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美人之后好几天都没再联系青年。
青年坐在电脑面前转笔,陷入了沉思。
是自己那天晚上技术太差,大美人不想再让他提供所谓性服务了吗?
刚好,反正他也不想干,爱找谁找谁吧。
笔在指尖又转了几圈,“啪”一声被放在桌子上,青年开始进入某网站开始学习。
没办法,人太要强,事事都要争做第一。
(二)
周五的时候大美人让青年帮忙上门遛狗。
青年早早到了,按了门铃站在门口不知道待会和大美人该说什么。
门开后,却见大美人一脸病容。
“不好意思,这两天都要你帮忙遛狗了。”
青年接过狗绳,看着大美人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没关系。”
青年觉得应该是自己那晚太胡来了,难免有些愧疚,但从小就是被伺候的主,一时也想不起来该怎么照顾病患。
在网上搜了半天,决定给大美人煮个粥。
第二天照常去遛狗,门开的时候看着大美人还是没能说出话来,拎着保温壶遛狗遛了俩小时,回来了,才终于把粥给了大美人。
“你熬的?”大美人打开盖子。
“嗯。”
光白粥,连个小菜都没有,大美人一口口喝完了,抬起有些苍白的脸,“谢谢,很好喝。”
青年转移开视线,顿了顿说:“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不小心了。”
大美人一脸疑惑看着青年,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别处,耳尖却红了一片,心下便了然。
他笑了一笑,“我只是感冒。”
(三)
青年帮大美人把碗筷洗了,准备回家,路过客厅见大美人软软躺在沙发上。
“这就走了?”
“嗯,你......照顾好自己。”
大美人用胳膊撑起脑袋,宽松的袖子滑落,露出白玉似的一截手臂,慵倦看着他,“走之前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
“我有点低烧,据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
青年难以克制的整个脸都红透了,冷声拒绝道:“不了,我赶着回去写作业。”
逃似的离开了,没听见大美人在后头笑。
(四)
两人之后又有段时间没见,青年疲于打工学习,一时也顾不上别的。
直到有天夜里站在家门口,摸遍了口袋都没找到钥匙。
青年回想了一下,估计是在店里换工作服的时候落下了。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手机屏幕上,时间是11:36,店早关门了,朋友也都在r市,火车也没了。
青年靠着墙站了半天,最后只能给大美人打电话。
大美人竟还没睡,开车过来接他。
青年上了车,发现大美人披着的大衣里头还穿着睡衣。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大美人抽了几张纸给他,“没事,擦一擦吧。”
到了大美人家,青年轻车熟路进了浴室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见大美人正坐在吊椅上抽烟,袅袅白烟从红唇白齿间溢散而出,让他的面容在夜色里变得有些虚幻朦胧,细长的两指夹着烟,“做吗?”
(五)
外面的雨一直没停,连绵不绝的,像要把一切都浸透了。
室内的空气也逐渐变得潮润起来,渐渐凝成青年身下的那个人,每一次抽动都能带出湿黏水液,让两人的相接处变得湿滑不堪。
他那么潮湿,又那么温热,柔软得让人克制不住地陷进去,又紧嫩得让人难以抽身。
吊椅上的绳索凌乱晃动了一会,又改变了运动轨迹,拽着孤单的吊椅摇晃。
窗边的柜子忽然承受住了一人的重量和另一方的撞击,一下下的,摆放在上头的杂物在撩人吟叫声中被不断震移,最后落了满地,但也无人问津。
指尖和窗户另一侧的雨珠一并在玻璃上艰涩滑行,最后被另一只手紧扣住,随着身下的撞击一下下收紧。
冲撞的节奏渐渐变得杂乱野蛮,被紧按住的那只手陡然用力到关节泛白,夹带着哭腔的话语凌乱无序的被雨声打落,一同被席卷进了沉默的高潮。
赤裸的身躯在潮湿的月光下紧绷着颤动,然后断线木偶般松懈下来。
青年把他抱起来,他无力地把头搭在青年宽阔的肩上,黑色的长发垂下来,黏在两人汗湿的身体上。
情潮还未平复,下面含着的那根驴似的玩意儿又开始动起来。
难捱的轻叫不多时便被含在了嘴里,只剩下唇舌纠缠时细微的水声。
他被放在床上,年轻炙热的身体覆压上来,热铁似的东西又一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深深嵌进他的身体里。
阴蒂被带着薄茧的指腹碾动,腿根抽搐,反射性地加紧,又被强硬地掰开大张着,承接奋力的夯击。
他仰起脖颈,张着嘴隐忍地叫,模糊视线里窗外的月亮和头顶的灯光一块晃起来,在雨汽中氤成一滩光影。
他感受到高潮再次来临的前兆,潮红的脸贴紧了凉软的床单,却一点也解不了此刻的情热,下头那张紧密的肉穴不受控地抽缩着,一刻不停地嘬着,最后在猛烈的撞击下从最深处的小口里一股脑地喷出汁液。
热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滑下来,神志似乎有一刻甚至从肉体中被剥离,又缓缓落回这个容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