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一个,哪够你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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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河对岸。”
那天是个夏日的午后,日光融在横穿市中心的运河里,被荡漾的水波抻拉又拢聚,三两个路人从石阶上结伴而下,挺拔的青年无意落在薛吟的眼里,浮光掠影,转瞬即逝。
他用完了餐去结账,没走几步,在狭窄的石路上和人相遇。青年不知什么时候过了河,像是急着赶路,说了声“借过”,擦肩而过,清俊的侧脸便剪影画似的印在了人脑子里。
林静远沉思片刻,在短暂的夏日记忆里怎么也寻不到这点片段,便也不管,只问:“所以你对我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薛吟笑了笑,“那倒也没这么夸张,不过是遇到美好的事物,心动一下罢了。”
“不过,”他话音一转,“可能是夏天太美好了,忽然很想谈恋爱,过了几天我就预约了医生,看看能不能把病治好。”
“得到的结论是很难自愈,想了想就算了。后来秋天的时候在火车上又遇见了你,那次犹豫了好久要不要问你联系方式,怕因为我每个好结果,最后还是作罢,结果隔几天去餐厅吃饭,刚准备喊服务员,一眼就看见你站在吧台那。”
两人相视一笑,感叹缘分的奇妙。
二人世界还没来得及享受多久,林母和保姆便带着孩子从外面散步回来。
两人从沙发上起身,到玄关处接孩子。
刚来到世上几个月的宝贝一见到妈妈便笑起来,露出刚冒出来的两颗乳牙。
薛吟本就喜欢孩子,对自己的孩子更是疼爱得紧,要不是林静远不许,日日夜夜都恨不得抱在怀里。
几个人围着把孩子逗得咯咯直笑,看见爸爸,又伸手要爸爸抱。
林静远把他从薛吟怀里接过去,在孩子绵软的脸蛋上亲一口。
林母轻拍他一下,“冬天不要亲孩子的脸,容易生冻疮。”
自打听说薛吟怀了孕,林母便一直闹着要来照顾,林静远怕薛吟不习惯,一直推三阻四,直到孩子呱呱落地,老太太铁了心,直接办了手续飞过来,说什么也要和自己孙子处上几个月。
当初他父母不看好他们俩,林静远一直担心他妈过来之后会和薛吟产生矛盾,结果预想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他妈妈待薛吟比待他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林母是个心软慈善的人,听说薛吟父母离异,大过年的都是一个人本就心疼,再看他性格温柔沉静,待自己儿子也是真心好,有什么成见也都放下了。
“再说了,我对我他好,他才能对我儿子好,我要是给他摆脸色,那不是给你添堵吗?”林母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厨房里包饺子,包的全是薛吟爱吃的虾仁玉米馅,林静远看着母亲日渐佝偻的腰背,心头像坠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到了下午,趁着冬天里难得的晴朗天气,两人打算去商场里给孩子买点各类用品,大包小包的放到后备箱,眼看着天色已晚,便在附近的一家餐馆里随便吃点。
吃到一半,薛吟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坐在对面的林静远望着他,“怎么了?”
他抿一下唇,垂下的眼睫抬起来,看着林静远,有些难以启齿,虽然身边没人听得懂中文,还是微倾过身子,放轻了声音说:“流出来了。”
林静远顷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他往二楼的盥洗室走。
这家餐厅干净整洁,洗手间里也打扫得干净,飘着淡淡的香水味。
进入了没有外人的私人空间里,薛吟明显变得急迫,林静远刚坐下,他便跨坐到他的腿上,主动把毛衣下摆卷起来,露出柔韧的腰腹和上方被包裹在胸衣里的乳。
胸衣果然洇湿了一片,薛吟涨得难受,反手把内衣的扣子解开,丰润的乳离开了束缚,饱满的挺在胸前,嫩红的奶头点缀在白脂似的软肉上,原本娇娇的一颗胖红豆,在这几个月的日夜嘬吸下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些,骚红软嫩,碰一碰就能流汁。
他像在这些日子里一直所做的那样,搂着林静远的脖子,挺着胸乳往他脸上送。
林静远张嘴裹住红肿弹软的肉果,轻柔地吮,鼻尖陷进绵软的乳肉里,唇齿鼻息间,全是缠人的香。
林静远吸完一只,伸臂在水池边洗了洗手,擦干了水,边吸着另一边的奶子,边把手往他裤子里插。
“不行,”薛吟抓着他的手臂,“得早点回去,孩子还在家呢。”
林静远这么一听不乐意了,挣开他的手,掌心搓了搓腿心那口已经湿软的小逼,准确寻到阴蒂的位置用指腹按揉,“有了孩子就不顾你老公了?”
