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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说一次嘎,有强制性行为,不喜勿入,现在走还来得及!

-----正文-----

“我家徒四壁,房间里唯一有的就是一盏灯,一盏坏掉了亮不起来的破灯。

她突然闯进了我的房间,笨拙地搬了一张厚重的凳子,替我换上了一盏灯。

她还给我添了好多家具,一张餐桌,零碎的碗筷,最后她还问我睡在地上会不会冷。

我告诉她,冷啊,我好冷,所以她替我又弄来一张床,所以她再也跑不掉了。

因为这不是我的床啊,是她的。

她得待在她的床上,永远。”

我是个孤儿。

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有过父母的,所以应该只能算个半孤儿。

听爸爸说,妈妈是在我三岁的时候和他大吵了一家,离家出走了,那个时候我太小,所以我对妈妈的长相一点记忆也没有,可是没有关系,爸爸从小就跟我说我和妈妈长得很像,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了妈妈。

爸爸说妈妈以前很爱她的,他说他也很爱妈妈,我问他什么是爱,他说爱别人就是要把最好的都给他,他怕我听不懂,就给我打了个比方,他说妈妈对她的爱,就是给他做好吃的饭,帮他洗衣服,把家里打扫干净让他一回家就开开心心的。

我又问他,那为什么妈妈离家出走了呢,他说因为妈妈不爱他了,她去爱别人了。说到这爸爸就开始哭了,他跪在地上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边哭边说我没有人爱了,没有人爱我了。

后来爸爸告诉我,那个时候的我可可爱了,张开自己的小手试图抱住他,奶奶的跟他说没关系,没关系的爸爸,我来爱你就好了。

于是我在爸爸的教导下好好学着爱他,学会了搬把小凳子站到灶台前学着大人模样给爸爸做菜,学会了拿着比我还高的扫帚把爸爸喝剩的啤酒罐都扫掉,再把垃圾扔到街口。

爸爸对我也很好,当我招呼着手向躺在沙发上的爸爸邀功时,爸爸就会揉揉我的脑袋,夸我一句乖囡儿,然后放我去别的地方玩。

再后来,有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听到有人用力的砸门,我不敢动,把自己窝到了被子里,有一大群人闯了进来,把我揪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问我爸爸在哪里,我哭着告诉他们爸爸在房间睡觉,抓住我的那个人却把我甩到了地上,说放屁,那个破屋子里鬼都没有。我瑟瑟发抖,有人拉住了他,说算了,一小屁孩懂什么。他们骂骂咧咧地把家里一扫而空,拿不走的就通通打烂,给我留下了一张小床。

他们当中有一个女人,在离开前偷偷跑到我面前,一句话也没说,拿了两张红红的纸塞到我的怀里马上跑掉了。

就这样,在我还没过十岁生日的时候,我连爸爸也没有了。

可能也是命大吧,我也稀里糊涂地长大了,读完了小学不说,初中也毕了业,刚毕业的时候班主任还劝我随便去弄个职高读读,我那么聪明怎么说也能混到个毕业证,没有钱他先垫着就是了。

我和他打着哈哈,好说歹说终于打消了他让我继续上学的念头,我一点都不想再读书了。

学校里的老师也好,同学也好,他们看我的眼神都让我难受得紧,偶尔有些不要命的还会跑到我面前说我脏说我臭,自从有一次我把他们领头的那个打到医院去了,才没人敢再来惹我,他们的家长也会叫他们不要靠近我这样不学好的人,然而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只敢阴恻恻地看我。

所以我就辍学了,和这群人一起读书没有意思,不读书了白天我就在街上晃荡,晚上随便找个小厂挣挣第二天的饭钱,生活倒也自在。

遇到她的那天是在晚上,我照常沿着小路去厂里做工,破旧的路灯照常没亮,我照常一脚踹到路旁的垃圾桶,用巨大的声响踹醒声控灯。

“滋..滋..滋”灯亮了,也照亮了小巷子里龌龊的勾当。

一群人围着她,把她挤到角落,似乎要对她做些什么,不巧刚好被我打断。他们记得我,知道我也是个混子,领头的那个往地上啐了一口,跟旁边的小弟说了句什么,一群人摆摆手就走了。

