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兽交肯定是不会有的,看别人写还行,自己下不去笔。
就是拿来当行文中间的调剂。
母马梗是之前就想写的,想跟着将军受的元素一起写。
彩蛋是骑乘木马
-----正文-----
白承恩并不是个轻易屈服的人。
即使初夜被奸淫了一整晚,后来又被绑着轮奸了两个日夜,可清醒后,又是一副骄傲犹存的模样。
这样才有意思。蒋非想。
他跟漱军坊一合计,决定对白承恩进行更多调教。
士兵们看见眼前的景象时,无不议论纷粉。
麦色肌肤的男人全身光裸,四肢着地,翘高的屁股中央,含着一根黑色的马尾巴,他的嘴里含着一根乌木横枷,压在突出的舌面上方,横枷两端的皮带在脑后固定,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环,皮环上的皮绳牵在蒋非手中,神似缰绳。
最引人注目的是,男人胸肌上的乳头和性器的龟头皆穿了银质圆环。
明明面貌俊朗,身形健美,却穿戴淫具,打扮得如此不堪,这样的反差使得白承恩看上去下流无比。
“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那是新来的牝奴,前几天刚开张的那只。”
“我哪见过呀,开张那两日人那么多,压根儿排不上……”
“那就是传闻中的那位?以前做将军的?”
“就这贱样,还将军?牝奴都能当将军,我还是皇帝呢!”
“呸,这话可不能乱说!”
集中在白承恩身上的目光各色各样,好奇、轻蔑、欲望……什么样的都有。白承恩自然也听见了众人的七嘴八舌,他咬着牙,目光低垂,脸色因羞耻而胀红。
他宁可没有人认出他,如此他就不至于使白家蒙羞。
白承恩本不愿配合这低俗的把戏,可蒋非一句话便将他定在原地。
“你想让你弟弟替你么?”
为了羞辱他,蒋非也许真会这么做。
真卑鄙。
白承恩心里恨极,可他毫无办法。
他已经牵连白奉君受累,不能让他也来漱军坊。
京华司怎么说都是贵人云集之地,总比漱军坊好得多……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白承恩仍希望能护住这唯一的弟弟。
有好事者笑嘻嘻的趋前,”将军,这是?”
“新进的小母马。”蒋非笑了笑,”初来乍到,娇气得很,带他遛遛,熟悉熟悉。”
那人大胆的把手放到白承恩背上抚摸,”毛色真好,什么品种?”
“低贱的杂种罢了。”蒋非摇摇头,”给咱们的马配种都高攀了,也就适合拿来骑个两下,娱乐娱乐。”
蒋非牵着白承恩慢悠悠的在军营里遛圈,士兵们知道头儿这是有意凌辱,便都大胆的在白承恩的身躯肆意抚摸。好一些的,只是摸摸他的背,跟摸动物一样的手法,过分一些的,便去捏他的屁股、胸肌,甚至拉扯银环。
这本该会令白承恩不自在,然而相反的,他的身体却被愈摸愈热。
那是他体内的药性在作祟──穿环以后,他已七日不曾迎客。
当初漱军坊给白承恩穿环时,并没有给他安上麻药,而是生生穿过,疼得他险些当场厥去。为了不教伤口败坏,漱军坊并没有让他立即接客,而是给他几日养伤。
乳头的伤口细小,愈合得快,龟头却不同,鲜血断断续续地流。漱军坊用月事布裹住他的下身,每隔一阵,便替换掉被染红的布巾。
“真跟姑娘家来葵水似的。”蒋非打趣,乐于欣赏白承恩穿上月事布时那羞愤难当的神色。
如今伤口是不疼了,然而穿了环的地方却敏感万分,每一次拉扯,酸麻劲都教白承恩神经颤抖──那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意。
待他被牵到马厩时,白承恩早已出了一身汗。他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也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
“累了吗?”蒋非取下他口中的横枷,顺毛似的拨弄他的头发,”给小母马的饲料都备好了。”
白承恩的眼前被放了一个盆子,盆子里盛着乳白的稠物,散发着似曾相似的腥气。
“吃罢。”
白承恩抿了抿唇,正要屈身,咻地一声,臀部骤然传来一阵疼痛。
──是蒋非在用马鞭抽他。
蒋非的声音由上方传来,“马儿进食可不会蹲下。”