薛吟被摸软了腰,他自从生完孩子,身子更加敏感淫荡,被这么一模,下面的水便止不住地流,他抱着林静远的肩,“怎么这么说呀,本来给孩子的奶,一滴不剩全进了你的肚子,都这样了还要吃孩子的醋?”
林静远倒也不是不爱孩子,只是他虽然也二十好几的男人了,却还是孩子气地希望自己爱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薛吟见他沉着脸吃醋的样子,也能咂摸出点可爱的意味,心里软下来,情愿宠着他,在林静远把手抽出来的时候,笑看着林静远,主动含住那两根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滑腻的舌头钻进指缝间,勾缠着往嘴里裹吮。
林静远用指腹压了压他的舌面,他便微张着嘴,任人玩弄那根软舌,发出口齿不清的呓语,“在这里给老公操好不好?”
薛吟站起身,手撑在水池边上,俯下身子,任林静远动作。
他的长裤被褪至腿弯,富有弹性的内裤边缘被卡在大腿根处,勒出一圈白肉,显得那本就圆翘的屁股更异于常人的丰满。
林静远抓揉着掌下的臀肉,忍不住挥手拍打,肥软的那处瞬间翻起一阵肉波,雪嫩的皮肤下透出红,像半融的白雪覆住了散落的胭脂粉,平白地勾出人的施虐欲。
那两瓣白肉又被“啪啪”甩打了数下,直被打得通红,薛吟不住惊呼,又因为从中觉出了快感而更觉难堪,埋首在臂间,屁股却越翘越高。
林静远半蹲下来,两手用力掰开他两瓣丰厚的臀,将匿在缝里的两个骚红的穴显露出来,下方那口肉穴已经在常年累月的精液灌溉中完全成熟了,娇小却肥厚,因为情动而肿胀着。
林静远用手指拨开这朵淫靡肉花的瓣,这原本缀着露的花顷刻间活了过来,倒更像只会呼吸的蚌,紧闭的口蠕动着,渴求着吞噬什么。
他再次伸手挥击薛吟的臀,下手重,薛吟的叫声跟着身体一块抖,他的眼神却紧紧锁在那只肉蚌上,见它猛得抽缩着,溢出一团透明的水液。
他及时张嘴含上去,用舌头刮过小口,将淫液尽数吞入口中,尤嫌不够,伸长了舌头顶开湿热的肉,钻进紧窒的腔道里,挤压柔滑弹软的肉,他用舌头一下下肏着逼,食指寻到了肿立的阴蒂,和拇指一块夹住,在指间细细地拧磨。
汹涌的快感席卷走了薛吟的气力,两条腿不住打颤,软面条似的要往地上跪,林静远托着他的腿根,让他扶着水池边上凸起的栏杆,整个屁股几乎坐在他脸上。
他整个逼都被紧紧地含吮在口中,那根灵活有力的舌头拍击着他的阴蒂,又塞进他的阴道里不住地作乱,他本觉羞耻,一直绷着腿支撑不至于整个坐下去,可那口逼洞像是个漏眼,浑身的气力都被从那吸尽了似的,他最后再也坚持不住,泄了劲,哭吟着整个坐在自己丈夫的脸上。
嫩肉被嘬肿了,那根舌仍一刻不停地在他下身肆虐,像带着火星子,灼得他烧起来,把脑子里那点清醒烘了个干净,只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插进来,把他捣烂都行,可林静远的嘴密匝匝地裹在上头,什么也进不去,他扭着腰躲,哀哀地求,嘴里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可那张嘴依旧不放过他的逼,直到他小腹剧烈抽缩着喷出来才被放过。
他的身子被放下来,软绵绵地蜷在林静远的怀里,身上的毛衣下摆被胸乳撑着,滑不下来,露出乳肉下方两片圆润饱满的弧。
林静远用手背蹭过那两只雪团,柔腻的触感久久停留着消散不去,指尖探入毛衣,五指收紧了揉动,鲜红的乳头溢出白色的奶,他用指头把那些奶水全揩到附近的皮肉上,让他整个乳房在头顶的光照下覆着水光。
薛吟歪着头靠着他的肩,声音带着无力的软,“老公,我起不来,你扶我起来好吗。”
他下一瞬是起来了,脚却落不了地,林静远把他整个抵在墙上,下身被剥干净,裸着两条修长雪白的腿,男人的腰身嵌在他的腿间,令他不得不大叉着腿。裤子拉链的摩擦声响起来,他意识到接下来要迎来什么,公开场合的性爱让他有些慌措,搂着丈夫的脖子,往他怀里躲,但依旧配合地夹住他的腰。
那根粗热的硬物在他被扩张好的逼口磨了几下,像是打了声招呼,下一刻便不容抗拒地顶进来。