他们以为我是来救她的,可是不是啊,我只是觉得路太黑,脚动开了个灯而已。

我并不想管这条路上的破事,瞥了她一眼就走了,她却拖沓着脚步朝我扑来,两手交叠握住我的手,带着哭腔和我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谢谢,最后还是我扯下她的手,跟她讲我要迟到了,她才哦哦地放我走了。

第二天我又遇到她了,还是在晚上,还是那条路上,她笨拙地学着我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踹垃圾桶,为了不让路灯熄灭。灯光把我的影子照到了她脚下,她兴奋地叫着我的名字。

你认识我?我这样问她。直到走近我才看清她的脸,哦,好像是以前初中隔壁班班的班长,毕业之后和班主任东扯西扯的时候好像她也在办公室里坐着。

我们两个本不该有交集的人就因为一盏破路灯相会了。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在路灯下等我,平日里有时给我带个水果,有时是她自己煲的汤,有时她心情好的话还会给我做点小玩意儿。以路灯为起点,工厂为终点,她每天都会陪我走这一段路。

很快,我家里就被她送的东西摆满了,厨房里是她端来的碗,客厅里是她送的小瓶子和路边随手折下的花,阳台的小土盆里种的是她给我带的桃子吃剩的核,墙上还挂了一张她画的我们的合照。

前两天,她听说了我是一个人住的,嚷嚷着想来我家看看,我不想让她来,却拗不过她一遍又一遍的请求,于是我答应她今晚我请个假,等她放学之后带她来我家。

一路上她都叽叽喳喳个不停,这也要问那也要问,恨不得把去我家的路全部刻进脑袋里。我告诉她我家是个老破小,她也笑着说没关系,是你家就好。

终于带她来到了家门口,我把钥匙‎‎‍‌插‍‌‎‍进‎‎‌布满铁锈的锁孔,嘎吱地旋着,推开房门,她比我还激动,马上窜了进去,假装自己是屋子的主人,先我一步上下拨动灯的开关。

“灯坏了嘛,怎么开不了呀。”她问我。

“对,坏了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不想让你来。”我回答她。

“没关系,刚刚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楼下有个小卖部,里面应该有卖,我去买,你在家里等我就好。”她笑眯眯地对我说。

其实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脸,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对我笑的。

很快,她就拿了个灯泡跑了上来,吹嘘着她家的灯泡都是她换的,所以我家的灯泡也要由她来换。借着月光,没几下她就踩上凳子,换上了新灯泡。

“好啦,你开下灯试试。”

我按下了开关,房间瞬间亮了起来,她笑脸盈盈地朝我走来,指着墙壁问我:“这个是我画的哦?”

我说:“嗯。”

她又指着那朵花问我:“这个是我送你的哦?”

我又说:“嗯。”

她指着那个那个那个问我:“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我给你的哦?”

我回答她:“嗯嗯嗯。”

她朝我走近,靠着我的耳朵问我:“你这么喜欢我呀?”

我回抱了她,说了嗯。

“你送了我那么多礼物,我也送你一个好不好?”我也学着她靠着她的耳朵说话。

毋庸置疑,她肯定说好,就这样她被我骗上了床。

我把她带上床,跟她说我喜欢她,她咯咯笑说她也喜欢我,我跟她说我要和她做爱了,她还在跟我打闹,说做啊,我要做爱肯定找你做。

她都这么说了,我哪能不听,于是我撕扯下了她的衣服,看着她发愣的脸露出了我第一个真心的笑。

“要做了。”我通知她。

我啃噬着她的‍‌‎‌‍乳‌‍‎‍头‌‎‍,把它咬的又红又肿,然后再用手揉搓;我和她接吻,为了不让她这张嘴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她的唇珠被我肆意玩弄,软软的,实在是让我狠不下心去咬,可是为了给她快乐,我不得已发了狠劲去咬它,对,我是被逼的。

我的手也在不停地下移,摩挲着小腹,到达三角地带,把她‌‎‍‌‍内‍‌‎裤‍‎‌‍胡乱地扯下,手开始朝‎‍‎‌穴‍‌口‎‍进发,我不再吻她了,她也不跟我说话,只是盯着天花板。

“叫出来。”我命令她。

我拼命地搅动她的下面,伸进了二指,她却还是一言不发,“嘴还挺硬”,我吐着信子在她耳边喃喃,她一定觉得很害怕吧,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我觉得她是害怕的,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可是她为什么不叫出来呢,是不舒服吗,是我还不够用力吗,是了是了,应该是这样的,那就用三指来伺候你吧。