白承恩艰难的调整姿势,尽力不使双腿曲折。每当他的关节弯了一点,他的臀部就会被抽一下。当他的头终于足够低了,高耸的臀部早已一片火辣炽烫。
他伸出舌头,如同牲畜,一点一点的将浊液卷入口中。腥臭滑过舌尖,竟留下甘美的余韵,令人无端上瘾。白承恩隐约觉得自己疯了,可却怎么也停不下舔拭的动作,直到盆里的最后一点乳浊都被舌尖刮进口中。
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嘴角,将唇边沾上的浓白一起吃了进去。
还不够……
他忆起那些纷扰的画面:男人的阴茎插进他的嘴里,在口腔里喷发,在他的后穴搅拌,一股一股的填充浇灌……
白承恩脸色潮红,张嘴喘气。他浑身火烫,饥肠辘辘,在吃下男人的精液后,那无以名状的干渴更加剧烈。他的嘴巴渴望着吞咽,夹着马尾的屁股都骚痒起来,后穴里的阳势完全无法安抚他,这使他不禁晃了晃屁股,马尾随着他的动作荡来荡去。
“怎么突然就发春了?”蒋非笑道。
他拍了拍白承恩的屁股,”虽没打算给你配种,但交配还是可以的。”
“这儿的都是公马,去选一头如何?我看黑色那匹不错,鸡巴挺大。”
白承恩打了个颤。他的脑子虽然晕哄哄的,却还尚存几分理智。
他绝不愿意和马匹交配。
他抬起头,只顿了片刻,便主动用脸去蹭蒋非的胯下。隐约的男性气味透过布料钻进鼻尖,白承恩用力的嗅了嗅,抬眼去看蒋非的反应。
见蒋非没有阻止,白承恩更进一步,用嘴巴去解蒋非的裤带。他不得其法,磨了好半天,终于咬下蒋非的裤子时,蒋非早被他蹭硬了。
就是这个……
白承恩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粗鄙男根,呼吸都重了。他调转过身子,用屁股在蒋非胯间磨蹭,若不是他的屁股里还含着势物,这会儿就已经将肉棒吞进去了。
这番淫态,正是蒋非期待看到的。
他知服药后,牝奴会对阳精成瘾,因此才提出穿环的建议。配戴淫饰,不只会让白承恩的身体更敏感,同时也会藉此潜移默化的让白承恩认知到,自己是个供人取乐的淫物。再者,数天不交欢,服过药的身子不可能忍得住,届时,白承恩自然会反过来渴求男阳。
那药的厉害之处,不只在于控制牝奴对阳精的需求,更在于它会将求欢的本能铭刻在牝奴的骨子里。牝奴的身子会记住承接阳精的过程,因此每当牝奴渴求阳精,则必然渴求被肉棒操干,渴求那份被摩擦、被蹂躏、被灌注、被填满的愉悦。
“贱胚子!”
蒋非嗤笑,捏着尾巴根部抽动两下,就在白承恩以为他会拔出来时,蒋非将马尾一拨,阴茎抵在含着阳势的穴沿。
白承恩眉心一跳。
两根同时……这不可能!
不待他反应,那端蒋非已经箍住他的腰,硬生生插进来。
白承恩瞬间惊呼──呼声里挟带着媚意。
他并不觉得疼,只是非常地撑。他的后穴裹着两根柱体,又满又胀,怪异地很,娇嫩的肠壁彷佛都被撑成一层薄薄的肉膜,酸麻得不行。
当蒋非开始抽插,那种酸麻就化成了爽意,穴肉似乎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生出强烈的电流,在四肢疯狂乱窜,刺激得白承恩几乎要站不住。可每当他膝盖一弯,臀部就会传来剧痛,咻咻的鞭声不绝于耳。
圆硕的臀肉肿得像烂熟的蜜桃,交错的殷红鞭痕衬得它愈发靡艳。而它确实是多汁的,插干间淫水不断淌流,咕啾咕啾的,将马尾都打湿了。
蒋非不只鞭打他、操干他,更扯动白承恩的缰绳,催促他往前爬。一旦他停下来,他的喉咙就会立即传来窒息感——脖子上的皮环设计特殊,只要蒋非拉扯缰绳,皮环就会收紧。
“真紧,就知道小母马你喜欢这个……”
鞭打和窒息,都会让白承恩在那个刹那收绞后穴,把阴茎紧紧的往里吸,舒爽非常。而蒋非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即便他这般虐待白承恩,白承恩的身体透露出的却不是抗拒,他的呻吟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有的只是情动和快意,就好像他非常喜欢这般。
恐怕连白承恩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个喜欢疼的。
这样的身体,极度适合被男人拿来寻欢作乐。
“天生的婊子……”
对蒋非而言,这倒是意外之喜,他因此更加残虐,无所顾忌,怎么畅意怎么来。
“你果真适合军营……适合给军营的爷们骑!”