那根鸡巴入的不光是他的穴,更像把他整个肉身和神识都给贯穿了,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只剩下根鸡巴,半阖着泪眼,像是能看见自己的逼肉是怎么被一寸寸碾压着撑开,肉道是如何严丝合缝地裹住入侵物。
紧窄的逼在方才的口侍中已经盈满了水,此刻从两人相交处溢出来,坠成细长的黏丝,将落不落。
林静远把自己的那根玩意儿整根捅进去,粗硬的硬毛扎到肉缝里细嫩的红肉上,薛吟忍不住扭了下腰往后躲,却被男人以为是在卖骚。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不重,但脆响。
“别发骚。”林静远沉下声音,开始一刻不停地顶肏。
薛吟一开始还能忍住些,只低低地哼,等被完全肏开了,宫口被不断乱撞的时候,便什么也顾不得了,仰着头,伸长了脖颈,呻吟尖亢急促。
林静远用手堵住他的嘴,嗓音压低了,带着喘,“小点声,被别人听见怎么办?”
他长发散乱着,眼珠子蒙着层泪光,痴痴地看着林静远,声音面团似的窝在他的掌心里,又软又黏:“怎么办?”
他嘴里被堵进来一团布,嗅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内裤。
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哭吟,那点微弱的声响极大地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两手把他的腿掰开到最大,用几乎要把他夯烂了的力道迅速猛肏。
那根粗长的性器像是要把他活活顶死,他瞪着两条腿,怎么也逃不脱,腔道下意识地绞紧了抗拒,却给两人同时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
林静远用鼻尖抵开覆住乳头的毛衣,张口含住他的乳,他上头吮着他的奶水,下头撞得他淫水乱喷。
宫口次次被撞得凹进去,终于被这位熟客撞开,高热的子宫裹住了硕大的冠头。
他喟叹着,埋首在薛吟的胸乳里。自从薛吟产后这是他第一次肏进这处销魂乡,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共同属于他们的孩子,如今也要再次承受丈夫的欲望的洗礼。
薛吟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觉得下身火热,不断淌出的水液都浇不熄深处的情热,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勃勃跳动,将他所有的骚点都碾压着摩擦,白色的烟花在他眼前炸开,他像被托举到了高空,举目四望,全是一片空茫。
林静远终他于在他子宫里射出来,精液浓稠量多,子宫含不住那些,涨得发酸,他还尤嫌不够似的,用还硬着的阴茎在他穴道里缓而重地磨,没来一下,薛吟浑身都剧烈地哆嗦。
嘴巴里的内裤终于被拿出来,薛吟累极了,仰头顶靠着背后的墙,两臂虚软地抱住男人贴在他乳间的头。
“全射你里面了,会不会怀孕?”
“不知道......”薛吟头脑放空地看着头顶的灯,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怀了就再生一个好不好?”林静远舔了舔他的乳头。
薛吟慵倦地笑起来,垂头看着对他胸乳迷恋不已的男人,“奶你一个都不够,再生一个,哪够你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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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作者太穷了,剩下的番外不放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