽情享用。”

理莺脸上露出粲然笑容,与他平时端上野味大餐时一般无二,满怀为队友倾尽全部的爱意。只不过一者令人冷汗涔涔,一者令‍‎人‎‍‌‍‌兽‌‌‍性大发。

对左马刻和铳兔来说,没有什么美食比理莺本人更香甜可口,让人只想把他吃干抹净。

铳兔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说道,“刚才已经得了理莺的招待,所以下一轮就由左马刻开始好了。”

左马刻盘腿坐在理莺边上脱他那件宝贝夏威夷衫,往铳兔望了一眼,调侃道,“哦,难得你这小兔这么体贴谦让。”

“这里三人中你最小,谦让你是应该的。”

“那还真是多谢了。”左马刻顺手把衬衫递给铳兔。

铳兔接过,帮他拿了个衣架挂好,“你真会得寸进尺。说起来,衣服脱了扔得到处都是才比较有感觉,理莺你觉得呢?”

理莺低头看自己被那两人脱得半裸的样子,“唔……”

左马刻辩解,“这是特意为理莺生日这天新买的,今天第一次穿,本大爷很喜欢,还想好好地穿回去的。”

铳兔打趣,“左马刻在这种地方意外地孩子气呢。”

理莺点头赞同,转过头对左马刻说道,“左马刻,要是贵殿不介意,小官任何时候都可以借干净的换洗衣物给你。”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在队友面前装凶,通常就是不好意思了。比如理莺的话让他瞬间想到“男友衬衫”,其实对此并非一点兴趣也没有,但一定会被铳兔那家伙狠狠嘲笑,所以不要了。

他把理莺的裤子慢慢脱下,双腿分开,把对方压到身下亲吻,“给对方脱衣服的‎‌‍‌情‍‎趣‍‌‎‍也不错吧。”

“嗯,小官很喜欢。”理莺抱住他,手掌抚摸左马刻光洁瘦削的后背,多年军旅生涯在他的手上留下厚厚的茧子,滑过身上人后腰,直至臀肉,引得对方轻颤,喉中发出享受的低低呻吟。

理莺双手托住左马刻的臀,就着两人相拥的姿势,翻身与对方交换了上下‌‍‎‌‎体‌‎‎‌‍位‌‍。左马刻显得很受用,长腿一勾,缠上了理莺的腰,手臂也搂住了他的脖子,继续彼此的深吻。

铳兔单膝抵着床垫边沿,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衬衣,同时近距离欣赏此时床上养眼的一幕。

两具修长有力,轮廓分明的男性躯体彼此紧密交贴,亲吻声与喘息声甜得融化了一地。左马刻手指摩挲理莺脑后的短发,另一只手搭在他背上,肆意抚摸某位军人背部隆起的肌肉线条,大腿根在对方的腰际来回摩擦。

理莺以更绵密的吻回应左马刻的索求,从通红的嘴唇,到细长的脖颈,白皙肌肤上片刻间遍染红霞,如盛时美不胜收的樱。

他的手顺着左马刻勾起的腿弯往下摸,直至圆润的臀瓣。左马刻随着他手指揉捏的动作轻扭腰胯,两腿夹得更紧。

理莺轻轻叫他名字,“左马刻。”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此时听来更增‍‍‌‎情‌‎‍‎‌色‍‎‎意味,像月光下沙沙的海浪声,令人沉溺其中。

左马刻的腰霎时软了,声音也软了,连舌头都伸出来索吻,“刚才的还不够。”

铳兔想,平时是凶暴的狂犬,床上是求撸的猫咪,会宠人也会撒娇,现实中就是有这样的人啊。

与自己偏好上位不同,左马刻更喜欢舒舒服服地躺着,像君王那样享受他人的主动服务。

当然了,假如这个“他人”专指理莺的话,这世上没有谁不愿意在他身下躺平。铳兔如是想道。

理莺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伴侣,技术好,体力好,人又体贴,从来以对方的感受为先,因此三人相处已久,始终鱼水和睦。

他们的关系到底如何定义,队友,同盟,伙伴,家人……认识至今的年月里,有浓墨重彩的激昂,也有细水长流的恬淡,种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早已分割不开。铳兔只知道,能够遇见这两个人,真是太好了。

在左马刻和理莺的心中,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铳兔赤了身贴上来,左马刻余光瞧见,立即腾出一只手来勾他脖子,“好慢啊铳兔。”说着便用一个炽热强势的舌吻把他的唇牢牢封住,直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手。

“抱歉,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了,就……”

“啊?”左马刻不满,“看什么,没看到我们两个在等你吗?”