他的阴茎凶狠的冲撞,像是要将屁眼捣烂般毫不留情,手上缰绳猛然一扯,用力的向后拉。
那一霎那,白承恩绝了呻吟,他的脖颈以上火烧般通红一片,额角都爆出了青筋,双眼瞠大,嘴里发出嗬嗬气音,浑身剧烈抽搐,性器和屁眼同时喷出大量液体。
蒋非瞇着眼,惬意的享受着阴茎被猛烈吸夹的快感。热情的嫩肉绞着、温暖的淫水冲着,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直到白承恩动静渐弱,手脚都瘫软下去,他才松了缰绳,马鞭狠狠一抽。
“畜牲,站好!”
高潮过后的白承恩根本听不进蒋非说什么,双腿不断发抖,若不是蒋非一手还提着他的腰,他早已整个人趴到地上。几下抽打后,白承恩尖吟一声,性器又射出一股精水。
蒋非也差不多到了头,却没在体内释放,他将阴茎抽出,在屁股上拍打几下,将精液全射在红艳斑驳的臀肉上。
只缓了片刻,白承恩的屁股又开始摇晃。虽高潮了两次,后穴却没有被注精,于是他的身体再度索求起来。
“小母马,还想被骑吗?”
白承恩神思紊乱,下意识点了点头。
蒋非唤来旁边一名牧兵,递出缰绳。
“我们的小母马还在发情呢,你带他出去转转,别影响了公马。”
那牧兵受宠若惊,听懂了蒋非的意思后,大吼一声”谢谢大人”,急匆匆的去解自己的裤子。方才见着白承恩的媚态,牧兵早已燥得不行,胯下鼓鼓囊囊的撑起一大包,多想飞身而上,去肏一肏这勾人的牝奴。原以为蒋非只是要增添些乐趣才带白承恩到此处,不想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顶着其他牧兵艳羡的目光,牧兵将勃起的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瞬间的舒畅让他大喘一口。
“哈啊,发情的雌逼,真爽……”
他接过蒋非手中的缰绳,一边耸动腰部,一边喝斥白承恩向前。
白承恩就这般一边被干着一边向外爬。
离开马厩,外头的士兵更多,所到之处,白承恩均被投以淫猥的目光。
士兵们观蒋非神色似有默许助长之意,纷纷摩拳擦掌,往爬行的白承恩凑近。一些士兵将手伸到膨胀的裤档搓揉,胆大一些的直接就掏出阴茎,对着白承恩的方向撸动。
蒋非提醒道:”留神些,小母马要是吃得太饱,可就走不动路了。”
牧兵会意,临出精时,他将阴茎拔出,射在白承恩的屁股上。他一退开,一个士兵直接递补上来,接过缰绳继续操干白承恩。
“贱畜,谁让你停了!”
士兵手中没有马鞭,便用手掌用力拍打,一下一下的搧,搧得肥软的粉肉不断震颤,除了鞭痕又添上掌印。
“驾!驾!” 口令跟驯马别无二致。
遭到这番对待,白承恩却是呻吟连连,看上去似乎非常沉浸其中。
“艹,浪成这副德性!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骚母马!”
缰绳辗转经过不同士兵手中,然而他们射在臀上、腰上、腿上,就是不射进体内。旁的士兵等不及的,直接撸着茎就射在他身上,甚至对着他的脸一通乱射。
浓重的精液气味充斥在四周,不断的勾引着白承恩,却迟迟得不到灌注。白承恩像要被烈火烤干,渴得都要疯了。他的屁股配合着操干前后摇晃,穴肉激烈的吸吮着每一根肉棒,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就好像非常渴望有根肉棒捅进嘴里,喂给他满满的阳精。他的呻吟既淫且媚,透明的津水由张开的嘴巴流下。
他彷佛成了一只真正的雌畜,毫无廉耻的翘着屁股央求雄性的侵犯与撒种,又贱又淫荡,然而此刻的白承恩已经失去神智,无暇顾及。
“射、啊、射里面……啊!”
“闭嘴,母马是不会说话的!”
士兵重重一掌巴在红臀上,同时收紧缰绳,白承恩下身猛地一弹,又被操射了。
直到蒋非点头,士兵们才接二连三的在白承恩的嘴里和屁股里出精。第一发射进去时,白承恩高声尖吟,穴眼喷出大量水液,立刻就高潮了。之后他的身子一直保持着颤抖,射不出精液的性器摇摇晃晃,屁股却时不时就潮喷一次,像个间歇的小喷泉。
又一次高潮后,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不断喘气,蒋飞走到他面前,轻声道。
“还有这么多主子没有骑过呢……小母马还要不要啊?”
白承恩抬起脸,空白茫然的眼瞳里,映入一根根笔挺的雄壮阴茎。
他颤颤巍巍的撑起手脚,双腿尤其抖得厉害,噗咚一声,屁股里的阳势马尾跟着一泡乳白浓精同时滑出,脏兮兮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