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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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究竟是共同语言少,还是雇主真的会关心钱花出去的回报收益,请李锡重新回来上课后,晏思道依然会随口过问姜葵的功课。
姜葵的回答与此前相差不多,表示自己学得一般,会加紧努力些,并感谢叔叔给了自己学习的机会。
通常晏思道听完不会再说什么,但姜葵有种那之后他们的性爱做得更狠的错觉。明明看不出学习与做爱有何前后关联,他却会遭受晏思道似在宣泄不满一般地肏弄,甚至有次他被按在浴室里肏到尿不出一丁点儿东西,穴口红到要洇血,晏思道才吻着他罢休。
晏思道从不遮掩自己在这方面的欲望,但由着兽性将一个弱上千万倍的性奴吞噬得骨头都不剩,实在不符他本人平日收放自如的做法,更获得不了成就感。
姜葵之所以称那些为错觉,因为他不认为晏思道会真为自己失控。不过无论哪种原因,他感到安心,毕竟有性事就意味着他们过回了从前的日子,“正常”的日子。
错觉之外,晏思道的的确确在这方面要的越来越多。那天郑家的宴会就像一道门,门打开,姜葵的去处多了不少,晏思道的办公室就是其中之一。
晏思道随时会派司机把姜葵接过去,不一定次次要做爱,内容却万变不离其宗。
这天姜葵刚刚冲完澡,陈管家就来传达要立刻出发,他只好草草拿毛巾擦几下头发,衣服也没换就上车。
晏思道的办公室位于整栋大楼的18层,大楼人多,却不必担心被这里的职工碰见有性奴出入。姜葵被安排从停车场直接乘专梯直达,电梯门开了才会碰到那层单独的前台及私人秘书。他们除了打招呼和带路,不会对姜葵有其它话。
直到走进晏思道办公室,姜葵的头发都还是半干状态。
晏思道没让姜葵靠近,看了他一眼,淡淡说:“脱了。”
姜葵解开浴袍的系带,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清楚晏思道的意思,于是坐到地上,叉开双腿开始撸动性器。另一只手也自主抚摸起身体,从腹部游走至平坦的胸,着重往敏感的乳首及乳晕周围轻轻打圈,催促身体生出丝丝难以言喻的虚痒。
晏思道则坐在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单单把姜葵带过来,这个月已是第三次。谁在脱离病态思想与艺术细胞时不是俗人,疯人的娱乐方式也不免落俗,包括肏他的小情人。
忽略掉与辛裕略相似的面孔,姜葵长得干净,会所当初给他的定位就是纯纯挨肏的可人儿。他们这一类的性奴早早在私处做了多次激光,身下没什么毛发,硬是要塑造出各方面都天使纯净的模样,也使得做爱时阴茎的各种变化在对方眼里尤为明显。
正如此刻,他的性器如何半勃翘起全部清晰地展现在观看者眼前。
“小葵,自己插进去。”
姜葵便将手指含到嘴里,模拟起阳具在口中抽插的动作。他插得深,吸吮得也用力,口水沿着指身缓缓流下,如被射了满口精液一般。十数下后再抽出,上边已经沾满了水亮。
准备好,姜葵把身体往向后靠了些,两根湿润的手指伸到下面的小穴处一点点插入。
万幸,出门之前他快速往后面塞了颗润滑胶囊,好让甬道不会太过干涩。夹紧胶囊,用力在里边将它挤破后,现在插入就能有一片湿答答的油润触感,来回撑开扩张,手指也方便去够更深更刺激的地方。
随着身体感觉逐渐丰满,硬到涨红的阴茎跟着手指抽插的动作上下轻微晃动。
会所中服务于性事的奴,即便是再不喜欢性交,也不妨碍他们身体呈现出优越表现。每次呻吟、起伏,连小腹两三条若隐若现的青筋都在叫嚣佼佼的淫荡。
姜葵喘息着把腿分得更开,眼睛半眯着对上晏思道,勾引他来光临。
邀约会持续至有人答应为止。他边撸边抠弄愈发饥渴的穴,欲望上头,嘴里胡乱地喃喃:“叔叔,叔叔……”他不再说那些“想要”“来肏我”之类赤裸暴露的言语,都在眼神里,晏思道会懂。
晏思道饶有兴味地看,眼瞧姜葵戳到敏感点时腿根不自主的颤抖,目光变得更炙。他起身走近,二话不说就掐住姜葵的下巴,抬起来接了个吻。
姜葵的舌头饿了太久,不断灵活地缠着这位“入侵者”没放,呻吟连连。分开时,整个人都变得迷离,张着嘴大口大口轻轻哈着气呼吸。
“骚。”晏思道说了一句,把人推倒,又往脖颈舔咬上去。
只是姜葵还未用嘴将晏思道衬衣的扣子咬开,门外就传来几下敲门。
“四哥。”
Lam不会不清楚里面正在做什么,这时来打断,必定是有较为重要的事情。晏思道停下来,脱掉外套丢到姜葵身上,盖住裸露的关键位置,并要求:“忍着,不许射。”
他过去开门,Lam简洁告知:“是辛总,他一定要您听。”
晏思道蹙眉,接过手机,说:“出去。”
Lam没能看到屋内一眼,就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辛百城打电话来是邀晏思道参加某个慈善拍卖会,按理来讲这类场合派个秘书去足够,但他亲自打电话来,就是有事要当面谈了。
晏思道没直接答应,辛百城则说:“拍卖会有件和田玉藏品,几十年没露面了,那天会放出来售卖,不少人是冲着它去。大家都清楚独一无二的珍品没了就难再碰着,即使有类似的也比不上皮毛。你不会想错过。”
顿了顿,晏思道说会再考虑,实则已然应了下来。
Lam问:“四哥,需要我安排吗?”
“嗯。你查代孕机构的事儿他应该是知道了,去看看他要干什么。”晏思道不仅没因为辛百城打扰而生气,反倒对即将到来的对峙感到阵阵兴奋。
他回想着那番话里外的暗示,冷哼了一声,“独一无二。”没价值怎么谈得上独一无二。
晏思道回去的时候,姜葵正侧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紧闭双眼,一副皱眉隐忍着高潮到极点的模样。听见动静,他睁开眼,西装下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叔叔……”
姜葵掀开衣服,把涨得流下前列腺液的阴茎给晏思道看,又伸出一只手,轻拽了拽晏思道的裤脚,“想射…忍不住了,疼,要射出来了。”
姜葵的手足无措看上去太美太可怜,面对他的脸,晏思道居然联想到了一个词:独一无二。
这个词出现的时间太过狡猾,晏思道不由得滞了下,又很快忽略掉。原本要把姜葵踩射,这一刻也临时改变主意,决定给听话没偷偷射精的姜葵一些奖赏。
他俯身握住姜葵的阴茎,低头咬着他的唇,“射吧。”
话音刚落,姜葵就射了出来,精液一点点流到晏思道的手上,很慢、也很脏。
晏思道看着手上的白浊,说:“真乖,我的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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