理莺从后面抱住铳兔,亲吻他的侧脸,“是啊,贵殿一个人的话,小官和左马刻都会觉得寂寞的。”

铳兔转过身与理莺接了个吻,“今天可不是该说‘寂寞’的日子哦。”

光是唇舌相贴时嗅到理莺的味道,铳兔就觉得自己硬了,这哪里像一个有定力的成年人,不怪左马刻总嘲他是“万年发情的公兔子”。

理莺和左马刻都注意到了他精神的下半身,左马刻笑了,“过来吧,和本大爷一起打个枪。”

铳兔覆到左马刻身上,滚烫的唇交换气息。想到这张嘴唇刚刚和谁亲吻过,眼下正与自己勾缠的湿热舌头上还沾留着谁的津涎,铳兔便越觉得兴奋起来——亲吻一个人的时候,相当于同时亲吻了两个人,心理上获得的快感也翻了一倍。

二人胯下的性器都硬邦邦,铳兔伸出手指握住,两根一起上下‎‎套‍‍弄‎‌‍‌。

左马刻喘着粗气,说道,“你这手套不离身的家伙,偶尔见你不戴手套的样子,感觉像是光着身子在裸奔。”

“你是笨蛋吗,我现在的确是光着身子啊。”

“你明白本大爷的意思。”左马刻后背靠着一个松软的大枕头,毫不掩饰露骨的眼神,仿佛仅用目光就把铳兔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两人对彼此不是没有欲望,恰恰相反,这份欲望携带着隐隐较劲的征服意味,谁也不屈于谁,内心深处都在想“被这家伙抱的话……总觉得很火大”。

因此在一段时间台面下的暗流涌动之后,又化消于无形,双方谁也没提起过。最主要是理莺这家伙实在精力过人,每次都被他喂得饱饱地,身心满足,三人间的上下位置也就顺其自然达成了共识,均觉得目前是最理想的状态。

铳兔正在打双枪的时候,他的整个人被理莺罩在怀抱中,温柔地爱抚。高大的身躯从背后贴近,手掌轻摸他光滑的腿根,手指插入紧闭的腿缝之间。

“铳兔,用贵殿这里,可以吗?”

“理莺……当、当然可以。”虽然这样也很性感,但我更喜欢你直接‎‎‍‍插‎‌‎‌‍进‍‎‌‎‌来啊。

左马刻与铳兔面对面,两眼盯着他,戏谑地问,“不让理莺看看你这会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吗?”

“左马刻,你——”铳兔瞪他。

理莺当真探过头来端详铳兔此时的脸色,然后在他微微发烫的脸颊上亲了一亲,“放心,小官会让贵殿舒服的。”

就是因为太放心了……仅仅腿交就舒服得上天,这不是很糟糕吗。

铳兔还没反省完,股间那只属于理莺的手便开始动作,干燥暖和的手掌轻轻抚摸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手指尖上的茧子摩擦会阴,酥酥的快感卷上来,铳兔觉得自己下半身化成了水,该湿的不该湿的地方全湿了。

前面性器和左马刻的贴在一起,后面理莺的吻像蝴蝶翩然而至,温柔地落在他后颈和肩背上。

理莺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魅力,激烈缠绵也好,交颈温存也好,都能将人的神智像雪糕一样融化不见,被他拥抱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忘却。

铳兔觉得这并非理莺后天习得,而是与生俱来,与技术或经验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

理莺就是理莺,独一无二。这个星球上生活着六十亿人,而理莺只有一个。

这唯一的一个,偏偏被他遇到了。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理莺……”