我把二指从她体内抽出,准备再加一根,伴随着拔出的啵声,她突然“嗯”了一句,轻轻的,哦,原来她喜欢进去又出来啊,既然你喜欢,那我也就喜欢。

我将三根手指抵在她的‎‍‎‌穴‍‌口‎‍,实在是太紧了,根本挤不进去,不过没关系,我再用点力就好了。

“别怕别怕,很快。”我用另一手摸着她的脸对她说到,说着我就又狠又快地把手指都送了进去。

我看着她的下面,就是她的‎‍‎‌穴‍‌口‎‍和我的手指的接壤处,又红又润,果然是血的颜色,我的杰作,她的脸也是,红扑扑的,还挂着一长串泪珠,终于哭了啊。

我的左手在她的眼角打转,把她的泪水抹匀在脸上,右手在她的甬道里打转,把快乐洒向每一个角落。

是谁的快乐,当然是我的,可是我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她也要一起快乐,不叫出声来怎么快乐呢,我要你叫出声来。

放肆的,绵长的,欢愉的,我要让快乐从我的指尖传递给你,途径甬道,穿过小腹,冲破喉咙,以如此的声音送回我的耳朵,我的快乐,经过你的加工,果然更加快乐了。

“你叫的很好听。”我这般对她说到,她却用红肿的眼瞪着我,死咬着嘴唇,渗出滴滴血珠,怎么,她想竟要亲手打破我送她的快乐。

我当然不给她这个机会,我用手按住她的下嘴唇,用力往嘴巴里探,停在了她的牙齿前,然后右手指尖稍微使点劲,往上壁抠了一下,按住那个凸起的点,突然加速前后摆弄,没一会她就丢盔弃甲,大开城门迎接我的手指进入了。看看,要治你不是很简单,不管是下面那张嘴,还是上面那张。

我的手钳住了她的舌头,固定住它不让它乱动,其实我还想让它舔舔我呢,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接着,我直捣喉咙,把整根手指都塞进了她的嘴巴,虎口刚好抵着她的嘴,这样刚好,刚好用剩下的指头掐牢她的下巴。

她的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背部,试图握起拳头捶我以达到反抗的目的,嘴里还“呜呜呜”的,我知道她在控诉我,可是没有用呢,因为我的手在她的下面不停地用力用力再用力。

很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就盖过了她的嘤咛,我也没有心思听她的声音了,我只想好好弹奏这美妙的乐章。

终于她长叹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我把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无数的破碎的喘息从她嘴里传出来,她无力的手一只抓着我的右手试图将它抽离,另一只轻轻拽住我的衣角,她开始开口求我。

“不...不要...停...下来...好不...好...求你...了...求求...你。”

她在求我停下来,我却恶意地将它曲解为不要停,于是我回答她“好啊,我不停”。

很明显,她更害怕了,她颤了颤,好像拼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握住我的手,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嘶哑着说“不是的...我...说...我说...要...停下来”,她尽力地把她的意思表达得更清楚,以祈求我能听懂,未了还不忘补上“求...你...”。

我当然听懂了,从她刚说出口的第一个字起,可是我偏不要遂她的愿,我俯下身,趴在她的腿心前,一只手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以便另一只手往最深处顶弄,我碰到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有人把它称之为宫颈,我想我就是碰到了宫颈,我像画五角星一样用指尖在那里划来划去,应该是太刺激了,她的穴肉一吸一吸的,把我的手指吸向更深处,于是我卯了劲,绷紧手指往那里狠戳,伴随大幅度的上下逗弄,她“啊”的大叫,很快又用手捂住了嘴,不愿让我听到,可是堵住了上面那张嘴,下面那张也同样能说,喷了我一脸的是谁啊。

我抽出手指,随意地甩了甩,然后躺下来抱住她,我操弄她的时候她死忍着不出声,这时却依偎在我的怀里小声啜泣,可能是爽的吧,也可能是太痛了。

哦对,忘了说,我没戴套,也没剪指甲,但我还是倾向于她是因为前者哭的。

不过今天哭了也没什么关系,明天要笑就行。

进了我的房,就要上我的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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