理莺轻声应着他,左手扣住他的腰,右手扶住‍‎‌‌阴‎‌‎‍‌茎‍‌‌‍‎插入铳兔两条大腿之间的窄小缝隙。

铳兔忍不住发出呻吟。十分钟前在他口中释放的‍‎‌‌阴‎‌‎‍‌茎‍‌‌‍‎比刚才还要硬,还要烫,在他腿间来回‎‎‍‌‍抽‌‎‍插‌‎。体液沾在下体,顺着大腿滴下。

左马刻身子深陷大抱枕里,眼看他手上怠慢,便发话道,“铳兔你这家伙,自己爽了就不管本大爷了。”说罢,隔着铳兔,抻直了胳膊去抓理莺的左上臂,“理莺,你看啊。”

理莺轻握住左马刻伸向自己的手,低头在其手背上一吻,说道,“抱歉左马刻,小官会负起责任来的。”

他腾出右手,同时握住左马刻和铳兔二人的性器。他的动作快速有力,轻重适意,拇指不时蹭过前端穴孔,清液汩汩而出,很快把他的手打湿。

“这临时补偿,左马刻可以接受吗?”

左马刻喘气,“唔,如果是理莺的话……”

他和小兔的性器互相蹭着,连接彼此的快感,又被理莺握在手心里,自己的‍‍‌‎‌龟‌‌‍‎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掌纹,太刺激了。

铳兔稍稍回过神,插嘴道,“理莺,你别什么都依这家伙,会把他宠坏的。”

“可是铳兔和左马刻也经常娇惯小官。”理莺说道,“而且二位享受的样子比什么都让小官感到满足。不介意的话,就射在小官手里好了。”

左马刻和铳兔相视一笑,“那不是最棒了吗。”

彼此眼神碰撞,一瞬间就了悟于心:此时此刻的自己,一定也是这副被‍‌‎‌情‌‎欲‌‍‎‍‌支配的模样。

两人情不自禁地拥吻,舌头像一对淫蛇般互相缠着不放,腰部扭动着,性器自发在理莺手中抽送,下流地迎合理莺的动作。

铳兔胯下湿透,臀部难耐地摇晃,后面的小洞一缩一缩,理莺的性器屡屡摩擦过‌‎‍‌‎穴‎‌‌‎‍口‍‎‌‌,那里变得湿滑一片,里面空虚感也随之越发强烈起来。

理莺问,“铳兔,贵殿希望小官进入吗?”

“是的……”铳兔回头望了理莺一眼,轻声喘道,“想要你进来。”

“那样的话,两位都请稍等。”理莺下床去捡润滑剂。三人在床上太激烈了,不知被谁碰到了地上。

铳兔方才承受前后的双重刺激,几乎逼近‍‍‌‌‎高‍‌潮‌‍‍。此时得以有短暂的喘息之机,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平复身体的兴奋,打算把快感积蓄到理莺插入以后,再一波全数释放出来。

左马刻却没有让铳兔休息的意思,他双手抓住铳兔的臀,手指揉捏圆瓣。

“喂,左马刻你——”这家伙,趁机玩自己的屁股!

虽然有点生气,但这样恶作剧的左马刻也很吸引人。铳兔忍不住俯身去咬他的脖子,把刚才理莺留下的吻痕吮得更鲜艳。

左马刻接收到怀里这只公兔强烈发情的信号,把他的臀瓣掰开,“理莺快点,小兔等不及了。”

理莺回到床上,“嗯,让贵殿久等。”他俯下身亲吻铳兔被亵玩得通红的臀,舌尖轻轻舔舐臀缝中央的小孔。铳兔一阵颤抖,“理莺,那里……”

左马刻笑他,“喂喂,小兔子,被理莺亲了亲屁股就受不了,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吗?”

铳兔咬牙,“给我闭嘴。”

“哈哈,别害羞啊。”

左马刻正乐着,忽然手指感觉到温暖一触——那是理莺的嘴唇,他连同左马刻托住铳兔‌‎双‎‎‍臀‌‎‍‌‎的手指也一并吻过。

左马刻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理、理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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